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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500卷-第7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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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黑了。四望没有人烟,只听得虎豹吼叫,心里想我是非死在这里不可了。突然有一个人骑着马来到我跟前,看那样子象个将军,带着不少人。将军下马后,坐在胡床上。过了一会儿,他叫来两个兵,对他们说,'好好保护这个人,明天把他送到桐城去。'说完就上马走了,转眼已不见影,只剩下两个兵守着我。我勉强坐起来问他们,他们说,'那是茅将军,经常夜里出来猎虎。怕你被虎伤,特派我们保护你。'我想再仔细问问,因为太难受又躺下了。等我醒时,太阳已出来了,两个兵也不见了,我就爬起来赶路。只觉得两腿特别轻快,跟没病时一样。到了桐城,病完全好了。所以我就在遇见茅将军的地方给他修个小祠庙祭祀他。〃德林和尚到舒州呆了十年,等回来时一看,村子里到处都建有茅将军的祠庙。


司马正彝
司马正彝者,始为小吏。行溧水道中,去前店尚远,而饥渴甚,意颇忧之。俄而遇一新草店数间,独一妇人迎客,为设饮食,甚丰洁。天彝谢之,妇人云:〃至都,有好粉胭脂,宜以为惠。〃正彝许诺。至建业,遇其所知往溧水,因市粉脂诣遗之。具告其处,既至,不复见店,但一神女庙,因置所遗而去。正彝后为溧水令,相传云,往往有遇之者,未知其审。(出《稽神录》)
【译文】
司马正彝在没有当县令前是个小官。有一次他到溧水县去,离投宿的地方还很远,又饿又渴,十分焦虑。忽然看见道旁有个客店,只有一个女子出来迎客,就进了店。女子做了很丰盛洁净的饭菜招待他,他十分感谢。女子说,〃不用谢,到了京城里,有那好的胭脂和粉给我捎点来就行。〃司马正彝到了南京,正好遇到一个朋友要回溧水,就买了些脂粉托朋友捎给那个开店的女子,并详细的说了那客店的位置。朋友到那地方找,根本没有旅店,而是一个神女庙,就把脂粉放在庙里然后走了。司马正彝后来当了溧水县令,听人们传说,常常有人遇见那个女子,但都不知道她就是神女。


刘宣
戊寅岁,吴师征越,败于临安。裨将刘宣伤重,卧于死人中。至夜,有官吏数人,持簿书至,遍阅死者。至宣,乃扶起视之曰:〃此汉非是。〃引出十余步,置路左而去。明日贼退,宣乃得归。宣肥白如瓠,初伏于地,越人割其尻肉,宣不敢动。后疮愈,肉不复生,臀竟小偏。十余年乃卒。(出《稽神录》)
【译文】
戊寅那年,吴地的军队征讨越地,在临安大败。副将刘宣受了重伤,卧在乱尸堆里。夜间来了几个官员,拿着个本子一一对照查看死尸。查到刘宣时说,〃这家伙不在本子上。〃把他拖出去十几步,扔在道旁走了。贼兵退后,刘宣才得以归营。刘宣长得又白又胖象个大葫芦,他躺在死尸堆里时,越兵割下了他一半屁股,他也没敢动。后来伤好了,但屁股是歪的。十几年后刘宣才死。


黄鲁
徐三诲为抚州录事参军,其下干力黄鲁者,郡之俚人。年少,颇白皙,有父母在乡中,数月一告归,归旬日复来。一旦,归月余不至,三诲遗吏至其家召之。家人云:〃久不归矣。〃于是散寻之。又月余,乃见在深山中,黄衣屣履,挟弹而游。与他少年数人,皆衣服相类。捕之不获。鲁家富,乃多募人,伏草间以伺之。数日,果擒之,而诸少年皆走。既归,问其故,曰:〃山中有石氏者,其家如王公。纳我为婿。〃他无所言。留数日,复失去,又于山中求得之,如是者三。后一日竟去,遂不复见。寻石氏之居,亦不能得。此山乃临川人采石之所,盖石之神也。(出《稽神录》)
【译文】
抚州的录事参军名叫刘三诲,他手下有个很能干的人叫黄鲁,是个乡下人。黄鲁很年轻,皮肤白净,他的父母都在乡下。黄鲁每过几个月就请假回去探家,十几天后就回来。有一次,请假回家一个多月也没回来。刘三诲派人到黄鲁家去找,他家人说,黄鲁已经很久没回来过了。于是派人四下去找。找了一个多月,财在深山中见到。黄鲁这时穿着黄衣服黄鞋,挟着个弹弓正在游逛,和他一起还有几个少年,衣服打扮都一样。人们抓不住黄鲁,跑掉了。黄鲁家很富,雇了很多人上山藏在草从里等着,几天后才把他抓住了。带回家来,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山里有个姓石的,家里象王公一样富,招我作了女婿。〃再问就不说了。在家里呆了几天,又没了。只好再到山里去抓,回来还是呆几天就没,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了。找姓石的家也找不到。这山是临川人采石的地方,那〃石氏〃,其实就石神。


