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慌之中。
“宝贝,你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了。”
陆非嫌挑逗的眼神看着夏丝言,对于她一直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的心底满是怒火。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以为这样折磨自己就可以获得他的饶恕。根本是不可能的,他要不顾一切的惩罚她。
夏丝言,在你说了要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想到现在的下场。
陆非嫌的眼底,一抹寒光一闪而逝。
夏丝言痛恨陆非嫌,更恨自己。她恨自己的身体此刻做出的反应,可是却无能为力。屈辱的泪水模糊了双眼,肆意横流的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陆非嫌,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夏丝言,你想要吗?你想要我肮脏的身体吗?”
陆非嫌重重的捏着夏丝言,他的眼底有疯狂而露骨的欲望,还有冰冷而邪魅的惩罚。俊朗的脸阴沉的甚至比过暴风雨来临的天空,薄唇紧紧地抿着,透着慑人的压迫感和凌厉的气势。他觉得自己就要发疯了,因为夏丝言。
V25
只要一想到她在花园里跟苏子安巧笑倩兮的摸样他的心底就会衍生出一根刺,从皮肉刺穿脏脾然后鲜血淋漓。记忆中的脸跟夏丝言重叠在一起,就好像亲眼看到了曾经最爱的人狠狠的背叛自己一样。那种痛,让陆非嫌除了疯狂的折磨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他就像是暗夜里蛰伏许久的巨兽,有了出笼的机会就不会轻易的罢休。
夏丝言怨恨的瞪着陆非嫌,她的牙齿始终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鲜血早就已经沿着下巴流到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却根本无法唤醒陆非嫌早就已经疯狂地心。这些红色,反而更刺激着他的神经,让陆非嫌疯狂扭曲。
“啧,不说话那就证明还有力气反抗。看来,我的努力还是不够的。”
陆非嫌冷笑一声,更加卖力的在夏丝言的身上使用自己的调情技巧。他就像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牛郎,一点点的讨好挑逗着客人。
“嗯……”
夏丝言张开嘴,溢出的却是连她自己都吓一跳的娥吟。听到夏丝言美妙的声音,陆非嫌满意的抬起头,充满了征服欲的眼睛牢牢的盯着夏丝言的脸,不放过上面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狭长的眸眯着,一抹戏谑而又鄙夷的光闪烁着。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人么。明明喊着痛恨,却还是乖乖的臣服在你的身下。
“怎样,现在是不是想要我了?”
看着因为自己迷醉的夏丝言,陆非嫌的心终于变得兴奋起来。他觉得身下的女人是需要自己的,所以她一定不会离开。
“夏丝言,只要你开口求我,我保证使出自己所有的技术来让你舒服。”
磨人的需求让夏丝言白皙的皮肤渐渐的泛出一层粉嫩的光芒,薄薄的汗珠笼罩着她的身体。这样的夏丝言,完全是一颗饱满而成熟的樱桃,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在等着陆非嫌的采摘。
“陆非嫌,我恨你。”
夏丝言倔强的咬着牙齿,眼眸深处有愤怒和恨意在弥漫着,毫无畏惧的瞪着陆非嫌。
“恨吧,无所谓。”
陆非嫌邪魅一笑,用力的挺身贯穿夏丝言。被包裹和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两人不自觉的同时叹息出声,屋子里瞬间便陷入天崩地裂一般的旖旎火热之中。
这一晚夏丝言不知道自己被陆非嫌要了多少次,最终她也是在陆非嫌的怀抱里昏睡过去的。
第二天醒来,陆非嫌早就已经没有了踪影。满是萎靡味道的房间里,夏丝言依旧维持着昨日捆绑的姿势躺在床上。不同的是,她的身上盖着被子。薄薄的被子,暖暖的空调,却无论如何也温暖不了冰冷的心。
夏丝言想要大喊出声,可是嗓子却干涩的可怕。开口喊出的是连她自己都辩驳不清的啥呀的咕哝声,外面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听到。
费尽全力的别过头,夏丝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床头柜上安装得按钮。虽然她想找个人来帮自己洗澡,洗去全身上下被陆非嫌留下的痕迹和气味。可是她根本就无法触碰到按钮,所以只好作罢。
瞪大了眼睛,眼神空洞的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夏丝言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离了一般,酸痛的感觉从四肢百骸开始蔓延。浑身的骨头也像是散架一般,除了疼痛之外便是麻木了。
