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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坐在陆非嫌身边的,还有被关在会议室里整整天的吴崇光,和英俊的混血儿jake。意外的,房间里竟然没有美女。
除了陆非嫌姿态慵懒之外,吴崇光和jake正神采飞扬的分享着各自的泡妞心得。
“大哥是不是失恋了?这几天好像很不对劲。”
趁着陆非嫌不注意,jake悄声的拉着吴崇光,两个大男人躲在角落里开始八卦起他的私生活。
“他不仅是失恋了,更是欲求不满的很。不过就是个女人,竟然把他弄得魂不守舍的。我看这次,你大哥是真的栽了。”
吴崇光脸愤懑的说着,他可没有忘记自己今天被陆非嫌这个混蛋关了整天。不趁机好好的吐槽他,简直天理难容。
“不会吧,我大哥会因为个女人放弃大片的森林?吴崇光,你是不是发烧,烧糊了?”
“你才糊了呢。”
吴崇光脸鄙夷的瞪了眼中西方结合的jake,自顾自的拿起杯酒慢慢的品着。
正在三人各自沉思的时候,包房的门口忽然传来的敲门声。紧接着个初夜的经理便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群打扮高雅的女人。清色的米七左右的身高,或妖娆或妩媚,或天真或可爱。虽然摸样各异,可是每个人脸的笑却模样的勾魂摄魄。
显然,这些女人都是初夜精心调教的。不论长相身材还是学历修养,都无可挑剔。
“陆总,jake哥,吴少。这些都是咱们最新批的公主,各个水嫩的很。”
经理边讨好的笑着,边挥手示意身后的群女人走前。安安静静的站了排,不卑不亢的仰着张笑脸。即使各个都是出来卖的女人,可是眼底却尽然写着高傲和冷艳。这是初夜赚钱的法宝,把卖的女人调教成最容易挑起男人征服欲的刺猬。若是贯的迎合讨好,时间久了客人自然也就腻了。可是初夜的公主不样,个个像是真的名副其实的公主。高傲冷艳,即使伺候客人的时候也把难以驯服发挥的淋漓尽致。
没有个男人不喜欢挑战,不喜欢征服,而这些女人却恰恰遂了他们的愿。所以初夜的生意异常火爆,火爆到令人咋舌。
“大哥,这些女人看起来倒是蛮不错的。挑几个留来陪咱们玩玩,打发打发时间。”
Jake看到清色的高挑美女,双桃花眼自然多情又妩媚的开始放电。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排姑娘,选着能让自己产生兴致的女人。
经理的出现只是让陆非嫌懒洋洋的挑了挑眉,他的眼睛漆黑如墨,专注的扫过房间里的每个女人。那样的眼神深邃而悠远,尽管处处透着无情,却让女人们的心不自觉的颤抖着。
“红色衣服的,还有白色衣服的。”
陆非嫌垂眼睑,勾魂摄魄的声音在包房里弥漫开来。被陆非嫌点到的两个女人皆是惊愕了片刻,之后才欢天喜地的走过去挨着他坐。妖冶的脸微微的红着,就连眼底的高傲也尽数收。在陆非嫌的身边,完完全全低眉顺的像是邻家小姑娘。
Jake和吴崇光也各自挑选了入眼的姑娘,其他的全部被经理带了出去。
时之间包房里除了男人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惊呼和娇嗲的尖叫。
灯光迷离,音乐舒缓。陆非嫌身侧的两个女人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柔弱无骨的手时不时的拂过他的双腿。各凭本事的挑逗着他,暗自在心底希望表现好点然后成为他的女伴。谁都知道,陆非嫌对自己的女伴大方又体贴。
这样俊逸的男人,这样气势尊贵的帝王,这样财大气粗的金主,是每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
相反与美女的卖力伺候,陆非嫌倒是闲适的很。双眼微微的闭着着,往后靠着沙发的椅背。随着他的动作,精致的喉结,性感的锁骨,强健的胸膛便全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两旁的女人,不自觉的看呆了。
竟然有这样种男人,即使闭养神也能够散发出如此勾魂摄魄的魅力。那种浑然天成的傲人气势,嚣张的昭示着他的资本。
“陆总,人家喂你吃颗葡萄好不好?”
