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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一般的存在啊。”
“是么?”天苍冷哼一声,“那你哪来的狗胆,敢羞辱神,秦初弦?”
弦儿笑得更加灿烂:“误会,误会,上回是误会。”忽然,她回过味,笑容僵在了脸上,后背冷汗直冒,“阁主您体恤大众,连小女子这种小角色的名字都费心查,您就大人大量,饶我一次吧。我上有老师傅要伺候,下有刚捡到的小弟弟要养,不能死啊。”
“放心,本尊不要你的命。”天苍坐直身体,双手撑住塌沿,“只不过看你逛回小倌院,花了钱却没尽兴,本尊怜悯你,今天特地给你补上。”
弦儿虽然不是大美人,但她还算是个女人,一股危机感渐渐地涌上了心头。她急忙抱住自己的头:“不用阁主怜悯,我十天没洗澡,头天见了个死人。头发里全是虱子,剃下来会脏了您的屋子。”
“哼哼。”天苍冷冷地笑着,将手指伸到琉璃炉上。一滴鲜血从指头滑落,坠入袅袅青烟,立刻溢出了一股奇妙的香气。
弦儿觉得身体里猛地荡漾起了一股难耐的痒,血液的温度也陡然提高,热得快要将身体融化。某些让人遐想的渴望在心底蠢蠢欲动,心跳快得吓人。
意识到情况不妙,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智,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天苍站起身,慢慢地走了过来,坐到床边:“我知道你臭哄哄的,所以用了点香料,先把你熏熏。”
依然是嘶哑的声音,入耳却变得香醇而磁性,诱惑地在弦儿耳边起伏着。
弦儿捏紧拳头,身体在蚀骨的渴望中抖个不停。
好想,好想冲过去抱住这个男人强壮的身体……
好想要……好想……好想……
看她两颊荡开了一层红晕,天苍伸出手,粗糙的手指伸进衣襟,勾勒着她瘦削的锁骨:“是不是,很热,很痒?”
弦儿难耐地呻吟出声,真的很热很痒,尤其是某个隐密的地方,像一团火在跳跃。不行了,好想……
好想他撕碎自己的衣服,疯狂地侵占自己,好想……
可天苍的手指只是慢慢在她的前胸滑动,指腹轻轻揉按着软盈盈,指尖逗弄着早已兴奋发硬的草莓。
全身如被蚁噬,慢火炙烤般折磨人,弦儿顾不上害怕天苍了,拼命揉搓着自己的双臂,尽量减轻渗透到骨髓里的痒意。可一点用都没有,热和痒的感觉越演越烈,她觉得自己都快被烤干了。
忽然,房门被人猛地推开:“初弦。”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门前鲜红的身影,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天苍低声一笑,揽住弦儿的身体强迫她贴紧自己,挑衅地望着陵兰:“我还以为你不敢来。”
两人身体相碰的地方荡开一团酥酥的麻,舒服得弦儿几乎哭出声,根本没心思听两人的对话。
见状,陵兰冲过来,手中扇子一扬。天苍飞快地起身躲到一边,脖子上渗出了一道淡淡血痕。
陵兰紧张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弦儿:“初弦,哪里不舒服?”
天苍走到他身后,懒懒地抱着胳膊:“极|乐合合,用我的血配的。一个时辰不与我交|合,必定血脉膨胀而死。当然,你也可以帮她。”
陵兰大怒,回身抬手,扇沿顶住天苍的脖颈,将对方逼得退了两步。妖娆至极的美眸中燃烧着暗红的怒火:“早就警告过你,不许动她,你想死么?想死么?”
天苍轻哼一声:“哼,我暂且留她性命,她倒先来找我的麻烦,害我散了功。这破鞋不是你的人吗?我倒想看看,你愿不愿为了救她散散功。反正你夺人,妻子的时候用的不就是这招?现在让你再享受一次,怎的?玩腻了?还是害怕这夺人妻子的报应?”
