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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檀君本名韩潇,小倌馆里的一个小倌,相貌是极好的。裘家在大熙各地有钱庄,裘世祯经常离京出去视察。因萧汝昌喜品茶,裘世祯早年外出,到各地时都要购了名茶回京送给萧汝昌,故虽不是同行,对各地有名的茶商也知道的,此次让韩潇冒充颖川檀家的人,假意出手阔绰,以小利诱之,沈佑堂轻易便上当了。
昨日裘世祯婚书到手,韩潇按计划表示要回家禀了父亲前来凤都提亲,不日迎娶沈紫瑜,临别前递了五万两银票给沈佑堂,请沈佑堂好些布置布置府第,他父亲到来时沈家的门面不至太寒酸,又提议沈佑堂把茶叶买卖还做起来,每月都有入息,人前也得以体体面面。
焦氏见女婿如此体贴,喜欢得紧,怂恿沈佑堂拿了银子让檀君从檀家进了茶叶,进京提亲时顺路运进京来,沈佑堂见女婿出手阔绰,听来在檀家又是能当家作主的,有几分动心,只是还有几分犹豫。
檀君笑道不需得的,亲事成了,他爹需得送什么什么给岳父大人的,他口中说的俱是宝物,他说从中拿出一两样变卖了,便有足够多的银子进货顺道送进京来。
焦氏听得檀家送来如此厚重的财礼,心花怒放,推沈佑堂,暗示不能让卖财礼进货,沈佑堂听得檀君的话痒将难耐,思索片刻便同意了,把从裘世祯处要来的卖女儿的银子,悉数交给韩潇。
这次促成亲事的这个局,也只花了五万两加一块价值一万两的玉珮,还有许给韩潇的报酬一千两银子。
沈青珞啧啧称奇,想不到自己与萧汝昌的那纸婚约,加进了这么一个局,这么容易解决了。
薜梦瑶也跟赞了一阵,好奇地问道:“就不怕那个韩潇拿了这么多的银子跑了?”
“自然不怕的,安排了人跟着,敢跑,打断他的腿。”秦明智笑道。在沈青珞不注意时,偷偷冲裘世祯使了个眼色。
裘世祯微有不解,秦明智退出去后,裘世祯也走了出去,沈青珞也没在意,与薜梦瑶继续说笑。
“爷,出了点意外。”秦明智小声道。
“什么意外?”
“韩潇把沈二小姐……那个了。”
“什么?”裘世祯变色,转头朝厅门看,沈青珞没有出来,稍松了口气,低声骂道:“我不是说了,交待好,只是假求亲,不得把人怎么样吗?”
“那韩潇分辩说是沈二小姐比较热情,所以……据我看,他是不想在小倌馆谋生,想娶妻从良,看中了沈二小姐了。”秦明智道:“老奴打听过,那沈二小姐很是刁横,沈管事在家时没少遭她欺压。”
裘世祯斥道:“少胡扯了,这事,不能给青珞知道,那韩潇呢?”
“我把他关起来了,请爷发落。”
“先关着,我想想。”
秦明智应下,又问道:“爷,沈管事要不要搬去蓼风轩住?还有,要不要配几个丫头服侍?”
