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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嫌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回答夏丝言的话,而她却一脸淡漠的闭上眼睛假寐。
眸光里,疑惑和担忧并存。
陆非嫌深深的看着夏丝言,许久之后才终于起身离开。他不懂夏丝言究竟在想什么,可是却隐隐觉得她的心再一次封闭了起来,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密密实实,就像是已经完全把他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一样。那种感觉让陆非嫌觉得恐惧,不安,他无法接受夏丝言的转变和态度。心底对陈凌然的恨,更加浓烈起来。
九年前她让他失去了亦柔,而现在又让他跟夏丝言之间变得僵硬无法修补还伤害了他的儿子。这笔账,他一定要跟她讨回来。无论是天涯海角,他都要找到她,让她知道惹怒了他的下场是多么的可怕。
门外的走栏里,陆非嫌的目光恰好落在苏子安的身上。他目光凌厉眉宇妖娆精致,而他眼神柔和眉目温润恬淡。四目相对之间,似乎谁也未曾开口说话,视线亦很快错开。
陆非嫌径直往夏晨的病房走去,余光却看着苏子安抱着一束百合推开夏丝言的病房门走进去。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上前扔掉苏子安手里的花让他见不到他的言言。可是最终,他还是握紧了双手然后转身离去。如果他那么做了,他的言言一定又会生气吧。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却是自己的言言生气难过。
吴崇光和君纪辰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了,而jake则被责令调查关于陈凌然和不知名组织的资料,所以走廊里只有陆非嫌一个人。
俊美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脸色稍微有些红润的夏晨。脸部冷硬的线条瞬间变得柔软起来,眸光里更闪烁着一抹宠爱又呵护的光芒。
儿子,等你醒来之后爹地就送你去训练。只有让自己变成强者,才不会受制于人。这一次发生的事情只是意外,爹地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默默地在心底呢喃着,陆非嫌的思绪却又想到了病房里的夏丝言,不知道她跟苏子安在做什么。
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夏丝言知道来人不是陆非嫌,因为没有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缓缓的张开眼睛,看着抱着一束香水百合目光温润的苏子安。
“傻丝言,总是这么不懂照顾自己。”
苏子安的语气里满是宠溺和无奈,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百合熟练地插在花瓶里又随手拨弄出一个好看的架势。似乎连病房里也因为苏子安的一束花一抹明艳而灿烂的笑变得温暖起来。丝丝缕缕萦绕着的,满是百合的香甜和阳光的温暖。
“我也不想啊,可是麻烦总是自动找上门来。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就是,有些担心仔仔。”
一听到夏晨,夏丝言原本还清亮的眼眸瞬间变得暗淡起来。听陆非嫌说,夏晨应该还在昏迷中。那一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夏晨又是发烧又是被虐待到最后甚至还缺氧那么久,一定是很严重的伤势。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跟陆非嫌纠缠不休的话,他们也不会被宋冉冉给盯上夏晨也不会受到伤害。
自责愧疚不安和后悔一点点的浮上夏丝言的心头,像是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嗜咬一般,疼的她连呼吸都觉得是一种负担。像是从夏丝言的眼眸里看到了她的悲伤和自责,苏子安的眼底露出几丝关切,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目光温润的看着她。
“放心好了,仔仔那个小机灵一定不会有事的。”
轻柔的安慰着夏丝言,温润的指尖缓缓的抚上她皱紧的眉峰,一点点的替她抚平。
V325
轻柔的安慰着夏丝言,温润的指尖缓缓的抚上她皱紧的眉峰,一点点的替她抚平。如玉的眉眼之间,带着浓浓而令人迷醉的温柔和呵护。如同三月里的春风,细腻而柔和带着几分尊贵的王子气息。
“仔仔现在还没醒,你陪我去看看他。”
抬眸,清澈而透明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关切和担忧。巴掌大的小脸因为急促而有几分红润,像是一颗慢慢变成熟的苹果,透着清新的味道。如同精灵一般,闯入苏子安的心。
“我带你去。”
温柔和细心的扶着夏丝言的手臂,苏子安陪着她缓慢的往病房外走去。原本夏丝言有些不自在想要挣脱,却在看到走廊里的陆非嫌时下意识的更加抓紧了苏子安的手。两个人的手交握在一起,状似亲密。落在陆非嫌的眼底,却格外的刺眼。
“言言,你怎么起来了?”
