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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时回来的?”温妈妈暗忖自己刚才对温沫的那些行径不会被发现吧?
“刚回来,没几分钟。”
“哦,那就好。”温妈妈安心地点点头,想到什么又突然抬起,走过去抢温沫的拖把,“我来拖地,你赶紧回房伺候你家男人去。”
“轰”地两团红云袭上温沫面颊,她真要被自己亲妈的没羞没愧气死。可知道老妈的脾气,要再跟她争下去,又要把宋方礼惹怒,她只能把气咽下,松开手,冷冷地应声,“知道了。”
“笑着点,摆着个扑克脸哪能让男人有性|趣。”
一团无形无色的青烟从温沫离去的背影缓缓袅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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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礼洗完澡出来,温沫正在铺被子,两个淡蓝色的天鹅绒枕整整齐齐地并排在床头,他平时睡的那一边被子被掀起一个折角。
他心里偷偷一喜,但面上还是毫无所觉地照旧去开大衣柜拿被子。
“别拿了,今天睡床上!”温沫心一急就没注意措词,等说完,才发现自己话里的暖昧,她面上一红,低头去拂已经很平整的被面,“那被套昨天被我拆了还没来得及洗,你,你就先在床上将就一夜。”
“哦,好。”宋方礼心里早笑成一团,面上却跟着装傻不揭破。想到今晚又能跟老婆一个被窝,温香软玉地抱在怀中,他就热血沸腾。胡乱拿毛巾在头上擦了两把往洗手台上一扔,他就急匆匆上床,钻被窝。
跟宋方礼夫妻这么久,别的不知道,他想干这事,温沫是一眼就能明白,看他那急色样,她就心里偷笑——医生说过一个月内不准同房,到时他耍赖不肯认,她就把病历本拿出来,让他一个人自撸去。
温沫在浴室里磨磨唧唧了半小时才出来,又坐在梳妆台上捯饬了十几分钟,把宋方礼折磨得,合上的眼睛睁开,又闭上,再努力睁开。
“都几点啦,小沫你怎么还没睡?”宋方礼假装睡醒地揉揉眼睛,一副酣样。
“才10点钟嘛,急什么。”温沫不及不缓地对着镜子一下一下地梳理长发。
“哦,才十点啊,我听外面这么静,还以为十二点了呢。”
梳头的手一滞——十二点对镜梳头,这感觉怎么这么怪异?
又磨蹭了两分钟温沫才上床,身子才钻进去被子一半就被旁边的大手拦腰揽过去,一股热气喷到她脸上,“你故意的是吧?”
温沫扭扭身子,故做不知地问:“故意什么了?”
大手往丰软的胸上一捏,“非要我说出来是吗,嗯?”
“你手最好别乱动,医生说过我一个月内严禁同房,惹起火来我可帮不了你。”身后的Y望蠢蠢欲|动抵在臀下,温沫动也不敢动弹,就怕自己不小心触了雷,被宋霸王硬上弓。
“有吗?”宋方礼手上的动作一滞,脑子回忆离院时医生的嘱咐,好像还真有这么一条,前段时间光跟温沫冷战,他都忘了这回事。可这么算的话,他不就是有20多天没做过?他是怎么忍过来的?今天又软在怀还能不能再忍下去?
、第37章
“松开点;我拿证明给你看。”温沫挑开胸上的大手,翻身去拉抽屉;取出里面的病历本,递给身后的宋方礼,“最后一页,自己看。”
接过病历,宋方礼依旧翻到最后一页,医生的医生嘱;那狂草的字体虽然画得快飞出去了,却不影响它的阅读。满腔热情就像被针扎了的皮球,嗖地瘪掉,再撇过头看温沫的得意样;他这怨忿啊,一个狼扑上去。
“那就你帮我,谁叫你挑起了我的火,今晚我火灭不掉,你就别想睡觉!”
