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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能衬得起她身份的东西才是。”“依奴婢看,这块玉就是不错的。”敏柔拿过来看了看,块独山的芙蓉玉,白中透出隐隐的红光,倒也好看。就这个吧,找个巧手的工匠刻个玉锁出来,等到公主满百天的时候当作贺礼。“诺。”“至于这个吗。。。。。。”敏柔拿着一面刻着牡丹的玉璧,“玉质通透,倒也是极好的,待会我去看看她就把这个带上吧。”“娘娘,这可是大王刚刚赏的。”“正因为是大王赏的才显得珍贵,送她吧。”“诺。”
敏柔去时恰好德媛也在。敏柔向德敬行了礼,由杜若扶着在下首落座。只见德敬坐在上首,并未结髻,额上勒了一条嵌宝镶玉的头带,身着一件紫绀色长衫,面色已经恢复了些许红润,只是身材还有些臃肿。“姐姐如今气色倒是不错。”“那是自然的。”德媛开口“大王如今已经吩咐下了,宫中一应滋补药材食材都是要紧着德敬夫人这里给的。”“大王对姐姐果然是厚爱。”德敬冷笑:“妹妹这话可说错了,如今这宫里就数妹妹风头正盛,就连德媛夫人也是比不过呢。”“只是妹妹如今恩宠再盛也是比不过姐姐能为大王诞下长女这般的劳苦功高。”说话间杜若把那方玉璧交到了秋梨手上“这方玉璧是上好的岫玉雕的,上面刻的是牡丹,恰如姐姐今日这般华贵大方。”德媛瞟了一眼,见果然不错,她又素爱牡丹,便又笑了笑“如此就多谢妹妹了。”
三人正聊着,乳母把刚刚睡醒吃饱的元曼抱了过来。敏柔看了看,见那粉粉白白的孩子小小软软的,饶是与这孩子的母亲有过节,却也对着孩子喜欢的紧。“倒是许久未见过这般小的孩子了,当真是可爱得紧。”正说着,元曼忽然悄无声息的对着敏柔翘了下嘴角,仿似在笑。德媛也觉得这孩子可爱:“公主笑的时候看着倒是愈发像德敬夫人了,想必将来必定又是个如同德敬夫人一般的美人了。”“德媛夫人过奖了。论起美貌,倒是两位妹妹比本宫再强上些,如今宫中最得大王宠爱的便是两位妹妹了,两位妹妹可不要辜负了大王的一番好意才是。”德媛道:“德敬夫人放心,即便德敬夫人不说,嫔妾们也都明白。况且如今宫中若只有公主一个孩子的话公主也会孤单的,当真要有几个弟弟陪着公主一起玩才好。”
德敬原本一心求子,不想生出来的却是个女儿。饶是女儿也是自己的心头肉,自己爱的不得了,却也受不得德媛这般暗讽,顿时郁结。“时候不早了,不打扰德敬姐姐歇息了,嫔妾们先告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敏柔和德媛走在路上,敏柔看着冬日凋敝的景色:“她对这胎期望那么大,结果却是个女儿,造化啊。”“儿子也好,女儿也好。在这深宫里,恩宠总是一时的,有个孩子才真是一辈子的依靠。”“会有的,再过不久春天就到了。”说罢两人相视一笑。
当晚嬴政传德媛去寝殿侍寝。德媛到时嬴政正坐在床上看书,身上已经换好了寝衣。“臣妾参见大王。”嬴政没有抬头:“起来吧。”“大王在看书?”“嗯。”“臣妾来大秦之前就曾听人说大王敏而好学,现在一见果然如是。”这话说完嬴政才抬了头“这是孔丘说孔圉的话,倒也被用在了寡人身上。”“陛下果然博学。”“你这张嘴啊。”嬴政点了点她的唇。
一夜缠绵。。。。。。
德媛依偎在嬴政肩上,忽然看到嬴政的寝衣的衣襟上似乎有一块小小的痕迹,仔细一看却是小小的一朵玉簪花,是用和寝衣同色的玄色丝线绣的。德媛觉得疑惑,按道理说,嬴政的衣物都该是尚衣局准备的,可有哪个敢这么大胆在嬴政的衣服上绣花呢,在看着衣服的针脚款式,似乎与嬴政原来穿不大一样。能亲手为嬴政做衣服并让嬴政穿上的,想必也只有她了吧。德媛目光不由得一暗。
