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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沫的羞态宋方礼很想多看会,可是他自己现的窘态:下身硬烫如烙铁的昂扬把裤子高高地支起,他还真不好意思被温沫看到。
屋里空调开的凉爽,宋方礼却觉得阳台的温度更能让人静心,他半倚在栏杆上点了根烟,像缺氧了般,大口大口地吸着,用以平覆内心跟身体的燥动。
温沫换好衣服,梳好头发还没见到宋方礼进来,于是来到阳台口,隔着玻璃门敲了两下,等宋方礼听到声响回头时,她对着他做个口型:“你可以进来了。”
宋方礼扬了扬手上扬了大半的香烟,也回了温沫个口型:“等我抽完。”
温沫没再说话,刚才能主动来请宋方礼进去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她转身回了屋里,去收拾浴室残留的痕迹。
马塞克瓷石上的水痕被一点点仔细地抹干净,温沫又接着去擦按摩浴缸上不小心溅到的水。蹲着身,手不停在用力,她才清爽的身子又泛起了小汗。
不知什么时候,宋方礼进屋了,隔着浴室半掩的门,他站在门外对温沫说:“我现在就去拿行李,你在这忙着。”
“好的。”温沫手的动作没停,心里却松了口气,宋方礼此时的离开给了她一个很好的缓冲调整时间。
从屋里出来时,宋方礼顺带拿了份报纸随意地置在腹前,挡住那越压越强的欲|望,快步上了车。
一上车,打开空调,宋方礼便拔通了手机上的一个陌生号吗。
“Honey,你现在在哪……我想见你……是,就是现在……嗯,你在楼下等我,10分钟就到。”
、第6章
挂断电话,宋方礼系好安全带,轻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自己,油门一踩,车子冲了出去。
刚才打的那个电话,还是那晚辣妹使了些技俩偷去他手机时自己按下的号码,临走时告诉的他。不然,依他的性格,根本没有找她第二次的可能,没想到今天一身火气泄不出来,宋方礼恰好就想到让她来解火。
10分钟从东城的三环到西城的一环,宋方礼是一速超速兼闯红灯才赶到,风姿妖娆的辣妹早已经等在了门口。
宋方礼摇下车窗朝辣妹招了招手,“这里!”
辣妹听到宋方礼的招呼,兴冲冲地小跑过来,被紧身裙包裹的丰满因为她的动作而上下抖动得厉害。这在别人眼致命的诱惑,在欲|火中的宋方礼眼里,却变得索然无味,他甚到有些后悔来找这个女人了。
在宋方礼神游的时候,辣妹已经来到了他车前,双手扒住他的车窗,探下身问:“怎么这么想我了?”
靠近一看,宋方礼才发现,女人脸上的装很浓,又因为天热,还泛起些油彩,像台上唱戏的。她低下身时露出的深深沟壑,在他眼里就像奶牛的乳,硕大得完全没有美感,而不像……
宋方礼压下脑子里的景像,痞子般指了指自己张开腿的下身,那高高笼起的帐蓬:“它想你的很,快上来。”
辣妹高兴地绕过车身,上了副驾位置,才关好门,她的手便搭上宋方礼的帐蓬,媚眼如丝地睨着他,“这么想我,那该怎么爱我呢?”
“让你吃掉它!”被女人手上一撩拔,宋方礼的Y望又有了抬头,他迫不急待地要找个地方赶紧把火泄了。车子方向盘一打,他将车驶进地下停车场。
辣妹看这车子行驶的方向,不由得一怔:“你要去哪,不去酒店了吗?”
“酒店去过了,我们玩点刺激的。”宋方礼看也不看辣妹地邪笑道。
都是欢场上的老手,宋方礼的意思辣妹一听便明白了,她力度适中地捏了下手里的昂|扬,娇嗔道:“你真坏。”
本来是是销魂的刺激,怎么这一捏,宋方礼才振作起来的昂|扬又有了萎靡之势。
车子在昏暗的地方才停妥,宋方礼还来不及把手刹拉下,辣妹就挺着凶器压了上来。
“嗯……唔……哦……啊!”
