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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贝贝道:“她那么谨慎,当然不会把这颗胶囊吞下去。不过我找人做了一些改装。”桑贝贝将胶囊从中旋开,lu出一颗米粒大的跟踪仪,她轻声道:“只要把这件东西吸附在章碧君的身上,我们就可以随时追踪她的位置。”
张扬道:“这东西会不会被她发现?”桑贝贝道:“多数检测仪都发现不了它,而且只要吸附在身上,基本上不会脱落”
张扬道:“世事无绝对,想把常凌峰拉进来,可他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我不想他跟着冒险。”
桑贝贝道:“可是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常凌峰才是最可能完成这件事的人。”她看出张扬仍然在犹豫,叹了口气道:“别再犹豫了,章碧君那个人很危险,如果不查清她的底细,还不知要做出什么样的坏事,我哥哥生死不明,邢朝晖到现在也音讯全无,这一系列的事情十有都跟她有关系,难道真的保持无动于衷?”
张扬道:“我不是不想查,我只是不想朋友介入,我不想连累他!”桑贝贝道:“不会有风险的!”
张扬道:“让我好好想想。”
桑贝贝道:“我敢保证,和常凌峰见面,章碧君肯定会派人跟踪,只要适当的利用这件事,就可以打动常凌峰。”
张扬望着桑贝贝:“果然是有备而来,为了这个计划做了不少功夫吧?”桑贝贝道:“张扬不要用这种充满嘲讽的口气跟我话,无论对我是怎样的看法,我们现在同在一条船上,章碧君虽然短时间内没有对动手,未必代表她就会放过如果我们不尽快采取主动,等她对我们出手的时候,后悔就晚了。,…
张扬道:“确定没有在害我?”
桑贝贝道:“我害做什么?在我身体内种下了附骨针,要是死了,我还能独自活命吗?”张扬道:“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不过我对还是不能全信。”桑贝贝怒道:“究竟怎样才肯相信我?”
张大官人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桑贝贝,桑贝贝误会了他的意思,有些惶恐的向后缩了缩:“别提出过分的要求想都别想!”
张大官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也不照照自己现在的样子,我口味还没重到对一个老太婆产生非分之想的地步。”
桑贝贝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易容,反倒是自己多想了,俏脸不禁有些发热,好在她经过易容之后,看不出脸色的变化。
张扬道:“我和常凌峰联系一下,看看这件事到底应该怎么做,如果他不情愿这件事就此作罢,我绝不会勉强他。”
桑贝贝道:“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张扬向她面前凑了凑:“出来听听,究竟什么秘密?”
桑贝贝道:“把光盘先还给我。、,
张扬道:“跟我来!”
桑贝贝跟着张扬来到书房,看到书房内一片狼藉,显然之前在这里发生过一场ji烈的打斗桑贝贝愕然道:“怎么了?这里被打劫了吗?”张扬笑道:“我喝多了,发酒疯行不行?”他当然不会把自己和文玲的那场打斗告诉桑贝贝,拉开抽屉抽出那张光盘丢给了桑贝贝。
桑贝贝惊声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就随便扔在这里?”张扬道:“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的地方,这里面一堆光盘,谁也不会对一张普通的光盘产生怀疑,如果我把它特地收起来,万一让别人看到,一定会觉着不同寻常,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桑贝贝也没有反驳毕竟光盘还在,她打开了书房内的电脑将光盘插了进去。
张扬站在她身边看着屏幕,桑贝贝点击了一下光盘迅速输入了一行密码,看了看里面的文件,确信无误,方才将光盘重新收了起来。
张大官人充满好奇道:“里面是什么?”桑贝贝道:“都跟过了,关于查晋北的一些资料。”
张扬道:“那方面的资料?”
桑贝贝道:“与没有关系。”张扬知道她不愿的话,怎么逼迫她也未必肯实话,想起刚才她所的秘密:“光盘我已经交给了,答应告诉我的秘密呢?”桑贝贝道:“我调查过章睿融和章碧君的关系,她们两人根本就不是姑姑和侄女。章碧君有过一个哥哥,死于七一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接触到章睿融的毛发样品,根据碳十四鉴定中我们可以精确地推算出一个人的年龄,章睿融的出生日期上写得是七三年,她是遗腹子,但是根据我测算的结果,她应该生于七四年,一个死去两年的人不可能再有孩子。”
张大官人道:“那也未必,搞不好的测定出了误差,也可能他爸当年冷冻了精子,后来又人工授精生了她。”
桑贝贝道:“我的测定不会有错,专门找了几位专家做出来的,至于人工授精,在七十年代的中国根本就没有,八十年代末才出现了第一例试管婴儿。”
张大官人也觉着这件事有些蹊跷了,如果章睿融不是章碧君的侄女,那么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张扬道:“是章碧君和章睿融是母女关系?”
