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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宋总?”这个时间喊她出去,温沫以为宋方礼没有充分的理由,她完全可以拒绝。
“公司新来了个业务经理,我让你过来认识下,明天我不在公司,你给他办理下入职手续,顺便带他熟悉下。”宋方礼说完,又想到什么,他补充道:“业务的那四个人一会也要过来。”
“好的。”温沫咽下最后一丝疑虑,应承下来。
、第7章
把温北北交给张承言后,温沫就打了张出租车,跟司机师付一报地址,他就点头说知道。
万盛路整条街都是酒吧茶室咖啡馆,一到了夜里,灯火阑珊,红男绿女穿梭其中,好不热闹。
温沫是个好妈妈,搬到K市5年的时间,她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去的最远最多的也就是离她家15分钟车程的邹馨家。万盛路,她从没来过这里,甚至听都没听说过,所以从出租车下来时。时髦的男女,拥着揽着,嘻笑亲吻着从身边经过时,她很有些手足无措。
司机师付对这条路真的很熟,一条街从头到尾少说得有三十四家店,他就准确地停在了温沫说的那个地址,温沫只消一抬头,就看见路对面的牌子:欧蓝咖啡。
调整了下呼吸,静下心,温沫挺胸穿过马路,跨进那家在各色霓虹中灯光略暗的咖啡店。
“你好,请问您几位?”杵立在昏暗门边的服务突然伸出一支手来邀请温沫进去。
温沫被这突然伸出的手跟人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才说:“我找人,宋方礼。”怕服务生不知道宋方礼是谁,她还准备形容下他的长相;“个子高高,长得很俊,表情严肃的那个。”
女服务生礼貌地笑笑,“宋先生我知道,但他好像不是形容的那样。”
“嗯?”温沫偏过头,看向女服务生——难道这店里还有另一个叫宋方礼客人?
“宋先生是很高很俊,但他的表情不是你说的严肃,而是冷峻。”
温沫心里暗翻了个白眼笑这女人花痴,脸上却是跟她一样的礼貌,“大概是,麻烦你带我过去他那吧。”
服务生领着温沫从前台绕到了后面,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出了院子,又是另一片天地,一幢纯木制的小房子立于矮树林中,要不是那房子前挂着盏桔色的风灯,这大晚上的,还真能看出它的存在。
轻轻叩响门扉,“宋先生,您等的客人来了。”
温沫熟悉的男低音:“嗯,进来吧。”
服务生轻轻推开门,转过身伸手请温沫,“您请进。”
等到温沫进去屋里,门被无声地关上。
屋里的灯光只有墙角一盏罩着紫色细纹纱的台灯,温沫突然从明处进到暗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又没听到人说话,一时间,她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站那干吗,过来坐。”
宋方礼的声音从温沫对面传过来,她凝神一看,果然宋方礼坐在那个方向,一把藤椅上,翘着长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屋里站了几秒钟,光线也适应了,温沫找了个离宋方礼最远的地方坐下,坐姿也是侧对着他,好掩饰自己的心慌跟窘迫。
仿佛在解释此时只有自己跟温沫的存在,宋方礼自说自话地说:“跟你们五个人都说了8点钟到,就只有你最准时,等下他们来了,一定要好好说说。”
温抹僵硬地撇撇嘴,挤出点根本看不出的笑容,“没有,是我早到了。”
“这是个好习惯,我喜欢。”昏暗中,宋方礼的脸若隐若现,带着股平时没有的邪魅,让温沫心跳得厉害。
“这么晚把你叫出来没打扰你吧,男朋友可要抱怨了。”
“没有,我没有男朋友。”我只有一个4岁的儿子,而他的爸爸,还有可能就是,你!
