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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难吃恶心的东西,我能咬一口就算不错了。陆非嫌,你脑子有病吧,吼那么大声。”
回过神来的夏丝言同样不甘示弱的回敬着陆非嫌,如果让她知道这蛋是那个厨师煎的,她一定会给他好看。
“很难吃很恶心吗?”
听了夏丝言的话,陆非嫌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有些丧气的低喃了一声。
“什么?”
“没什么,不想吃煎蛋就算了。喝杯牛奶好了,牛奶的温度刚刚好。”
陆非嫌有些失落的低下头,把盘子里的牛奶递到夏丝言的面前。
握着细长的玻璃杯,夏丝言拧着眉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陆非嫌。她总觉得今天早晨的陆非嫌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那股不对劲儿在哪儿。真是奇了怪了,发个高烧让自己的感觉神经都出错了。
“喝啊。”
“哦。”
难得的,夏丝言没有开口顶撞陆非嫌。她有些怔愣的举起手里的杯子,为了要遮住嘴巴里那股难闻的煎蛋的味道,夏丝言特地喝了一大口。
“噗……”
温热的牛奶刚刚被夏丝言喝进嘴巴里,下一秒就已经如数喷了出来。好巧不巧的,牛奶被准确无误的喷到了陆非嫌的俊脸上。
当时的情况是,夏丝言大张着眼睛因为震惊而完全傻掉了。对面的陆非嫌的脸色一点点得难看起来,白色的牛奶沿着他俊朗的五官好无辜的往下巴的位置汇集,最后滴落在床单上。
“哈哈……”
回过神来的夏丝言第一个反应就是毫无形象的爆笑出声,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到冷峻又邪魅的陆非嫌被喷了一脸牛奶时,看起来会是如此的搞笑。
V29
“该死的,夏丝言我要杀了你。”
听到夏丝言没形象没素质的大笑声,陆非嫌铁青着脸扔掉手里的托盘扑上前作势掐住夏丝言的脖子。
“陆非嫌,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夏丝言不断的偏着头,企图避开陆非嫌的双手。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跟孩子似的大闹了起来,气氛热烈的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发生过剧烈矛盾的两人该有的相处。
两人胡闹一阵之后,陆非嫌忽然像是中邪似的跳下床,黑着脸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低头看着地板上打碎的杯子和盘子,夏丝言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她的早餐,还没有吃呢。
“夏小姐,吃早餐吧。”
就在夏丝言懊恼的时候,房门忽然被陈妈打开。她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吩咐佣人帮忙打扫房间。
“陈妈,为什么这一次的煎蛋牛奶和苹果跟刚刚端进来的完全不一样。难道今天的早餐是两个厨师做的?不过说实话,刚刚那个厨师真应该让他滚蛋。蛋煎糊了,牛奶里糖放得那么多,完全是苦得。还有还有那颗苹果,看起来都只剩下果核了,我还吃毛线啊。”
夏丝言一边吃着美味金黄的煎蛋,一边滔滔不绝的对方才的早餐做出完美而无情的批判。她丝毫都没有注意陈妈一脸的难堪和为难,更没有注意到女佣已经颤抖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刚刚的早餐真的有那么烂?”
“是啊,烂到爆。我敢说,那个厨师肯定脑子有坑……”
“夏丝言!”
夏丝言原本是在下意识的回答着问题,可是当她听到陆非嫌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咆哮声时,手里的牛奶一下子便脱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白色的牛奶洒了一地。
“陆非嫌,你……你想干嘛?”
夏丝言有些惊恐的看着陆非嫌像是暴怒的狮子一样缓缓的靠近自己,他的眼神凌厉的简直可以杀人了。等到夏丝言想到一旁的陈妈,扭头求救的时候才发现,陈妈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夏丝言,在你眼里,刚刚的早餐就只有烂吗?”
