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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吓她。”
“我难道一点也不像皇上吗?”古情不知道自己竟然一点也不像皇上,还让人以为他是冒充的,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本普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哪里像,皇上不是每天都戴着王冠走来走去吗?你又没有,更何况皇上不是很难见到吗?我没几天就已经见了你两次,你这么容易见,有什么好希罕的?敢骗我是皇上,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高兴得以身相许吗!”雨荷做了个不屑的表情,“哼,敢拿这一套来骗女人,你实在太过分了!”
古情啼笑皆非,正不知怎样回答的时候,丁曲廉已经大吼大叫的怒吼,“蓝雨荷,你给我跑哪里去了,叫你乖乖在房间内待着,若是项撞了皇上,你有几条命也不够赔,我这么替你着想,你还敢给我跑出来?”
雨荷一听是丁曲廉的声音,她也不客气的大呼,“喂,快来啊,呆子,静儿又昏倒了,我抱不动她,你快来帮忙。”
丁曲廉听到她吆喝他来当抬静儿的工人,忍不住牢骚满腹,“这个静儿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有事没事就昏倒,上次不过是进门来,看我脱了件衣服要睡觉,就吓得尖叫昏倒,这还算是贴身婢女吗?现在肯定又是为了些芝麻小事昏倒,养你们这两个贴身婢女真是给我自己找罪受……”
他还没有唠叨完,就从小道边走了过来,一见到古情这眼都直了,雨荷正在照顾静儿,哪有时间管他那奇怪的表情,她连头也没抬起来的叫唤。“快点,她又晕过去了,一个月不知道要晕几次才高兴,胆子这么小的婢女,长眼睛都没看过。”
“臣……臣……”丁曲廉看到自己的表皇兄站在她的旁边,也伸出手来扶着静儿,不由得吓得结巴。
雨荷不知他在结巴什么,凶巴巴的怒吼道:“快点过来!你在那里口吃什么?静儿好重,我快抱不动了。”
丁曲廉马上下跪,磕头道:“皇上恕罪,这两个婢女一定顶撞了皇上。求皇上网开一面,不要怪罪她们!”
雨荷张大嘴巴,看着一脸带着微微笑意的古情,她伸出手指着古情,“你这登徒子竟是皇帝?!”
雨荷竟叫皇上登徒子?丁曲廉在这一刻终于也想学静儿昏倒在地,他急忙向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以防她说出更多让皇上不高兴的话,“皇上恕罪,此位婢女头脑有些不正常,老是说些不中听的话,求皇上看她病得严重,千万不要跟她计较。”
这呆子竟说她不正常!雨荷狠狠的咬了他的手一口,丁曲廉痛得跳脚,忍不住气道:“你干什么咬我?”
雨荷吼得比他还大声,“那你干什么说我不正常?”
“那是因为……因为……”因为怕你得罪皇上,结果你竟然不识好人心,他偷眼看着皇上,一脸的惭红。
古情淡淡说:“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曲廉。”
丁曲廉吓得脸色由红转白,几乎无法喘气的再度跪下来,“皇上恕罪!”
古情将脸偏向一边,他既没有表示生气,也没有表示不生气,只淡淡的望着满满的花树,“我要选妃。”
“嗄?”丁曲廉完全听不懂为什么下一句接到这里。
古情露出俊美的笑容,“我要马上带这位姑娘进宫。”
他指的就是雨荷,丁曲廉目瞪口呆,皇上的眼光真是奇怪,竟然会鲁欢蓝雨荷?他吃惊之下,只能讷讷的奉旨。
“我累了,要回宫了,来人,回宫。”他大声一唤,所有的随从立刻就从远处过来迎接。
雨荷还在痴呆状态,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人是皇上,“你真的是皇上?”
古情低声道:“要不然我像什么?”
雨荷在震惊之下,当然是毫无保留的说出来,“登徒子。”
古情放声大笑,众位侍卫全都吃惊的看着她,她竟然能逗得皇上这么高兴,他稍止了笑声,“你叫什么?”
