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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你已经嫌弃我了,不久后又何必作出向追求我对我动心的模样?
不管慕容夕阳是出于何目的,只是纯粹的以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还是因为我没能像露娜一样对他死缠烂打所以心生不忿。但不管如何,我与他,只是纯粹的比陌路人好上一些的熟人。
他久久不能言语,脸上闪过无数表情,最终,像幻灯片一样,从最初的画面又切换为近乎正常人的颜色。
“我明白了。”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半响后,他抬头,但没有正眼瞧我,垂着头,看不清面部,“回去安心养你的胎吧,工作方面的事,我等你生完孩子再来。”
看不清他的面部,但听他的语气,已经恢复正常,我放下了心,临走时对他说了句话:“不管你出自何目的与吴玲结婚,我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我不打算认吴顺刚,也不打算认吴玲这个妹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她尽量得到幸福。不管这种幸福是镜中月,还是水中花,我问心无愧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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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订在本月月底,已经在媒体公布了日期,然后关季云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我则在家当个饭来张口的贵妇,向以宁也要生了,可却不安分地顶着个大肚子四处跑。
慕容夕阳结婚的那天,我仍是去了。因为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四处放出消息,声称因为吴玲是个标准的灰姑娘,一向注重门户的慕容夫人很不喜欢她,再加上以前爱慕慕容夕阳的辛莉莉没能成功嫁给他,对吴玲这个半途杀出的程咬金非常痛恨。扬言要去破坏他们的婚礼。
我对吴玲的遭遇有点担忧,便与关季云一并出席了她的婚宴。
所幸一切顺利,慕容夫人一直板着脸,但也没当着众人的面刁难吴玲。慕容夕阳脸色正常,但与准新郎官的喜悦之情却相差甚远,场内一群宾客时而窃窃私语,时而议论纷纷。
我在角落里,并未发现辛莉莉的踪影,料想她只是一时口快而已。
公司员工也来了大半,英俊潇湘的KEN,西装革履的高扬,还有公司里的高级别主管,及一群重量级的设计师,露娜也在其中,她穿得很美,火红色低胸晚礼服,明媚的娇颜下有掩不住的憔悴,盯着慕容夕阳神色怨恨,看着吴玲的目光则带着朦胧的复杂。
我慢慢走近她,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她望向我,目光越发朦胧迷离,渐渐地,眼睛越发清晰起来,像阳光过后的浓雾,一接触阳光便迅速散去。
“你发现没,新娘子与你长得好像。”
我心里一惊,最近我很少在媒体露面,而我与吴玲的谈吐、穿着、打扮完全不相同,还没有被人认出。却没料到露娜眼光如此犀利。这是否也说明了她的爱之深,所以关注得也越发深厚?
我扫了新娘子一眼,此刻的她已换下唯美的婚纱,穿上喜气的红色礼服,脖子下那闪清耀武扬威的钻石项链散发出华丽璀璨的光华,她的面庞仍是带着羞怯与不安,但也挺镇定,也不怎么说话,只是一直保持着微笑,很甜很羞涩的笑容……虽然在我眼中已有些僵硬。
她看慕容夕阳的眼光带着崇拜与仰望,眼底深处有着不可察觉的爱意……我一方面替她不值,一方面又替她松了口气,有些时候,糊涂也算是幸福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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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结局
也不知吴玲是真的没有心眼,还是只是单纯地认为与我长得相像是很值得宣扬的事,在婚礼结束后,在饭桌上,她带着她的父母来到我眼前。
很诡异的见面。四人当中,大概就只有吴玲还笑得非常开心。
我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夫妇,心里却惊涛骇浪。
关季云的手悄悄与我握紧了,我冲他感激一笑,表示没什么,我能应付得来。
“爸,妈,你们瞧,这位就是我想你们提起过的沈诗捷,长的是不是与我很像?”吴玲的声音不算低,一下子吸引了周边宾客的注意,纷纷朝我们看来。
吴玲的父亲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忽然如遭电击,猛蹬着我,半天回不过神来。
吴玲的母亲则面色苍白,身子恍惚,眼里闪烁着复杂难解的光芒。
吴玲还在热情洋溢地介绍着:“这世上巧合还是挺多的,沈小姐不但是夕阳旗下的员工,并也还与我同年呢,只大我四个月。沈小姐,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吴玲笑得异常开心,瞅我的眼神带着纯粹的喜悦。
吴玲的父母亲却没有她的兴高采烈,脸色难看到极点,尤其是她父亲,哆嗦着唇,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倒是她母亲镇定许多,她清清喉咙,“是你吗?小珍?”
桌底下的手紧紧握着桌布,我力持镇定,淡淡一笑,“夫人认错人了,我姓沈。”
“小珍,你妈她……”吴玲的父亲声音沙哑。
我面无表情:“她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这时关季云在我耳边轻道:“身子舒服吗?”
我冲他温柔一笑:“还行,就是胃里不太舒服。”幸好没有翻江倒海的呕吐,我听向以宁说,她一个半月就经常呕吐,只差没把胆汁吐出来。
他忙起身,把凳子拉开,“身体要紧,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我没有异议,把守交到他手上,起身。
“沈小姐不多坐会?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吴玲呆呆地问。
关季云冲她礼貌一笑,“嫂夫人好,敝姓关,是诗捷的丈夫。她身子不太舒服,我先带她离开。祝你们新婚愉快。”他又冲两个老人淡淡颌首,“这个月三十号,是我与诗捷的婚礼,龙吟饭店,希望两位能来捧场。”
二人神色呆滞,没有任何反应。
向慕容夕阳告别,他并没有多做挽留,便放我们离开了。
“季云,你说,我是不是很冷血?”