“不然呢?你还要我昧着良心夸奖那个厨师会煎蛋会弄牛奶啊?陆非嫌,你简直莫名其妙诶。”
面对陆非嫌一再的询问,夏丝言的答案始终一致。那就是刚刚的早餐难吃到爆,而且厨师一定脑袋有坑。
信誓旦旦的夏丝言却丝毫都没有发现,陆非嫌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甚至都已经快要冰冻沸腾的热水了。
“该死的,以后老子再也不要弄什么早餐了。”
陆非嫌一脸恼羞成怒的怒吼着,用力的把一旁的柜子杯子碟子盘子全部扫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碰撞声让夏丝言吓了一跳,等到房间里安静的时候陆非嫌也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以后老子再也不要弄什么早餐了。
陆非嫌临走之前的怒吼声在夏丝言的脑海里闪过,她的眼睛一点点的瞪大,里面写满了不敢置信。
刚刚的早餐,竟然是陆非嫌亲自下厨做的。不可否认,那真的是……烂爆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夏丝言的心里却忽然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
蜷缩在床上抱紧自己的膝盖,夏丝言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形容词来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陆非嫌竟然会为了自己亲自下厨!他那样自大自傲又清高的唯我独尊的男人,竟然会为了自己亲手下厨。
不可否认,夏丝言好不容易再一次坚定下来的心,正因为陆非嫌突如其来的感动而渐渐的软化。
使劲儿的吸了吸鼻子,夏丝言决定先去洗手间弄干净自己。趁着陆非嫌还没有回来,佣人们还没有进来打扫房间。可是夏丝言刚刚掀开被子,却觉得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疼痛。
那种浑身酸疼的感觉,就好像是从万丈悬崖的坡上滚落一般。夏丝言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这才勉强的支撑起身子,摇摇晃晃的冲进洗手间。咔嚓的一声落锁,然后才安心的往超大型的浴缸里放水。
缓缓的褪去身上凉薄的衣衫,夏丝言滑入不算烫的热水里。原本莹白的肌肤在热水的浸染下,渐渐的泛起一层粉红色,在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的美丽动人。
或许是太累了,夏丝言竟然仰头靠在浴缸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浴室里,不断上升的水蒸气让一切看起来都格外的朦胧。
懊恼的从楼上冲到楼下,陆非嫌铁青着脸跑进厨房随手把所有看得到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面。巨大的噼里啪啦声吓的客厅里的佣人一个个低垂着头,谁也不敢吭声。
片刻之后,原本装修豪华的厨房就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就好像刚刚经历过一次世界大战一般。
“该死的女人,竟然嫌弃我的手艺。”
陆非嫌火大的一拳砸在一旁的墙壁上,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胳膊上正凸起一条条的青筋。此时的陆非嫌看起来就像是被惹怒的狮子,浑身上下头透着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威慑力和凌厉气息。
“少爷,您的手都流血了。快出来让医生给消消毒,不然会感染的。”
看到陆非嫌的手正在流血,一旁的陈妈赶紧大惊失色的上前来。可是陆非嫌却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转身离开厨房。大步流星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陆非嫌幽深的瞳孔里始终散发着迫人的威胁感。
“陈妈,真的很烂吗?”
“呃……”
慌忙跟着陆非嫌出来的陈妈一时之间还没有意识到他的问话指的是什么,有些怔愣的站在一旁搓着手。看到陆非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之后,陈妈才忽然明白陆非嫌说的烂指的是什么。
嚅嗫的动了几下嘴唇,陈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因为陆非嫌做的东西实在不像是人吃的,可如果实话实说后果也肯定会非常严重。
看着陈妈左右为难的摸样,陆非嫌的眸色更加的深冷起来。他就知道,陈妈会有这样的反应。
更加懊恼的撇撇嘴,陆非嫌索性站起身子又往楼上冲去。
V30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手艺确实烂的吓人。所以他应该再一次上楼,问清楚夏丝言想要吃什么,然后吩咐家里的厨师做。陆非嫌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他对夏丝言已经在意到了如此诚惶诚恐的地步。
“夏丝言,你想吃什么?”
