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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肯相信我真的受伤了吧。”
陆非嫌说完就转过身,一脸我没有说谎的表情看着夏丝言。
不可抑制的,夏丝言的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陆非嫌方才的样子那像是要告诉别人他受伤了,简直是在炫耀自己受伤了,俊脸上的表情还带着几分的得意和自豪。真让人毛骨悚然,陆非嫌竟然脑子有坑。
“药在办公桌上,你自己擦。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再见。”
夏丝言飞快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看也不看陆非嫌就拔腿往门外跑。很不幸的,她再一次被长手长脚的陆非嫌抓了个正着。
“夏丝言,我的伤口都在背上你要我一个人怎么擦?”
为了防止夏丝言逃跑,陆非嫌这一次并没有让她坐到沙发上,而是直接把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里。
“你可以找其他人帮你擦啊,公司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夏丝言不耐烦的翻了翻白眼,试图从陆非嫌的怀抱里挣脱。可是她越是挣扎,他就抱的越紧。到头来把夏丝言折腾的够呛,可是陆非嫌的双臂却依旧牢牢地锁着她纤细的身躯。
“我不喜欢陌生人触摸我的身体,那样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哟哟哟,陆公子您不觉得您这话听起来很虚伪吗?刚刚那个女人触碰你身体的时候,我看你不是还挺享受吗?”
再一次的夏丝言把话题绕到刚刚的事情上去了,她承认她是真的无法释怀。她心急如焚的赶来替他送药,可是他却抱着别的女人温存。那种被欺骗被戏耍的感觉,让夏丝言的心一阵阵的闷疼。
“夏丝言,你不要把刚刚的事情跟现在混为一谈行不行?”
听到夏丝言再一次提及刚刚的事情,陆非嫌的心头也涌上几丝不悦。他明明就已经屈尊把话题引到自己受伤的后背了,可是夏丝言这死女人却偏偏要纠缠不休。
“怎么,你都做了还怕我说啊。”
“夏丝言。”
见夏丝言依旧不依不饶,陆非嫌的语调不自觉的变得森冷起来。他的手臂更加用力的收紧,让夏丝言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陆非嫌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夏丝言,你不是吃醋吗,你不是心里不舒服吗?既然如此,那大不了我不跟其他的女人上床了。”
陆非嫌霸道无比的说着,他强迫夏丝言面对自己。一双黑亮而幽深的瞳孔像是一汪深泉,把夏丝言狠狠的吸引在里面。一时之间,夏丝言也忘记了挣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陆非嫌。
时光仿佛一瞬间静止了起来,陆非嫌完美无瑕精致俊朗的脸一点点的靠近。夏丝言可以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熟悉的阳刚气息,混杂着浓的化不开的深情。他的薄唇一点点的靠近她的,夏丝言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狂乱跳着的声音。
V39
“听说你家女人到公司找你……了。”
就在陆非嫌的唇即将贴上去的前一秒,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清冷而干净的声音,显然他的尾音在看到办公室里的情形时有了些许的拖拉,不过还是坚持着说完了。
“该死的,你不会晚一会儿再进来吗?”
眼看就要尝到夏丝言的甜美,可是一切却忽然被打断。陆非嫌气恼的两眼发绿,恨不得上前把不解风情的吴崇光给一巴掌拍死。
而一旁的夏丝言则趁着陆非嫌不注意一把挣脱他的怀抱,还跳到距离他远远的位置,一副警惕十足的摸样谨慎的盯着他。
看到夏丝言的动作,陆非嫌更加气愤。这个死女人竟然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自己如此戒备的摸样来,她这是存心的想要自己没有面子下不了台吗?
身为事情的破坏者,也就是旁观者的吴崇光,看到陆非嫌吃瘪的眼神当下就忍不住大笑出声。活了二十多年,他还从未见过陆非嫌流露出如此挫败又窘迫的表情。看来,自己这一推果然是有了重大的收获。
“该死的,笑什么笑。没事的话就给老子滚不出,不然小心你的脑袋。”
被自己的女人嫌弃已经够没面子了,现在竟然还被好兄弟笑话,陆非嫌只觉得自己的脸面尽失。恨不得把吴崇光一脚踹到外太空起,然后再把夏丝言拉到怀里狠狠的蹂躏一番。
“美丽又漂亮的小姐你好,我是吴崇光。是陆总的秘书兼好友。”
面对陆非嫌的咆哮吴崇光根本不为所动,他甚至不怕死的走到夏丝言的面前既雅痞又谦逊的做着自我介绍。末尾吴崇光还嫌命太长的伸出手,一副打算和夏丝言行握手礼的架势。
“你好,我是夏丝言。”
夏丝言礼貌性的伸出手,跟吴崇光的大掌交握在一起。
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叫做吴崇光的男人跟陆非嫌比起来丝毫都不逊色,只不过两人的气质是完全不同的。吴崇光的帅更加侧重于狂放不羁以及微妙的痞子气息,他就像是轻易能够驱除别人的防备一样,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特殊魅力。
不可否认,夏丝言面对吴崇光的时候有些沉迷。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的表现,因为毕竟吴崇光是不可忽视的发光体。
“该死的,你们当我是死了还是瞎了。”
看到夏丝言竟然跟吴崇光握手,还一副着迷的摸样紧紧地盯着他看。陆非嫌的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浓浓的酸意,胸口也一下下的传来闷疼。
“啧,我们只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罢了。陆总你这么一生气,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
吴崇光戏谑的说完还挑衅的吹了声口哨,他挑眉不怕死的盯着陆非嫌。
“该死的,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够碰的吗?吴崇光,别以为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样。想死的话就早点说,我一定成全你。”
陆非嫌气急败坏的大吼着,一把走上前把吴崇光从夏丝言的面前推开。力道之大,让吴崇光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终于扶住沙发的扶手勉强的站稳了身子。
“啧,陆非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以前你的女人那么多,哪一个我没有摸过没有碰过。”
吴崇光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把陆非嫌给惹怒的桥段了,于是他便趁热打铁直接把没有的东西也拿出来说。
听到吴崇光的话,陆非嫌的肺都要气炸了。这小子是故意的吧,故意想要看着自己和夏丝言闹翻。果然,当初他就应该把他派到人迹罕至的南非去。
“吴崇光,太闲的话就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念及旧情。”
听着陆非嫌变得森林无比的语气,吴崇光知道他是真的被自己激怒了。虽然他很想继续呆着这里,可是来日方长他还是先躲开比较好。省的再继续下去,让陆非嫌真的发飙。到时候,他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嘛。
见好就收,至少他今天成功的把陆非嫌给击败了。
吴崇光故作不在乎的撇撇嘴,转身便离开了。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陆非嫌一连大吼了好几声才停下来,他瞪大了眼睛盯着夏丝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的陆非嫌看起来就像是被惹怒的犀牛,瞬间就会把夏丝言这个可怜的家伙给顶到外太空去。
“该死的,你竟然让那个家伙碰你的手?”