张鋋
张鋋者,任邑宰,以廉直称。后为彭泽令,使至县宅。堂后有神祠,祠前巨木成林,乌鸢(乌鸢原作为焉,据明抄本改。)野禽,群巢其上,粪秽积于堂中。人畏其神,故莫敢犯。(犯原作於,据明钞本改。)鋋大(大原作矣,据明钞本改。)恶之,使巫祈于神曰:〃所为土地之神。当洁清县署,以奉居人,奈何腥秽如是邪?尔三日中,当尽逐众禽。不然,吾将焚庙而伐树矣!〃居二日,有数大鹗,奋击而至,尽坏群巢,又一日大雨。粪秽皆净。自此宅居清洁矣。(出《稽神录》)
【译文】
张鋋曾当过几任邑宰,廉洁正直,后来升为彭泽令。县衙后面有个庙,庙前是树林,乌鸦老鹰等野鸟在树上搭窝,弄得县衙到处是鸟粪。人们说鸟是神庙的,不敢管它们,张鋋十分厌恶,让女巫在庙里祝祷说,〃你是这一方的土地神,应该保证县衙的清洁,使住在这里的人畅快。现在弄得又腥又臭你怎么不管?请神在三天之内把鸟都赶走,不然我就要烧庙砍树了。〃过了两天,突然来了几只大鹰向鸟群猛攻,把鸟窝也都毁了。第三天又来了一场大雨把鸟粪都冲走,从此县衙就干净了。


郭厚
李宗为舒州刺史,重造开元寺。工徒始集,将浚一废井。井(井下原有〃中如言而得之船屋上有脯腊妇人取以食四卒视其手〃二十二字,系本卷朱廷禹条内文,误衍于此,今删。今本《稽神录》无〃郭厚〃条。明抄本于此处空一行计二十二字)〃土寇犯阙,天下乱。僧辈利吾行资,杀我投此井中,今骸骨在是。为我白李公,幸葬我,无见弃也。〃主者以告宗,翌日亲至井上,使发之,果得骸骨。即为具衣衾棺椁,设祭而葬之。葬日,伍伯复仆地。鬼告(告原作如,据明抄本改。)曰:〃为我谢李公,幽魂处此,已三十年,籍公之惠,今九州社令,已补我为土地之神,配食于此矣。〃寺中至今祀之。(出《稽神录》)
【译文】
李宗当舒州刺史后重新修造开元寺。工匠们刚集中后,要清理庙里的一口废井。(译述者按,原文〃井〃字以下缺二十二字)〃……贼寇进犯京城,天下大乱。和尚们抢去我的盘缠钱和行李,把我杀死后扔到这井里,这副骨头就是我。请替我向李宗刺史请求把我埋葬,千万别再抛掉我。〃管事的报告给李宗,第二天李宗就来到井边,命人下去挖,果然有一副骨殖。就作了衣服棺材,祭奠之后把骨殖埋葬了。埋的那天,伍伯又扑倒在地说,〃鬼魂说:'请为我向李刺史致谢。我的幽魂在井中已呆了三十年,由于李刺史的恩德,我现在已经补任为土地神,就在这庙里上任了。〃开元寺至今还供奉着这个土地神。