“人活在世上,就要为自己而活,有些时候,冷血点好。”
“可他毕竟是我亲生父亲……”我感叹,虽然恨他入骨,恨不得永远不要与他相见,可今天的场面,心底深处又有着深深的愧疚。
“身为父亲,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是他的错。而你身为女儿,没有尽到子女的孝心,也是不对的。”他安慰我,“不过,他已有一双子女,应该不差你一个。何须去烦恼,一切顺其自然。”
我想想也是,或许父亲对我有些许愧疚,但也是建立在对现任妻子的强势不满上。
真是挺奇怪,吴玲母亲那么泼辣强悍的女人,怎么会生出吴玲那样单纯天真的女儿?
***
孕吐并不强烈,所以我的工作并未落下,仍是偶尔接一两个CASE,客户群中大多都是以前的熟人,也不会刁难我,主要是这些太太们的老公与关季云不是公事上有合作来往,便是相熟的朋友,她们找我设计衣服,主要是看在关季云的面子上。
三年一次的服装大赛,我也有作品参加,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评委媒体被打过招呼,抑或是这些评委见我平常表现乖巧,便给了我许多方便。
我凭借三件春装外套,两件小礼服,一件中长风衣居然在初赛上夺得了第三名奖项和时尚提名奖。
露娜因为感情受创,居然一个奖项未得,初赛就被淘汰了,接下来她的设计生涯勘危。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一群设计师中,听着评委刻薄的批评,没新意,没创新,只有华丽,不见内涵。一群设计师望着她,同情,怜悯,幸灾乐祸……
她面无表情,木然坐着。
我坐在她身边,不知该说什么好,安慰她,会被当做炫耀的表现,只能握着她的手,保持沉默了。
我以新人之姿一举夺得初赛两项奖,接下来是参加复赛和决赛,复赛与决赛要再下个月过后,但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就算不得到大奖,时尚奖应该会拿到手。因为我的顾客都说我设计的时装很有时髦感,不哗众取宠,却又耳目一新。
因为初赛成绩不错,名气再一次冲高,找我设计时装的人便多了起来,关季云以我要准备婚礼为由,要我一一拒绝了。
怀孕近四个月,孕吐并不严重,食量也不错,因婆婆的细心及厨师的专业营养餐,我身材并不显胖,连向以宁都嫉妒我,“瞧你此刻的样子,就算失业了,跑去拍孕妇广告或是做护肤品代言人肯定也能赚大钱。”她捏了捏我的脸颊,啧啧有声,“多光滑,多水嫩的肌肤啊,你这女人可有福了。”
我躲开她的狼爪,反驳,“你不也一样吗?”
她嘿嘿一笑,并不答话,摸摸像皮球一样的肚子,一脸幸福的小女人姿态,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预产期是多久?”
她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我白她一眼,“我才懒得管你。只要不在我婚礼上出丑就行了。”还有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心里除了期待,还有喜悦。可不想在婚礼现场让她给破坏了。
她阴阴一笑:“姓关的害我洞房花烛夜泡汤了,这个仇,我迟早要向他算的,你告诉他,让他等着接招吧。”
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给关季云听,他沉吟了会,说:“到时候我会特意安排公关部的美女围在一鸣身边的。”
“为什么?”
他阴险一笑,“那女人老是说一鸣爱吃醋,这回就让她吃个够。”
“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让她动了胎气……”
“那岂不是更好?预产期都过了一个星期了,肚子仍是没动静,是该给点刺激了。”
我瞪他,“哪有你这样的,不行,太危险了。”
他安慰我,“放心,你以为婚礼现场安排一打的妇产医生和一辆救护车是干吗用?”
我瞠目结舌,久久不能言语。
事情果真按关季云的想象中进行,向以宁已准备了五花八门的玩意等着让关季云接招,拿药水撒到他脸上,让他脸上长豆豆,婚礼现场专门喷射新郎新娘的花洒,被她全部改成水,也不知她与慕容家的几个少爷是怎么认识的,居然伙同他们一并对关季云开炮。
可想而知,关季云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形象马上变为落汤鸡一枚,惹得在场宾客哄然大笑。
但关季云也没让她得意太久,他安排的美人计开始生效了,公关部的美女如云,一个个像花蝴蝶般围在乔一鸣身边,喝茶倒水,讲话聊天,好不热情。向以宁醋意大发,哪还有心情恶整关季云,去赶花蝴蝶都来不及了。
慕容夕阳携着吴玲来了,经过婚姻的洗礼,前些日子还单纯美丽的她已仿佛一下子成熟,祝福语种带着千篇一律的外交辞令,笑容中带着疏离。
我微笑着与她打招呼,不知在她眼里,我的笑容是否也是牵强和生疏?
慕容夕阳一如既往的深沉,看不清心底想法,只能从他的自若的神色中看出,他应该已经走出了对我的迷恋。
他与关季云进行了简单的交谈,带着朋友特有的热情,却又带着只是普通熟人间的点头之交。
没有见到吴玲的父母,说不出的心情,有松口气,又有失落,心里沉甸甸的酸涩。
雷烨也来了,手弯处挂着个美人,是秋露,二人同色系的白色衣服,像金蝉玉女般很是登对。
“恭喜,诗捷。”雷烨看也不看关季云,目光只是围着我,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他那淡然的神情,仿佛以前的事从未发生过般,我与他,就像只是普通朋友一样,见了面打个招呼,然后转身,在各自离去,没有一丝留恋,云淡风轻,如同夜间的烟花,在空中灿烂过,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证婚仪式千篇一律,不提也罢。
敬酒致辞,也在新郎伴郎醉醺醺的过程中完美谢幕。这次的伴郎齐御风段无邪成亦城倒也挺讲义气,挡下大半的酒,没让关季云醉的太厉害,只是脸庞稍红,按段无邪的说法便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