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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什么叫昏迷性高烧?什么叫会引发脑膜炎?你把话说清楚,否则就等着在医学界永远消失。”
陆非嫌冲上前,像是拎小鸡一样揪着医生的衣服把他紧紧地摁在墙上。
带着金边眼镜的医生被暴跳如雷的陆非嫌吓得够呛,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颤抖起来。
“回少爷,夏小姐她原本就大病初愈,再加上最近精神上经受了某些打击。而……而且,夏小姐昨晚还经受了某种折磨……今天又没吃饭没喝水所以才……才导致的高烧昏迷不醒。”
“该死的,你啰啰嗦嗦这么多干嘛。还不快把她给我治好。”
陆非嫌咆哮着松开医生,阴沉着脸瞪着他惶恐不安的扑到窗前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急救箱。手忙脚乱的打开,拿出一个一次性注射器吸满了液体的药物。医生的手颤抖着,哆嗦了几次才把针管刺入夏丝言的胳膊。
随着药物的推进,夏丝言的眉头也下意识的皱了起来。陆非嫌的心更是被谁紧紧地揪着一般,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少爷,夏小姐的病情很不稳定,您最好把她送到医院治疗。”
“滚,老子做什么不用你来教。带着你的东西滚,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
陆非嫌一脚踹在医生的肚子上,大手一挥便把医生给推到一旁。惶恐的医生不敢多呆,抱着自己的东西就屁滚尿流的滚了出去。
V27
“陈妈,叫厨房准备一些粥来。记得,要熬的细嫩一点。”
“是少爷。”
走廊外地陈妈听了陆非嫌的吩咐之后就赶紧带着一群佣人下楼去,让等待多时的厨师按照陆非嫌的吩咐熬粥。
房间里,陆非嫌紧紧地皱着眉头一脸急切的看着夏丝言。
精神上受了某些打击,昨晚身体又遭受了某种折磨,一天未喝水未进食,所以太导致的高烧……
医生说过的话一遍遍的在陆非嫌的脑海里回响,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悔恨,如果不是他的残忍,夏丝言又怎么可能会昏迷不醒。如果不是他的嫉妒心,夏丝言又怎么会遭受昨晚的折磨?
“砰砰砰。”
用尽全身的力气,一下下的捶打着坚硬的墙壁。陆非嫌不在乎自己的双手已经开始红肿流血,他的眼里只有脸色苍白憔悴无比的夏丝言。
“少爷,您这是干什么?您的手都受伤了,很严重,必须要立刻包扎。”
陈妈放下手里的碗,一脸急切的走到陆非嫌面前大声而焦急的说着。她的眼底写满了疼惜,真是搞不懂少爷既然那么在乎夏丝言,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她。
“不用管我,你先下去吧。”
陆非嫌低头端过一旁盛满了热粥的碗,一下下的用汤匙搅拌着,试图让粥的温度下降。
陈妈有些犹豫的看了看陆非嫌,又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夏丝言,暗自在心里叹息一声也只好默默地离开了。
“夏丝言,吃粥了。”
陆非嫌温柔的低喃着,把汤匙里已经不那么烫的粥递到夏丝言的面前。可是她的双眼始终紧闭,就算粥喂进了嘴里也会被全数吐出来。
眼前的夏丝言忽然变成记忆中深爱的脸,陆非嫌几乎快要疯掉了。他的心狠狠的痛着,让他浑身上下犹如被千刀万剐一般的难受。
“亦柔,你吃一点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你乖乖的好起来,我一定不会这样对你了。求你,张开嘴吃一点。”
陆非嫌一声声的哀求着,可是夏丝言却丝毫都听不到。她的眉头微微的皱着,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无奈之下陆非嫌只好把粥含在自己的嘴巴里,逼着夏丝言喝下去。一碗粥将近用了一个小时才全部被夏丝言喝完,陆非嫌的心也终于可以放松了。
伸手摸了摸夏丝言的额头,尽管已经打了一针,可是温度却依然高的吓人。陆非嫌忽然像是龙卷风似的冲下楼,很快又回到房间。他的手里多了一瓶酒精和一大包的消毒棉。
小心翼翼的俯身把绑着夏丝言双手的皮带给解开,当夏丝言已经充血并且变得血肉模糊的手腕出现在陆非嫌的眼前时,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如此触目惊心的伤口,就算是个大男人也会疼,更何况夏丝言只是个柔弱的女孩子。
一想到自己昨晚做了如此残忍的事情,陆非嫌就恨不得时光可以倒退。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的话,他绝对不会如此对待夏丝言。