浔阳县吏
庚寅岁,江西节度使徐知谏,以钱百万施庐山使者庙。浔阳令遣一吏典其事。此吏尝入城,召一画工俱往,画工负荷丹彩杂物从之。始出城,吏昏然若醉,自解腰带投地。画工以为醉,(醉下明抄本有取字,属下。)而随之。须臾,复脱衣弃帽,比至山中,殆至裸身。近庙涧水中,有一卒,青衣,白韦蔽膝。吏至。乃执之。画工救之曰:〃此醉人也。〃卒怒曰:〃交交加加,谁能得会。〃竟擒之,坐于水中。工知其非人也,走往庙中告人。竞往视之,已不见,其吏犹坐水中,已死矣。乃阅其出给之籍,则已乾没过半。进士谢岳亲见之。(出《稽神录》)
【译文】
庚寅年间,江西节度使徐知谏给庐山使者庙布施了百万钱,浔阳县令派了一个小县吏到庐山庙去主管这件事。县吏进城找了一个画工一同去,画工背着颜料画具跟着走。刚出城,那县吏就象喝醉了酒似地昏昏沉沉,把腰带解下来扔了。画工以为他醉了,就拾起腰带跟着走。不一会儿县吏又脱了衣服扔了帽子。走到庐山里时,县吏已脱得精光。走到庙前的河边,看见有一个鬼卒,穿青衣,白皮子护膝,一把就抓住了县吏。画工忙上前救县吏,说:〃他喝醉了。〃鬼卒说,〃罗索些什么,谁管那一套!〃把县吏拖到河水里坐着。画工知道那是个鬼卒,就到庙里找人。人们跑出来看,鬼卒已经不见,县吏还坐在水里,已经死去。人们查看他身上带的帐本,才发现他已经把给庙里的钱贪污了一多半。这件事是进士谢岳亲自见到的。


朱元吉
乌江县令朱元吉,言其所知泛舟至采石,遇风。同行者数舟皆没,某既溺,不复见水,道路如人间。其人驱之东行,可在东岸山下,有大府署,门外堆坏船板木如丘陵,复有人运诸溺者财物入库中甚众。入门,堂上有官人,遍召溺者,阅籍审之。至某独曰:〃此人不合来,可令送出。〃吏即引去,复至舟所。舟中财物,亦皆还之。恍然不自知,出水,已在西岸沙上矣。举船俨然,亦无沾湿。(出《稽神录》)
【译文】
乌江县令朱元吉说,他的朋友某人有一次乘船到采石矶,遇上大风,同行的好几条船都沉没了。某人也落了水。但掉到江里后就没有水了,有一条路象人间的路一样,他就沿着路往东走。到了东岸山下,看见一个很大的衙门,门外象小山似地堆着破船烂板,还有些人把淹死者的财物往仓库里运。他进了衙门,见大堂上有个官,把淹死的都召了来,按着卷宗一个个地审查。审到他时,官员说,〃这个人不该来,把他送回去。〃他就被人领出来,又来到船边,把船上的东西也还给了他。他忧恍惚惚的什么也不觉就出了水,发现自己已经在西岸沙滩上,船也完好无损,一点也没湿。


沽酒王氏
建康江宁县廨之后,有沽酒王氏,以平直称。癸卯岁,二月既望夜,店人将闭外户,忽有朱衣数人,仆马甚盛,奄至户前,叱曰:〃开门,吾将暂憩于此。〃店人奔走告其主。其主曰出迎,则已入坐矣。主人因设酒食甚备,又犒诸从者,客甚谢焉。顷之,有仆夫执捆绳百千丈,又一人执橛杙数百枚,前白:〃请布围。〃紫衣可之。即出,以钉地,系绳其上,围坊曲人家使遍。良久白事讫,紫衣起至户外。从者曰:〃此店亦在围中矣。〃紫衣相谓曰:〃主人相待甚厚,免此一店可乎?〃皆曰:〃一家尔,何为不可?〃即命移杙,出店于围外。顾主人曰:〃以此相报。〃遂去,倏忽不见?顾视绳杙,已亡矣。俄而巡使欧阳进逻巡夜,至店前,问何故深夜开门,又不灭灯烛何也。主人具告所见,进不信。执之下狱,将以妖言罪之。居二日,建康大火,自朱崔桥西至凤台山,居人焚之殆尽。此店四邻皆为煨烬,而王氏独免。(出《稽神录》)
【译文】
建康江宁县衙的后面有个王氏酒店,以买卖公平闻名。癸卯年二月十六日夜里,店里刚要关门,忽然有几个穿红衣服的人带着不少车马仆从,来到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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