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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傀儡。
支离疏不是没见过世面的闺中少女,对此自然是没放在心上,雇了辆马车出发赶往目的地主城,那里有一张失传多年的一种配方。
“那位刘大夫没说明药方在谁的手上,贸然闯宫会不会不太好呀?”支离疏问。
萧若之看着她:“你可以不用去,或者,你可以直接找刘湛,他是齐国储君,就住在宫里。”
支离疏扭头看向外头,不明白他提起刘湛她就莫名心虚,他好像知道刘湛和她的关系,那天晚上,他不会是看到什么,误会他们了吧?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意他的看法?
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是先想想怎么找药方吧!据与萧若子熟识的一名老大夫透露,那张药方就在齐国宫中的一位老御医手里,当年老大夫曾在齐国宫中御医处任职,消息十分可靠。
支离疏有些疑惑,他医术超群,“我们为什么一定要找那张药方,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有。”
“哦?”反问完立即有种被人下套的感觉。
“你以身相许,我把我的器官捐赠给你。”
“……”要不要说的这么吓人,她这毛病哪有那么严重……
路途颇远,她不开口他就不说话,支离疏觉得很是无聊,找了个话题随口一问,“你之前使的那招叫什么呀?”
萧若之看了她一眼:“祖传的招式,你我是兄妹,会不知道?”
“……”支离疏无语凝噻,少年,你入戏太深了吧?
“小姐,你快看!”马车外传来小莱慌张的声音。
撩开布帘,支离疏莫名观察外头的出了什么问题,被人拉回马车里,“在这等我。”
“喔……”一头雾水目送萧若之下了马车,支离疏探出头去,不远处围观的群众围成一圈,正中霍然站着昨天在饭馆遇到的那几个恶人,满脸麻子的胖子左手挂在脖子上,看见若无其事走过去的萧若之,咬牙切齿恶狠狠道:“今儿老子就不信你还能逃出大爷的手掌心!”
没想到这死胖子这么快就来复仇了,带来的人好像不少。
萧若之冷冷扫他一眼:“你的手掌心?”笑容异常动人,甚至将饱含的杀意掩盖,“还有一只也快废了。”
麻子像是也被他冰冷的眸色震慑住,色厉内荏,吞了吞口水:“这……这是大爷我的地盘!方圆几百里都是大爷的人,今儿遇上老子算你倒霉!”说完一挥手,“给我上!”
十几个汉子将萧若之围住,围观之人见状很有默契地躲的远远的。
虽然知道萧若之武功了得,但这是大街上,有不少不知情的人路过,万一失手伤了旁边的无辜百姓就罪过了,支离疏正想着要不要劝说萧若之找个空旷的地方收拾这帮人,突然注意到一脸好奇,慢慢靠近那群人的小男孩,那孩子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是一场大人间的打斗,正无比兴奋地盯着周围闪闪发光的刀子。
“小莱!快去把那孩子抱开!”
这一声喊也惊动了不远处的少年。
萧若之低头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周围的打手收到指令,不顾一起就这么蜂拥而至冲了上去。
支离疏怔怔地看着萧若之一手抱起小男孩,身姿灵活地避开毫不留情砍向他的锋利的刀刃,手里的孩子这时候大概刚反应过来,被吓得哇一声大哭不止。
萧若之像是失去耐性,不再手下留情,修长的指尖轻弹,无数根有力的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出,打斗就此结束。
“娘……娘!”受惊的小男孩无助地瞪大双眼哭喊着,惊恐的眼神让支离疏心头一酸,幼时她也时常哭着要娘亲。奔出马车,接过萧若之手里约莫三岁的男孩,“不哭不哭,姨姨带你去找娘亲,乖哦,别怕别怕。”
“康儿!”一个吓白了脸的妇人失控地冲进人群,小男孩挣开支离疏的怀抱张开双臂扑到妇人怀里:“娘……哇……”妇人抱住惊魂未定的儿子大哭起来。
萧若之居高临下地扫了眼滚倒一地的杀手,面无表情道了一个字:“滚。”
“你……你给我等着!”叫嚣跋扈的胖子放下句狠话,连滚带爬灰溜溜地跑了。
“好!好!好!”周围如雷的掌声响起,群众大快人心的声音传来,看着脱险的孩子,支离疏顿时有种自豪的感觉,然后微微一愣,萧若之做好事,她这么自豪作甚?
“多谢公子相救!”妇人跪地给萧若之磕头,“要不是公子出手,依那群人心狠手辣的作风,我儿恐怕早就已经……”妇人紧紧抱住儿子,“今日公子救了我儿,又为我们出了口恶气,天快黑了,公子如果不嫌弃,就请到寒舍歇息一夜,待奴家做上几道家常小菜,算是答谢公子大恩。”
颠簸一日,支离疏其实早就累了,吃了好几天没有油水的菜,一听说有家常菜吃,她立刻就馋死了。转头望着萧若之,“这个,盛情难却,不去不好吧?”
萧若之看透她心思并不道破,微微点头算是应允了,只是眼底那抹取笑?让她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
这户人家住在离县城不远的小村庄,一走进院子支离疏就觉得温馨放松,九重天的景色秀绝独一无二,神剑山庄的威严气派许多江湖人士想往,可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走进这里的时候她才明白,是乡土人情味。
周边的高粱飘红,旁边池子里盛开的荷花还有淡淡的莲子香,院子上头饱满圆润的葡萄让她不忍去摘,仰头一遍遍咽口水。
“就这点追求?”