陵兰默不做声,一头长长的乌发在夜风中缠绕飘荡,扑在弦儿脸上,激起一串串细小的火花,几乎将她的心脏烤裂。
“救我……”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天苍冷冷一笑:“快来不及了,你不上?那只好我上了。”
闻言,陵兰猛地转身,弯下腰抱起弦儿,飞快地朝门外跑去。
夜风习习,扑在身上,却化成烈烈火焰。灼痛窜遍了弦儿的全身,只有贴着陵兰的那部分身子是沁凉的。
脑海里有道声音在不断喊道:“他是男人……他是男人……”
被蛊惑一般,她伸手搂住了陵兰的脖子。
“初弦,”陵兰低头看着她,“忍忍。”
弦儿都快哭了:“救,我,马上。”
陵兰怔了怔,停住了脚步。
“好,我救你。”说完,竟然朝来的方向飞了回去,“既然来不及,咱们便在舒适的地方做,林子太凉了。”
弦儿已没力气再说什么,混乱的脑子里只剩渴望,无限的渴望。
不一会儿,他们又回到了那个萦绕着销魂浓香的房间。
天苍坐在床沿,后背靠着床栏,自在地支着一只脚。见他们回来,他微扬下巴:“考虑得如何,你上还是我上?”
陵兰厉声喝道:“滚!”
天苍冷哼一声,越过两人出了门。
感觉到陵兰将她放到床上,弦儿有些害怕,拼着一丝清明揪住了陵兰的衣袖。
“初弦,这是救你的最好方式。”陵兰低声说着,脱下衣服。他的胸膛光滑而结实,散发着淡淡荧光。
弦儿看得心跳不已,紧张又激动地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没多久,一具滚烫火热的男人身体慢慢地压到了她身上,将她深深地压进鲜红柔软的床褥中间。饥渴万分的身子因异性肌肤直接抵压接触所带来的火热慰贴感到难以名状地欣喜、四肢完全瘫软。
陵兰揽着她的腰,如痴如狂地吻着她的脸颊,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灼烫的大手猛力地揉搓着她软盈盈的前胸。
猛力的挑逗激起了滔天巨浪,让早已烈火焚身的弦儿终于全线崩溃,她呻吟着,迫不及待地在陵兰的引导下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阻碍全消,陵兰却并不着急,他微微弓起下半身,从紧紧压住的柔软身体上稍稍侧开来,一只手顺着弦儿盈盈细腰慢慢向下,向平滑柔软的小腹抚去……
弦儿只觉得那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撩起了阵阵熊熊火焰,烧得她头脑里一片混乱。突然,一只火热粗糙的手指插入了原本含羞紧闭、娇弱羞涩的大。腿跟中。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弦儿本能地一阵慌乱,刚欲挣扎,就被陵兰半俯半压地又深深压进床褥里动弹不得。一挣一压间,她的意识再次被渴望吞没。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已适应了自己,陵兰开始用手指沿着那柔柔紧闭的两片花瓣轻轻地触摸抚弄。待花瓣渐渐被露水浸湿,手指顺着花瓣缝,温柔地钻了进去,轻挑细抚,慢慢研磨……
在他耐心的挑逗和刺激下,弦儿已经快疯了,身体一阵阵僵直,绷紧,又一阵阵瘫软。白皙纤秀的一双素手不由地深深抓进鲜红柔软的床褥里。双眼失神地望着云帐,纤腰激烈地扭动着,迎合着陵兰的手。
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看到弦儿欲生欲死的诱人神态,陵兰终于扶住胀得发紫的坚硬,狠狠地顶入早已泛滥成灾柔软。一击到底,死死压在羞答答的花蕊上。
“啊!”弦儿娇呼一声,蹬直了双腿,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大脑里如同雷击一般,空白一片。
激烈的收缩勒紧,强力的挤|夹让陵兰再也无法忍受。他咬咬嘴唇,提腰狠命猛刺起来。粗壮的坚硬撑开层层叠叠的屏障,每次都直抵幽深的尽头,硕大滚烫的凶器重重地撞击着弦儿含苞待放的稚嫩“花蕊”……
强烈的快乐令弦儿无所适从,只知道紧紧地攀住陵兰的肩膀,十指紧紧抓进他的肩肉里。娇喘声声:“嗯……嗯……嗯……嗯……唔……”
……
四周一片黑暗,红帐中荡漾着一股淫|靡的香气,夹杂着白色液体特殊的味道。
陵兰裹着被子,背对着她缩成一团小憩,也不知睡着了没有。
弦儿筋疲力尽瘫软在床,身上依然燥热难忍。
忽然,陵兰低声问:“药劲还没全消?”
