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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认出我啦?”
“刚才没敢认,你喊我我就确定了。”温沫拉开副驾车门,招手他过来,“来这边坐!”
温沫抱着温北北跟亲妈婆婆坐后座,温麦坐在前座指引司机方向,车子没驶多远就在一座70多平米的矮砖房前停下。
听到外面的汽车声,屋里又出来个的年轻女了,手上还抱着个一岁多的娃娃。
农村人结婚早,温麦虽然才23岁,却已经结婚有三年,这年轻女子就是他媳妇,那小娃就是他儿子。温沫的二妹六年前就嫁到另一个村去了,现在温家二老就跟这三儿子一起往。
温爸爸还在地里干农活,已经有热心的村民去喊他了,估计一会就回来。这一路上宋妈妈也很是疲倦,想到她的身体,温沫便不让宋母在门口等着,直接进去大屋。
温麦媳妇才把茶沏上,温爸爸就赶了回来,其后还跟随了一群来看热闹的乡邻,一时间,温沫70多平米的小屋人头攒动,热闹得比温麦结婚时的人还多。
温父笑眯眯地瞅着温北北,“北北长得跟沫儿小时候一个样,胖嘟嘟的像个包子。”
“是吗,真看不出来小沫小时候也是个胖姑娘,那照这种,北北长大了也会瘦下来的。”宋母一直找不出温北北有像宋方礼夫妻俩的地方,如今听温父一说就释然,原来北北是像温沫。
温妈妈在一旁附和温爸爸的话:“真的,沫儿小时候也是单眼皮,又胖又矮,后来一长个子人就开始抽条,单眼皮也皱成双的,变化可大了,北北以后也会长得很俊的。”
想到自己儿子的英俊,宋母自信地颔首:“那是当然,他爸妈都这么好看,他长大绝对也是个帅小伙子。”
知道自己女儿嫁了个非常有钱的婆家,温家爸妈都很高兴,当即请来村上杀猪的把家里养的一头猪一头羊杀了摆酒,来来回回的流水席,足足吃了三天,6顿饭。
农村人吃酒就是这样,温沫倒是习惯,宋妈妈就有些受不了了。成天人来人往的吵杂不说,还不停被人缠上问东问西,想这要那,这两天住的,她的血压是直线往上攀。
呆到第四天,来窜门的人还不见减退,该摆的阔也摆了,该长的面子也涨足了,温家爸妈的肠子也由青的又变成黑的了,婆婆的身体越来越差,温沫便起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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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
温母掰着玉米棒,埋怨地说:“才回来几天就急着走,你这姑娘真是舍得。”
温沫倚着门框,一脸平淡:“又不是以后不再回来,我婆婆有高血压跟糖尿病,受不起这些人每天乱麻麻的闹,要是真让她病犯在你这里,又出个什么事的话,我公公跟老公可不会再认你这个亲家。”
“你们来住这么些天可是把我们一年的收入都用光了,现在你们一甩屁股就走手,扔给我们些吃吃不成,卖不好卖的怪东西,让我们怎么过。”
“人参燕窝是多好的东西,你们不愿吃我就拿走。”温沫怒了,宋妈妈精心准备的顶级人参燕窝居然被嫌弃吃不成卖不掉的怪东西,自己这父母目光短浅到只认识黄白之物吗?
“拿走可以,拿别的东西补上。”
“给你们五万块,够吗?”
“五万块!”玉米棒“砰”地掉到温母脚上,她却一点痛也没感觉到,全身的感观全被温沫说的那五万块吸引,两眼睛闪亮得比厨房那盏白灼灯还亮,“现在就给?”
