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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师太的那些年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磨铁2013.7-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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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直接将一张皱巴巴的纸交给了堂弟,说道:“维修工在车底找到的。”

    堂弟把那皱巴巴的纸打开了。里面是用朱砂画的符。我们几个都呆住了。昨晚算是命悬一线啊。好在我哥坚持了他的谨慎。

    我问道:“这个是干嘛用的?”堂弟看着我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

    白眼!还练画了那么长时间的符了,没点长进的。

    堂弟说这个爷爷的符册里没用出现过啊。等该出门的人都出门了,我把那符拍照,发到贴吧里。希望网络是强大的,能有人给我点线索吧。

    上帝保佑。呃,错了,观音菩萨保佑。

    可是我还是太高估网络的能力了。有些事情网络是做不到的,例如这张符。我发了好几个地方,回复的都是卖萌搞怪类的,没一个正经货。

    我突然想起了网络上有个人的帖子,在这里不好议论,我们就说a吧。a的帖子是这样的,他问:日本有著名阴阳师安培精明,著名xx家xxxx。中国有哪个在这方面著名的人物吗?姜子牙就算了。

    好像是类似这个意思吧。然后就有人回了,有人说,中国有个术士,找到了长生不老药,带着童男童女去了东海上的一个小岛,建立了一个国家。也有人说中国的高人都是避世修炼的。

    现在我要说,中国的高人有!只是人家都不上网的。

    在我们分头谈找了几天没有结果之后,堂弟拿着那符去找了李叔。

    我们没有想过二叔的原因是,二叔对符,一窍不通。李叔还是回一点的。但是李叔给堂弟的回复是,他也看不懂这个符。

    回家之后,堂弟还声形并茂地给我演了一遍。最后说道:“姐,他在看到这符的时候,我注意看了他的眼睛。风水先生不都有句话叫转睛则无,定睛则有吗?他的眼睛是转露露的,也看不懂的茫然样。他回答问题的时候,我也注意看了。你那本心理学书上不是说,说谎的人瞳孔会放大吗?他瞳孔没放大,还缩小了。他没有说谎。”

    我表扬道:“厉害啊,懂得中西结合了,连心理学都扯出来了。”

    “我说认真的。”

    我犹豫了一下,看来李叔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是老钟?我掏出手机给小钟打了电话。这个内线总算是用得上了。

    我对着手机说道:“小钟啊,问你一下,四天前的晚上,你爸在不在家啊。”

    手机中小钟回答:“啊,明天晚上啊,好啊,过来啊吧。我在诊所呢。在的在的。你过来准能找到我。”

    “你爸一晚上都在家?没出过门?”

    “恩恩,我一晚上都在的。不过你来早点,晚了我这都要睡了。”

    “哦,那你爸有没有在家写过什么啊。例如符什么的。或者用了朱砂什么的。”

    “不用,我直接给你开药就行,不过我这里没有朱砂啊。小儿惊风常用的朱砂,我还要去镇上那家药房去买点呢。”

    “哦。明白了。谢谢,再见。”

    亲们,听明白了吗?我自己都快不明白了。得到的信息是老钟一晚上没出门,没有画符,没有用朱砂。也许老钟也在身旁呢,小钟才会这么跟我们说话的。

    嗯,有点间谍的样子了。

    可是还有谁懂这个呢?我看着堂弟手中那张符,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当初堂弟还在牢里的时候,老家那迁坟,挖出了一个全身都是糯米粉,被绷着,脚下还垫着东西的尸体。然后还用我的血来画符的那次。和爷爷一起干的那个老人,应该懂吧。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油菜花2

    我跟堂弟说了,堂弟马上给二叔打电话,问了一下那老人的情况。打听到了那老人是邻县的一个比较有名的老先生。只是那老先生自从和爷爷做完那次活之后就没再听说了。可能是人老了不干了吧。问了地址之后,我和堂弟决定自己开车去。

    哦,那个邻县听说就在路边有一大片的油菜花,很多人拍婚纱都去哪里拍的。和我哥商量了一下,叫上了小区里的两个爱摄影的业余人士,打算一起去顺便拍照。商量了时间,定在三天之后的周末。

    想想我的小宝宝,坐在黄灿灿的油菜花田了,多可爱啊。

    其实吧,那符重要,生活也很重要的。不能因为一张符就让生活乱了套吧。只要我还活着,生活就要好好继续下去的。

    我们这里的油菜花是作为冬季作物来种的。就是田里的二苗稻谷收割了,就马上用那地来种油菜花。然后油菜花收割了,就是来年的三四月,正好准备种一苗的稻谷。这样冬天里,农家也能多一笔收入了。

    这时候正是年刚过没多久,堂弟的猪时代刚结束,我们一家三口,加上打杂堂弟,司机表弟,摄影师两名,朝着油菜花地出发了。呃,这个不是重点啊,重点是我们要去拜访那老先生。

    车子朝着邻县去了,春天郊外就是好啊。唯一不好的就是,太阳太大了。

    三月中,中午气温就是三十一二度,阳光下,直接穿短袖。为了不晒伤我宝宝,我们决定先去拜访老先生,回来的时候再拍。婴儿野外照,很多摄影师也会提议在下午四五点拍的。太阳不好,光线还足。宝宝也不会不舒服。

    车子去到了邻县,照着地图找到了那个村子。我哥下村的机会多,打关系由他上。在村子榕树脚下,我哥给老人递着烟,问着那老先生的家。我和宝宝也下车活动一下。

    一下车,就看到了榕树脚下的一块石头,没什么雕刻,绷着一块大红布,几乎把石头都盖住了。

    我宝宝还小,对那鲜艳的红布特别有感觉,就扭着小屁股,跑了过去。我高跟鞋一时没追上她。看着她快要接触到那石头了,我堂弟窜了过去,一下拎起了宝宝,道:“那个不能碰。”