“是吗,那等会我送你回去,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可不安全。”
“没事的,我打车张就可以了,K市的治安还不错。”
宋方礼没有说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低低笑了两声,然后将桌上的烟盒朝温沫举了举,“抽只烟不介意吧。”
“不介意,您抽吧。”你是老板,只要按时给我发工资,你就是在这里屋点把火,我也不介意。
金属外款的打火机“咔”地一响,蓝色的火焰跳出,宋方礼举到面前去点叼在嘴上的香烟。那焰火把他的俊脸照得清晰,又模糊了,让温沫不自觉探过头打量,是?还是不是?
烟嘴点着,宋方礼灭了火,一抬头就看到温沫偏过身伸长了脖子往他这边。
“怎么,你也会抽烟?”苏沫以为温沫也想来一根,他还有些吃惊,这么乖的女子怎么会抽烟,哦不对,乖女孩是不会一个跑去酒吧喝得酩酊大醉,更不会搂住陌生男子狂吻,更不会在陌生男子抱她去开房时,一点反抗没有,还很高兴。
“不是,不会。”温沫讪讪地缩回脖子,再次端坐好。
屋内陷入安全,温沫头也不敢动地贴着椅子直直,放下腿上的双手也是相互绞得紧紧,眼睛却是斜瞥着,紧张地注意宋方礼的举动。虽然宋方礼从来没对她做过什么不合适的举动,她却总是很警剔地跟这个男人相处。除去他可能是北北的爸爸他就是跟自己睡过的男人外,她还紧张这男人周身散发的气息,很强烈的侵略感,她很不安。
温沫一边瞥着宋方礼的动作,一边心里默数着数字,终于,“漫长”的等待后,宋方礼半只烟都没抽到,叩门声再一次想起,还有服务生礼貌的提醒,“宋先生,你等的客人来了。”
“进来吧。”宋方礼狠嘬了口烟嘴,把烟尾的红光吸得霎时亮了几倍。
“屋里怎么这么黑,灯也不开。”爽朗的男人声音,温沫不认识的声音,她想应该是那个新来的业务经理吧。
“这不是开了一个,两个人,开那么灯多干嘛。”宋方礼这意思,好像两个开个亮点的灯就是浪费,电。
男子顺着进门的墙摸索了一会,找到开关,“啪”地按开,屋里一下就变得通亮,也将温沫与宋方礼的神态,不及掩饰地曝露出来。
“嗯,这样才舒服些,刚才跟进了鬼屋一样。”男子幽默地说。
宋方礼因为这突然的强光眯起了眼,蹩起的眉似有不满,却是什么也没有。反倒温沫,她脸上的因为紧张而涨起的红,让男子呵呵笑了。
“就知道你关着灯一定没干好事,原来这里还坐着个美女。”
宋方礼不快地低斥:“胡说什么,这是公司的行政秘书温沫,我让她来跟你认识下,明天你去公司办手续就找她,有什么不明白的也找她。”
“是吗?”男子耸了耸肩,歉意地对温沫说:“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了。”
“没事。”温沫脸上的红|潮一点没有褪下,现在又添了几分,红晕已经绕过前脸爬上耳朵,她莹白小巧的耳垂现在已经红得可以滴血。
“过来坐下吧,废话那么多。”宋方礼不满好友对温沫的趣味打量,这是他的东西,谁也不能觊觎,即便是同睡过一个女人的好友。
宋方礼没查觉到自己对温沫的看重已经到了独占的地步,这是向来视女人为衣服,好衣服朋友可以随便穿的他,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宋方礼没有向温沫介绍男子是谁,事实上,从他把男人喊过来坐下后,他就完全忽视了这屋里她的存在。递上一支烟给男子,打火机点上,宋方礼跟男子在烟圈雾绕中,用方言聊着温沫根本听不到的哝语。
原来他是S市本地人,又姓宋,温沫直觉以为宋方礼跟集团大老板的关系匪浅。等了半个多月,翟总也没打听出宋方礼半点消息,倒是温沫自己,在这么多天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一点点在了解他。只是这时间拖的太长,受的折磨太多,温沫希望能一把扯下他所有的面纱,他是什么人,什么性格,对自己认不认识,是还是不是北北的爸爸。
门扉第三次被叩响,这次终于进来温沫熟悉的人。
人来齐了,宋方礼才向大家介绍年轻男子的身份,黝黑的眼睛锐利地扫过温沫四人,毫无表情的脸骤然一松,漾上笑容,“裴泽,新来的业务经理,以后西南片区的销售业务就由他带领你们开拓。”
温沫是早就知道那人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名字而已,所以宋方礼的话,她听完很淡定。倒是那四个业务,特别其中一个还是现任的业务经理,宋方礼的话对他们来说,等同于炸弹,不及躲防的他们,就这样被炸得内外焦黑。
三个业务员虽然吃惊诧异,但必竟老板只是调个新经理过来,又不是辞退他们,也不是降了工资,所以很快,他们便恢复了常态,事故地上前跟新经理握手。
退任的业务经理除吃惊不平外,还有忐忑,因为宋方礼没说新经理来了,他该怎么处理,是降为副经理?业务员?还是辞了?