“这是至高无上的追求。”说完发现萧若之看着她一瞬不瞬,眼底带着难得一见的一丝笑意。
在他毫不避讳的注视下,支离疏脸蛋微红。
他移开目光轻声道:“你总是这么容易满足。”
支离疏不明就里,正想说什么,妇人走了出来,“两位,饭菜都做准备好了,呵~看小娘子的样子,怕是早就饿了吧,招待不周,快进来吧。”
支离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窘她刚才垂涎葡萄的样子被人瞧见,然后发现萧若之含笑暧昧的目光,感觉他今天怪怪的。
吃饭的时候妇人的丈夫赶了回来,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当即跪在地上给萧若之磕头了几个响头,老来得子不容易,萧若之瞬间成了这家人的大恩公。
中年男人身上穿着的是齐国宫当差人的统一服饰,妇人解释说他说在皇家瓷场当了份验瓷的差事,平时根本脱不开身,本打算再干两年攒些银子就回家种田陪她和孩子,经过这么一茬,夫妻二人决定做完这个月就不干了,好好在家看着儿子。
支离疏本不抱希望地打探了一下有关那位姓王老御医的事儿,不料好人有好报,这家子居然都知道这个老御医,中年男人说他当职七八年,认识不少人,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小人物私下互传的小道消息往往是最是灵通,一口答应托人帮忙打探。
支离疏心情大好,早早就躺在床上,门被推开的时候以为是妇人送点心进来,“大姐这么晚还不……”萧若之那张漂亮的脸出现在她视线中,她觉得有必要质问他的无礼,却见对方也颇为疑惑地看着她。
第一反应是,他走错房间了。
“公子。”妇人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差点忘了告诉公子,这里入夜经常吹大风,公子千万不要忘了把窗户拴好,别让夫人染上风寒,我这里简陋了些,总共就这么三间房,这间窗户朝西,晚上算是最安静的一间了,二位一看就是出自大户,还请不要嫌弃。”妇人好心的提醒完,又为他们关好房门才离开。
支离疏隔着门道了声谢,然后领会了一下妇人话中的意思,三间房,这么说……
发现萧若之也皱起眉头微微一愣。
“唯一的一间房?”
“只有这一个房间?”
支离疏感动得不得了,当了她的‘主子’这么长时间,和萧若之还是头一次这么有默契,这回算是‘主仆’同心了。
钻进被窝,藏在里头很快将衣衫理好,下床尴尬道:“我去看看小莱睡了没有。”
不消片刻又跑了回来,无奈的眼神表示小莱睡觉的地方基本刀枪不入,她根本挤不进去。
萧若子看着纠结中的女人,“你不用这么为难,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支离疏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也不客气地躺在床上,“所以呢?”
“我很乐意和你一起睡,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
对连续赶路小女子说出这种话,他也好意思。
小莱的鼾声她早领教过,这里的夜风特别大,刚走出去就把她吓了回来,身在异乡有个落脚的地方就算不错了,搬了张椅子往床头一放:“我睡这里。”
支离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晃着脑袋打瞌睡,打的狠了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瞟一眼床上人已经睡着了,支离疏牙痒痒,难得有人勾起了她为数不多的恶作剧心思。
从包袱里翻出包好的笔墨砚台,又想起他耳力惊人,没准笔尖还没碰到他的脸就已经醒了,放下毛笔轻手轻脚过去,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他气息平稳,长睫在烛火下映出一道安静漂亮的弧线,支离疏不由看得入了神。
“你在做什么?”突然冒出的声音惊了她一跳,双腿抖了两下,身体一下子失去重心扑倒在他身上。
原本熟睡中的萧若之此刻看上去异常清明,惑人心魄的长睫轻颤几下,支离疏偏头,视线正对上那双幽深的墨瞳,恍神间听见他无辜地问:“你要对我做什么?”
正文 14激情
支离疏一头黑线,印象中从不言半字的男子这是在调戏?她?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她内心的问号是多余的,这就是刺果果的调戏!
他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撑在脑侧,顺滑的长发随性自然地散落在枕上,他的眼眸有种让人一望便移不开视线的力量,这样一双魅惑人心的双眸恰恰长在谪仙般俊雅如幻的面庞上,让人不禁好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支离疏定定看着他,不知不觉竟失了神,直到发现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眼底夹杂一抹鄙夷地看着她时,理直气壮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做什么。
话虽如此,她还是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暴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内涵,居然被一个男人的表象所迷,她是被他医成花痴了么?
没有从面前的女人眼中看到预期中的表情,相反她一脸悻悻再不多看他一眼,带有一丝慵意的声音:“大好的机会就在你面前,支小姐为何不用?”
支离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起身居高临下不屑道:“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个义字,你我既然有约一年为期,我定会遵守约定,一年后向你讨要秘籍。”骄傲地补充道:“不要以为自己外表出众就能迷惑所有女子,从今日起,我支离疏不会再被你的皮囊所迷,萧公子,萧神医,您就省省吧!”
这是她第一次以下人的身份反驳自己的主子,面对这样的人间尤物说出这般大义凌然的话,是那么的骄傲无惧,晚上睡得是那么的舒爽酣畅。
然而……支离疏痛苦地啃着窝窝头,她好像忽视了这个男人的报复心,是有多么的变态!
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