红衣服的女人妖娆的拿过粒葡萄,小心翼翼的剥了皮含在唇齿之间。妩媚的倾身,柔弱无骨的手伺机爬陆非嫌的胸膛,指尖状似无疑的磨蹭着。看着愈加靠近的女人,陆非嫌并没有拒绝。反而张嘴吃掉女人用嘴巴喂的葡萄,柔软的舌头还故意刷过女人的贝齿。
“陆总,您真讨厌呢。”
女人娇笑着退开,白嫩的手却依旧停留在陆非嫌的胸膛有没的撩拨着。
陆非嫌原本就不是禁欲的人,女人这样的挑逗让他很快就有了感觉。时之间幽暗的眸色更加的深沉尖锐,脸更是迸发出惊心动魄的魅惑。这样的男人,性感的致命。
“你可真软。”
陆非嫌倾身贴着女人的耳垂,薄唇微启,吐出的话里透着无边无际的暧昧气息。双手更是毫不客气的开始在女人的身游移,惹的身的女人微眯起眼睛,满脸的迷离和享受。
“陆总,人家不依啦。”
看到陆非嫌把全部精神都投放在红衣女人的身,另外个女人便有些急了。不依不饶的嚷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缠陆非嫌的大腿。隔着柔软的布料,欲擒故纵的抓着。
“啧,看大哥的摸样,怎么可能是那种会在棵树吊死的人。”
看着这边演的香艳幕,jake脸鄙夷的瞪着吴崇光。那种自以为是的眼神,忽然让吴崇光有了种被他鄙夷了遍的感觉。顿时之间,整个人也开始变得不服气。
“怎么,你不信?”
吴崇光不紧不慢的反问着jake,双别有深意的眼睛不眨不眨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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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信,我大哥可是神勇无比的情场高手。他如果能再棵树吊死,那我岂不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Jake自信满满的说着,俊逸的脸写满了不信。
“好,既然你不信。咱们来打个赌。”
吴崇光脸精光的看着jake,他可不会放过任何个赚钱的机会。白天被陆非嫌关了天,砸了那么多生意。今天晚他可要尽数的捞来,不然岂不是太亏了。
“赌就赌,谁怕谁。”
“好,那就千万。”
看到jake点头,吴崇光才得意的吹了声口哨。这个赌约他可是势在必得,千万的银子马就是他的了。
吴崇光推了推鼻梁为了骚包戴去的镜框,不紧不慢的看着正跟两个女人打的火热的陆非嫌。他的眼睛里迸发出阵阵精光,让旁的jake看了忽然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难不成,他大哥真的坠入了情网?
“那个,夏丝言……”
等到陆非嫌差点就要开始重头戏的时候,吴崇光才假装无意的开口。然后他嘴巴里才刚刚吐出夏丝言三个字,那边的陆非嫌就已经如遭雷击似的把推开身的女人。脸惶恐不安的站起身子,脸色慌乱的看了看包房的门。
“看吧看吧,你大哥是真的坠入情网了。试问哪个男人会在紧要关头听到个女人的名字忽然紧急刹车,不是因为爱着那个女人又是因为什么。”
看到陆非嫌的反应,吴崇光得意的差点跳起来。他脸兴奋的头看着几乎快要石化的jake头头是道的分析着,那副摸样就像是千万的银子已经到手了般。
原本jake是坚信自己不会输的,可是在看到陆非嫌刚才些列的反应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该死的,他大哥怎么可能会爱个女人!
想到自己白花花的银子就要落入别人的口袋,jake那个追悔莫及啊。
听到夏丝言三个字,陆非嫌几乎是意识的就推开了身的女人惶恐不安的站起来。那刻他的心竟然是紧绷的,生怕真的被夏丝言看到了方才的场景。可是等到他站起来才神,夏丝言已经离开了。她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紧接着,吴崇光得意洋洋的声音就传进了他的耳朵。然后陆非嫌知道了,原来自己被当做了赌注。
瞬间,陆非嫌凌厉中带着无数杀气的眼神猛然射向吴崇光。原本正在兴高采烈的跟jake讨要人民币的吴崇光,忽然觉得脊背阵阵的发凉。
“你们是在拿我做赌注,嗯?”