桑贝贝道:“我只是怀疑,但是我拿不到章碧君的血样,她的资料属于高度机密,普通人是接触不到的。、,
张大官人居然笑了起来。
桑贝贝道:“笑什么?”张扬道:“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章睿融的爹是谁?”桑贝贝一脸的无奈,这厮显然偏离了事情的主方向,她低声道:“如果真的想搞清这一切,就必须掌握章碧君的一举一动。”
张大官人被桑贝贝的这番话服了,他点了点头道:“好吧,我看有没有机会。”
常凌峰来京城并没有和其他人打招呼,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为了见章碧君,他和章睿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章睿融自父母双亡,由姑姑章碧君抚养长大,所以这样的人生大事必须先得到章碧君的同意。
虽然和章睿融相恋多年,可是常凌峰对章睿融的身世并不完全了解,章睿融的身上也充满了太多神秘的地方,例如每当提起她过去一切的时候,她总是简略带过,她从不主动提起她的家人,常凌峰将这一切归结于她父母早丧的缘故,来到京城之后,章睿融的举动也变得有些神秘,她并没有选择和常凌峰直接去见她的姑姑,而是选择自己先去,让常凌峰在酒店等她的消息,常凌峰虽然觉着有些古怪,可是处于对章睿融的感情,他并没有过问,爱一个人就必须要包容她,要给她留有足够的空间,允许她有自己的秘密。
常凌峰等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中午的时候,他方才出去简单吃了一些,途经报亭的时候买了张报纸,一辆车从他的身边驶过,没多久,那辆车倒了回来,车窗落下,lu出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常凌峰从没想过自己和张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遽运。
张大官人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凌峰!我靠,怎么是!”一嗓子把路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常凌峰不禁皱了皱眉头,这厮还是改不了大惊怪的毛病,也不看看是什么场合,吆喝什么?当了这么多年的官始终都学不会低调。
张扬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来到常凌峰面前,冲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虽然是轻轻地一拳打得常凌峰也有些受不住,这厮的拳头太重了,常凌峰捂着肩头抱怨道:“想要我命!”
张扬笑道:“打都是轻的,丫来京城干嘛不跟我打招呼?还把我当兄弟吗?”
常凌峰道:“我这不是刚到吗?还没来得及跟打电话。”
“屁!丫骗谁?”张扬向四周张望着。
常凌峰道:“娄什么呢?”
张扬道:“家女人呢?”常凌峰道:“话就不能文明点儿?”张大官人笑道:“这人还真是虚伪,跟章睿融什么事没办过,许做就不许我?”
常凌峰伸手捂住他的大嘴巴:“张哥,我叫叔总行了吧?这是在大街上,满嘴跑什么火车?也不怕把人给压着!”
张扬呵呵的笑,因为嘴巴被常凌峰捂住,笑得很难听,跟驴叫似的。
此时有交警走了过来,看了看后面的车牌,张扬慌忙道:“警察同志,我遇到老乡了,这就走,这就走!”那交警点了点头道:“赶紧走,路边不能违停违放,再过一会儿我就叫拖车。”
张扬拉着常凌峰上了车。
那警察有些好奇的问道:“我这是什么车?怎么看着跟装甲车似的?”张大官人道:“军事机密!”!。
第九百五十五章【无奈之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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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凌峰以为真的是一次街头邂逅,压根没想到是桑贝贝早就盯上了他的一举一动,张大官人根据桑贝贝提供的信息刻意制造了这次街头偶遇,起来张大官人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惭愧的,常凌峰是他的知己好友,自己这样做有失厚道。//
常凌峰也没把张扬往酒店引,他并不想张扬知道自己住在哪里,毕竟他和章睿融这次过来是为了征求章碧君的认同,从而把婚事定下来,他和张扬共事这么多年,对张扬的性情很了解,这货实在是太热情,少不得要请客吃饭,搞不好还会全程陪同自己,常凌峰不是不想跟他聚聚,而是真的有重要事情去办,在常凌峰看来婚姻是人生大事,他对章睿融又是一往情深,两人的感情经过风风雨雨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他不想再生出什么枝节。
两人就在街边的咖啡馆坐了下来,常凌峰叫了两杯咖啡,他把手机放在桌上,随时等候着章睿融的电话。
张大官人迎着阳光坐着,觉着有些耀眼,从上衣口袋里抽出墨镜戴上。笑了笑道:“这次来京城有什么事?”
常凌峰并不瞒他:“我陪睿融过来探望她的姑姑。”
张扬道:“怎么不见她人?”他心中明白,章睿融一直都是混国安的,肯定有事情瞒着常凌峰。
常凌峰道:“她有事出去了。”
张大官人看了桌上的手机一眼:“等她电话?”
常凌峰发现张扬的分析力比过去又有提升了。
张大官人知己知彼,猜出这点事实属正常。
常凌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在党校学习的怎么样?”
张扬叹了口气道:“我都习惯了,每到一个地方总得接受几次再教育。”
常凌峰道:“是不是跟北港的领导层搞得不愉快,所以人家才把发配到这个地方来?”
“我就过,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少了这位师爷在我身边,我就只有被别人欺负的命。”
常凌峰笑道:“别抬举我了,还用我帮?不欺负别人就是好的,谁还敢欺负?”
张扬道:“现在想做点事情太难了,下头不理解,上头不支持,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濒海存在很多问题,我想推行改革,可是北港市领导不停的给我下绊子。”
常凌峰道:“领导们怕什么?一怕否定他们过去的方针政策,二怕做出成绩,否定了他们的方针政策就证明他们过去的施政纲领是错误的,做出了成绩就显得他们黯淡无光,在官场上,不想处处树敌就得随波逐流,想做出一些成绩,就得做好得罪人的思想准备。”
张扬道:“我想起这帮站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就恶心!”
常凌峰皱了皱眉头道:“吃东西呢,能点好听的不?”
张扬笑了笑道:“告诉点事儿,农业部已经点名批评濒海开发区的事情了,非法占用农用耕地,放任良田荒芜,那帮市领导这两天肯定头疼的睡不着觉了。”
常凌峰马上就猜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他笑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