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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高涨的体温让夏丝言忽然清醒过来,双杏眼瞬间瞪大,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非嫌。
她明明在副驾驶,可是却忽然变成……变成车后座,还……还跟陆非嫌这般缠绵。如果她不清醒的强硬的阻止陆非嫌,那么今晚她所有的努力是不是全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夏丝言的眼睛点点的瞪大。清冷的光也随着眼睛的睁大占据了整个眼眸,身体更是意识的奋力挣扎着。
他正在用心的亲吻着他的小女人,而且开始她也没有拒绝,他们正点点的步入事情的重点。可是却忽然,怀里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不顾切的挣扎着。
陆非嫌原本就隐忍了晚的心,原本就叫嚣着的愤怒和不满,在夏丝言的挣扎点点的再次归,甚至比之前更要强悍旺盛。
吻从最开始的细腻温柔变成现在的狂暴和肆虐,不再有丝毫的温柔,满满的全是和愤怒。凶猛的像是夏日里邹然降落的狂风暴雨,密密匝匝的包裹着夏丝言。
“陆非嫌,你放开我。”
夏丝言越是挣扎,陆非嫌就禁锢的越紧。她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越挣扎越靠近。越挣扎,陆非嫌的力道越大。他只用了只手就牢牢地把夏丝言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强壮有力的腿强行挤入夏丝言的双腿之间。
“嘶。”
挣扎不了,那就狠心。夏丝言闭眼睛用力的咬住陆非嫌的舌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陆非嫌闷哼了声,吻却更加的猛烈。血腥味儿融合在口腔里,更加刺激着陆非嫌的感官神经。
他几乎到了疯狂的边缘,空着的手粗鲁的撕扯着夏丝言的衣服。
她挣扎,可是却愈加的让两个人靠近,让陆非嫌疯狂。他的手肆无忌惮的伸入她的双腿之间,粗鲁而急切的撩拨着。凶狠的没有丝的温柔,让夏丝言的心害怕的颤抖。
陆非嫌,他在发怒。是癫狂的,凶猛的,毫不怜惜的发怒。或许他是在发泄今晚从苏子安和自己那里得到的屈辱和怒气,因为当时过于隐忍,所以此时才会如此狂暴。
夏丝言的挣扎渐渐的停止,乖顺的像是没有灵魂任人摆布的娃娃。红肿的杏眼像是忽然失去了焦距,变得散漫的看不到中心。苍白的小脸麻木而僵硬,透着抹绝望和死寂。或许就是如此毫无生气的表情,让陆非嫌所有的愤怒热情统统凝固起来。他的手点点的离开她的身子,面无表情的帮着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抽身,安静的坐在夏丝言的身旁。
陆非嫌的眼睛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夏丝言的脸,她的强撑和红肿的眼眶狠狠的刺痛了陆非嫌的心。
“夏丝言,我的吻就这么让你恶心?”