不知不觉间,夏丝言再一次沉沉睡去。这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房间的灯是关着的。偌大的屋子里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朦胧的也只能看到大致的摆设和轮廓。
喉咙的干涩让夏丝言几乎无力招架,她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勉强吞下一口口水来滋润喉咙。整整一天没有喝水也没有吃东西,夏丝言觉得自己的体力正在一点点的流失。
也许,就这样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夏丝言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可是很快她就睁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夏晨还需要她的照顾,她怎么可以抛下他一个人死去。
内心里的牵挂让夏丝言一下子有了精神,她像是即将出发的战士,再一次对生命有了希望。
“咔嚓。”
细微的开门声闯进夏丝言的神经,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来人的摸样。可是朦胧间看到的,就只有一个高大的黑影。他正在一点点的靠近自己,带着阴郁和冰冷。空气也因为他的接近,而一点点的冻结。
夏丝言知道,是陆非嫌回来了。整栋别墅里,除了他谁也不能靠近自己的房间。
“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夏丝言头顶的白炽灯被瞬间打开。刺眼的白光让夏丝言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片刻的适应之后才缓缓的睁开。
而一旁站着的,抱着双臂表情戏谑的盯着夏丝言的,就是陆非嫌。
陆非嫌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可一世的看着被捆绑着垂死挣扎的猎物夏丝言。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嘴唇上被咬破的地方已经结疤,可是却因为干裂而透着丝丝血迹。
这一切衬托的夏丝言更加的楚楚可怜,像是一只恐慌受惊的小兔子。这样的女人,极易引起男人的怜悯之心和保护欲。不可否认,如此憔悴的夏丝言也像是一把剑,狠狠的刺入陆非嫌的心脏。
他的胸口,不断的泛出一阵阵的酸涩和闷疼的感觉。可是陆非嫌却刻意忽略了,他不允许自己对一个想要逃跑的猎物产生同情心。
“啧,原来我不在,都没有人给你喝口水吃口饭呢。”
陆非嫌闲闲的吹了口口哨,吊儿郎当的说着。他的薄唇斜斜的上扬,调整出最无赖最残酷的冷笑。冷酷的眸子里除了讽刺和挖苦之外,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去面对的疼惜以及懊恼。
听着陆非嫌薄情的话,夏丝言的心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他是整个别墅的主人,如果不是下达了不准任何人上来看自己的命令,谁又敢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饿死渴死。这些,夏丝言都不想说。
因为此刻,她已经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V26
夏丝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就连它们游走的速度也缓慢极了。四肢除了冰凉之外,最多得感觉就是无力。以前她听说,当一个人发烧到极致的时候,浑身除了冰凉之外就毫无知觉。而体温计上的温度,却永远是炙热而吓人的。
也许,自己现在就是那样的情况。
“呵,怎么不说话?怎么不开口替自己辩驳?夏丝言,你不是说我陆非嫌脏吗?可是你别忘了,昨晚你是怎么一遍遍求我的。”
见夏丝言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陆非嫌只以为她还在倔强的跟自己对抗。他的语气不自觉的更加尖酸刻薄,好像恨不得把全世界最能污蔑人最能伤人的话都用在夏丝言的身上。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倔强难以驯服的女人,就越是会挑起他们骨子里的冷酷和残忍。而夏丝言,她已经成功的挑起了陆非嫌体内的暴力因子,他现在只想要想方设法的让夏丝言臣服自己。
听着陆非嫌残忍的话,虽然夏丝言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她的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眼泪依旧无法控制的溜了出来。
夏丝言脸上晶莹剔透的泪痕,像是一根刺,狠狠的刺入了陆非嫌的体内。他像是彻底的盛怒一般,不顾一切的俯下身掀开夏丝言身上的被子。
“怎么,你是不是还想体验一下昨晚的一切?好啊,我如你所愿。”
陆非嫌疯狂地褪去身上的衣服,毫不怜惜的压在夏丝言的身体之上。可是他的动作却忽然停滞了下来,一脸错愕的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夏丝言。
“夏丝言,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烫?夏丝言,你是不是找死?夏丝言,你不会开口说话吗?”