旧任业务经理的犹豫不安宋方礼瞧在了眼里,一勾唇,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以后业务部只有一个经理,其他,都是业务员,不分高低,只分能力,谁的业绩好,谁就能赚更多的钱,也就能坐着说话。”
“坐着说话”几个字一出,业务部原来的四个人立时站了起来,他们当初都是玩嘴皮子骗着彭博那个傻瓜把他们招进来的,毫无业绩也能每个月3000块工资照拿,现在彭博突然调走了,新来的总经理一看就不是个好胡弄的主,又说了这样的话,他们哪还敢坐,全都直直地站着,像犯了错的孩子般,垂着头。
“坐下,怎么全站起了来。”一旁的裴泽斜了宋方礼一眼,就笑着转过头,抬手示意几人坐下。
得了新经理的指示,如惊弓之鸟的四人这才敢坐下,然后裴泽又主动问了他们几个关于业务上的问题,急欲表白的几人便如放出笼的鸟儿般,七嘴八舌地向新经理介绍。看气氛活跃,抽完第二支烟的宋方礼也忍不住加入到他们的谈话中,于是,几个大男人人就在这窄小的屋里开起了业务大会。
坐在屋子另一边,完全独立于几个男人的温沫,从头至尾就像个透明人般被忽视,直到宋方礼挥手让大家离开,她也没再说过一句话,更没人跟她说过一句话。
一行人鱼贯出了咖啡馆,旧业务经理拦下一辆出租车,几个同事路续跟上去,温沫怕自己被单独抛下,连忙挤到他们前面,准备抢了副驾的位置。
关键时刻,宋方礼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温沫你等一等。”
“啊?”温沫的手不死心地搭在车门把手上,即不开,也上不,就那样杵在车门前,紧张地盯着宋方礼。
作者有话要说:正在跑长途的路上,最近一个月白天都要学车,码字时间不多,但会努力抽出时间码,更新若慢了希望亲们多多理解:P
、第8章
宋方礼身边的裴泽看出温末的紧张,更知道宋方礼的心思,他侧过头,对着宋方礼的耳朵低语:“你搞什么啊,一看人家就对你防备很深,你还是放人家走吧。”
被裴泽窥破心思不是第一次,但第一次,他心里产生了反感,讨厌他的多管“闲事”;眉头微蹩后散开,他挥了挥手,放过了温沫,“没什么,就是提醒你路上注意点安全。”
明明是多此一举的废话,她一个人跟着四个熟络的男同事,能有什么危险,这样想,可温沫不能这样说,她弯弯唇,“感激”地说:“知道了,谢谢宋总。”
是个人,有眼有耳朵都能看出温沫跟宋方礼之间的微妙,四个大男人为了能从温沫那探听到些什么,都挤到后座,等车子一开,便探头探脑地开始打听。
其中一个笑得一脸猥琐;“小温,宋总对你挺关心的呀,你们挺熟的吧,他这人什么脾气性子,给我们讲讲听听?”
“我跟宋总只工作上比你们接触的稍多了些,算不上熟,他什么性格我也在摸索,还说想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