裘世祯摇头:“不需,暂时还原来那样,饮食方面看紧些,不准有意外。”
桂圆还没处理,府里哪些人是萧汝昌的内线也没有揪出来。再说,他自己服侍沈青珞便可,不想多几个人在跟前晃荡,影响他和沈青珞亲热。
晚上回房,裘世祯作小伏低,服侍沈青珞盥漱后,也不回自己房间了,搂了沈青珞歪床头说话。
想到亲事办不成,裘世祯分外抑郁,怕沈青珞不开心,反倒装了笑脸出来,指着自己双腿间物事哭丧着脸道:“青珞,它又得憋下去了。”
沈青珞瞟了裘世祯不老实的棒子一眼,心中暗叹,它憋不下去了,自己也熬得难受。
“你晚上还是回去睡吧,别撩人了,弄得我也难受。”
躺一块儿动手动脚,两个人都弄得一身火,不是个事。
“你也难受?想要了?我不走。”裘世祯听得沈青珞也想要了,乐得傻乎乎笑了,深眸闪闪发亮,洋溢醉人的爱意。沈青珞见他赖着不走,又着急又满足,怕他又要胡来,喜他一时半刻舍不得离开自己。
心绪先自激荡,又被裘世祯看得火起,一时气躁口干,豁了脸皮出去,搂住裘世祯就吻了上去。
裘世祯开始一呆,愣愣地感受着口中那条舌头的撩拨,待得意识恍恍惚惚回笼,止不住笑得开颜——青珞竟然主动吻他了,不是白日做梦。
裘世祯化被动为主动,腾身就把沈青珞推到了床上按住,手忙脚乱的又亲又吮,又撕又扯。
才刚咂嘴弄舌一会儿,他胯间的东西便成了大棒槌,沈青珞慌乱起来,扭扭身子想翻身躲避,裘世祯正在美梦里撒欢,那里容她逃避,不由分说的分开她的双腿,气喘吁吁扯掉自己的裤子,把那一根热棒槌就往沈青珞大腿根顶。
沈青珞身体僵了僵,想推开他,又想揽住他,一双手无处可去,后来被顶得难耐起来,把手伸到床单上乱抓乱挠。
裘世祯见她动情,邪火烧得更旺,吮住沈青珞的嘴唇激烈地纠缠起来,沈青珞被弄得浑身绵软,嘿咻喘息不已,裘世祯咂弄了这些日子,也有些经验了,招式多了起来,舌头在沈青珞嘴里舔抄刮擦,使出浑身解数挑逗。
房内空气渐次升温,两人情到浓时,不知不觉间衣裳已离了身体,裘世祯离了沈青珞嘴唇,在她身上啃咬起来。沈青珞肌肤盈润洁净,裘世祯越看越爱,抱着她啃了又啃,激动忘情时咬得重,略为回神时又怕沈青珞疼,动作又轻了,收了牙齿用唇舌吮舔,这般一时极其温柔一时又粗暴狂野,直弄得沈青珞神魂飘荡,通身瘫软,真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裘世祯着实憋得难受,握住了沈青珞的细腰,把嘴唇堵在隐藏在细软蜷曲的毛发丛中的花蕊上,耳语般低喃:“青珞,我真想进去。”
这话挑逗意味十足,沈青珞本就欲火焚身,前世又是经历过的,如今又听了这等逗弄深情的言语,越发心神俱迷,心中在暗叫着快进来,口里到底启不了口,半闭着眼睛喘了会儿,哑着嗓子呜咽:“世祯……”
裘世祯听得这声情意款款的世祯,陶醉激动得喉咙都堵住了。爬起来压了下去,把一根热棒子堵着门洞磨擦起来,开始是小心翼翼,不久之后乐极忘形,胯间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快速起来……
沈青珞被他顶弄得昏昏沉沉,每撞得一下,便点起一个火星,一个又一个的火星聚拢,不久便融合成一场冲天大火,沈青珞被大火烧得一阵又一阵的舒爽,要死了的感觉——当然是快活死的。
裘世祯将沈青珞颠来倒去,无所不为,沈青珞既害怕,又渴望,那心情就像站在悬崖边作乐撒欢一般,明知不妥,却又无法抵挡,身体在惊慌中被刺激得抽搐不断,体内那股野火在奔突冲撞,连周身的关节都透出畅快舒服来。
无法言喻的奇妙感觉将她包围,心田像春苗被豪雨浇灌了一番似的,一阵阵饱胀与满足。
裘世祯越来越有经验,耐心极佳,几次三番把沈青珞飘飘然登上极乐。每见沈青珞抽搐着丢一次,他便心满意足的问舒服吗?