陆非嫌在叫嚣着什么,夏丝言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她觉得自己的眼皮好重,根本就无力去睁开。她好累,好想好好的睡一觉。
“夏丝言,不准睡。睁开眼睛,不准睡。夏丝言,你敢睡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陆非嫌惊慌失措的跳下床,快速的冲进浴室里拿来浴袍裹在身上。手忙脚乱之中他还打翻了用来装饰用的古董花瓶,巨大的声响让楼下的张妈慌神的冲了上来。
“少爷,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少爷?”
“张妈,快去叫医生,叫最好的家庭医生过来。”
陆非嫌语无伦次的大嚷着,门外的陈妈丝毫不敢耽误的转身冲下楼拿起电话拨打了陆氏集团名下医院最有名的医生的号码。
“该死的,医生怎么还不来?陈妈,你究竟有没有打电话叫一声?”
陆非嫌的咆哮声不断从房间里传来,吓得一群佣人纷纷垂手站在走廊里,狠狠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少爷,医生已经在路上了。您再等等,就快要来了。”
“该死的,再不来的话老子就废了他。”
陆非嫌的话音刚落,房间里便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想必屋子里的一切可以砸的东西都已经被陆非嫌给砸完了,他似乎依旧不解气。握紧了拳头的大手狠狠的砸在墙壁上,凸起的骨节一瞬间就变得通红起来。
回头看着床上毫无生气的夏丝言,陆非嫌的心头忽然涌上一阵阵惊慌失措的恐惧感。他不要看着她像是破旧的娃娃一般死气沉沉的躺着,他宁愿夏丝言跳起来咬自己一口或者踢自己几脚。
可是不管他在她耳边说什么,夏丝言都像是没听到一样安静的睡着。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夏丝言苍白着脸躺在床上,陆非嫌竟然有了一种她下一秒就会死去的感觉。巨大的恐惧笼罩在陆非嫌的心头,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把她囚禁在自己身边,后悔昨晚对夏丝言所作的一切,更后悔自己下令所有人今天都不准上楼来看夏丝言。
如果他没有这么规定,说不定夏丝言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幅摸样。
用力的揪紧了自己的头发,陆非嫌的脸上写满了懊恼和悔恨。如果夏丝言可以醒过来,让他做什么他都会毫无条件的答应。只要她可以醒过来,可以平安无事。哪怕让他去死,他也毫无怨言。
生平第一次,陆非嫌觉得自己是混蛋。不折不扣的,千真万确的混蛋。
“少爷,医生来了,医生来了。”
听到门外陈妈的声音,陆非嫌快步的冲到门口迅速的拉开门。一把把医生拽进来,陆非嫌阴沉着脸站在一旁看着医生极其敬业的上前替夏丝言看病。
“她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夏小姐是因为体虚,再加上一天不曾吃东西,也没有喝水,所以才导致的昏迷性高烧。如果不及时送医院的话,恐怕会有引起脑膜炎的危险。”
“该死的,什么叫昏迷性高烧?什么叫会引发脑膜炎?你把话说清楚,否则就等着在医学界永远消失。”
陆非嫌冲上前,像是拎小鸡一样揪着医生的衣服把他紧紧地摁在墙上。
带着金边眼镜的医生被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