陆非嫌一边没好气的叫嚷着一边推开房门,可是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地上那些被他扫了一地的玻璃碎片依旧安稳的躺着,床上却空无一人。
脸色难看的皱了皱眉头,陆非嫌迅速转身用力的去推浴室的门。可是门把手却始终死死的,无法转动丝毫。
“该死的女人,洗澡还要锁门。是害怕被谁偷窥吗?”
陆非嫌不满的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身离开房间。等到他再一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串亮晶晶的钥匙。几乎不费吹灰之力,陆非嫌就打开了浴室的门。也几乎是门打开的一瞬间,陆非嫌浑身的肌肉便迅速的紧绷在一起。
他像是一头行动敏捷的猎豹,猛然冲过去一把捞起泡在水里的夏丝言。胡乱的用浴巾替夏丝言擦干净身子之后,陆非嫌就抱着她回到床上用被子裹紧。
“该死的,你是白痴吗?”
陆非嫌一边怒声咆哮着,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夏丝言的脸颊。力道之大,让夏丝言的脸颊片刻之后就肿了起来,活像是被人给扇了巴掌。
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夏丝言终于从昏睡里醒过来,她张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双眼几乎要喷火的陆非嫌。
“混蛋,你想要谋杀我吗?”
“该死的,是你自己想要杀死你自己。如果不是我进房间里来,你是不是打算在已经冷透了的水里泡上一整天?”
呃,她真的在浴缸里睡着了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夏丝言再次露出有些茫然的神情,显然是还没有想起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该死的,你这是在跟我装傻吗?夏丝言,别以为你用这样的方法就可以离开我就可以摆脱我的钳制。你是我的,是我陆非嫌的。就算是下地狱,也应该要和我一起。”
听到陆非嫌冷冰冰的咆哮声,夏丝言有那么一两秒有些不明白。她嗖乎一下瞪大双眼,有些气急败坏的瞪着陆非嫌。
“你这人未免也太自恋了一点吧,我为什么要陪着你下地狱?陆非嫌,你是有妄想症还是有神经病?”
夏丝言不满的瞪着陆非嫌,晶亮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嗤笑和鄙夷。真没想到这个陆非嫌除了狂妄自大唯我独尊自以为是之外还如此自恋霸道不讲理。
“你不愿意陪着我下地狱?那你要陪着谁?”
“我……我干嘛要跟你讨论要陪着谁下地狱?再说,我为什么要下地狱?像我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会下地狱。”
夏丝言有些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她刚刚差点就把自己给诅咒了。都怪陆非嫌,说什么下不下地狱的,她夏丝言再怎么坏,也没有沦落到死后下地狱的地步好不好。
“说,你想要陪着谁下地狱?是那晚跟你一起相谈甚欢的小子?”
陆非嫌的瞳仁危险的缩紧,薄唇微微的抿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尊被惹怒的恶魔。一点点的欺近夏丝言的身子,陆非嫌把自己的双臂支撑在夏丝言的脑袋两侧。身体缓缓的往下压,停留在夏丝言上方一公分的位置。
夏丝言整个人都被包裹在陆非嫌和床铺之间,陆非嫌身上淡淡的男性味道和烟草味儿笼罩着她的全身。空气里的水分就像是结冰了似的,散发着彻骨的寒意。而陆非嫌,亦是浑身肌肉紧绷,浑身上下都透着令人恐惧的压迫感。
“陆非嫌,你……你想干什么?”
夏丝言有些紧张的盯着陆非嫌,生怕他一个动作就会把自己娇弱的身躯给压死。她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又会莫名其妙的生气。他就这么希望自己死后下地狱吗,竟然一再的追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和那个苏子安一起下地狱?”
“你……你神经病啊,我为什么要下地狱?我死后应该上天堂,鬼才和你一样要下地狱。”
夏丝言惶恐不安的盯着陆非嫌,虽然害怕可是却依旧不服输的嘴硬着。她没有意识到,陆非嫌正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