、春怀缱绻(未河蟹)
房间中间那个大肚细脖大花瓶里插着傍晚刚折回来的鲜花,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初始,房间里是清新的花香,后来,花香中夹杂着汗水与恩爱体液的味道,及至最后,浓烈的欢爱气味越来越浓,充斥着整个呼吸的空间。
沈青珞脑子随着气味的改变越来越迷糊,到得后来主动分开腿,紧紧地夹着裘世祯的窄腰,让两人的身子缠得更紧,任凭裘世祯跟身下那物一般饥渴的舌头,狠狠地纠緾着她的唇舌。
两具身子密密实实紧贴在一处,裘世祯那根直挺挺的火热物事磨蹭中突地抵上沈青珞的花蕊入口。
他要这么硬闯进来?沈青珞艰难地挣扎道:“世祯,别……”
“不进去。”裘世祯亲吻她,低声道:“涨得难受,让它在你那儿蹭蹭。”
他往日都说到做到的,沈青珞听了他这话,放下心来,因着身体里那团火,也不再挣动,温驯地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粗长的棒槌在大腿间深深浅浅嵌了进去,来来回回地摩擦抽送。
这么着过了不知多久,裘世祯的物事越来越硬,昂扬彪悍,不见一点要止住的意思,沈青珞给他拔弄得丢了一次又一次,身体软绵绵有些打熬不住。
身下是柔滑的软缎褥子,身上是裘世祯粗硬壮实的身躯,他压在她身上耸动,红果果的身体随着他的碰撞与软缎褥面不断磨擦,漾起灼热鲜活的情欲。
沈青珞被逗弄得周身发痒,最难熬的下面那处,被坚硬的热棒子一下下蹭着,从门口的花瓣到内里深处的敏感点俱是麻酥痛痒,那酥痒勾魂夺魄,撩人心弦,沈青珞按捺不住嘶声叫起来:“世祯……世祯……快……用力……”
她迷失了神智,渐渐忘了羞耻,哭着求裘世祯──用力顶弄折磨她。
“好……”裘世祯一声低吼,喘息又粗又急,硬物的磨蹭撞击更加用力,沈青珞迷迷糊糊地扭动着身体相迎,突地……
“啊!”沈青珞发出一声尖厉的痛嚎,下面被什么强硬的捅入撕裂,疼得她呼吸都停顿了。
“青珞……”裘世祯僵住了,脸色又红又白,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深眸是抑制不住的满足与惶恐,他颤抖着低叫:“青珞,它进去了……”
“痛……世祯……我好痛……”沈青珞捉住裘世祯的双臂,呜呜哭泣着,身体在强烈排斥着突然入侵的巨物。她想不起要生气还是要松口气,只觉得痛,那痛似乎比前世那一次更甚。
“那怎么办?青珞,不哭,好不好,不哭……”裘世祯手足无措地吻着沈青珞的脸,他竭力想温柔轻软,可埋在那软壁里的东西胀得他很想抽插,那种急需纾解的冲动让他发狂。
“要我出来吗?”沈青珞惨白的小脸上泪水源源不绝,裘世祯深吸了口气,艰难地道:“你把腿张开,我让它出来。”
“让它出去?”沈青珞无意识地顺着裘世祯的话低喃,半睁开眼看裘世祯。
裘世祯额头布满汗水,刚棱的眉锋攒在一起,他憋得很难受吧?沈青珞深吸了一口气,情绪一点点平复下来——都这样了,就让他得到满足吧。“别出去,轻点来吧……”
“青珞,你真好……”裘世祯兴奋地低叫,温柔地冲刺起来。
剧疼在缓缓消减,随着裘世祯的撞击升腾起的快感在身体里不断地攀升。
“青珞,痛不痛?要轻点吗?”裘世祯喘息着问,汗湿的发梢搔着沈青珞的山峰上的红樱,在沈青珞体内带起更多奇妙的感觉。
沈青珞摇头,快意充斥整个身体,那股钝钝的疼意已掩不了欢愉。
“那我用力了啊!”裘世祯宣告着,憋了那么久,迟迟而到的灵肉交合的滋味别样的刺激,裘世祯用力地抽插起来,猛兽随着狂热的进攻变的更大了。
沈青珞颤抖着呻吟着,随着的裘世祯的动作,摇摆后退,再迎上。
“啊……”裘世祯终于忍不住闷吼一声,激流冲关而出,悉数喷射进沈青珞身体深处。
“青珞,原来进去是这个感觉。”裘世祯魇足地喟叹,趴到沈青珞身上大口大口喘气。
“什么感觉?”沈青珞无力地应付着细声问道。
“就是……”裘世祯咬了沈青珞脖子一口,粗声道:“死了也愿意的感觉。”
“好话不会说,生呀死呀的做什么。”沈青珞拧了拧裘世祯腰部,扭扭了身体,低声道:“压得我不舒服,下来。”
“我不压。”裘世祯撑起双臂,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青珞,“青珞,跟你过了这一晚,哪怕明日死了,我这辈子也不枉了。”
“别胡说。”热流夺眶而出,沈青珞拉下裘世祯的大头,轻轻地吻了上去,喃喃地低语:“咱们上辈子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