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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身后响起萧义的喊声:“裘爷请稍等,我家爷有话说。”
裘世祯怎会稍等,他这时已感觉到,胯间那物事的胀痛是以往任何时候都不能相比的,自己中的药极烈,裘世祯猛地拉马缰,甩了一下马鞭,那马扬起四蹄,飞快地跑了起来。
身后喊声渐远,写着大大的裘字的红灯笼越来越近,裘世祯松了口气,秦明智在大门口候着,裘世祯住了马车,大声道:“把小姐抬下来,请大夫来给小姐诊脉。”
薜梦瑶被抬了下去,裘世祯调转马车方向,他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找沈青珞,要狠狠地占有。马车刚前行几步,裘世祯猛然间又调头,抛了缰绳跳下马车往府里疾奔,守门的裘民听得一声把马车驾进府,抬头已不见裘世祯身影。
裘世祯的脑子已被欲火烧糊涂了,微弱的一丝清明提醒他,此时绝不能去找沈青珞。萧汝昌给自己下药,也许目的不只是想让自己与萧月媚成好事,更可能是要借机找出沈青珞。且,此时这样的状态去找沈青珞,自然忍不住的,青珞是第一次,会伤着她的。
一桶又一桶的水从头顶泼下,身上的火焰不只没熄灭,反燃烧得更烈了,裘世祯奔进屋里,三两下扒了湿衣裳,扑到床上,三指捏住那话儿动作起来。
那物儿很硬很胀,快;那物事很痛,慢,又挠痒般而不解痒,裘世祯终于忍不住,起身拉开暗门朝沈青珞卧房而去,他要抱着沈青珞的衣物,闻着她的味儿自渎。
淡淡的月光透过格子窗照进房中,裘世祯迷迷糊糊间欢喜得想大叫,沈青珞竟回来了,就躺在床上。
她蜷曲着,脸朝里侧身躺着,柔软黑亮的头发披散在流光溢彩的盘锦七彩枕头上,丝丝缕缕钻进了他的心里,挠的他从心到肺痒痒,黑发下去是弯下去的细腰,弧拱起来的臀,还有,重迭着的两条雪白的腿。
淡蓝锦缎被褥铺陈在她身下,微微起皱,一个个波浪似的皱纹衬得那纤巧的身材分外诱人。
“青珞……”裘世祯低喃,他已无暇去想自己明明吩咐了没去接不能回府,沈青珞为何还会在房中了。强忍住体内勃发的欲望,裘世祯伸手在沈青珞纤巧的细腰来回游弋。虽是隔着衣裳,软缎的滑腻的触感仍让他控制得更加艰难,腹间的那团火,从遇到沈青珞就攒起来的火,如火山爆发要将他整个人焚毁。
冲顶的感觉让裘世祯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沈青珞翻转过来,硬生生抓起她两条腿,大大的分开。
迷梦中的沈青珞似是醒了,极快地用手臂遮到脸遮住双眼;扭了扭身体;似是很害羞。
“青珞……我忍不住,给我吧……”裘世祯低声哀求,被情欲侵染的声音低沉沙哑,大手摩擦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弄得让她一阵阵的颤抖。
、绣榻风雨
第四十三章 (未河蟹) 冷香醉梦
柔和的月辉穿过重重叠叠的云层,流泻在静谧的人间,似有如梦如幻的轻烟徜徉其间,让人陶醉之余,无端又生出几许惆怅忧伤。
沈青珞坐在窗前呆呆地看着天上明月,裘世祯的性情她清楚,若没事,他定会来接她回去,若是小事,他会来看望她让她安心,眼下连来看她亦不曾,显见的事情比较棘手,她那个爹会怎么做?不会如前世般又要把她送给萧汝昌吧?
沈青珞满腔怒火,她爹毁了她前世,这一世也不肯放过她吗?萧汝昌也好裘世祯也罢,其实造成她前世悲惨命运的根源,是她爹。若是没有进过萧家,孩子自然不会失去,凭裘世祯对她的宠爱,她会过得很幸福的。
是的,她会过得很幸福的!