陆非嫌微微蹙眉,走上前准备把夏丝言拉回自己身边。他的手才刚刚伸出去,夏丝言就已经躲开了,眼眸带着几分淡漠的看着他:“我来看夏晨。”
意思就是我只是来看夏晨的,跟你陆非嫌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眸光里的淡然让陆非嫌的心尖一颤,看着她跟苏子安交握的手愈发的觉得刺眼,不由分说的就上前掰开他们的手阴沉着脸色看着夏丝言。
“不准牵着他的手,言言是我的。”
用力的掰开苏子安的手,不由分说的把夏丝言拉进自己怀里霸道而占有性十足的用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纤腰。幽暗的如同深井一般的寒眸倨傲的瞪着苏子安,一副我的东西你休想要染指的摸样。要有多孩子气就有多孩子气,如果不是因为情况不允许的话,夏丝言早就已经爆笑出声了。她从来没有发现,陆非嫌竟然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
“陆非嫌,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扰我跟仔仔的生活。”
夏丝言在陆非嫌的怀里没有挣扎没有不安没有抗拒,而是抬眸目光寡淡的看着他,眼眸深处看不到一丝负气或者是波澜,就像是陆非嫌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陌生人。夏丝言的语调很轻柔,甚至带着几分甜腻的味道,可是听在陆非嫌的耳中却像是一颗惊雷,怦然炸开带着震惊和麻木以及后知后觉的剧痛。
“我不会放开手的,你是我的。”
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夏丝言的纤腰,用力的像是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阴沈的眸色更加幽暗了几分,带着不容拒绝的和狂妄。而四目相对之间,夏丝言的眸光却依旧平静,甚至缓缓的浮上一丝清浅的笑意,甜美的如同阳光下的百合花。菱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却让陆非嫌犹如置身冰窖。
“姐姐和母亲已经因为你死了,而我们的孩子也因为你死了,仔仔又差一点因为你离开我。我身边的亲人一个个因为你而离去,陆非嫌,我不想连唯一的亲人也失去。你的条件那么好,有很多女孩子愿意让你爱。所以,放过我不好么?我只有一个仔仔,求你不要纠缠我,我不想失去他。”
陆非嫌不怕夏丝言生气,不怕她对着他大喊大叫大哭大闹,因为那样至少她的心底还是有他的,至少她还愿意跟他生气。可是现在,她的语气近乎于哀求她的眼神更是透着几分隐忍。他的言言,在她的面前哀求隐忍,让他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的疼。
陆非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放手的,也不知道夏丝言是什么时候站在苏子安身边的,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只有夏丝言的背影以及站在她身侧扶着她肩膀的苏子安。
一个甜美的如同天使,一个温润的像是王子,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画面竟然该死的和谐般配,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么温暖和谐的画面,在陆非嫌的眼底却刺目的让眼睛生疼,一点点的酸涩起来。
身侧的手一点点的握紧,然后松开,然后又握紧又松开,不知道重复了几次。陆非嫌终于缓缓的,缓缓的转身,然后身影落寞的离开。挺拔的身姿,透着落寞和孤寂,如同角落里阴冷的见不得光的杂草。
尽管一直装作无所谓的看着病房里的夏晨,夏丝言的眼角却总是不经意的扫过医院的走廊。看着陆非嫌无尽落寞的背影,鼻尖一阵酸楚,像是下一秒就会落下泪来。
陆非嫌,对不起。我终究还是,爱不起你。
“傻丝言,没事吧?”