“蓝雨荷。”
“蓝雨荷听令,朕今夜就赐你为荷妃,赐住贵人殿。
雨荷呆愣住,根本就无法谢旨。
他接着转向侍卫,说出一大串命令,“将荷妃先行送进宫中沐浴,在贵人殿给我好好伺侯,朕今夜要在贵人殿过夜,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第四章
宫里在夜里忽然忙得人仰马翻,不只是要再次清扫贵人殿,而且还得把一些新的衣物补上,宫中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新面孔,皇上也很久没有纳妃,怎知道去吃一道晚宴,忽然就带回一个妃子,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若说宫女、太监每个人都又忙又乱,雨荷比他们还要乱上几十倍,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进了宫,又莫名其妙的被一大堆宫女簇拥着,她们左托右扶的把她带进浴池,还没让她来得及说话,就有一大堆人服侍她洗澡。
她可没有那么大方让所有宫女把她的身子着光,
她尖声怒叫,“滚出去,要洗我自己去洗,又不是没有手。”
宫女可能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会大声吵嚷的妃子,全都惊讶不已,有个职称较高的年长宫女无视她的叫喊,她虽恭敬,但还极有威严,“荷妃娘娘,这是例行公事,请不要为难我们,皇上今夜会等着你。”
“他等我,我又不等他……咳咳!”
她还没骂完,一桶热水就由头淋下,她猛呛了一口水,她光是咳嗽就咳个不停,根本就没了抵抗能力,宫女们趁她不反抗,挽起她到腰的长发,立刻开始梳洗起来,用的还是会呛死她的香味,香得她头晕脑胀,等她从头到脚都被洗干净后,马上又有人在她身上撒香粉。
那香喷喷的香粉一撤完,还有人用香油按摩她的手脚,她的一只手就三四个人捉着,叫她反抗,她也没那么大的力气,等到宫女全都服侍好了,有人用块红布将她包起来,雨荷马上鬼吼鬼叫,“这干什么?包春卷吗?”
那极有威严的年长官女低喝一声,“送进贵人殿,别让皇上久等。”
雨荷被人七手八脚的抬进贵人殿,一路上摇摇晃晃,晃得她头都快晕了,终于落地后,她也晕了个脸色发白,根本无力顾及红布外的人在做些什么,连门被阖上也没听到。
“荷妃,你还好吧?”
有人将红布揭开,跳入雨荷眼界的就是那个登徒子的脸蛋,终于看到熟识的人,也是这个罪魁祸首把她害成这个春卷德行,她想也没想就是一拳挥出去,气愤不巳的怒吼,“把我当成春卷包起来,然后一路运来这里,现在是不是等着要吃我了?”
她头晕眼花,挥出去的力道自然是不大,所以古情一只手就握住她那冲动的手腕,他将那手包在掌心,吻在嘴上,说的话全然是不正经,“是啊,等一会就要吃你了,只不过此吃非彼吃而已。”
他色迷迷的目光落的地方绝对不是雨荷美绝天下的脸,而是往下注视着她白皙红蕊的美丽隆起。
雨荷见他眼光往下,她也跟着往下看,这才看到自己全身赤裸只包块红布来到这里,她羞红了脸,跳起身却被红布给绊住,只见她朝着古情的胸前倒了过去,落进地的怀里。
她闻到属于男子的味道,脸上的红潮又起,古情的目光更加的往下望,着的是她隐秘的地方,她急忙要拉红布把自己盖住,偏偏红布被他给坐住,恼得她又气又羞,又要一拳挥过去,他的脸却忽然低下来,近得连她的呼吸都可以喷上他的脸,让雨荷吓得不敢喘气。
“雨荷,你的名字很美,跟你的人相得益彰,我当初在御花园见到你,你就能逗得我开心,今夜后,我们两个就是夫妻了。”
听他越说越怪,雨荷一定要澄清个清楚,“等一下,登徒子,我们什么时候变夫妻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也没看过你跟我拜堂啊。”
“傻瓜,你从今夜起,就是我的爱妃,我是你的相公,说不定明年,你就能替我生下第一个皇子。”
“等一下。雨荷用力的撑着他的胸膛,以防他压下来,‘我没想过要嫁人,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更别说生什么小宝宝。’眼珠一转,理由更多,‘而且你贵为皇上,我只是一介民女,皇上,我还是赶快滚吧,听说你后宫佳丽三千,你随便选一个跟你过夜吧,我马上就走,绝不拖延。’
谁想跟这个好色的登徒子成婚啊?又不是疯了,管他是什么皇上,反正能溜就溜,以免留在这里被他占便宜。
对她那一脸想要跷头的表情,古情终于忍不住的拍腿笑道:‘后宫所有女子都在乞求我的怜爱,蓝雨荷,你是头一个想要溜走的人,莫非你心里另有所爱?是我那小表弟吗?’