默想着前世与今生的种种,某些被忽略被愤恨掩埋的东西在这个静夜忽然像闪电一样从她脑海里掠过。
——青珞,萧汝昌狡诈,有可能给你下药然后污辱了你,而你并不自知。万一孩子生下来肖似萧汝昌,你就不会留在我身边了。青珞,我求你了,把药喝了,咱们别留后患,行吗?
那天,裘世祯跪在她跟前,哀求她喝药。她愤怒地喊道:“不可能!若是像萧汝昌,你把孩子掐死我也不怪你。”
——待生下来了,怎么下得狠心去掐死!
那天,裘世祯低垂着头,肩膀微微抽搐。隔了这许久,沈青珞此时想起那日的情景,突然间发现,那一天,裘世祯的身前淌着水渍,她那时被他的不信任气得发疯,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时的裘世祯是在哭,在无声地流泪。
那样刚毅坚强的人在哭,他为的是……
沈青珞忽然间想大哭,前世也好今生也罢,裘世祯从来没在意过男人本来最在意的——她是否失贞,他求的只是她能留在他身边。他那时原来也是伤心的,因为,他要杀死的,也可能是他的孩子。
沈青珞捂着脸默默垂泪,迷迷糊糊间又回到她她进裘府第四年的那个冬天,那一年的冬天隔外的冷,大雪一场连着一场,那一年的庆丰也分外不平静,一个接一个的风暴,裘世祯早出晚归,每天睡不到一个时辰,当然那些天他也没有再緾着她要求欢爱。
她并没有感到怅然,不用与裘世祯欢好她很开心,并非裘世祯在恩爱中让她没有感觉,他给她的感觉太强烈了,强烈到她每次在情事时都忘了恨,只想一直停留在那一刻,不要再清醒过来,不要再想起她失去的孩子。她的身体如此贪恋他的温柔他的勇猛,让她痛不欲生,她厌恶这种身心分裂的感觉,她讨厌与他恩爱。
然而那天,她在后园的梅林中无意间听到两个丫鬟的谈话时,她得扶住身边的梅树,才勉强使自己不跌倒地上。
那两个丫鬟说,裘世祯包下花月阁的头牌凤舞姑娘,这些日子一直流连花月阁。
难怪,这些天没有要与她欢爱!难怪每晚都在自己房中洗漱了才过来!
凉浸浸的空气让她感到很冷,灰蒙蒙的天空是如此压仄,白皑皑的积雪在她眼中也污秽不堪,她觉得很恶心,她每晚躺着的臂湾,靠着的怀抱,别的女人也……她压制不住恶心欲吐的感觉,在雪地里吐了个天昏地暗,后来她无力地滑倒地上,静静地依靠在树上,闭上了眼睛。
隐约之间,远处传来呼喊声,灯笼火把在移动,她静静地听默默地看,纷迭的声音中,裘世祯的大嗓子尤其清晰,平素宏亮的声音嘶哑沉黯。沈青珞抬头望了望天,月上中天,原来过了亥时了。
他回房发现她不见了便开始找她吧,沈青珞冷笑,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想,有相好了,以后别再来碰她。
然,当裘世祯大喊着青珞把她拉起按进他的怀里,当他的泪水润湿了她的头发热热地浸入她的头皮时,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问了出来:“裘世祯,你为什么每晚都要沐浴了才来凝碧苑?”