陆非嫌的尾音拖的长长的,末尾的语调还在不断的扬。那是种吴崇光和jake都熟知的,陆非嫌生气之前的象征。刹那间,吴崇光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敛财行为了。
“大哥,你真的爱了个女人?你竟然爱了个女人!”
Jake说出的前半句用的是疑问句的语调,可是后半句却已经变成了肯定句。张俊脸写满了不可思议和难以饶恕,仿佛陆非嫌爱个女人是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我有说我爱个女人了吗?”
陆非嫌的句反问,瞬间就替jake扳了气势。他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兴高采烈的转过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吴崇光。
“听到没有,我大哥说他没有爱个女人。快点,千万拿来。”
顷刻之间,吴崇光忽然有种想要去死的冲动。千万,千万啊。本来自己可以净赚千万,可是因为陆非嫌的句话变成了倒贴千万。这中间可是两千万的差额,两千万啊。他得拼死拼活的做多少单生意才可以赚到两千万,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陆非嫌句话给弄没了。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然遇到陆非嫌这个王八蛋,简直丧尽天良人神共愤。
陆非嫌的心情最终还是慢慢的平复来,他像是高高在的帝王般俯视着坐在沙发的吴崇光和jake。幽深的瞳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深沉,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湖泊般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眉清冷,表情淡漠。
沉默了片刻,陆非嫌像是终于肯定了什么似的再次缓缓开口。
“我不可能会爱她。”因为,她只是个替身。
陆非嫌说话的语气很轻可是却透着坚定,整个人也在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变得有些悲凉起来。然后,扭头潇洒的离开。不顾身后即将悔恨到吐血而亡和兴高采烈到几乎疯掉的jake。
包房的门无声无息的打开,然后又紧紧地闭合。陆非嫌把屋子七七八八的表情关在身后,慵懒而率性的昂着头,像是不可世的帝王般穿过长长的走廊。越往大厅走,音乐声就越震耳欲聋。空气里似乎处处都弥漫着放浪的气息,尖叫声惊呼声刺激着耳膜阵阵的疼着。
看到陆非嫌的身影,舞池里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都不自觉的停了动作。怔愣的看着俊美却冷漠的王般的男人自顾自的越过众人径直的走向出口,他的步伐沉稳而坚挺,令无数女人春心荡漾。
门童齐刷刷的弯腰恭送,然后舞池里这才恢复了方才的热闹和喧嚣。
生平第次,陆非嫌升起了独自走走的念头。
已经是深秋,地很容易出现枯黄的落叶。夜晚的霓虹灯闪烁着,照耀着城市的纸醉金迷。因为接近午夜,所以街的行人出奇的少。陆非嫌身卡其色西装裤,天蓝色衬衫,慢吞吞的走在人行道。修长的双腿踩着片片落叶,双手随意的插在口袋里。头顶时柔和的路灯,再往便是弥漫在烟雾里的云层星辰。陆非嫌的影子被路灯拉长,幻灭,再拉长。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落寞,连走路的姿势都透着悲凉。
不知道走了多久,陆非嫌忽然停脚步。蹙眉看着身后自己的影子,幽深的双眸比之前更加的阴暗。那里面暗潮涌动的是什么情绪,怕是除了他之外谁也无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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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陆非嫌,给人种浓浓的,孤寂的感觉。
“少爷,时间不早了。”
直默默开车跟着陆非嫌的司机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不得已才车脸恭敬的站在陆非嫌的面前轻轻的出声提醒着。
“走吧。”
被惊醒的陆非嫌缓缓的站起身子,不紧不慢的应了声便朝着车子走去。蓝色的兰博基尼如尾鱼,划过夜晚的街道。
步步的走台阶,陆非嫌并没有直接去自己的房间。而是绕过门把手,往前,推开夏丝言曾经短暂停留过的客房。安静的站在那里,陆非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