“没事。”
回头淡淡的看一眼苏子安,看着他眼底对自己的关切和呵护,夏丝言的心头一软。或许此刻她是需要一个依靠或许她是真的累了,索性软软的侧身,半依偎的靠着苏子安的肩膀。被黑发遮掩着的眼眸一点点的湿润起来,视线变得模糊,然后终于眼眶无法承担眼泪汇聚成河。这一刻,似乎连悲伤都可以逆流成河。
没有人注意到,走廊的尽头那个走了又转身回来的背影。怔愣的看着病房门外,相依相偎的身影看起来如此甜蜜又般配。阳光照射在两个人的身上,金黄色的光芒如同光环一般笼罩着两个人。一个甜美一个温润,两个人的摸样看起来如此美好,更像是一幅惹人怜爱的画卷。那么完美的画面,却刺痛了陆非嫌的心脏。
乌黑而柔顺的长发遮挡着夏丝言的脸颊,陆非嫌看不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更看不到她脸上的哀戚。他的心,疼的无以复加就像是被针狠狠的扎着似的。他的言言,依偎在别的男人身侧,看起来柔弱而甜美。美到,让他舍不得移开视线。可是最终还是转身,面无表情的离开。
苏子安陪着夏丝言在病房外面站了许久,看着里面依旧没有清醒迹象的夏晨,心痛的无以复加。
仔仔,小姨来看你了。你怎么这么调皮,这么贪睡呢,小姨在等着你呢。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小姨很想看着你调皮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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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遍的在心底呢喃着,夏丝言的眼眶肿胀而刺痛,眼泪如同决堤的潮水一般汹涌而出。柔弱的身子在苏子安的肩膀依偎着,颤抖着,像是惹人怜爱的孩童。让苏子安的心一点点的被柔软和心疼所取代,挣扎犹豫了许久,苏子安还是缓缓的伸出手擦掉她脸上汹涌的泪珠。
看着她这么伤心的摸样,他的心也跟着揪紧。
“丝言,你的身体还没好早点回去休息吧。”
柔声看着夏丝言,虽然对她脸上的担忧很心疼,可是最终还是因为关心她的身体劝着她回到病房。安抚了一阵之后才起身,在楼下买了一些吃的之后才又上楼。耐心的替夏丝言削了一颗苹果递给她,又细心的帮她打开午餐的盒子,温柔而沉静的看着眉宇之间透着淡淡忧伤的脸。
“子安,我想带着仔仔转院。”
放下咬了一口的苹果,夏丝言有些犹豫的看着苏子安。巴掌大的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几分坚定,让苏子安有种隐隐的感觉。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苏子安就答应了,细声安抚了一会儿夏丝言之后就拿出电话,很快就已经交代完。
“等到明天仔仔的身体再好一点之后我们就转院,医生说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转院。”
“嗯。”
夏丝言淡淡的应了一声,眉宇之间依旧带着几分阴郁。就好像,那些落寞和忧伤已经不自觉的融入血液之中,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无法改变。让苏子安的心,亦跟着一点点的颤抖着。
吃过饭,看着夏丝言沉睡之后苏子安才离开。温润的眉宇之间带着淡淡的落寞和担忧,终于还是溢出一声轻微的叹息留在空气里。
初夜。绚烂的七彩灯耀眼夺目,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一下下的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和心脏。舞池里,衣着清凉的男男女女彼此的身体紧贴着,随着音乐而扭动着,疯狂而热切。黑暗的角落里,有旖旎的声音传来,有人在调笑有人在撕磨。
气息暧昧,纸醉金迷。
烫金的大门被门童恭敬的拉开,相继走入的是陆非嫌吴崇光jake以及君纪辰。四个男人神色各异,却同样的优秀耀眼。喧闹的舞池,叫嚣的音乐,全都变得沉静起来,屏气凝神看着如同神祗一般的四少。惊羡的目光,爱慕的目光纷沓而至。而四个人却仿若未闻一般,穿过喧闹的舞池走到包房两侧的走廊。
最里端的包房名为王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