他的声音时冷静的,甚至还有丝明显的自嘲和讽刺。薄唇斜斜的扬,笑的妩媚而妖冶。英俊的脸,锋利的眉,深不见底寒潭般的眸子,组合在起让陆非嫌看起来陌生的让人害怕。
忽然之间夏丝言有种错觉,陆非嫌,是真的在把自己当做陌生人。
陌生人,就连读起来都莫名的让人心凉心疼的词。
夏丝言遍遍的在心底重复着,希望能够让自己适应这种感觉。可是没重复次,她的心就痛次。是她让陆非嫌把自己当做陌生人的,也直努力的让他把自己当做陌生人。可是现在,他真的把自己当做陌生人了。夏丝言的心却只有疼,无边无际的疼。
“非嫌。”
想也不想的,夏丝言抬起头想要触摸陆非嫌的眉心。可是却在她的指尖即将抚去的时候,被陆非嫌躲开了。他侧身的动作极其自然,就像是开始他们就没有熟悉到可以轻易的让夏丝言触摸自己的地步似的。那种毫无可以极其自然的避开的动作,让夏丝言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我去开车。”
陆非嫌说完就了车,绕到驾驶室继续开车。夏丝言被孤零零的丢在车后座,张口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发现喉咙干涩的什么也说不出来。最主要的是陆非嫌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再看过夏丝言。他的眼睛始终安静的盯着正前方,脸认真的开车。
到了别墅陆非嫌车之后并没有像往常样绕到后座替夏丝言拉开车门,霸道的揽着她的腰别墅。而是像是忘了夏丝言的存在似的,甩门自顾自的往别墅走去。夏丝言的光始终盯着陆非嫌的背影,心底阵阵的颤抖。
用力的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心底的疼却依旧泛滥着叫嚣着。
颤抖着手拉开车门,夏丝言努力做出副无关紧要的摸样。步步的朝着别墅走去,红唇始终紧紧地抿着。
客厅里陈凌然身半透明的性感睡裙,妖娆多姿的站在陆非嫌身边。柔弱无骨的身子似乎要贴进陆非嫌的胸膛,而陆非嫌竟然也没有推开,甚至薄唇边还带着笑意。深邃的眸子闪烁着点点亮光,只专注的给予陈凌然个人。他们在亲密的说着什么,陈凌然笑的妩媚而娇俏。
V200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夏丝言,就好像她原本就不存在似的。而夏丝言也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明明想要装作不在意,视为不见的走到楼。可是脚步却异常沉重,视线也像是黏在陆非嫌的身似的,纵然她耗费巨大的力气也无法移开分毫。
眼眶胀胀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迅速的沾满眼眶。夏丝言的手死死地握着,指甲深深的扎进掌心的皮肉里。疼痛此刻或许是最好的清醒剂,点点的把夏丝言的理智拉来。
用力的深呼吸,用力的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夏丝言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事不关己云淡风轻。她连走路的时候脚步都是平稳的,速度没有丝毫的异样,甚至在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还弯起唇角露出个淡然的笑。然后步步的往楼走,越来越远的消失在陆非嫌的视线里。
从始至终,陆非嫌虽然在厌恶的应付着陈凌然,可是眼角的余光却直在注意着夏丝言的表情。刚刚看到夏丝言忽然间红了的眼眶,陆非嫌的心里是狂喜的。他几乎要推开陈凌然冲前把夏丝言揽在怀里,可是刹那间她脸的难过却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波澜不惊。
他的女人,平静如初的看着他和其他女人亲密的靠在起,路过的时候甚至还冲着他们笑。看到自己的男人抱着其他的女人,她如果真的爱的话,难道不会狠狠的冲前推开她,然后冲着自己大吼大叫吗?看到自己的男人抱着其他女人,还可以微笑给他们行注礼的女人,是真的爱着那个男人吗?
陆非嫌承认吧,你是在害怕。因为看不到夏丝言身点点对自己的爱的表露,所以不确定她爱不爱自己,不确定她是不是像他爱她样的爱他。害怕如此深情,到头来却不过是场自欺欺人的厢情愿。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不公平,陆非嫌狠狠的推开陈凌然,愤然朝着楼走去。
“非嫌,你怎么了非嫌?”
沉浸在陆非嫌突如其来的温柔之中,喜滋滋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被深爱的男人注意的陈凌然,在还欢天喜地的时候却忽然被无情的推开。原本几乎全部重量都依靠着陆非嫌,所以时被推开,她的重心点都不稳,晃动了几差点跌倒。
等到陈凌然再次抬头的时候,陆非嫌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口。
巨大的摔门声震耳欲聋的传来,昭示着陆非嫌此刻冲天的怒火。陈凌然原本满是柔情蜜意的眉眼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浓浓的满是怨毒和阴狠。整个晚都等在客厅,好不容易看到阴沉着脸来。原本她只是想抱着姑且试的态度迎前,让她吃惊的是这次陆非嫌竟然没有像以前样推开自己,反而笑的温柔令人心醉。
她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可是却在夏丝言走进来之后,她的美梦醒了,她的期望落空了。没有了陆非嫌炙热的体温,她只觉得冷的吓人。原本她可以直窝在陆非嫌的怀抱里,直享受着他的柔情,如果没有夏丝言的话。如果没有夏丝言……
所以切都是因为夏丝言,如果没有她,她就不会得不到陆非嫌的温柔。
夏丝言,我陈凌然定让你付出代价。
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到房间,脱掉厚重的外衣,躺在浸满了热水的浴缸里。夏丝言点点的把身子缩在浴缸里,长长的黑发漂浮在水面。水波平静如同死水,甚至连水泡都没有。
陆非嫌进来之后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心,忽然像是被只大手狠狠的攥紧。紧接着他的双腿就不受控制的冲到浴缸边,惊慌失措的伸手把夏丝言抱出水面。
“你……你怎么进来了?”
