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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个华丽的牢笼?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止,夏丝言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摸样。她一刻也不想面对陆非嫌,除了装睡之外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夏丝言才刚刚背对着浴室门躺好,房间里的灯就打开了。尽管背对着他,可是夏丝言却依旧感觉到了一股来自陆非嫌的迫人的压迫感和震慑力。那种强大的气场让夏丝言的眼皮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她花费了好大的精力才按捺住自己因为恐惧而猛烈跳动的心脏。
不知道为什么,夏丝言总觉得陆非嫌慑人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后背。若非是盖着薄被,她的后背想必会被瞪出两个血窟窿吧。这个男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她都可以清晰无比的感觉到他的存在。
夏丝言甚至有些懊恼,懊恼自己干嘛要把他的气息记的如此牢固。
沉默,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蔓延着。久到,夏丝言以为陆非嫌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房间里忽然响起他的声音。
“夏丝言,你醒了吗?”
陆非嫌胡乱的拿着大毛巾擦了擦凌乱的短发,随手把毛巾重新扔回浴室里这才大步朝着床边走去。
陆非嫌忽然开口让夏丝言吓了一跳,她装作熟睡的样子挪动了几下身子就不再动了。夏丝言的表情虽然镇定自若,可是耳朵却紧张而小心的竖着,听着陆非嫌的脚步慢慢的靠近自己身边。
“夏丝言?”
见夏丝言没有反应,陆非嫌又叫了一声。床上的人影依旧一动不动,像是完全未曾醒来的摸样。
令人窒息一般的安静之后,夏丝言听到了房门关闭时发出的细微咔嚓声。几乎是瞬间,房间里的气氛就恢复了平静,再也没有了陆非嫌在的时候的那种令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昏睡了几乎一天一夜,夏丝言的体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此刻她只觉得肚子饿的发疼,可是却不愿意摁响床头的铃铛。她宁愿饿死,也不要再看到陆非嫌恶魔一般的嘴脸。
“陈妈,吩咐厨房准备一些吃的。”
“少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正在客厅里指挥佣人打扫房间的陈妈忽然听到陆非嫌的声音,一边赶紧吩咐厨房一边朝着他迎上来关切的问着。
“早就回来了,刚刚一直在楼上休息。”
“少……少爷,夏小姐她……她从您离开之后就一直不吃不喝的,这样下去身子会受不了的。”
“不吃不喝?”
听到陈妈略带犹豫的声音,陆非嫌的眉头不自觉的皱紧。锋利如刀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的阴郁,就好像随意的一瞥就能够射穿世上最坚硬的物体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陆非嫌脸上可怕的表情,陈妈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可是陆非嫌却已经转身飞速的往楼上奔去。沿途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吓的一群佣人颤颤巍巍,他们少爷发起脾气来可是异常残酷可怕的。
“碰。”
巨大的声响吓的夏丝言不自觉的萧瑟了一下,她的动作毫无遗漏的落入陆非嫌的眼底。他知道夏丝言已经醒了,心头的怒火不自觉的更加旺盛起来。小女人明明已经醒了,却不肯睁开眼睛,是不想看到自己吗?
陆非嫌越想越火大,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的阴沉可怕。狭长的眸微眯着,唇角邪气的上扬,如同地狱里冷面而嗜血的修罗。他无疑不是俊美的,却又在俊美中透着一股诡异的妖魅气息。脚步声一点点的靠近,在床边站定。
V47
“女人,我不介意吻醒你。”
陆非嫌的唇角微微上扬,邪魅而冷酷的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阴寒残酷,犹如刚刚浴血奋战回来的地狱修罗。
听到陆非嫌的话,夏丝言只好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陆非嫌,夏丝言从发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她已经,没有了面对陆非嫌的方式。他总是嗜血而她却只能云淡风轻。
“该死的,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陆非嫌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死死的扣住夏丝言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刹那间,陆非嫌愤怒阴寒而无情的眼眸冷冷的对上夏丝言泛着冷漠和鼻翼的双瞳。四目相对之间,除了剑拔弩张之外就是浓重的火药味。
“你是不是想饿死自己,让我愧疚让我良心不安?”
