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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陵看她这样,估计自己再笑这姑娘就真的要恼了,于是出言到:“好了,我知道了。你收拾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说着转身走了。
等李墨陵出去后,苏品言倒是在房间里发起呆来。心想外表看上去这样冷漠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表情却奇异的让人觉得温暖,李墨陵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晚上,苏品言一个人躺在房间的床上,听着外边传来的海浪声,虽然很累却怎么也睡不着。
从昨天婚礼到现在,也只有在这一刻,苏品言才能真正静下来想一想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苏品言想自己5岁离开父母来到北市的爷爷身边,也就是在那一年,自己认识了唐沐渝。
虽然从小别人都夸苏品言长的好,可是当5岁的苏品言第一次见到5岁的唐沐渝时,她想那些夸她长得漂亮的人一定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唐沐渝。
爱美是人类的天性,虽然小孩子并不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但苏品言想从第一次见到他起,唐沐渝就在自己心里扎下了根吧。
在以后的日子里,因为两家是世交而且两个人年龄相近,所以两个孩子自然就玩到了一起。
因此,当15岁那一年的春夜,唐沐渝在苏家院子里的樱花树下第一次亲吻她的时候,苏品言想他大抵是爱自己的吧。
而18岁时,当两家的大人们说要他们订婚而唐沐渝没有拒绝时,苏品言想他肯定是爱自己的。
而且在这么多年里,唐沐渝对待苏品言也确实是特别的,他所有不在人前展现的一面,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苏品言面前。
尽管两人之间没有惊心动魄,可情动时唐沐渝也不是没有承诺和誓言。
苏品言以为,真正的爱就应该是这样的,有如那涓涓细流,春日小雨,不澎湃激烈,但却是悠长而缠绵的。
只可惜,年少的爱恋,犹如那暮春时节盛放的樱花,哪怕只是微风拂过,也终究零落成泥。
黑暗中,苏品言抬手捂上自己的眼睛,手心里滑过泪水灼热的温度。
唐家在纽约的别墅里。
唐沐渝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太好,苏品言的电话一直没打通。
虽然他因为萧可轻逃了婚,可苏品言毕竟从小和他一起长大,说完全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可是一整天了,苏品言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而唐伯也说从北市传来的消息也说没有找到她。
唐沐渝独自在书房里面对着窗户站着,想苏品言现在到底在那里。
书房的门上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有人推门进来。
唐沐渝没有回头,唐家人都知道他的规矩,除了唐伯没人敢进他的书房。
“沐渝,你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做了你爱吃的点心,来尝尝吧。”
萧可轻手里捧着一个托盘,微笑着对唐沐渝说道。
唐沐渝一听声音,眉尖轻颦的转过身来,表情不算好,不过声音依旧温润:“没有人告诉过你,我的书房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话很轻,可落在萧可轻的耳朵里却有如惊雷一般,她脸上原本娇柔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里,过了一会才泪眼盈盈的语无伦次到:“那个,沐渝我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过我,还有我本来以为自己是是特别的。”说着委屈的看着唐沐渝。
“现在知道了?以后记住,不要再犯了,我现在不饿,先出去吧。”可是这一次,唐沐渝仿佛没有看见她的眼泪,说完了话,就转过了身去。
萧可轻乘兴而来,又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泪流满面,为什么到了美国的唐沐渝和以前不一样了。
萧可轻下楼后,唐伯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嘲讽一笑。哼,唐家的少夫人,除了苏苏小姐,谁也不配。
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门前,敲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一声“进来”后才推门走了进去。
“少爷。”
“嗯,”唐沐渝走到书桌前坐下:“怎么样,有消息吗?”
唐伯看了唐沐渝一眼,显得忧心忡忡:“只知道苏苏小姐昨天离开酒店以后去了火车站,之后就什么消息也没有了。”
唐沐渝一听这话,靠在椅背上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这事情是他做的欠考虑了,他没有出现在婚礼上,这个打击对她来说也确实太大了些。
想了想,唐沐渝抬头对唐伯吩咐道:“吩咐下去,让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苏苏的下落,其它的事等找到她再说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一天总是想起小时候,苏品言娇憨的跟在他身后“木鱼、木鱼”叫他的样子。
“是。”唐伯躬身答到,见唐沐渝没有别的话吩咐,就想退出去。
哪知,刚走到书房门口,背后传来了唐沐渝淡淡的带着疲惫的声音。
“唐伯,今天的事你逾矩了。”
唐伯握着门把的手停在了那里,一时间,书房里一站一坐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半响,唐伯放开了门把,重新走回书桌前。
“少爷,论理有些话不是我该说的,可是唐伯我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所以今天我就托大一回,有些话就算我说的不对,也希望您不要怪罪。”
说道这里,唐伯停了下来。唐沐渝诧异的抬头,就见一向行事谨慎的唐伯此刻正挺直了腰板严肃的看着他。
其实,唐伯要说什么他大致心里有数,无非就说他不应该逃婚罢了。可是唐伯可以说是一手照顾他长大的,在他心里和半个父亲差不多,所以唐沐渝倒是并没有生气,而是示意他说下去。
唐伯一看唐沐渝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反对,于是沉吟了一下说道。
“少爷,有些人有些事在自己身边久了,就会觉得也不是那么重要。反而会被外面不知所谓的东西迷惑了双眼。其实你过后仔细想想,那也不过是朵平常不过的花罢了。这男人啊,不管多精明的人,年轻的时候都得犯回糊涂,只是有的人运气好,清醒的早,而有的人,怕是要遗憾终生的。”
说着唐伯看了眼唐沐渝,眼睛里带着些惋惜的神色。
“少爷,您确定您真的清楚自己对苏苏小姐的感情?有些事情还是早些想清楚的好,晚了就怕来不及。。。。。。”
说完,唐伯叹了口气,出去了。
唐沐渝坐在椅子里,一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自己对苏苏是什么样的感情?兄妹,开什么玩笑肯定不是。不爱她,好像也不全然是。
半夜里,苏品言被一股尿意给憋醒了,迷迷糊糊的起来想去卫生间,才想起现在并不是在家里。
可想起厕所在楼下黑漆漆的院子里,苏品言发愁了。虽说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和李墨陵说好了,可是这么晚打扰人家也确实不太好。
踌躇了半天,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苏品言想,这事比不得别的事,扭捏也没用。于是呼出一口气,苏品言开门出去了。
来到李墨陵的房门口,苏品言刚想抬手敲门,就听见一声压抑的呻吟声。
苏品言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来。朝四周看了看,心想不会是遇到鬼了吧。这么一想,苏品言浑身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周围黑漆漆一片,苏品言想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还不如。。。。。。
苏品言进了门,一把按下了墙上的开关,顿时屋子里亮了起来。
这时,她才看到李墨陵抱着头,一脸痛苦的表情。
苏品言心下一惊,快步走过去,关切的问道:“李墨陵,你怎么了。”
“出去。”李墨陵抱着头,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便开始大口喘气。
苏品言可不管这些,看着满头大汗的李墨陵:“你是不是有什么旧疾?要不要紧?你有药吗,在那里,我拿给你?”