被陆非嫌的力道吓了跳,夏丝言几乎是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脸惊慌的看着陆非嫌。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不知道,而且她刚刚在哭,不知道陆非嫌看到没有。他如果看到自己在哭,会不会有心痛的感觉?
不会的夏丝言,你之前那么对他,陆非嫌是不会再对你温柔的。他只把你当做陌生人,陌生人而已。
默默地在心底否定着,夏丝言的眼神忽然变得清冷起来,透着无边无际的陌生。
“该死的,你刚刚是想要怎样?要淹死自己吗?你难道不知道那样会闷死人吗?”
陆非嫌的嗓音比凌厉,夹杂着惶恐不安和些微的颤抖。夏丝言甚至可以看到陆非嫌起伏的很厉害的胸口,那是证明心脏在狂跳,因为慌张和害怕而狂跳。
他,还是在乎自己关心自己的吧。
地滚烫的泪水忽然滴落在手背,夏丝言整个人顿时惊慌起来。飞快的抬起手用力的揉着微红的眼眶想要擦干净泪水,可是汹涌而出的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该死的,你哭什么。”
陆非嫌的声音粗鲁而强硬,却带着浓浓的关切。他不开口还好,开口夏丝言的眼泪掉的就更汹涌了。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哭的,因为她的眼泪是陆非嫌最致命的毒药。只要看到,必然会穿肠的疼。可是她控制不住,怎样努力都控制不住。
“别哭了,乖别哭了。”
粗暴强势的声音忽然变得沙哑起来,夹杂着心痛和疼惜。极尽温柔缠绵的把夏丝言拥进怀里,笨拙的用手擦拭着夏丝言脸汹涌的泪。
他越是心急如焚的安慰,她的眼泪掉的越是肆无忌惮。
“夏丝言,不准哭。”
无奈的更加抱紧了夏丝言,陆非嫌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她哭疼了。明明最讨厌女人的眼泪,可是夏丝言的泪水对他来说却是全世界最无法抗拒的毒药。明明知道吃去会痛不欲生,却依旧情难自已。
也罢,或许他们就注定要相互纠缠。天堂地狱,碧落黄泉,就算是恨也罢,只要能够跟她在起。纠缠去,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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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陆非嫌抱着夏丝言安静的睡着。他的胸膛以包容的姿态,把夏丝言柔软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珍藏着。猫样的夏丝言牢牢的贴着陆非嫌的胸膛,小脸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的心跳,的传递到她的耳朵里。强劲有力,每都像是在告诉夏丝言,他爱她。
怀里躺着心爱的女人,胸口的位置像是被填的满满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天生就是帝给了自己所创造的。他们之间的切都那么契合那么完美,那么令人惊羡。这个女人,果然是自己胸膛缺失的那根肋骨。拥有了她,拥抱着她,他的心和整个身体都被填充的满满的。舍不得用力,舍不得放开,舍不得分离。
听着怀里夏丝言的呼吸点点的变得平稳,陆非嫌的薄唇不可抑制的扬。侧头,温柔的亲吻。然后他也开始睡觉,沉沉的睡着。
再次醒来,身边的位置是冰凉而空荡荡的。夏丝言的心底涌几分失落,那种尖锐的失落让夏丝言觉得恐慌。她明明是决定要离开陆非嫌,可是只不过是清晨醒来没有看到他她就觉得难过,如果以后长久的分离再也无法相遇,她会不会难过的活不去?
太依赖,不是件好事。太依赖了,就会失去切的理智和判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