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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儿和蓝月顿时慌了神,唤来家丁将老夫人抬走诊治去了。
对于眼前的这一幕,逍遥子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一脸淡定的下了床,将地上凌乱的衣物一件件的捡起,从容的穿上。
他的手臂不知怎的受了伤,不浅的三道刀口已经开始结痂。
我颓废的瘫坐在地上,昨夜的一幕幕瞬间重现。
他说:女人,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吗?
我说:你知道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五年零七个月了吗?
他说:真的要吗?
我说:是!
他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说:你是我的夫!
曾经总是会故意喝多了去色|诱文硕,却从未成功过。如今终于色|诱成功了一次,却已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改变,再也无法回到原点!
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的惩罚我?
我一脸希冀的望向逍遥子,期盼着他能告诉我,其实昨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还是你,完整的你,那个高高在上的郁宁公主,文硕王爷的妻。
逍遥子目光愣愣的望着床上那朵鲜艳的梅红,淡淡的道:“只要你愿意,天涯海角,我都会带你走!”
“滚……”我怒了,发现事实的好半晌之后怒了。我大街上的泼妇一般撕打着逍遥子,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任我踢,任我咬,直到我的口腔充斥着浓浓的血腥气,他的肩膀鲜血直流。他紧紧的将我禁锢在怀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那天之后我病了,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天,回宫看父皇的计划也被打乱。
这三天,我将自己锁在房里,不吃不喝,谁也不见,更不想知道外面发生过什么事,也许是害怕去面对吧。
吟儿焦急的在我房外守了三天,我怒气冲冲的质问过她那天晚上去了哪里。
她说她本来是去厨房守着给我熬的药,却是不小心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天亮,醒来后听府里人说老夫人中了风才知道了我的事。她匆匆忙忙的赶回来时,我已经将自己锁在了房里!
呵,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是老天为了惩罚我而特意为我安排的巧合吗?
泪已经流干,心也已经痛得麻木。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向半倚在门上打盹的吟儿讨饭吃。
这丫头,看来是累坏了!
“公主,您真的没事吗?”吟儿腾的一下从门槛上蹦了起来,抓着我全身打量着,生怕我有个什么闪失,脸蛋上的担忧让我觉得,起码还有一个人是如此在意我的。
我笑笑,轻抚去她一脸的疲惫,“你问我就有事,不问就没事。肚子好饿,快去给我送吃的来!”
“嗯,嗯。”吟儿点头如捣蒜的应承着,见我愿意吃饭了,藏不住心思的小脸顿时有了一丝喜色。
呵,不就失个身么?我郁宁从来不是那种贞洁烈女,不会寻死觅活。只要文硕仍肯要我,我还是会厚着脸皮赖着他的!
饭虽然吃得没有什么什么味道,也吃得不多,但却感觉浑身有了一丝力气。吃过饭后,我在吟儿的陪同下去了花园。府里的家丁和丫环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看,但我仍能感受那到一道道鄙夷的冷光。
我并不动怒,看吧,鄙视吧!就算我再龌龊,也比你们那卑贱的命尊贵!
无心散步,更无心赏花。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但心情仍被那些鄙夷的目光扰乱。
是的,我在等,焦急的等,等到文硕回来给我最后的判决!
吟儿在我的身后气恼的骂着那些下人们,吓得府里的人见了我们都是绕道而逃。吟儿的骂声扰得我有些心烦,便打发她离开了,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偌大的王府里转悠!
许是心里想着事,双眸一直落在脚尖上,不知不觉中,我又走到了王府里那片荒废的竹园!
望着那茂密的竹园,我突然很想去那颗大榕树下坐坐。
榕树下那已经落满尘土与竹叶的凳子,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我轻轻的一声叹息,心中万般苦涩与疲惫的一屁股坐到了石凳上。
由于落坐得太过用力,屁股上的惯性使得我的腿一伸,一脚踢到了支撑石桌的石柱上。
脚尖吃了痛,肚子里顿时窜起一股邪气,望着那石柱又是没好气的连踢了三脚。
这一踢不得了,不止脚尖更疼了,身侧的大榕树还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响。
侧头看着榕树上慢慢开启的一道门,我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人说好奇心害死猫,而我却是比猫更好奇的人。愣神半晌后,我壮着胆子走进了榕树的肚子。
我前脚刚踏进榕树之中,门便径直关上了。
看着打开与关闭都十分诡异的树门,我的心脏一阵乱颤,但很快却又平复了下来。因为,里面的东西吸引着我的好奇心。
榕树之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黑暗,一个拳头般大小的夜明珠照得树洞内亮如白昼。
榕树内空间并不大,只是往下连着一截长长的阶梯。我顺着阶梯走了下去。
下去之后又是一道石门,我趴在周围找了老半天也没有找到石门的机关,心里顿时有些泄气,想着这半天的劲算是白费了。也怪我自己不够聪明,否则这里面若是隐藏着什么玄机的话,我一定可以看透的!
烦躁的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这才留意到地上那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蘑菇。地底潮湿,长蘑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但其中的一朵黑色蘑菇却是极其惹眼。
浓郁的黑色蘑菇,平生第一次见。
也不知是它本来太过稀有,还是我见识过浅,总之它是引起了我满腔的好奇!
会不会它就是这石门的开关呢?
一种可能性窜上我的心头,但又觉得很可笑。如果这蘑菇便是这石门的开关,那设计这机关的人也太扯,太高明了吧?