陆非嫌一边咆哮着一边烦躁的揪着头发,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回的在办公室里走动着。
看着如此躁动不安的陆非嫌,夏丝言忽然觉得很解气。比起他刚刚跟别的女人温存,她跟吴崇光握手又算得了什么。
“陆公子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夏丝言傲慢的瞥了一眼陆非嫌,不甚在意的往门口走去。这一次她倒是幸运的握住了门把手,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的拧。弧形的门把手始终纹丝不动,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
“陆非嫌,你办公室的门是不是坏了?”
夏丝言蹙眉,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没坏,被我反锁了。”
陆非嫌一边说一边得意洋洋的扬了扬自己手里一个微型的遥控器,他的摸样十足的欠扁。夏丝言恨得牙齿痒痒,恨不得把陆非嫌的俊脸撕下来丢到大楼下面。他这样的无赖,要脸也没有用。
“陆非嫌,你到底想要怎样?”
“给我上药。”
陆非嫌一脸倨傲的挑挑眉,双手环胸冷冷清清的盯着夏丝言。
直到此时夏丝言才发现,原来陆非嫌一直光着上半身。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在自己面前一览无遗,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不经意的,夏丝言吞了吞口水。一张小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这个男人也太有料了吧。
“快点过来给我上药。”
见夏丝言依旧呆愣着,陆非嫌有些不悦的加重了语气。他自顾自的转身,潇洒的走到沙发旁边趴上去,双臂做枕放在俊脸下面。
V40
深吸一口气,夏丝言平复了心情之后这才走到办公桌前面拿过药膏返回沙发旁边。
一时之间房间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夏丝言的小手轻柔而灵巧的在陆非嫌的后背上游移。药膏的清香淡淡的充斥在整个办公室,配合着两人轻轻浅浅的呼吸,气氛倒也宁静安稳。
“好了,已经全部都擦过了。”
夏丝言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可是手臂却猛然被陆非嫌握住。
“不行,医生说擦过之后要按摩几分钟。这样才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让上面的伤口更快的愈合。”
陆非嫌语速飞快的说着,他依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其实这药擦了就完事了,可是因为夏丝言的手触摸着自己身体的感觉实在舒适,陆非嫌才会编造出这样的理由。他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自己享受的时光。
不得已,夏丝言只好重新坐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陆非嫌的后背。而陆非嫌的手却趁势放到夏丝言的大腿上,指尖无意识的画着圈圈。
这女人的肌肤还真的光滑柔嫩,比刚刚煮熟剥了皮的鸡蛋还要嫩滑。陆非嫌觉得自己已经上瘾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不自觉的开始用整个手掌轻轻的在夏丝言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
陆非嫌的触碰让夏丝言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陆非嫌的手,挪开,距离自己的大腿远远的。可是没过多久,陆非嫌的大掌就会再一次偷袭过来,并且一次比一次过分。
“陆非嫌,时间不早我要回去了。”
夏丝言猛然站起身来语速飞快的说着,她知道自己再不离开的话肯定会被陆非嫌吃干抹净。
“夏丝言,你给我站住。”
陆非嫌比夏丝言速度更快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抓过夏丝言的手腕把她摔到沙发上。下一秒,他高大的身躯也压了过去。夏丝言整个人都被困在柔软的沙发和陆非嫌结实坚硬的胸膛之间,根本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女人,我还没有开口让你走,你怎么能走呢。”
陆非嫌的声音听起来魅惑十足,带着几丝威胁和警告,音质清冷而甘洌一如万丈跃下的碧水。
“我……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凭什么要听从你的指挥。”
夏丝言倔强的咬着唇反驳,她才不是那种任人捏圆搓扁的人。
“女人,你应该没有忘记我是你男人这件事吧。嗯?”
听着陆非嫌末尾熟悉的尾音上扬外加语调拉长,夏丝言的心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以往每每这个时候都代表陆非嫌很危险,今日也丝毫不例外。因为夏丝言惊恐的感受到,陆非嫌的下身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苏醒。坚硬的昂扬顶着自己的双腿,吓得夏丝言不敢再开口说话。
“怎么办,我想要你。”
陆非嫌故作为难的说着,下一秒却毫不犹豫的俯身吻上夏丝言丰润饱满的红唇。灵巧如蛇的舌头撬开夏丝言的嘴巴深入到口腔之中,霸道而狂妄的跟夏丝言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他的手掌心永远带着炙热和粗糙的磨砺的感觉,那种满是魔法的手法很快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