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喝酒吗?”他装着没听见似的,不等我说话,径自倒了一杯红葡萄酒放到我面前。冲我邪魅一笑:“1978年法国珍品,来,喝喝看。”
我强忍着不让眉毛竖起,说:“抱歉,我不会喝酒。”
他挑眉:“是不会喝,还是不敢喝?”
我强忍着心头怒气:“两者都有!”
他邪邪一笑,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语气冷然:“沈诗捷,我真的很好奇,像你这样的女人,要怎样才能打破你脸上的冷淡?”
我冷冷的 回应:“雷先生,我也很好奇,像你这样的男人,要怎样才能打消你对我的刁难?”
“我有刁难过你吗?”他反问。
“你自己心里清楚。”在他越发蛰人的目光下,我不敢多呆,说:“雷先生对这次的设计没什么意见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辞。尾款可以付给我,也可以亲自打入公司的账号。”
他也跟着起身,隔着茶几靠近我,“我很好奇,穿着上万元的时装,却上着一个月不到两万元的班,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推开他,“这个不劳雷先生过问。既然雷先生对这次的款式和针线都没意见,请签收!”我把公司开的发票和笔递给他。
他没有接过,仍是双眸炯炯地盯着我,冷笑:“在我面前何须摆出清高圣洁的模样,想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我没说话,冷冷地盯着他,像是一个无聊的疯子。
“女孩子贫穷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虚伪。你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虚伪的女人。”
我冷笑:“多谢赞美,请问,我可以离开吗?”
“你!”他瞪我,我毫不示弱,冰冷的目光迎上他愤恨的眸子。
“雷先生对我还有何指教?如果没有的话,恕不奉陪。”我冷冷侧身,走人。
手腕被揪住,然后用力,我轻呼一声,身子情不自禁地朝他怀中扑去。
脸颊撞上他的肩膀,我吃痛,来不及挣扎,他的大手已经箍制在腰间,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我非常好奇,如果打破这副冷淡清冷的面孔会是何模样?”
我使劲推他,却被他箍制的更紧,身子完全粘在他身上,我心急地吼道:“放开我。”手脚并用,仍是无法撼动分毫,便狠下心来,便动手抓他的脸,他吃痛,脸往后缩去,我心头怒中火烧,伸长了长臂去抓他的脸,心里恨极,这家伙仗着好看的皮相及富人的优越感随意小人地揣测他人,没见过这么自大狂妄的男人。抓花他的脸,看他还有任何面目上八卦周刊。
“该死的你,你是泼猫变的啊?”他躲闪不及,脸上瞬间出现数道血痕。
我冷笑:“活该,让你见识一下,不会咬人的兔子咬起人来也会痛彻心扉。”低头,狠狠咬住紧紧握着的手腕的手。
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漫延,看到他扭曲的脸,我松开牙齿,趁机推开他,自己也后退了几大步,与他离得远远的。
“姓雷的,你讨厌我鄙视我都是你的事。请不要把你的主观意识强加在我身上。不然 ,我会更加瞧不起你。”我像看疯子的神情冷冷盯视他。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他是卫道夫,还是清道夫,但他什么也不是。
“住口,自己虚伪还有理了,就容不得我来说你两句?”他涨红着脸,神情暴怒。
我冷笑:“你是我什么人?我虚不虚伪又关你什么事?”
他哑口无言,随即怒道:“当然关我的事,我决不会容许你这种女人打主意打到我的头上。”
明明是他要来招惹我,却偏偏把罪名怪在我身上。
我气得差点晕倒,这世上怎么会出现这种男人,但我懒得和他说话了,他已被金钱与权势迷失得失去应有的风度与理智。与这种人说话完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与精神。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他在身后叫住我:“站住,我没要你走。”
我装着没听到,继续朝门口走去。
手刚接触到门把,手腕又被人拽住,我来不及甩开他的手,双唇便被吻住。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状况惊吓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我有了意识时,他的舌头已经伸进嘴里胡搅,我感到一阵恶心与难堪,他到底把我当初什么了?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然后屈膝,朝他胯下顶去,他闷哼一声,抱着下身痛苦地弯下腰。
我气息不稳,心跳砰砰直跳,那是紧张与愤怒反至,“雷烨!”我忍无可忍,“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对我构成性骚扰?信不信我可以去告你。”
我猛喘气,相比刚才那一顶有他受的,目光血红,嘴巴翕合,却没说一个字。
“你看不起我,我又何尝看得起你?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肆意侮辱我吗?是,我就是虚伪,就是拜金,那又怎样?又与你何干?”我实在想不通,这天下拜金虚伪的女人多得是,他何必非要咬住我呢。
“沈诗捷。”他终于顺过了气,站直了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做我的女朋友。”
我惊得合不拢嘴,他,他脑子坏了不成?
他继续说:“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房子,珠宝,还有钱,我都可以给你。”
我鼻子都气歪了,搞了半天,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怒及反笑,我淡淡地说:“雷先生以为,我可以为了钱吧自己卖给一个让我讨厌的男人?”
他沉了脸:“你讨厌我?”
我挑眉:“不可以吗?”
“为什么?”他沉声问。
“这个就要问问雷先生自己啰。”我懒得再与他浪费时间,冷冷地道:“请让开!”
他动也不动。
“你再不让,我就要报警说你非法拘禁。”
他深深看我一眼,半响,侧身。
我从他身边走过,扭开门把,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我条件反射线地甩开,“姓雷的,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铁定告你性骚扰。”
他仍是没有松开,只是沉声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讨厌我?”