“流氓!”温沫才骂完两个字,手就被宋方礼抓住,硬拉到他的灼热上,那滚烫的跳动吓得她,骂人的话都咽回去了。
宋方礼低沉的声音变得暗哑无比,“握紧点,动动。”
温沫依言紧了紧手,可手心里的柱子反倒更胀大,她才想放松些,外圈宋方礼的手掌就一握,“别松开。”
跟着,宋方礼的大腿也圈上她的腰,把她半揽进怀里,亲近得只余她的手能活动。
论无耻,温沫知道宋方礼没有最,只有更,想要逃是逃不掉,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工,而且这火说起来也是她自己惹的,怪谁?
她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上下撸动得匀速,不缓不急,保持体力。
身体干涸已久的Y望终于得到舒解,宋方礼畅意得全身的毛孔都扩展开,他搂紧温沫的脖子,撮住她嘴,又啃又咬又吸的,就像多少年没吃过肉的贪婪。亲到最后,Y欲望快要到达巅峰,他的双手也忍不住抓到温沫胸上,像揉面一样狠劲的搓捏。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的热液喷洒出来。
温沫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宋方礼就结束了,她手上的柱子还没软下,白浊的液体粘满她一手,还有些不小心沾到她腹下的草丛。她略讶然地看了宋方礼一眼,只一眼,宋方礼就羞恼地咬了她胸上一口。
“妖精,这回你高兴了吧。”憋得太久,兴奋过度,一下没控制好就忍不住射了,这实在让自命“真男人”的宋方礼难堪。
温沫睁着大眼无辜地回望向宋方礼——真没有。
“我相信才怪。”宋方礼懊恼地放开温沫,赤身下床,“等一个月满了我要让你再在床上躺一个月。”做死你!
温沫没有宋方礼脸皮厚,她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出好几张,再缩回被子擦拭身体上的黏液。勉强擦干净点,她就捡起刚才被宋方礼扔到地上的睡衣穿。
“不用穿了,我帮你擦。”
宋方礼端着盆热水来到温沫床边,肩上还搭着块毛巾。他放下盆,拉下温沫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床上,被子被掀到一床的另边。
身体完□|露在空气里,除了温度的不适外,更多的是羞涩,温沫双手抱胸,并拢腿,像个婴儿一样蜷起身子。宋方礼伸手一拉,她又被扯直,再一拉,胸部也暴露出来。
“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没碰过,孩子都能酱油了还脸皮这么薄。”宋方礼一边说,一边拿毛巾擦拭她的面颊。
温沫心里不认同,可又不敢明说出来,只嘟囔了句:“反正没你厚。”
宋方礼听见呵呵一笑,热毛巾往温沫丰软的胸上一搭,“你这里可比我的厚好几寸。”
“要死啊你!”毛巾的热度灼得温沫身子一弹,双腿不自觉就分开来,正好迎上宋方礼的脸。
他的手指往草丛中的缝隙的核心轻轻一点,“这里最薄,可得小心。”
就像触电般,温沫混身一颤——这流氓对是是故意的。
“哟,这么轻都受不起。”嘴上说着,宋方礼的手指反而更重地按压核心,激起温沫更多的颤栗。他还嫌不够地把另一只手探进穴里,挑弄,很快的就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染上他的手指。
温沫想坐起身腰又被压住,她只能蹬脚去踹宋方礼,“宋方礼你这个流氓,你快出来。”结果这姿势,她的□更是大开,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宋方礼用昂|扬的□摩擦着她的入口,邪邪地说:“说错了吧,是让我进去才对。”
“求你了,别进去。”虽然身体很想,但温沫绝不敢违禁,可宋方礼这个邪主兴致来了就不是她能控制的,她并拢双腿阻止他的进入。
“看你小脸白的,我吓你的。”宋方礼的Y望微抵了下温沫的入口就滑到她大腿缝上,“为了你我可是忍辱负重,你这腿可给我使些劲。”说完,他就把柱子塞进她大腿的缝隙,双手握紧她的腿,来回抽动。
温沫觉得宋方礼的花式永远没有枯竭的时候,不论何种情况地点,他都能找到做的办法,在这方面,他,绝对是个,人才。
早上上班前,宋方礼还不忘对温沫偷香窃玉好一番才罢手,临吻别又提醒她不要忘记昨晚的承诺。