辣妹褪到一半小裤裤被宋方礼止住,他一把推开了蹲在自己身下,边用嘴吞吐宝贝边脱着内裤的她。
辣妹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白晃晃的胸脯大半坠在了外面,丰嫩的大腿上吊着来不及穿上的黑色小丁裤,她瞪着烟熏妆的大眼,讶异地问他;“怎么了?”
这么靡糜的样子,宋方礼居然就一点性|致也提不起来,鼻子里还冲充斥着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他偏头掩住鼻子,说:“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把衣服穿好。”
刚才吹萧时被狼狈地推倒就已经很让人难堪了,现在他又一脸嫌弃地要赶自己走,辣妹火热的心就这样被宋方礼一次次打击成愤怒。
穿好丁字裤,又拉了拉胸下的领口,衣着好后,辣妹就从容地坐了下来,翘起脚,从小坤包里取出烟盒跟打火车,抽|出一支,熟练地点上,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斜瞥过一脸严肃的宋方礼,启唇吐了圈烟雾到他脸上,“喂,你耍我玩吗,刚才催命似的call我下来,我来了,你又指着你的小弟弟说它想我,我也顺你的意去爱它了,怎么着,现在你自己不行了,就这么赶我走,怕没这么容易的事吧?”
车子从停车场出来,宋方礼原路又返回到刚才等人的地方,辣妹烟圈吐到他脸上时,他刚好把车子停稳。
“下车,我会给你补偿。”
“什么补偿,先给出来看我满不满意。”辣妹红唇又往宋方礼俊脸上靠近几分,吹着气说:“不满意就肉偿。”
“啪”地一声,宋方礼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嚯地下了车,绕过车头来到副驾,打开车门,一把把辣妹拽了下来,不带一丝怜惜地将她拽得远远。
“你妈……,”人被拽得踉跄的辣妹才说了两个骂人的字就被宋方礼迎头砸过来的一沓钞票砸闭住嘴。
“这补偿够你找十个男人吃肉。”冷冷地说完,宋方礼就径直转身上了车,驰离了去。
提着行李,宋方礼再次回来新居时,温沫已经把浴室清理得跟从未用过的一样。门锁一响,坐在沙发上的她就局促地站起来,白嫩的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看着宋方礼提着皮箱进来。
“怎么这么紧张,我会吃人吗?”宋方礼笑着把箱子放到一边,长腿迈过来几步,就站到了温沫面前,低下头,看她红白交混的手指,“手都揪红了,不知道痛吗?”
温沫放开了手,人也跟着退后了几步,宋方礼身上淡淡的汗味跟他张嘴时混着烟味的薄荷气息,她有点心跳加速。
宋方礼挑了挑眉,俊脸漾起淡淡的笑容,“坐这休息会,我进去把东西放好,晚上请你吃顿好的。”
本来宋方礼前面那话温沫已经顺着他意坐下去了,以为等他放好东西出来自己就可以走了,可后面听到说要请她吃饭,这屁股立刻如着了火般,又弹了起来。
才分开的双手又绞到了一起,温沫低着头,小声说:“这是我该做的,不用吃饭。”今天在他家洗澡被碰到就已经够让她又窘又惊了,只求别辞退了她或是扣工资就心满意足了,哪里还敢让他请吃饭。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请你帮的忙,即然你把它当成公事,那就算了,明天去公司开个加班条子给我签字,算你双薪。”宋方礼脸上的笑容一收,又变成了一丝不苟的老板。
开了空调的室内,温度骤然就降低了几度,温沫抚了抚双臂,讪讪问道:“那我现在?”