温沫转过身,“你去房里等着,我现在去拿。”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周二0时
、第29章
前后准备加路上的时间足有十天;行动到温家才三天就达到了效果,温沫这次的荣归故里之行算得上成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去时是她、温北北、宋母和跟司机的四人行,回来时前坐上多了个温麦。
知道姐姐嫁了个有钱老公,温麦死活也不肯再在家呆,非要跟着温沫去K市找姐夫。
车子行到Y市城区温沫便提出在这这住一晚上,她要去看个故人。
温沫所说的故人其实就是她初中的那位王老师,王老师退休后就来了Y市儿子家养老。许多年没联系;温沫去原来的学校找了许多人,才找到王老师的联系方式,电话一过去,王老师居然还记得温沫;直说要见见她。
安置好温麦跟宋母,又留下司机照顾,温沫才带着温北北去王老师家。
十几年不见,原来风华正茂的老师如今已两鬓斑白,可精神依旧矍铄,身子也很硬朗。看到当初聪颖坚强的姑娘如今已为人母,家庭美满,老人很欣慰,拉着她说了一下午的话,到了晚上他又让老伴做了一桌好菜,非留温沫吃完晚饭才走。
王老师一直送温沫到小区门口才回去。温沫看温北北神情有些倦怠就蹲□抱他走,夜色有些黑,一没留神,她就撞到对向过来的行人。
“唉哟!”一个身影被撞得后退几步。
温沫赶紧放下孩子去搀老人:“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
“温沫!”
“许阿姨!”
温沫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一撞居然就撞到了许言的姑妈。
许言早逝的爸爸只有一个姐姐,许妈妈独自一人抚养许言对他的要求很严厉,许言经常受不了时就会跑去姑妈那躲两天喘口气,他跟姑妈的感情也就很深。后面跟温沫谈恋爱遭到许妈妈的反对不参加他们的婚礼,许言就把姑姑请去做男方家代表,所以温沫对许姑姑一直印像不错。
许姑姑是个热情的人,正巧家也在这个小区,见到温沫非拉她去自己家坐坐。本来温沫是不想再跟许家人有任何瓜葛的,但这不是事情有了变化吗,与许姑姑的偶遇说不准能得到更多关于许言的信息,她便抱着温北北欣然前往。
看到可爱的温北北,许姑妈和蔼地问:“小朋你叫什么名字呀?”
温北北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小手摆在两边,“我叫温北北。”
“几岁啦?”
“四岁半。”
“四岁半了呀?唔……!”许姑姑突然转向瞅往温沫,“他是许言的孩子?你怎么不告诉他你怀孕了,有了孩子他肯定不会和你离婚的。”
温北北不知道许言是谁,但知道他爸爸是谁,听人把自己说成别人的孩子,他就生气了,跳下沙子大喊道:“我爸爸叫宋方礼!”
“嗯?”许姑姑狐疑地看看温北北再望向一脸尴尬的温沫,“他长得跟许言小时候这么像,岁数又对得上,怎么不会是许言的儿子,难道说……?”她突然恍悟,难道当初不是许言出轨在先,而是温沫先外面有了人?
“不是的,您别乱猜测。”温沫涨红了脸地解释:“我跟许言离婚是六前年,北北是离婚后才怀上的,他爸爸是我现在的先生。”
“是这样啊,那是我想岔了。”许姑姑道完歉又跟着叹气,“许言那孩子,唉,真是我都看走眼了,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还把你甩得干干净净。要不是他跑的快,我一定要把他好好抽一顿,这么伤你。”
温沫想到许言当初的绝决心就揪得痛,脸上却是淡然的和煦,“都过去的事,我早忘了,您也别放在心上,我现在过得挺好,要不是他当初这么干,我说不准还没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呢。”
许姑姑点点头:“那倒是,只怪许言不懂得惜福。”
“哦对了,许言妈妈还在Y市吗,礼貌上我是不是应该去拜见下她?”