第二日一早,德媛刚回到自己宫里,便有宦官为德媛送来了药:“娘娘,请用药吧。”“知道了。”德媛看着那晚棕褐色的药汤,心里只觉得止不住的翻涌。昨天敏柔说春天快到了,可那是她的春天,不是她德媛的。孩子是一辈子的依靠,可这一碗药却足够断了她所有的期望。她与她同样身为公主,同样和亲而来,可为什么命数却偏偏不同。想她堂堂齐国柔嘉长公主,无论身份样貌才学,哪里比不上她一个小小郑国来的公主,可为什么她却能拥有那个男人全部的宠爱。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守护着那个早就该不复存在的郑国。凭什么!!“娘娘?”德媛回神“娘娘,奴才也是职责所在,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奴才。”德媛拿起药碗,不顾仪态一口灌了下去。“多谢娘娘,奴才告退。”送药的宦官刚出去碧蓉就走进来报:“娘娘,德诚夫人来了。”“就说我身体不适,歇下了。”“诺。”
敏柔站在门外等,听见碧蓉这么说,又想起那个刚刚来送药的宦官,心里便明白了许多。于是转身就带着杜若走了。待回到敏柔宫里杜若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娘娘,昨日德媛夫人才刚刚侍过寝,今早就说身子不适,这不是摆明了不给娘娘面子么。”“她心里不舒服,我又何必与她计较。”“娘娘总是这般心软,为这心软吃得亏还少吗。”“好了,我知道你为我好,我自有打算。”
敏柔回到寝宫后,一个人静默的坐了一会,脑子里全是那天木子林诊脉时说的话:“娘娘当年中毒后本就上了身子,再加上小产后又受了寒,只是娘娘如今身子内里虚寒,宫寒确实不易受孕。”敏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般的结果。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嬴政有多希望能有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多少次晚间两人躺在一起想象着将来两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如今却说自己可能给不了他一个孩子。敏柔觉得失望,他待自己真真是情深意重,自己又怎能拖累他。
晚间嬴政来了敏柔这里,看见她陈设在一旁的琴忽就起了兴致:“寡人许久没听你抚琴了,今日为寡人弹一曲如何。”“臣妾自是乐意之至。”说完也不问嬴政想听什么曲子,便在琴前落座,大大方方的弹了起来。“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一曲未罢,琴音便止。嬴政握住敏柔的手:“你有心事。”,敏柔也不躲,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王。”说完揽着他的腰埋首在他怀里“如今德敬夫人已为大王诞下长女,宫中若只有华阳公主一个孩子难免孤单。”嬴政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所以你何时才能也为寡人生个孩子,生个咱们的孩子,。”“臣妾谢大王如此厚爱。只是臣妾。。。。。。。”嬴政抓着她的双肩,将人扯离自己的怀抱:“你到底想说什么?”“如今德敬夫人已为陛下产女,若是此时宫中其他人未能有孕,只怕后宫必会继续争斗不断。大王前朝事务繁忙,若是后宫不安,必会使大王分心,臣妾。。。。。。”“够了!”嬴政甩开她,站起来俯视着她,分明怒火冲天,语气却是莫名的冷静。“你告诉我,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没有人对臣妾说什么,只是。。。。。。”“你说的那些君王之道寡人学了快二十年,不用你再来教寡人。”第三次,这是他今晚第三次打断她了。他一向注重仪态,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想来这次他又是真怒了吧。“你既然这般心急的把寡人往外推,那寡人便成全你,从此不再踏足你这里一步便是!”说完拂袖而去。