轻柔的把夏丝言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陆非嫌掀开她身上的被子。从瓶子里倒出一些酒精在消毒棉上,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夏丝言的身体,为她降温。
陆非嫌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的抚过夏丝言洁白柔嫩的肌肤,那些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於痕像是一把把带毒的利刃,毫不客气的刺入陆非嫌的身体。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紧,幽深的眸色更加的深沉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夏丝言。”
陆非嫌一边低声的道歉,一边一遍遍的用酒精擦拭着夏丝言的身体。他的动作温柔极了,就好像是在维护一件高档的工艺品。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躺在床上的夏丝言掀动了几下纤长的睫毛。片刻之后,一双清冽的瞳仁便露了出来。
身体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了,头脑也清晰了许多。夏丝言试图动了动身子,发现捆绑着自己的绳索已经不见了。干净清爽的身子也像是已经被洗过了一般,散发出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儿。
下意识的,夏丝言环顾了四周。可是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没有其他人,陆非嫌或许已经去公司上班了。
夏丝言的眸色暗了暗,她挣扎的想要用双手支撑起身子。可是手腕的位置传来的剧痛却让她跌回床上,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夏丝言,谁准许你乱动的。给我乖乖的躺好,否则有你好看的。”
房间的门忽然被一脚踹开,陆非嫌一边端着托盘走进来一边皱紧了眉头大声的怒吼着。他的俊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恼怒,幽深的眼眸里更是充斥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和担忧。
“你……没去公司吗?”
“你管我。”
陆非嫌粗鲁的回答着夏丝言,顺手把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托盘里放着一颗有些煎过头的鸡蛋,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以及一个削的几乎只剩下果核的苹果。
不自觉的,夏丝言的眉头皱了起来。托盘里的东西应该是自己的早餐,可是除了牛奶看起来正常之外,好像其他的都不像是陆家的厨师拥有的水平能够做出来得东西。
更何况,那个厨师敢端出这样的早餐来,不被陆非嫌给炒鱿鱼才怪。
“躺好吃早餐。”
陆非嫌凶巴巴的继续怒吼了一声,俊脸却不自觉的有些微红。一副窘迫的,小媳妇的摸样。
“陆非嫌你有病啊,我这样躺着你让我怎么吃早餐?”
夏丝言没好气的瞪着陆非嫌,她真的怀疑这个陆氏集团的决策者究竟有没有大脑。那个人吃饭是躺着的?就算有躺着吃饭的人,那也是那些不能动的只能依靠流食面前度日的人。她夏丝言一没残废二没成植物人三又不是吃流食,怎么可能躺在床上吃。
“我……我扶你起来。”
听到陆非嫌的话,夏丝言第一个反应就是一脸惊愕的瞪着他。夏丝言以为自己听错了,陆非嫌竟然没有大吼大叫的叫她闭嘴,反而还虚心接受,乖乖的扶自己起来。并且还贴心的拿出柔软的枕头垫在自己的后背跟床之间,细心指数五颗星。
V28
这样的陆非嫌,让夏丝言觉得怪怪的,别扭极了。
“这下好了,你可以安心的吃早餐了。”
陆非嫌说完之后就像个殷勤的服务员一般,亲手端着托盘在一旁伺候着夏丝言用餐。
说真的,这样温顺的陆非嫌只让夏丝言觉得无边无际的恐慌。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发烧发的有些傻了,所以是在做梦。下意识的,夏丝言放在一旁的手默默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疼,钻心的疼。证明一切都是真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在做梦。
“夏丝言,你还愣着干嘛?到底要不要吃?”