“见她干嘛,她从头到尾是最巴不得你跟许言分手的,说不准许言干那事还是受她唆使。”许姑姑一想到自己那个刻板又势力的弟媳,就为温沫不平,“而且她去年就被许言接出国享福去了,你想见也见不到。”
“许言去年回来过?”温沫心里暗暗一算,张承言出现的时间不是正好跟许言回来的时间一起。
“他人倒是没回来,说是那边工作太慢抽不出空,是找了个朋友替他办的,那朋友挺客气,还提了一大堆东西来我家,说是许言托他带的。”
“是这个人吗?”温沫从钱夹子里抽出张承言的照片,兴奋地递给许姑姑。
许姑姑接过相片一看就确定地说:“就是他,长得白白俊俊的,当时我还说许言那个大黑脸怎么认识个这么俊隽的朋友。”
“他说话声音是不是不些粗嘎,听得人不太舒服?”
“对对,我当时还奇怪怎么这么斯文的孩子,声音这么难听。”许姑姑说又诧异地问温沫:“你怎么会有这人的照片,他还跟北北一起照的相,你们认识,许言让他找过你?”
“不是。”温沫摇摇头,“我们是认识,但他没说他认识许言,我也没问过,只不过北北跟他熟,非要带着这照片,今天听你说起,我就想到他。”
说起?许姑姑皱起眉头冥想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让温沫能把一个她以为毫无关系的人猜到是许言的朋友。
温北北在屋里呆久了就又开始犯困,他圈着温沫脖子撒娇:“妈妈我困了,想睡觉。”
温沫看许姑姑那表情觉得自己再问下去就要让人怀疑,便抱着温北北起身告辞:“今天有些晚了,我改天来Y市再来看您。”
墙壁的挂钟正好敲响十点的钟声,许姑姑才从冥想中醒神,她忙着跟站起来,“看我这话唠,一说起来就没个完。”
“我也话唠,今天孩子在不方便,等下次一定和你说个尽兴。”
“好,下次来Y市先提前打个电话给我。”
“嗯好,哦……你的电话我还没有。”
“139XXXXXXXX”
温沫赶忙掏出手机记下号码,拔通过去后,她才安心地放回手机。“那我就走了。”
“我送你。”
担心天太晚不安全,许姑姑非把温沫送到路边坐上出租车才走。
从上出租车到回到酒店……到上床睡觉,温沫满脑子就是两个人的名字:许言、张承言。许姑姑那的发现终于可以确定他们是相熟的,那张承言所做的一切,那些看似暖昧的行为,其实都是许言给他的信息,而他出现的目的?
温沫闭上眼,脑中浮现出许言爽朗阳光的笑容——也许真是愧疚才出现的。
闭上的眼蓦地睁开——不,她不需要愧疚的弥补,她要的是后悔,要他像自己爹妈一样肠子都悔青了的后悔。
回到K市,温沫把温麦介绍给宋方礼认识,她以为依宋方礼的脾性一定直接把温麦踢回家,没想到他却给温麦安排份正正经经的工作,而且开给他一个月5000块钱的工资。这让只有初中文化,除了种地啥也不会,年收入才勉强5000块的温麦把她这姐跟姐夫感激得,要不是温沫扶着,真要跪下来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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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个应酬,宋方礼快一点才回来,还一身酒气。
温沫一边帮他解衣服,一边问:“温麦字都写不全几个,你居然让他去坐办公室?”
宋方礼呵呵一笑,“他要多认识几个字我还真想把他弄去跑业务呢。”
“你这样让我觉得很不心安。”原来宋方礼对温沫坏,她还觉得没什么,现在他对她越来越好,她反而愧疚得很,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的好。
宋方礼身子一歪,直接把温沫压倒在床上,嘴巴就吻上她的脖子,“想心安就给我生个孩子。”
温沫知道这男人又要办事了,想到他一般喝了酒的狂劲,家里住的温麦,她急忙推开他:“门还没锁。”
“自己家怕什么。”宋方礼挑开温沫上衣的扣子,探手进去握住那两团柔软,弹滑温润的触感让他身体里的血液哗地沸腾,顺手的他就去扯温沫□的裤子。
“咚咚咚!”房门被不合时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