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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诉说了下山时在小镇上发生的那一段,而他听后也露出了释怀的神情!
“其实,那样是对的。毕竟,以你真正的容貌,在这帝都肯定会给你带来太多的不便!”俞林别过头,不敢直视我的一双眸子,“只是,这样美丽的灵儿,我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我笑笑道:“哥,不敢灵儿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你的妹妹!”
俞林道:“嗯……只要灵儿不嫌弃,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像是一个无形的约定般,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与俞林的关系又更加的亲密了,如家人那般。
时间在我恢复原本的容貌之后平淡的过了几日,原本的担心与忐忑终是慢慢的放了下来。
而我也开始了打造自己商业帝国的第一步。
俞林雕刻玉器的手艺巧夺天工,我考察了整个帝都的玉器店,发现竟没有一家的工艺能与他雕刻的玉器相比。
所以,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打开他在帝都的知名度。
当我向俞林说出了我计划好的方案之后,俞林一张俊秀的脸颊顿时以猪肝色回绝了我。但在我撒娇耍赖,泪眼汪汪的攻势下,他最终是无奈的妥协了。
得到他的认同之后,我像只撒开野的马儿一般召来了全帝都的所有媒婆,以每人支付十两银子的诱惑,让她们在五日后每个人找来十个上等人家的,不管是小姐,还是夫人或姨太太来参加天下第一美玉公子俞林的美玉赠佳人活动。
而胜出的那位佳人会得到天下第一美玉公子,亲手用上等羊脂白玉雕刻的佳人肖像。当然,这天下第一美玉公子的称畏是我为俞林现拟的,这也是我以后他行走帝都的招牌。
若干年后,真真名满天下的美玉公子对着我深深叹息,他说:我欲做个普通人,奈何公主磨刀霍霍硬是将我逼到了风口浪尖。
当然,这都是后话,后话。
一群媒婆将头凑到一块纠结开了。我竖起耳朵听着,她们似乎是在讨论这听起来响当当的美玉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她们从未听说过天下还有这样一号人!
我轻咳一声,将她们的注意力引回到我的身上,然后望着她们轻蔑一笑,翘着兰花指轻捂唇似鄙夷的道:“呀,你们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居然不知道美玉公子?当初西凉国媒婆都把当朝的公主作媒给了他,天下谁人不知这西凉国,北国多少的公主小姐向他投怀送抱,可他眼光甚高,至今仍是单身。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将他从北国请来,你们谁若是能给美玉公子成就一段姻缘,那定是让那西凉国,北国的媒婆忌妒死,更能从此名燥天下!”
我利用人性本身善妒且不愿承认自己的无知,成功激起了媒婆们内心骄躁的另一面。所以,仅仅只是片刻,她们似乎就完全想起了这位名满天下的美玉公子,甚至还有人说起了一些他小时候的趣事。看着这滑稽的一幕,我满意的笑了笑,一群巧舌如簧的媒婆们瞬间将那原本默默无闻,且刚刚诞生的美玉公子哗一下抬到了云霄。
活动地点定在了名满帝都的红日宴酒楼,时间是在五日后。媒婆散去后,仅仅一天的时间,我一出门就随处可听见几个姑娘凑在一起面色娇红的讨论着美玉公子。
“听说那美玉公子貌比潘安,乃天下第一美男子!”
“听说那美玉公子雕刻的玉器只供皇家把玩,若是有幸得到他亲手雕刻的肖像,我这辈子也就值了。”
“听说美玉公子喜欢穿淡绿色衣衫的女子,喜欢吃桂花糕。”
“听说美玉公子喜欢穿粉红色的里衣里裤,我回家就赶紧做上几套送给他!我亲手做的,他穿着会舒服!”
“就你那模样,别发春了,人家美玉公子可是连西凉国的公主都没有看上的!”
………_…
诸如以上评论大街小巷随处可闻,美玉公子还未面世便已经是名动帝都。
安排好活动的所有事宜后,我抓紧回了一趟明月奄。陈伯借我的那头毛驴因为那夜的变故不知道被谁给顺了去,所以我只能到牲畜市场去买了一匹马算是给陈伯的赔偿。
我没有让俞林跟着,交待他近几日必须足不出户赶工,准备好我罗列出来的作品名单。
而我,则换了一套男装独自上路了。
因为有了匹马,我早上出城前买了很多小镇上缺乏的不易买到的东西顺便捎给镇上的村民们。
见到我回来,王阿婆激动得热泪盈眶,说我这一去就没了消息,她是日日担心我会出了什么差错,只要一有时间就回上明月奄为我烧香祈祷。
我看着王阿婆满是皱纹的脸,竟是忍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这种有人关心,有人疼的感觉真好。我想,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吧。真好,孤伶伶的我算是有家人了!
我将带回来的东西分给了小镇的一些老人,看着一张张满是岁月痕迹的笑脸,我突然在想,在他们老得无法再劳动的时候拿什么来生活呢?我又能做些什么,让他们能有一份养老的保障的呢?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脑海中窜了出来,虽然已经有些迫不急待了。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走到陈伯家时,我瞪着一双眸子惊讶得不知所以。陈伯在后院地里除草,没注意到我的到来,但那只我原以为早就丢掉的小毛驴竟然被拴在他们家门前的树上,看到我时,还兴奋的嘲我蹬着驴蹄子。
陈伯听见动静回头看见了我,笑容有些激动的对我说,这毛驴不知为何,比别的驴更有灵性,知道自己回家,所以不用担心会丢。
这一听,我心里更加喜欢这头毛驴了。硬是央求了老半天,才换得陈伯答应我用马换了他的毛驴。
晚上是在陈伯家吃的饭,因为看着我回来心里高兴,又说我最近清瘦了不少。所以不管我怎么劝他,他都硬是将家里生蛋的老母鸡宰了炖给我吃。
喝着这世间最美味的鸡汤,我的眼眶又开始泛酸。陈伯最近关节炎犯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他都硬是强撑着为我张罗了一桌好吃的饭菜。
端上最后一道菜,陈伯坐到了我的对面,“灵丫头,这桌饭可不是白给你吃的啊!”他喝了一口劣质的白酒,声音感慨的道:“还记得两个多月前你走时说要做我的女儿,这话我可是记下了!怎么样?反悔了没?”