“陆公子,您确定自己还有良心?”
夏丝言反唇相讥,她的杏眼里写满了鄙夷和讽刺。
“女人,你又想要挑战我的耐性了么?”
陆非嫌捏着夏丝言下巴的手指更加的用力,空气里细微的咔嚓声显的格外的触目惊心。尽管疼痛的都快要死掉了,可是夏丝言却依旧倔强的怒视着陆非嫌。身体的痛,永远不及心痛来的令人绝望。
即便是死,她也不要跟这个男人开口求饶!
“起来,吃饭。”
就在夏丝言以为陆非嫌要折磨自己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了手。下巴上禁锢的力道顿时被抽离,下一秒手腕上的手铐就被解开。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夏丝言甚至还来不及看清楚。她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陆非嫌紧紧地拽着从床上起来。
原本夏丝言就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被陆非嫌一番拉扯之后左边的肩带很自然就滑落了。顿时之间,夏丝言的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看起来迷蒙而诱人。香艳的一幕,让陆非嫌的下腹一紧,喉咙也开始变得干涩起来。
“陆非嫌你放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下楼的。”
“夏丝言,要么你跟我下楼吃饭,要么我在楼上吃你。”
陆非嫌无赖的挑眉,一副大不了他吃点亏留在楼上的摸样。
“陆非嫌,你混蛋。”
“随便你怎么骂,我一点都不介意。”
陆非嫌说完干脆直接弯下腰打横抱着夏丝言大步往门外走去,他也饿的够呛,没时间也没耐心跟这个小女人在房间里上演什么拉锯战。
“少爷夏小姐,你们下来的正好。厨房已经准备好晚餐了,赶紧吃吧。”
陈妈看到陆非嫌和夏丝言下楼来,当即微笑着迎上前。当她看到夏丝言苍白的脸,和裸露在睡衣外面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时,脸上的笑一瞬间便冻结了起来。虽然她很想劝劝自家少爷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可也知道以自己的立场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到最后也只好作罢。
只想着抽空了跟夏丝言谈谈,让她多顺着陆非嫌的意思。这样,至少她可以不必再受像这样一般的苦。
“夏丝言,把这些东西统统吃完。”
陆非嫌用力的拉着夏丝言在长长的餐桌上坐下来,随意的指了指摆在她面前的几道看似清淡却营养和美味兼备的菜肴说着。
“你以为自己是谁,你让我吃我就一定要吃?”
夏丝言不悦的挑眉反问着陆非嫌,她的脸色虽然苍白倦怠可是大大的杏眼里却充满了倔强的尖锐和浓浓的戒备。
“女人,不要给自己找不痛快,嗯?”
陆非嫌冷冷的瞥了一眼夏丝言,自顾自的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举止优雅的拿起银质的筷子,慢条斯理的吃着眼前的美食。这期间夏丝言一直愤愤不平的坐着,略微有些破皮的嘴唇高高的噘着。
“在我放下碗筷之前你若是还不开始吃饭的话,我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最后的几个字陆非嫌是贴着夏丝言的耳朵说出来的,他的语气暧昧极了,透着浓浓的威胁气氛。
虽然夏丝言想把陆非嫌说的话当做放屁,可是她也知道他一定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所以她不按照陆非嫌说的做,最后吃亏受苦的就只能是自己。无奈,夏丝言只好不甘愿的拿起筷子不悦的扒拉着面前的饭菜。
两夜一天未曾吃东西,夏丝言其实早就饿坏了。可她就是不想在陆非嫌面前展露一丝丝的弱势,所以就算馋的恨不得吃掉一整头牛,夏丝言依旧装作被逼迫的样子胡乱的吃着东西。
看到夏丝言即使不甘愿却终究是吃了,陆非嫌这才气定神闲的坐直身子继续享用自己的晚餐。一顿饭吃的安静极了,气氛却怪异的让一旁伺候的佣人和陈妈心情沉重。他们的少爷,果然是越来越在意这个女人了。
吃了一些饭菜,又在陆非嫌的强迫下喝了一碗燕窝粥,夏丝言原本饿扁的肚子不得已又鼓了起来。
“吃饱了?”