说着,苏品言就在房间里找了起来。
“包——里。。。。。。”李墨陵这会儿大概是疼的狠了,也不逞强了。
苏品言快步走到桌边,在他的包里翻了起来,很快就在包得最底层找到了一个小瓶子。
苏品言很高兴,拿着就想往床边走去。咦?止疼药?
“李墨陵,我只在你包里找到一瓶止疼药,还有别的药吗?是不是吃完了?”
“没错,就是那个,给我。”说着,李墨陵向苏品言伸出了手,手上青经暴起。
苏品言不敢耽误,赶紧把手里的药品递给了他,又手忙脚乱的转身去倒水好给他下药。
可是苏品言刚端着水转过身,就看见李墨陵一仰脖,就把拿药吞了下去。然后,他就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床上。。。。。。
“呀,你怎么把药干咽着就吃了,快快喝口水。”说着把水递到了他嘴边。
这回,李墨陵倒也配合,喝了两口水,就闭着眼睛休息了起来。
苏品言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他,虽然他没有再呻吟,可苏品言想此刻他一定很痛苦。
过了几分钟,大概是药效发挥了作用。李墨陵看起来好了很多,挣扎着坐起来,看着苏品言。
“刚才,谢谢你。”李墨陵轻声说道,听声音就知道还很虚弱。
“没没什么。你到底是怎么了?”苏品言小心的问。
“没什么,就是头疼的老毛病犯了,吃了药就好了。”李墨陵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可苏品言想,一定不是这样单纯的原因,不然他的眼神不会那么绝望。不过她也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话题,所以没有继续追问。
“走吧。”又休息了几分钟,李墨陵从床上站起来,对苏品言说道。
“走?走哪去?”苏品言的脑子里还在想着他的病,一时没反应过来。
倒是李墨陵好像没事人似的,还开了句玩笑说:“不是人有三急嘛。”
这时,苏品言才反应了过来。
“哎呦,快要来不及了。。。。。。”说着拽着李墨陵向外走去。
李墨陵任她牵着向前走去,想怎么有人的手可以这样软又这样暖,这温暖通过他的掌心,一直传到了他北风呼啸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句话,希望得到大家的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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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面的温度
长途车停在路边,苏品言跟在李墨陵身后下了车。车子从新启动的,调了个头吱吱嘎嘎的开走了。
苏品言举目望去,天空很蓝,脚下笔直的公路似乎一直延伸向天尽头,耳边隐约有海浪声传来。
“孤径回榕岸,层峦破枳关,这句诗说的就是这里了。”望着路旁一座青翠的小山峦,山上松柏浓阴遮蔽,李墨陵笑着对苏品言说到。
“呀,少校同志,文武双全啊。”苏品言打趣他,心情很好。
“走吧,咱们得先着个落脚的地方。”
这里不是旅游区,所以村子里并没有专门的旅馆。最后两人在一对刘姓老夫妻那里,以20块钱每人每天包食宿的价钱,租了一间房子。
老夫妻50多岁的年纪,为人淳朴热情,儿女都在外打工,有一个5岁的小孙子刘金斗和他们生活在一起。所以家里空房间很多。
刘家的院子正对着大海,院子的面积很大,主人家在院子的一边种了些常吃的蔬菜之类的东西,另一侧有口井。出了院门,走几步就能到海滩上。
“来,你们进来看看,就是这间,里面很干净,你们大可以放心住,一会儿我再给你们送床被子来,海边夜里凉,你们要当心些。”胖胖的刘大妈笑着把两人领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这是个干净清爽的老妇人。
苏品言在房间里看了看,屋子很大,估计得有二十平,床、衣柜、桌椅凳子什么的倒是都有,但除了这些之外,别的东西也就没有了,更显得房间里空旷的很,不过就像大妈自己说的,倒是干净的很。
“行,大妈,我们就住这间吧。这是一个月的房钱,你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