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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你现在这叫霸占人妻,或许应该叫偷情。”
话音刚落,一个完美的过肩摔袭来,吴崇光连痛呼都来不及就已经被砸在地上。背疼的像是要断掉似的,肯定已经淤青一大片了。而一旁的jake看到被揍的吴崇光,倒是很开心的勾唇露出一抹你活该的表情。
无视躺在地上哀嚎的吴崇光,陆非嫌径直走到所谓的老大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勾唇,露出一抹邪魅又阴冷的笑:“说。”
干净利索的一个字,没有任何多余却让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道上混那么久,察言观色还是会的。从刚刚三个人的眼神交流来看,陆非嫌无疑是他们里面起到决定作用的人。所以只要他讨好他把他想知道的全都告诉他,或许他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我说,我全都告诉你。是别人找我们的,是谁我也不认识。可是我听到他自称是夏小姐的父亲,他的背后还有一个神秘人。他们让我们绑了夏小姐然后就给你打电话,别的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夏丝言的父亲?夏卫东?
想到这个名字,陆非嫌的脑海里蓦然出现jake曾经调查过的那份资料。夏卫东好像是夏丝言的继父,当年还曾经差点把夏晨给卖了。没想到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然会伙同这些人绑架夏丝言,他的背后那个所谓的神秘人又究竟会是谁?凭借夏卫东一个不学无术什么也不会的无赖赌徒,绝对不可能会认识那个所谓的神秘人。
那么看来,是别人主动找的他。夏卫东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作用,竟然值得被利用。
看着陆非嫌拧眉沉思的摸样,男人还以为自己换来了一线生机。正要张口求陆非嫌原谅,却不想他忽然动作凌厉的从怀里掏出一把蝴蝶刀,目光森冷而慵懒的拿着刀在手心里随意的翻转着。每一个花样都好看又精致,就仿佛他手心的根本就不是一把刀而是魔术一般。俊美如同妖孽一般的脸上更是带着几分扭曲的狠意和阴冷。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敢触碰我的底线。”
话音落地,蝴蝶刀亦出手,准确无误的擦过男人的咽喉。好看的蝴蝶刀瞬间刺穿男人的咽喉,鲜红的血如同喷泉一般涌出来,一旁的混混各自吓的后退。手脚并用的想要逃命,却在下一秒就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直直的倒在地上。
“二少啊,我们好像还没有分出胜负呢。”
看着陆非嫌把其他的三个人解决掉了,吴崇光忽然想起来他跟jake的比赛。他的话只是引来了jake一个不屑又鄙夷的眼神,然后撇嘴,蝴蝶刀精准的落入口袋里。深邃的眉宇之间透着几分邪魅的气息,又有股说不出的迷人。
“你的人,早死了。”
说完,转身就走,的让吴崇光更是想要上前把他的俊脸给毁掉。不信的回头,却恰好看到自己的玩具脑袋一歪没了气息,而jake的那个还苟延残喘着最后一句口。一想到自己竟然白白的输了一千万,吴崇光正要不爽的从jake的玩具身上再发泄几刀,还来不及动手那人就已经两腿一伸死翘翘了。
“我靠,连你这个死人都欺负我。再坚持一下让玩玩会死?”