杜若原本在门外候着,与赵高聊着天,忽然听见里面嬴政的怒吼,刚想进去看看嬴政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赵高忙过去为嬴政穿鞋,趁着低头的功夫悄悄给杜若使了个眼色,杜若悄悄的进去,只见敏柔低头坐在琴前。杜若跟了敏柔许久,凭着敏柔的一举一动便能猜到敏柔的情绪。如今敏柔虽然看这是静坐,但是杜若知道,她在哭。杜若走过去,坐在敏柔身边:“娘娘。”“杜若,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怎会,公主无论怎么做都是对的。”“杜若,为什么我心里那么疼,为什么。”“奴婢扶公主去睡一会,睡一会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再说嬴政那边拂袖而去,坐在轿撵之上却不说去哪,赵高等了许久也不见主子出声。“大王。。。。。。”“去德媛那儿!”“诺。”
那边德媛也是刚刚躺下,忽然碧蓉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娘娘,大王来了。”“什么?大王不是去了德诚夫人那里吗。”“奴婢也不知,娘娘还是快起身接驾吧。”“不必了!”嬴政已经大步走进了内室。“参见大王。”“起来吧。”
德媛刚想开口,却被嬴政扯着扔到了床上。德媛只觉得霎时间天昏地暗,她自小也算娇生惯养,何曾被人这般粗鲁对待过,特别是在这般两人都该全情投入时,嬴政不是是被灯火晃花了眼还是怎的,竟然在她耳边唤:“敏柔。。。。。。敏柔。。。。。。”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请假了。。。。。。。。。【捂脸跑】周二到周五以及下周一我有一些私事,要请假了 抱歉抱歉
☆、第三十七章
话分两头,再说那边嬴政怒气冲冲的去了德媛处,赵高这次是不敢在溜号了,老老实实的呆在门外候着。果然,嬴政只过了一个时辰就自己出来了。“从今以后各宫的药都不必送了!”“诺。”赵高有点想不明白,自家主子这会子明明在气头上,怎么倒开始广施雨露恩泽了。
德媛泡在铺满百合花瓣的浴桶里,百合花香凝神静气,德媛心里却是一刻也不得安定:姬敏柔,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为什么你犯了错还要我代你受苦!凭什么!有生之年,我必定要你把你欠我的统统还回来!有我一天,我必定要让你不得安宁!我所受的一切羞辱都要让你统统受一遍!
傍晚,赵高依例问嬴政晚上歇在哪。这时正好来了个小宫女帮嬴政添香,嬴政抬眼看了一眼,抽冷子一笑:“寡人看她就不错,今晚宣她侍寝。”“这。。。。。。”赵高踯躅,平日里嬴政去后宫的次数并不算频繁,可平日里从没宠幸过宫女。“怎么!你也改作言官了,如今也要来冒死直言进谏了?!”赵高听见冒死两个字,顿时后背就被冷汗湿的透透的。“奴才不敢!”说完跪着转头对那个小宫女道:“还不赶紧谢恩!”那小宫女还真以为自己运势到了,忙兴高采烈的谢恩:“谢大王。”当晚,那宫女被打扮好了送到了嬴政的寝宫。嬴政只着了一见玄色的里衣,愈发衬得嬴政面如冠玉,眉目俊朗,小宫女按住心中喜悦,小心翼翼叩首:“奴婢参见大王。”只可惜小宫女只看到面前郎君俊美无俦,却忽略了眼前人眉目间的阴翳。嬴政下床,居高临下的看着在那跪着的小宫女。衣着打扮太过艳俗,唯唯诺诺毫无气质,嬴政冷哼一声,直接把人扯上了床撕开了衣服解了裤子就挺了进去。
那小宫女尚未经人事,霎时间疼得不知多措却又不敢动。嬴政看着身下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怒火更盛,愈发下了死力折腾身下人。不小片刻嬴政就交代了出来。看着身下的人紧闭着眼瑟瑟的抖,嬴政张口只吐出了一个字:“滚!”小宫女睁眼:“大王。。。。。。”嬴政直接拉着她一只胳膊扔下了床,朝窗外怒喝:“赵高!”赵高慌忙进来一看,只见嬴政自己已经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