这个指控她绝对不接受,她叉腰叫道,‘你有没有搞错?叫我爱那个呆子,那我还不如去爱路边的一只狗,我看这狗都比他聪明多,哪像他,傻人傻气,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他。’
‘那是另外的人喽?’
雨荷不能接受他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说一通,她马上吼出自己的内心话,‘没有啦,我看过的男人除了你这登徒子还挺聪明的之外,其他的全都笨得要死,我才不会跟那些蠢人说什么爱不爱的……’
看来自己在她心中地位还不低嘛,古情连眉毛都笑弯起来,‘那荷妃既然没有心仪的人,莫非是对初次洞房觉得害怕?我看你好像吓得要昏倒?’
这个激将法果然有效,只见雨荷柳眉倒竖,忽然拉着他的衣襟怒吼。‘我会昏倒?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胆小如鼠的人!’
她发怒两颊就会出现红晕,美艳得像天空的晚霞。古情难以忍耐的朝那美丽的红晕亲吻一下,感受嫩滑的肌肤在唇上的水滑感觉,比任何御用的锦织都更加柔和,叫人痴迷万分。
他吻一下,雨荷吓得身子弹跳起来,急忙要推开他,‘登徒子,你别乱吃我的豆腐,小心我打死你!’
她一个小小的拳头再次打上来,古情用力的按压住,他将身子往下滑,贴住眼前素滑细嫩的躯体,雨荷有个很美的身体,比他见过的任何女子都还要美丽。
被个男子压住,说不惊慌绝对是骗人的,她的眼珠子已经惊吓得乱转,古情低下头,吻住那已梦想许久的娇俏红唇,她吓得全身僵住,他一手便轻轻抚摸她裸目的肩膀。
他只在那唇上轻吻一下就离开,然后又是再度的轻吻,感觉没有任何的压迫性,雨荷渐渐放松,肢体没那么僵硬,但是她说出来的话还是有点发抖,‘真的非我不可吗?登徒子?’
古情微笑起来,‘当我的妃子不好吗?雨荷,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也是第一个我想真心拥抱的人。’
雨荷才不相信他的话,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对每个能够上下其手的女人都说这种啊?’
古情露出笑意,他倒在锦被上笑得东倒西歪,简直跟个疯子没有两样,雨荷曲起腿,她可不想跟个疯子有多密集的接触,连忙推着他的身体,离自己越远越好。
‘喂,登徒子,你要发疯可以,但是离我越远越好,别占了我的身,霉气都传到我身上来了。’
古情笑得半死的原因是自己对一个女人吐露心声,想不到她完全不领情,还把他的爱意当成路边的便宜货,以为他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怎么不叫他笑个半死?想想看,可没有人在知道他是皇上之后,还敢这样对他说话。
他躺在锦被上笑够之后,觉得肚子痛死了,他的一双眼盯着雨荷着,雨荷早把那件可藏身的红布从他屁股下用力抽起,把自己团团围住,见这登徒子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