鄙夷的瞥了一眼大厅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吴崇光有些败兴的收起自己的蝴蝶刀潇洒的吹了声口哨然后离开。
很快,整个仓库周围的尸体就已经全部被收集起来然后集中堆在大厅里。吴崇光看也不看的直接丢进去一枚燃烧弹,然后大摇大摆的上车离开。十几辆的名车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空旷的道路上,只留下冲天的火光,空气里还夹杂着尸体烧焦了的味道。
布加迪由其中一个保镖开着,陆非嫌跟着jake上了一辆宾利的商务车。放下前后的挡板,陆非嫌如同的帝王一般睨了一眼jake和吴崇光。薄唇边缓缓的泛出一抹极浅却又别有深意的笑,却冷的让其他两个人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看来,我开门被盯上了。从之前宋冉冉的那一次到现在天蝎帮,是同一伙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jake你去查。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摸清楚对方的底细,想要跟我玩儿,得看看够不够资格。”
陆非嫌的声音很清浅,甚至因为疲惫而带着几分沙哑,却又同时满是震慑和压迫感以及不经意间便流露出来的睥睨一切的。仿若他生来就是暗夜的王者,举手投足之间便是肃杀和狠戾。却偏偏,又优雅魅惑的让人沉醉。
“宋冉冉,夏卫东。这两个人都找得到,那就证明对方调查过我们,又或者是他们的人里有熟悉大哥你的人。而且,两次都跟丝言有关。说不定,那帮人里有被大哥你抛弃的女人,因为不甘心所以报复呢。”
Jake原本是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让陆非嫌的心蓦然抽紧,一个名字迅速的从脑海里闪过。
“我让你查的陈凌然失踪之后的消息有结果了吗?”
“不说还没关系,一说老子就想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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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没关系,一说老子就想抓狂。妈的,上一次明明就已经查到了线索到最后才发现竟然晚了一步。对方先一步把陈凌然的踪迹抹了个干干净净,应该势力也挺大的。后来我再查,所有的资料就已经变成空白的。而且你猜怎么着,就连陈凌然的父亲陈天华那个老东西的资料也全都不见了。你确定,当初陈氏集团破产的时候陈天华死了?”
Jake深邃的眉宇间透着淡淡的忧虑,原本调查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了,现在又把自己掌控的资料全部结合起来,似乎就变得更加诡异起来。谁会吃饱了撑的抹去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资料呢。要么就是对方想要换个身份活着,那么说来陈天华就没有死。
“我总觉得事情似乎只是一个开始,应该很快就有后续的。”
吴崇光亦敛去脸上的不羁和桀骜,眉宇之间透着认真和深沉。听了他的话,陆非嫌和jake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这个感觉他们两个也有。但是对方究竟是谁,却还需要时间来解开谜团。
“好吧,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给我盯着这件事。公司的事情交给崇光,负责调查的就是jake你。”
明明是极轻极浅的语气,却偏偏从陆非嫌的嘴里说出来就带着一股的命令味道。Jake和吴崇光来不及抗拒亦只能在他云淡风轻却暗藏着汹涌冷意的眼神下点头同意,默默地心底都在暗自叫屈。
“所以我们两个承担了你的工作,你要干嘛?”
像是早就想到吴崇光跟jake会这么问似的,陆非嫌只是抬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两个人,慢吞吞的伸出手指抚摸着自己光洁有型的下巴然后又慵懒无比的开口说道:“追老婆。”
说这句话的时候陆非嫌的神色是十二万分的认真,就连嗓音也因为正经而低沉着,可是却让吴崇光和jake听了差一点没吐血。他们各自有工作要做,估计忙的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而他却一句云淡风轻的追老婆就完事了。好歹公司也是他的,他竟然一点都没有作为总裁的自觉。
虽然吴崇光和jake一千万个不愿意,可是谁让他们打不过他也玩儿不过他,所以只好认命的做任劳任怨的马咯。
商务车在六合杏园的别墅区停下来,陆非嫌下车,回头说了句没事别打扰我之后就转身离开了。背影萧飒到毫不留恋,甚至没有给车厢里的两个人哀怨的机会。
好吧,陆非嫌算你狠。既然你这么压榨我们那么我们就咒你早点知道老婆然后变成妻管严。
回到房间已经是深夜了,屋子里只有床头的灯亮着。害怕夏丝言睡的不安稳,所以灯光调到最柔和的光线。暖黄的灯光笼罩着夏丝言安详的睡颜,有一股恬淡的味道。干净的不施粉黛的脸上,眉头细微的蹙着,极不开心的摸样。