“在你这边洗漱会影响你睡觉啊!”他道,理所当然的,没有停顿没有思考地说了出来。
她觉得整个人几近窒息,有什么在这一刻汹涌而至,像是要把她湮没,要将她摧毁。
“听说你包了花月阁的头牌凤舞姑娘。”
“嗯,萧汝昌这次搞的动作不小,钱庄有些麻烦,我想从户部李大人那里商量一下挪借一下国库的银子,李大人喜欢凤舞姑娘,我便……”
是这样吗?她在迷惘之中抬头望向裘世祯,裘世祯那双熟悉的眸子涨满苍惶与害怕。
——他在害怕失去她
沈青珞忽然就伸出手去,紧紧地抱住裘世祯,轻声低喃:“咱们还没在雪地里做过,我想要……”
“青珞。”裘世祯将她拥紧,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他亲吻她的脸颊,带着满满的怜惜与心疼,带着无边欣喜与快乐,低低地道:“雪地里太冷,你会凉着的。”
“我要……”她固执地道,她感到很冷,冷得她忽然间,想要眼前这个人带给她温暖,驱走她心中的绝望和无助。
“好,依你。“裘世祯柔声道。
他脱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铺在雪地上,沈青珞默默地看着,他的胸肌一块块凸起,浑身充满爆发感与勃发的张力。沈青珞微微喘息,有些饥渴地看着裘世祯红果果的强健身体,这一刻,她为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而欲火焚身。
他是她的男人,也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男人,她不容许别的女人分享。
她的钗环被裘世祯拔下,长发丝绸般滑落,恍如飞泻的瀑布,飘飞环绕在她的身侧,婉转缠绵。
“青珞,你真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裘世祯扶着她的肩膀,痴痴看她。
沈青珞想说,看不够便一直看,却又羞躁不已,到底说不出来,闭上眼,微微翘起嘴唇。裘世祯领会了,他含住她的嘴唇,温软而緾绵,恋恋不舍地来回轻舔,后来,两人的呼吸急促起来,裘世祯的轻触慢压变成有力的吮吸,沈青珞也一反常态,热烈地回应。
他们在冰天雪地里,在这个随时有人来的地方像急于交合的野兽一样撕咬着纠缠在一起,唇齿紧贴,身体摩擦,鼻息交融。
后来,她被大力掀倒,摔得眼冒金星。 她想埋怨,嘴唇已被裘世祯灼热的嘴唇堵住,他急切地吮吸索取,啃咬着她的唇舌及脖颈。沈青珞难耐地仰高脖子,羞人的地方一阵阵情潮涌动。
“世祯……我好热……”沈青珞一声一声地叫着世祯,下半身挺起,渴切地摆动暗示。
“一会就来。”裘世祯解开她的裙带,两只手从上裳下摆钻进去,整个握住小白兔揉搓,忽而松开打磨樱红,来来回回变换着花样。
“有感觉吗?喜欢吗青珞?”
沈青珞红了脸,哼了哼表示回应。
“这样呢?嗯?”裘世祯手上加了力道,把两只小白兔挤到一起按压。
沈青珞被他揉弄得脸红,有些羞躁难堪,心里又焦渴得慌。
裘世祯的手游弋到沈青珞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时,沈青珞的花蕊不自觉的紧缩了一下。
“好湿……”裘世祯满足地喟叹。
沈青珞羞得什么都说不出口,一忽儿夹紧了双腿——太麻了,她受不了了。一忽儿又大张开双腿——好方便裘世祯探进花蕊,拨弄她那个地方。
在她下身又胀又酸,又麻又痒不堪忍受时,裘世祯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到胸前,撕开她亵裤的裤裆,
他的那根滚烫粗硬地东西凑近了。
“世祯……世祯……要我……”沈青珞弓起身体,再也控制不住地紧紧搂住裘世祯的脖子,失态地喊道。
“好,要你……”裘世祯他冲了进去,沈青珞短促地啊了一声,紧紧地咬住下唇,原本水流漫溢的地方更湿了。
裘世祯极快地推进,沈青珞不由自主地抬腰相迎,呼啸而过的北风灭不了两人的情火,裘世祯满头大汗,他吼叫着:“青珞,真紧,真爽……”
沈青珞躁红了脸,着迷地感受着那种发麻酸酥的感觉。
“青珞,喜欢吗?我厉害吗?”裘世祯粗喘着,胯间的动作不断,嘴里邀功的话语也没停,沈青珞说不出话,甚至连一个不满的眼神都无法给予——他的动作太快了,电闪雷鸣般的出动,一下一下在她体内挑卷起燥热酥麻的浪潮,浪潮颤动着奔腾回旋,一波一波地将她的感官世界席卷推升……
她的身子随着裘世祯的撞击不停地颤动着,柔媚的呻吟在大张的红唇中婉转逸出……
天气冷得出奇,沈青珞却觉得自己热的整个人在燃烧,燃烧成一团冒着白汽的轻烟,随着呼啸的北风,飘飞散落漫漫的白雪世界……
事毕,沈青珞失神地回味着,许久许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裘世祯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后来,他拿起自己的汗巾替沈青珞揩尽情事留下的斑斑液体,又吻了吻沈青珞汗珠密布的额头,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呢喃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