“呵呵……”我望着陈伯欣喜的笑了,扯了袖子擦掉落出来的泪珠,“就怕爹爹您会反悔收了我这个女儿!”
“好……好……”陈伯咽下一口酒,眼眶中亦是蒙上一层浑浊的薄雾。
他伸出虽然已经爬满皱纹,但却仍是健硕结实的手臂在怀里掏了老半晌,然后走到我的跟前,郑重的将半阙玉佩交到了我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新疆饱乱(某个字被和谐了!),突然觉得好恐慌,阿弥陀佛,千万别祸及我家啊……妞们啊,为我祈个福吧!!!
莺莺燕燕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玉佩;玉佩呈阴阳太极形;这样的玉佩原本应该是有两块;合在一起就是一幅太极八卦图。我手中的是属阳极,那那块属阴极的玉佩又在哪里呢?而这玉佩晶莹剔透,古朴雅致,一看便极品羊脂白玉,而且还是一块传承了应该有好几百年的古玉。
我看着那玉佩愣愣出神;很难想像在这如此荒凉的小镇上竟有如此珍品。那陈伯,应该会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吧?
“灵丫头;这是爹爹认下你的见面礼。”陈伯坐回到我的对面;神情变得极为忧伤;“这玉佩原本是有一对的;是当年我和我家娘子的定情信物。阴为她;阳归我。我们阴阳相结合,日子虽然清苦,但也过得幸福美满。可天下事,事事难料,我们的女儿四岁时,她说要带她去一趟帝都,但这一去却再也没有回来。”
“那您没有去找她们吗?”我疑惑的问道。
陈伯一口喝掉杯中满满的劣质白酒,浓浓的酒气中闻不见一丝酒香。“没有……因为我知道,如果她们不是心甘情愿的回家,我找不到她们的。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
“为什么?”我脑子里越发的疑惑了,看到陈伯如此颓废的模样,心里十分难受。
“好了,不说那些了。”陈伯夹了一只鸡腿放到我的碗里,“我在这里等了一辈子,女儿也十九了,我的希望也渐渐的破灭了。这块玉就交给你保管了,将来你若是有缘见到这块玉的另一半,告诉她们,我一直在这里等着她们回家!”
“嗯……爹爹放心,灵儿发誓这一辈子一定替您带她们回家!”
一顿饭吃得很压抑,却又是很香。吃完饭我乘着上好的月色回到了明月奄。
奄里的尼姑们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回房休息了,我看到隐月师的房间还亮着烛光。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但逃避不是我的性格,我深深的吸了口之后,大步向她的房间走去。
准备敲门的手刚刚抬起,隐月师太沉稳的声音便从屋内传了出来,“进来吧,灵儿!”
我心中一惊,觉得这师太也太厉害了吧?难道她也是个武林高手?
进到房间,隐月师太指了离她不远的凳子示意我坐下。她的房间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四张凳子。进门的正中央墙上挂着一个大大的佛字!
“师太,对不起,我……”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一步既然还是被你走出去了,那便是你今生的劫。你应劫而去,天命所归,好自为之吧!”
“师太,灵儿怎么听不明白?”隐月师太的话说得太过深邃,听得我是一头雾水。
“以后你自会明白的。”隐月师太放下手中的佛珠,“夜已深,贫尼要休息了,你也回屋歇着吧!”
“师太,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试探着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但隐月师太已经躺到了床上闭目休息。
我在原地站了好半晌,最终悻悻的离开了!
合上房门的时候,我听到屋内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阿弥陀佛!
听到隐月师太的叹息,我脑子里越来越浆糊了,也越来越觉得她一定知道些什么!但和她相处了两月,我知道想要从她口中知道一些她不愿意说的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不过没事,来日方长,我手中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干。
窜到月芽房间时,我看见她正在烛光下做着女红。她的嘴角洋溢着别样的柔情与微笑,看来,她手中的东西定是要送给皇宇毅的吧?
想到皇宇毅,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落寞。脚也一不小心踢到了门槛上。
“谁?”月芽暴喝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一枚凛冽的绣花针穿破窗纸向我射来。
小小的房间内,我和月芽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钻了起来,朦朦胧胧的小房间内给人一种别样的舒适感!
而我的神情还未从刚才的那枚绣花针上缓过神来,手上使劲掐着月芽的胳膊抱怨道:“死丫头,下手怪狠的,刚才若不是我躲得够快,你那一针还指不定得戳了我哪儿呢!”
“放心吧,”月芽拿起刚才被我蹬掉的薄毯又替我,“一枚绣花针要不了你的命的,最多就是让人受点疼。”
“哟,你可真是躺着说话不腰疼。”我侧过身子望着她姣好的面容怒嗔道,“来,你让我戳上一针试试?还有,想不到你竟然会武功啊?”
“嗯。”月芽点了点头,月光下她的神情变得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