面对陆非嫌的询问,夏丝言采取不搭理的政策。一张小脸气鼓鼓的盯着角落里一人高的盆栽,一双杏眼更是被不屑和冷漠占据。
“既然吃饱了,那就上楼睡觉。”
陆非嫌不由分说的拉着夏丝言起来,霸道而专横的朝着楼上走去。
看着陆非嫌的背影,夏丝言愤恨的撇撇嘴。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真的很想把这个可恶的男人杀的体无完肤。他以为她是猪啊,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陆非嫌,你放开我。”
夏丝言不悦的挣扎了几下,想要从陆非嫌的桎梏里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任凭她使出多大的力气,对于陆非嫌来说却完全像是在搔痒痒。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未变,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陆非嫌,你聋了还是哑巴了。我让你放开我,放开。”
不管了,就算陆非嫌会生气发飙,她也要挣脱他的钳制。她不是他的宠物更不是他的奴隶,他越是要让她干嘛,她就偏偏不去做。只有把陆非嫌气的半死,夏丝言才会觉得痛快觉得酣畅淋漓。
“夏丝言,如果你精力太多的话,我不介意陪你做一些耗费体力的运动。”
陆非嫌冷冰冰的回头,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
V48
耗费体力的运动?该死的,陆非嫌是指的那种……不健康的运动吗?
想到这里,夏丝言的脸瞬间变得爆红。她有些慌乱有些无措的回头看着客厅里低头憋着笑的佣人,暗自在心底把陆非嫌骂了无数遍。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那种露骨暧昧的话。他是故意要让自己难堪吗?
“陆非嫌,你……你无耻,变态。”
夏丝言气的牙齿痒痒,脸红脖子粗的怒视着陆非嫌。
“啧,既然你都说了我无耻变态,那我是不是应该坐实了这个指责?”
陆非嫌停下脚步一脸痞子气的回头,他的薄唇微微上扬,嘴角带着无赖又邪魅的笑。夏丝言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陆非嫌的那种眼神她太熟悉里。既露骨又透着浓烈的欲望,那是一种恨不得把自己拆折入腹,充满了占有欲的眼神。
“你……”
夏丝言颤抖着伸出指尖,一脸无措的指着陆非嫌。她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陆非嫌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脸皮最厚的男人。
“走吧,我的夏小姐。”
陆非嫌得意的挑挑眉,转身拉着夏丝言继续往楼上走去。
虽然不满,即使恨不得把陆非嫌五马分尸,夏丝言也不得不跟着他往楼上走。这个时刻她总算是明白了,男女之间的力气差别是如此的可怕。
看着越来越近的房门,夏丝言的心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不由自主的,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夏丝言以为自己细微的动作陆非嫌不会察觉,可谁成想陆非嫌早就把她的异样尽收眼底。
两人沉默着进了房间,门被轻巧的关上并且落锁。门锁发出的咔嚓声让夏丝言的心跳更加的剧烈,心底早就已经把陆非嫌给骂了几千遍。虽然惶恐不安,但是夏丝言却依旧硬撑着自顾自的走到床边。机械的拉开被子,然后躺上去,闭上眼睛睡觉。
夏丝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陆非嫌,就好像他是透明的,不存在的。
看着大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夏丝言,陆非嫌也不开口,只是沉默着走过去掀开被子上床。感觉到另一边床的凹陷,夏丝言下意识的往床边缩了缩。她才不要再和陆非嫌这个混蛋有任何的接触,以免脏了自己的衣服。
“夏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