弦儿一愣,没有回答。
陵兰兀地翻身,爬到她身上,双臂支在她的面颊两侧。
淡淡的月色从窗外斜照进来,落在大床的一角,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侧脸柔美的轮廓,还有额角密密的汗珠。
“初弦,吻我。”他气喘地说道。不是那种激动的气喘,而是那种精疲力竭的喘。
弦儿想问,脑袋迷迷糊糊,喉咙里又一时发不出声音。
犹豫间,陵兰等不下去,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抵死缠绵,让人迷离惝恍。身体里的火焰又陡地燃起。
意乱情迷中,陵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掐住她的纤软细腰,慢慢地运动起来。这次明显比上次轻柔了许多。
她无助地攀着陵兰的肩膀,四肢散了架似的前后摇晃。
渐渐的,陵兰加快了速度,快乐的感觉就像潮水般一波一波泛起,将她整个人淹没,让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一夜春色无边,终于,她缩在陵兰怀里倦极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了天苍嘶哑的声音:“完事了?该轮到我办事了吧?”
弦儿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天还未大亮,屋内燃着几盏烛火。
陵兰半坐起身,紧紧地将弦儿护在怀里。用布满血丝的目光茫然地门的方向,神态疲惫,脸色憔悴。
天苍披着一件白色薄衫,抱着双臂站在门口,唇边带着冰冷的笑:“我带别人进来,还是你乖乖地出去?”
陵兰低头看了弦儿一眼,叮嘱道:“初弦,快穿上衣服。”说完,拖过自己红衣,披在身上,翻身下床向外走去。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步伐,弦儿觉得不对劲,可喉咙干得发疼,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见陵兰慢慢地走到门前,想绕开天苍。不料天苍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握拳,狠狠地朝他的肚子打去。
只听几声钝响,陵兰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
天苍笑着放开手:“别担心,再练两年便又能使出凤舞九天了。我是说,如果你还能活两年的话。”
陵兰低低一笑:“多谢天阁主,给本尊和初弦准备了如此舒适的床榻,本尊很满意。”说着,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很快,门外就响起了打斗的声音。
第44章 第44章
天苍静静地在原地站了一会,踱步走到床边,瞥了弦儿一眼,眼中充满了厌恶的神色。
他冷笑道:“青玉,把床上的脏东西扔出去。碧霄,你叫人给我做碗小米粥,顺便替我换套被褥。做完这些,你们也可以去揍揍五少,机会难得。”
闻言,顾不上腰酸背痛,弦儿赶紧抓起衣服就套。
那个叫青玉的紫衣女子走到床边,耐心地等着。
天苍懒洋洋地倚在卧榻上:“还不动手?”
青玉愣了愣:“阁主,她没穿好衣服。”
天苍道:“连被子一起扔。”
青玉应了一声,理了理被子,把弦儿裹得密不透风,扛在肩上。
弦儿一声不吭,乖乖地缩在被子里。
青玉走得很快,轻飘飘的,像是在用轻功飞行。
弦儿浑身瘫软,一点也不关心青玉会把她怎样,有软软绵绵的被子包着,不管是走还是飞她都挺舒服。只是脑袋朝下搭拉着,晃得厉害,就算困意再大也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玉停了下来,然后将她抛到了地上。
听脚步声远去,弦儿无力地将被子扒开一条缝往外瞧了瞧。
外面是一片黑压压的松林。淡青色天空下,薄雾袅袅,树木在雾中若隐若现,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