我昂起下巴:“如你讨厌我的虚伪拜金一眼,我也讨厌你高高在上一副世界都要围着你转的清道夫模样。”希望这句话就让他看清自己,我虚不虚伪与他无关,请他收起清道夫的嘴脸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总是把女人当作游戏的花花公子,又有何资格来指责我的虚伪?”
与他比起来,关季云比他好上太多了。就算同样的把女人当作货物买卖,也没有他那么恶劣,至少关季云从不会可以地用言语来羞辱我,也不会在我面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雷烨不说话,只是沉着脸,目光深不见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再理会他,甩开他的手,打开门,向以宁真粘在铁门外偷听,见到我,马上竖起双手:“我什么也没听到,真的,这有钱人居住的地方隔音设备就是好。”
***
“天啊,小捷,他打了你吗?”向以宁倏地尖叫,原本随性的俏脸一下子变成母老虎,杀气腾腾的。
我伸手,摸了下嘴角残留的血迹,掏出纸巾拭去可能会有的血渍,淡淡地说:“不是我的!”拉了她朝电梯走去。
“那……那……”
“是他的。”
“……”
出了电梯。再步行出小区,再上了巴士车,向以宁又开始喋喋不休。
“我就说嘛,非要你亲自送货上门,原来是想借机表白,这个桥段在小说里已经屡见不鲜啦。不过,这姓雷的也不算太笨就是了。”
“你们是怎么谈的,瞧你,头发弄乱了,唇也肿了,不清楚的人还以为……”在我冷然警告的目光下自动消声。
坐了半个多钟头的车,被路边点心店飘来的蛋糕香味吸引,便拐了进去,点了店里的招牌点心黑森林蛋糕及宝塔玉米佐奶油葱油饼,再要了杯橙汁。
“哈,小捷,那姓雷的看你的眼神,我敢打包票,绝对是喜欢你的表现。只可惜被女人宠坏了的他自以为喜欢你,你就得乖乖地靠过去让他喜欢,所以表现得幼稚了点。但总体来说,姓雷的应该是被你煞到了。”默默地吃着蛋糕,唯有向以宁叽叽喳喳个没完。
我沉着脸,一语不发。
雷烨喜欢我,我就该谢主隆恩,然后屁颠颠地跑去让他喜欢吗?这是什么世道?
|派派小说论坛桃桃。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十章 我行我素
向以宁继续说:“不过,这种天之骄子的喜欢可不是好事一件,通常情况下都要女人去将就。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保持理智好。”
我脸色稍缓,晲了她一眼:“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了。”
她呵呵一笑,拨弄额头的刘海,爽朗又妩媚的中性魅力惹来过路行人异样的目光。
谁说向以宁不漂亮?虽说没有古典柔和细致的美,但那种中性与独立特性的个性魅力却是一般香港女人所没有的,也难怪乔一鸣爱她入狂。
向以宁用手手肘撞我,“对了,冒昧问一下,如果姓雷的真的要你做他的女朋友,你该怎么办?”
我斜眼睨她:“你不是说什么也没听到吗?”
她讪讪一笑:“隔得那么近,总也听到一点点嘛,我保证,真的只有一点点。”
我轻哼一声,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哎,小捷,你倒是说话嘛。”她又用手肘撞我。
我叹气,她什么都好,为人热情,急公好义,也挺讲义气,与我说话也投机,可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吵了,真不知冷漠淡然的乔一鸣怎能忍受。
在她再一次的催促下,我开口:“对于这种有钱人来说,女朋友的定义与情妇是一样的。”只不过多了个体面的称呼而已。
女朋友?啧,随时可以拉上床,随时可以滚下床,还要说一句“好聚好散”或者是“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所以咱们分手吧”的潜台词,如今的男人,不管是有钱的富家公子,还是普通的花花公子,没一个例外。
向以宁点头:“也是,所以,你拒绝?”
我轻哼:“不拒绝,难道要我去感谢他对我的抬爱吗?”
“那为何关……姓关的要你……你怎么就答应了?”
“那不同。”
“哦?”置疑的语气摆明不信,还夹着隐隐的暧昧。
我想了想,说:“关……当时我缺钱……而他忽然从天而降……所以,我便同意了。”看吧,我真的很没骨气。区区一丁点挫折就让我轻易对男人折腰,甘愿为了钱放弃自己的尊严。
“哦,如果,我是说如果,当时醒关的换成姓雷的,你也会同意吗?”
如包养我的关季云变成雷烨?
我怔住,仔细想了想:“我不知道,当时,他并未出面。而与我洽谈的是他的手下兼龟公山姆先生,当时,我也不知道他的脾气和为人。”
向以宁吹了声口哨:“这么说来,当初不管是姓关的,还是姓雷的,只要有钱,你都会同意,对吧?”
我沉吟片刻,点头。
确实,如果当初谁有钱,就算是个老头儿,或者品性不好的男人,我都不会拒绝吧。谁叫我穷怕了呢?
向以宁不说话,只是盯着我沉思。
我低头,“是不是瞧不起我?”
她猛然一怔:“是有点,不过,你很现实,也坦率得可爱。呵,与你比起来,咱们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我又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你?”
我淡淡一笑:“像我们这种人,确实该被道德谴责的。可是,像关季云这种人,他们可以为了欲望而用钱买女人,不也把自己定位成嫖客身份吗?可是,为什么世人不谴责他们,只是谴责我们做情妇的拜金不道德呢?”
就像雷烨,仗着身家与帅气的面孔游戏人间,把玩弄女人当作游戏与业余爱好,玩弄女性身心的同时,还被冠上最有价值的花花公子称号,媒体不但不以为耻,还时常拿他得意洋洋的口吻把他评为男人魅力的代表,是这个世道变了,还是我们的思想变了?
向以宁沉默了会,说:“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道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