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走近那朵黑蘑菇,可不管我是轻轻点它,还是左右拧它,还是使了劲往土里按,那石门始终毫无动静!
看着那朵已经快被我折腾得面目全非的黑蘑菇,我郁闷了,目光炯炯的干脆对它下了毒手,一把从土里拔了起来。
黑蘑菇落入手掌,石门竟也有了响动,缓缓的打开而来。
金光从打开的石门内散了出来,耀眼异常。我迫不急待的弯腰从门缝里穿了进去。
里面的光景顿时让我瞠目结舌。
不伦之恋
这里,该叫它皇宫吗?若说它不是皇宫,但它的宏伟与壮观丝毫不亚于我大庆国的皇宫。但若说是皇宫,那么,它是谁的皇宫?
我的脑呆顿时乱了,乱得理不出一丝头绪。
父皇说得对,我是真的缺心眼,所以看到这样的景象,我搞不懂这是怎么一回事,更是慌得不知所措。
因为慌乱,因为好奇,所以我不得不逼着自己迈着机械性的步子一步步深入。
越深入,越可怕。除去地上与地下的区别,这里,竟与我大庆皇宫一模一样。
就连承乾宫中赫然摆放着的龙椅,都与我父皇所坐之龙椅看不出丝毫区别。
这里仿佛就是一面镜子,巨大的镜子,将整个承乾宫,整个大庆皇宫生生硬入了其中。
震惊早已无以言表,步子亦是开始有些虚浮,我踩着虚浮的步子踏入皇后专享的椒房殿,久违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
母后离世后,我再未回过椒房殿。这里,仍与母后离世前一模一样。就连母后最喜欢的那只花瓶都还摆放在陈列架上。
心里顿时生出一种故地重游的诡异与恐惧,因为,此椒房殿非彼椒房殿。
而与母后椒房殿唯一不同的只有正厅中央挂着那画像与画像下的灵位。
那画像上的女子如空谷幽兰般静谧与美丽,她的神情仿佛是看着极喜欢的人一般,笑得格外的甜蜜,身后是嫩绿的柳枝为背景,越发衬脱出她如仙般出尘的气质。
与她笑容不符的是画像下那孤伶伶的灵们,上面写着:吾妻蓝月之灵位。夫皇宇硕立!
盘位前的香灰坛里是满满的一坛香灰,看来是经常有人前来祭拜。
我的心脏早已是跳出了胸腔调,双腿似支撑不住本身的重量,瑟瑟发抖。
若不是扶住儿时那张熟悉的梳妆台,我恐怕已经无力的瘫软在地。
太多的不可思议在这一天之中发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接受不了!
心脏颤抖得很厉害,也许下一刻它便会跳出我的胸腔。
而且,蓝月不是好好的活着吗?现在是文硕的大嫂,那这灵位上写着的蓝月又是谁?
又为何皇宇硕是她的夫,她是皇宇硕的妻?而那皇宇硕又到底是谁。
他的名字呼之欲出,我却是极力摇头否认!
抛开他不去想,那么这座见不得光的宫殿又寓意着什么?
一个天翻地覆的可怕念头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这个支撑着我的梳妆台太过熟悉,母后总是会坐在这里将自己妆扮成那个庄重的,母仪天下的坚强女人。但坚强的后面,是她趴在这张梳妆台上无声痛哭。
我强迫自己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椒房殿,因为,我仿佛又看见了母后坐在那里精心的妆扮着自己。那一幕,会将我逼疯。
但我现在还不能疯,即使要疯,也要在知道所有真相之后让自己疯得明明白白。
直觉将我带到了岳瑶宫,不知为何,我觉得那里会有我想得到的真相。
岳瑶宫曾是瑶妃的住所,父皇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而她,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
她的身上,亦是有太多我看不透的谜。所以,我从来都讨厌那样神秘的她。
推开紧闭的门扉时,心里突然在想,这地下的岳瑶宫里会有我想要的答案吗?
瑶妃,她会在吗?
活了十七年,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幸运过,真的想什么就来了什么。
很残酷的一件事,瑶妃,她真的在,只是变成了一幅画像挂在了墙上!
与她合并挂在一起的还有一张男子画像。男子英俊魁梧,一身英雄之气。
天,竟是文硕。
心脏又是一颤,大脑顿时一阵昏眩,我咬牙切齿,吃力的扶住供着灵位的供桌,凑得近了再看清楚那男子不是文硕,只是太过神似罢了。
再一打量,才发现了一些与文硕不同的地方,起码年龄的差距太大。
支撑着我的供桌上,两个盘位整齐的摆放在一起,很像夫妻之间的举案齐眉。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盘位上的内容,赫然写道:父皇皇宇嘉华之灵位。不孝子皇宇硕泣立!
瑶妃画像之下的盘位上刻着:生母岳瑶皇宇氏之灵位,不孝子皇宇硕泣立,日期是大庆二十七年三月二十八。
一天之中承受了太多的不可思议,此时,我竟是出奇的平静,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我,会平静的面对了三月二十八这个日期的我。
我也终于知道了,原来,三月二十八还有这样一层含义!
难怪,我总能在他的眸子中看到一闪而过,却又隐藏得极好的厌恶与愤恨!
这么多年,还真真的是为难他了!
只是,既然恨我,为何要娶我,为何要对我那么好?
难道一切只是他阴谋的开始,而我费尽苦心以为终是得到了他,殊不知是跳进了一个自己早已为自己挖好的坑?
如果皇宇硕就是文硕,那岳瑶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我,竟然害死了他的生生母亲。
天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有多乱,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