    我还没能问原因呢。我哥就招呼我们走了。说那老先生半年前走了。(我们这里老人去世,都说走了。)今天算白跑一趟了。不过也没关系,就当专程出来踏青拍照了。

    只是这个结果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的。那个老先生竟然已经走了。一年前见到他还是挺精神的啊。而且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也许更多知道一些人,一些这线索断了,让我们更加的茫然不安了。虽然大家都没有表现得怎么样,但是失望还是或多或少能看得出来的。

    上了车子,我们直奔那县城。老先生没找到,饭还是要吃的。所以找了一家河边鱼,弄了条野生鲇鱼给我宝宝,开吃了。

    在餐桌上,我问堂弟,那个红布包的石头是怎么回事。堂弟说道:“我们这里农村都有一个叫社的农历节日。在那一天,全村人都会一家一个代表,杀猪去拜祭社,代表们就在社的空地上吃饭。然后吃饱了,就能分到一点肉回家全家每人都要吃一点。说是能保平安的。刚才那石头就是社。”

    我哥笑道:“这都不知道,几乎每个村都有社,一般都在榕树下。吃社的时候是整头猪一起熬汤,比我们在家吃的猪肉好吃多了。等下次,我老家做社,我带你去吃。”社,几乎是这么这里一个传统的节日了。我哥对社并不陌生。农村长大的孩子很多都对社有很好的情感。因为做社,那就意味着可以顺便吃啊。

    我觉得吧,全村吃饭,应该是联谊村里人感情吧。好事啊。可是堂弟的话,让我吓了一下。

    堂弟说道:“其实很多社招来的都不是什么正神。方位没选好,或者作为社的那石头沾血了,都会引来邪祟。给村子带来危害的。就像刚才,如果幸福去掀了那红布,说不定我们就惹祸了。”

    算了,还是不要去惹社的好。我们这点水平,别说什么有村子供奉的社了,就是厉害一点的恶鬼,我们都处理不了的。

    吃过的午餐,在晃悠一下,我们就准备去那油菜花田了。虽然过去时间还是稍微早了一点,但是还是在那县城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做的。

    所以我们是三点多到达那油菜花田的。远远看看,景色宜人啊。连片的油菜花,看不到边。不远处,两对新人在拍外景。那是前呼后拥,一大堆人伺候着的。相比之下,我们这小队伍,就寒酸多了。

    在那摄影师将反光板打开。堂弟拿着反光板,我和我哥引导宝宝,表弟递水递手帕的,也挺像样的了。可是才照了几张,就发觉宝宝有些没精神。估计是阳光大,孩子眼睛睁不开。表弟就高兴了,嚷着他也要拍。

    这样很快就看到了一个臭屁男人,在那摆着各种**姿势。

    半个小时之后,就是表弟和堂弟的情侣照了。反正这没人认识他们,他们也放得开,一时间那么暧昧啊,奸情啊,都出来啊。

    我和我哥带着宝宝在一旁的树荫下起哄着。宝宝也渐渐被吸引了。等到四点多的时候,就换宝宝去拍了。拍孩子和拍大人那是完全不同的。她不会照你的心思给你摆姿势。拍孩子只能用连拍,不停得拍,找出她最漂亮可爱的一瞬间。

    我宝宝果然漂亮。(呵呵,妈妈都会这么臭美的。)很快就是一百多张拍完了。时间也来到了五点多。

    我正高兴着呢,堂弟突然冲过去抱着我的宝宝就塞我怀中。我还莫名其妙的呢。那些摄影师也连问着怎么了?

    堂弟看看四周,才说道:“你们把刚才拍的后面几张相片翻来看看。”

    摄影师翻着那些相片,看着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啊。这宝宝不是很可爱吗?

    堂弟指指那图片上的一束油菜花,翻下张在看。我明白了。那根油菜花摇着不对劲。就像什么呢?大家应该见过这样的场面吧。

    就是一棵树,都在微微随风晃着树枝,可是就有那么一根摇的方向啊,幅度啊和别人的不协调,一般是比较快,比较剧烈。我们大多会认为那是风吹在那里和别处不一样。可是为什么就是那么一枝而已呢?

    现在那油菜花,都是静止的,就算动也是轻微的动。可是那一根的摆动却是那么明显,那么剧烈。

    摄影师看着照片道:“没什么啊,图片很好看啊,色彩也不错啊。那花是整片的,歪一朵没事。”

    但是我明白了堂弟的意思,心有余悸地说:“算了,今天也晚了,回去早点还要吃饭呢。一起去我家吃啊。”

    大家就这么收工回家了。我们是两辆车子。来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一车子,表弟堂弟和两个摄影师一车子。可是在回去的路上,我却扯着堂弟跟我坐,正好想问他事情呢。

    在车子上,我问道:“那是什么啊?”

    “飞手蛮。”堂弟说道。

    我对飞手蛮的认识仅限于小说。就是有人在附近死了,他死的时候运走尸体,手没有被运走。导致了他的手游荡在那附近,没有意识地做事情。

    有些车祸死的,腿直接被轧成了肉渣。殡仪馆的人不可能帮忙去铲地上的,或者是沾在轮子里的肉渣。然后几天之后,就会有人看到路上老是有一条腿在跳。那就是飞腿蛮。

    还有什么飞头蛮的故事是最常见的。那什么凌晨十二点,做梦,有人让你帮她捡头,说头掉在你家窗子上了。那就是飞头蛮。

    这种东西,没有实际伤害,但是被它扯上碰上也是会跟着倒霉的。好在刚才那飞手蛮没有扯到我宝宝的小辫子。要不我非把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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