迟迟不见夏丝言反应,陆非嫌终于忍不住了。他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捏过夏丝言的下巴,让她整张脸一览无遗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快点吃,冷了别怪我。”
陆非嫌再一次扬了扬手里的食物,焦急的催促着夏丝言。
不知道为什么,夏丝言总是觉得今天的陆非嫌除了有些凶巴巴之外,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紧张。他竟然会紧张,陆非嫌也会紧张!这样的感觉只让夏丝言觉得诡异,愈发的诡异。
“该死的,你究竟要不要吃?”
看着夏丝言再一次看着自己走神,并且眼神里有明显的怀疑和探究,陆非嫌忽然像是被窥探到了心事一般大声的咆哮着。借由咆哮声来转移夏丝言的注意力,顺便安定自己的心。
“吃不吃早餐好像是我的自由,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夏丝言回过神来,有些鄙夷的瞪了一眼陆非嫌。虽然她嘴上是在跟他硬碰硬,可是手却不自觉的握紧了叉子,把有些黑的煎蛋放到嘴边。夏丝言犹豫了一下,虽然眼前黑乎乎的东西实在让她没什么食欲,可是为了造就咕咕作响的肚子,夏丝言也只好勉强吃了。
张开嘴咬住煎蛋,夏丝言却并没有用力。因为她忽然发现陆非嫌空着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俊脸上也有明显的紧张不安的迹象。
奇怪,她不就是吃了煎蛋吗,怎么陆非嫌会有这么丰富的表情还附带着期待不安和紧张。从他迸发出凛冽气息的眼眸里,夏丝言看出他十分在意自己对这颗煎蛋的评价。
当夏丝言的牙齿咬着煎蛋的时候,陆非嫌瞳孔会忽然收缩,那是一个人紧张时候的正常反应。
“陆非嫌,我吃我的煎蛋,你全神贯注的那么在意干嘛?”
夏丝言猛然把煎蛋从嘴巴里扯出来,一脸不悦的瞪着陆非嫌。让夏丝言更加疑惑的是,随着自己拿开煎蛋的动作,陆非嫌的眼底竟然有一丝失望一闪而过。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大早的就开始发神经不自在,难道是在为前天晚上的事情自责不安?
虽然心底这样想,可是夏丝言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是陆非嫌此时如此紧张的最好解释。因为像陆非嫌这种目中无人又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跟别人低头道歉承认错误。
“该死的,你吃就吃,又拿出来干嘛?”
陆非嫌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吼,吓得夏丝言手一送。叉子径直的掉落在餐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我乐意。”
夏丝言一字一顿的说着,不服气的瞪了一眼陆非嫌之后才重新拿起叉子。这一次夏丝言似乎是把煎蛋当成了陆非嫌,用力的插上去然后送到嘴边张大嘴巴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下去。
看到夏丝言的动作,虽然陆非嫌觉得一点都不雅观,可是最起码她总算是吃了下去。接下来就等着她被美味感动,然后再把自己从树上看到的话全部重复一遍。到时候夏丝言肯定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并且主动跟自己投怀送抱。
陆非嫌美滋滋的想着,可是却并没有看到夏丝言吃下煎蛋之后就开始变得不正常的脸色。
当那股糊了的味道在夏丝言的口腔里蔓延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后悔自己竟然会吃下那个一看就知道会令人倒胃口的煎蛋,下一秒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夏丝言一脸嫌恶的把嘴巴里还没有咬碎的煎蛋吐到盘子里。
“夏丝言,你竟然把煎蛋吐了?”
看到盘子里沾染着口水的煎蛋,陆非嫌忽然暴跳如雷的大喊了一声。他紧绷着脸,一脸愤怒的看着夏丝言。幽深的双眸里此刻正迸发出一股刺骨的寒光,让夏丝言的身体不自觉的往后仰去。
“那么难吃恶心的东西,我能咬一口就算不错了。陆非嫌,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