虽然她也很别扭母亲的那些行为,但为做亲生女儿,心底深处对母爱的渴望让温沫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昨昨宋方礼的怒气能全被自己化解。今天他再一次提出,那这事就必须成定局。
温母老早早就起床给女婿做早餐,在厨房里忙乎得乐哈,结果女婿是招呼都没打就走了人,女儿倒是给面子的把早点全吃了,可她接下来说的话,却……
出于对温母性格的十分了解,温沫没有采取迂回政策,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明意思:“昨晚方礼在客厅把我们的话全听见了,他的意思是你不用再照顾我,可以回家了。”
“什么什么?”温母那双跟温沫长得一样的眼睛立时瞪得大大,额上的抬头纹被堆起无数,“我这才来了几天就回去,到时不被村里人笑话死。”
“你回去,方礼每个月5000块照旧给你,你不回去,一分钱拿不到,而且小麦的工作也不定能保住。”
“你找的这是什么老公,对自家岳母小舅子也这么狠?”
“他是挺狠的。”想到了什么,温沫会心一笑,“不过他要对你好,那也绝对是好到不能再好。”
温母看女儿那表情就知道这夫妻俩是一个心思,权衡利弊后,她认为还是实实在在的钱更重要。回屋收拾好东西,吃完午饭,她再由温沫开车送到长途汽车站。
到汽车站买完票,温沫把还剩2万块的那张银行卡塞到母亲手里,“里面有2万块,密码是我的生日。”
温母接过卡也不松开温沫的手,她嗫嚅着嘴唇望着女儿,半天也没嘣出一个字,脸却越来越纠结。
有多少年未曾受过母亲这样的观注了,温沫动情地回握住温母的手,“快进去吧,车快要开了,过年我会带方礼跟北北一起回去看你们的。”
温母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松开女儿的手,经过检票台检完票,她突然蓦地回头,对温沫大喊了句:“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那一刻,温沫的心从春暖花开跳到冰寒刺骨,她脸上的笑容还没褪去,却不再生动,“XXXXXX。”
大多时候,温沫会唠骚宋方礼的狠、冷,但某些时候她又不能否认,对别人狠、冷,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假如她不是一次次的放不下,舍不得,她又怎么会为许言纠结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一次次受到母亲无情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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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方礼听到温母真的走了,还不相信温沫能这么快摆平她母亲。
“你是不是给了她什么好处,不然她会这么利索的走人?”
“我给了她两万块钱。”知道瞒不住,温沫也没骗他。
宋方礼笑呵呵地点了点温沫的鼻尖,“你现在也学会用钱摆平事情了。”
温沫噘噘嘴,“我只不过是投其所好罢了,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靠钱解决得了。”
“比如说你。”宋方礼收回手,从上衣内口袋掏出一张金色的银行卡给她,“这卡里有20万,我本来准备出院时就给你的,可我们一直在冷战,不好拿出来,才拖到今天。”看到温沫脸色渐渐变冷,他又赶忙解释,“你不要误会,我给你这钱只是让你以防万一用,虽然我会努力照顾好你,但总有万一我没注意到的时候,我……”
“我明白。”温沫的声音幽幽地打断宋方礼的话,“虽然我们性格跟生活习惯都有生大差别,处事方式也很不相同,但我们是夫妻,朝朝夕夕的相处这么久,你心里有没有我,我还是有些底的。以前我们都有各自的问题,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彼此也算知情知性,我以后会努力做一个真正的妻子,照顾好北北,照顾好妈,照顾好爸,也,照顾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