“你现在可以走了。”
宋方礼重新提起箱子往卧室里走,笔直的背影让温沫身上又冷了几分,她忍不住搓了两下胳膊,才拿起沙发上的包,挎好,轻轻打开门锁,出去,轻轻带上。
悄悄站在窗前的宋方礼,一肚子不高兴温沫的不通事故,看她出了楼,大跨步地甩着胳膊往前冲。身上的布包斜甩到了后面,扎得高高的马尾被风扬起,潇洒又充满活力的“女孩”。路边花丛中一只立在小花上的蝴蝶引来她“咯咯”地笑,走过去了,她还回眸流连了一眼,那一眼,让窗后人的心“砰砰”地失了频率。
27岁,生过孩子的温沫,让35岁的钻石男,自诩永远只能女人身体心动的宋方礼,第一次因为女人的一个眼神感受到“怦然心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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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言家
“都麻烦你带了北北一天,怎么还能蹭你的饭吃呢,不行。”温沫一边收着温北北四处散乱的玩具,一边拒绝张承言的邀请。
“饭都做好了,你们不吃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张承言弯身帮温沫一起捡拾玩具,“这么热的天,你做饭麻烦不说,那些菜吃不完放到明天也要馊的。”
“不是有冰箱吗,放冰箱里,你正好可以几天都不用做饭,我家都是这样干的。”
“你经常这样干吗?”张承言停了手上的动作,吃惊地看着温沫——她不是从来不吃过夜的菜吗?
“是啊,又省钱又省事。”温沫把张承言手上的模型车一抽,塞进网兜,站起来,一笑,“都收拾好了,北北我们回家吧。”
听妈妈说要走后就一直站得老远的温北北,此时更是贴到了卧室门板上,“我不走,张叔叔给我做了炸鸡柳还有松鼠鱼,我要吃!”
张承言温润的目光又一次凝向温沫,“是啊,张叔叔给北北炸了鸡跟松鼠鱼,北北妈妈就留下来吧,吃一顿饭又不会让你少块肉,就当是表扬北北今天乖乖的没骂要妈妈吧。”
“是的妈妈,我今天很乖,我没要妈妈,我想吃炸鸡柳跟松鼠鱼,我可以……?”温北北掰着蚕一样的小短指,一根根数过,再倒过来一遍,结束。小胖脸微皱起,略有不舍地说:“我可以20天不吃肯德基。”
那几天过来学煮咖啡,温沫只进过张承言家的客厅,今天留下来吃饭,借着端菜的机会她参观了厨房。
很让人吃惊,厅里简陋得只一张沙发、茶几、鞋柜、还有一台电视,甚至连餐桌都没有。厨房里却是成套的餐具,各种功能用的刀、锅,盆,还有那一排码得齐齐的调料罐,玻璃瓶子。温沫以为自己家集了几年也没他家的东西齐全。
更让人吃惊的是张承言做的菜,不但外观色香,吃也来味道也好的很,而且还能合着温沫的口味盐放的稍重,有几道小菜里的辣椒也是特意加上去的。
温北北吃得也很开心,左手举样鸡柳棒,啃一口,右手舀起张承言为他剔好鱼刺的松鼠鱼,抽空还低头喝一口妈妈给他买回来的鲜榨橙汁,不亦乐乎。
只有主人张承言自己,筷子动的勤快,却是在给温沫跟北北夹菜,自己只是偶尔地挑两根清炒的蔬菜,再扒完一碗饭就算吃过了。
让张承言帮自己带了一天的孩子还在他家蹭了顿饭,这让温沫很觉得不好,总想着要把人家的情还了,逮了好几次他下班请他,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她只好买了些水果让北北提过去,结果,北北把水果提回来不说,还多拿回几盒酸奶,说是张叔叔送给他喝的。
张承言的前情温沫还没找到机会还,天天板着脸上班的宋方礼在静待了一星期后又让她再次承上张承言的情。
周日,晚上8点钟,温沫正在陪温北北拼凹特曼的拼图,北北就耳尖地听到她的手机铃声。是宋方礼的号码,身为公司的行政,温沫把公司人的电话都存在了手机里,却只有这个电话,从未有过联系。不知道这个时间他打过来有什么事情,温沫心里想着,电话却是没一丝犹豫地接通。
“喂,宋总。”
“你现在打车来万盛路的“欧蓝咖啡”。”宋方礼的声音依如平时的低沉,淡漠。
“什么事情,宋总?”这个时间喊她出去,温沫以为宋方礼没有充分的理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