“宝贝,我回来了。”
掀开被子躺进去,小心翼翼的把夏丝言纤细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用力的嗅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空挡的心被填满,就连孤寂的心跳也开始一点点的复苏。她是上帝从他的身体上拿走的那一根肋骨,今生今世只有拥着她才可以填满。
睡梦中的夏丝言似乎是感觉到了热度,不自觉的往陆非嫌的怀里钻了钻。粉嫩的小脸在他的胸膛像是猫咪一样的蹭了蹭,找打了合适又舒服的位置之后再一次沉沉睡去。这一次的夏丝言没有再皱眉,而是轻轻的仰着嘴唇。
“睡吧宝贝。”
俯身,在夏丝言的额头印下深情一吻。陆非嫌亦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似乎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姐姐有母亲还有仔仔,没跟人的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他们看着夏丝言对她说要幸福,真切的祝福和期望让夏丝言的心头一暖。下意识的便醒了过来,迷蒙的双眼因为刚刚睡醒而带着几分慵懒的味道。视线猛然对上一双深情而缠绵的眼眸,陡然变得僵硬起来。
“陆非嫌,你怎么在我的房间,你又怎么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不穿衣服?”
一连串的问题从夏丝言嫣红的菱唇里蹦出,眸光更是从最初的茫然变成震惊和一丝丝的羞赧。更可爱的是她的耳垂,透着一层粉嫩的光泽让陆非嫌真想一口咬上去。
“昨天你被绑架了,我去送赎金……”
陆非嫌知道,有些事情还是要夏丝言自己想起来比较好。他只是点到为止,其他的要让夏丝言一点点的回忆。那样,她才不至于因为气急败坏而把他踹下床。毕竟,逗过了头受伤的可是他自己。
听闻陆非嫌的话,夏丝言果然皱眉乖乖的回忆起来。她记得昨天被绑架,后来又被夏卫东灌了一杯掺了药的水。对了,就是那该死的药。她只记得喝了药没多久就开始全身燥热,更是恨不得脱掉自己的衣服。后来她好像晕倒了,晕倒了之后又醒了,脱光光在浴池里。然后,还有同样光溜溜的陆非嫌。她把他摁在浴缸的边缘,她……
夏丝言不敢往下想,只觉得自己的小脸烫的像是能够煮熟鸡蛋似的。
天哪,她可不可以不要活了。竟然,竟然强上了陆非嫌。虽然,他也有回应,可是毕竟最初是自己先把他压在身下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都已经跟子安订婚了现在却搞上了陆非嫌的床。她这样,算不算出轨,算不算红杏出墙?天啦,夏丝言不敢往下想了,忽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不用自责,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不过如果你要负责的话我也很乐意,嗯。”
该死的,她已经够羞涩的了,陆非嫌竟然还故意语调上扬的来个嗯。他难道不知道清晨的他声音里因为带着慵懒和沙哑的味道而变得致命的性感么,竟然还敢用那样暧昧的语调,是想要勾引她犯罪么。
“那个,昨晚我……你……我们都是成年人,所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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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吧字几乎是被吞没在嘴巴里的,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而陆非嫌更是因为夏丝言这句话差点没气的揍一顿她的小屁股,什么叫他们都是成年人。她的意思是这只是一场在正常不过的男欢女爱,无关乎爱情么?
“我……我已经订婚了,所以陆非嫌你不许记住昨晚的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被下了药你知道的。”
夏丝言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像是鸵鸟一样拉过被子盖着自己的脑袋,只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头顶给陆非嫌。她知道她这样说是有些过分,可是怎么办,她都已经订婚了。而且,子安对她那么好更是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是他的未婚妻所以就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没关系,不就是红杏出墙么。我不说你不说,又有谁知道。”
像是故意的,陆非嫌一把扯开夏丝言蒙着脑袋的被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健硕的双臂钳制着夏丝言的放在头顶,双脚微勾在床上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