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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稀没好气地拉住秦子歌:“走吧,我的大小姐,就你废话特别多。”
秦子歌冤枉地叫了起来:“什么话?你让秀姐评评理,进店来以后,我说的话多,还是你的话多?”
陈秀琳笑个不住,转身替她们煮咖啡 去了。
“未稀,这就是你和渭阳以前约会的地方吗?”秦子歌打量了一下室内装潢,满意地点头”“果然不错,清雅之余,不失大方,难怕渭阳会喜欢。”
“不是约会。”白未稀纠正”“当时我在这里当女招待,那时候是高考过后,刚放暑假。我觉得咖啡 馆是个挺时尚的地方,所以就进来镀层金。”
“哦,后来就碰上渭阳了。”秦子歌恍然大悟”“当时你还只是个黄毛丫头,他怎么就看上了你呢?”
白未稀摸子摸自己的脸六二也就是四年之并,喜手差别那么矢吗?”
“黄毛丫头十八变,没听说过吗?你想想看,你都变了不知多少变呢!”秦子歌对她的“故作老成”嗤之以鼻,殊不知人家真比自己要“老成”。
“不一定长大了才变。”白未稀摇了摇头。
自己重生以后的变化,那才真是叫大。连带自己身边的好友和亲人,变化也大得惊人。刘美丽已经成为蓝天服饰的顶粱柱,业内最佳卖手之一。而白明则更不用说,避免了死亡的威胁,现在的晚年生活也越活越滋润。
她想,这才叫人生。而自己的前世,只是在挥霍有限的青春岁月而已。她不知道,如果没有遭遇车祸,她的后半生会怎么度过,但一定没有现在这么精彩。
“未稀,真是稀客啊!”忽然,一个男声加入了进来,让秦子歌吃了一惊。
白未稀却高兴地站了起来:“老板,你今天在啊?”
“说的什么话,好像我一直都跷班似的。”伍子昂笑意盎然。
“没有吗?”白未稀笑嘻嘻地说”“我以前在这里打工的时候,可是听说老板三分之二的时间是不在的,所以今天碰得这样巧”我觉得意外。啊,这是我的朋友秦子歌,今天陪我来这里喝两杯咖啡 。”
“欢迎之至。对于美丽的女孩子”我这里总是无上欢迎的。”伍子昂微笑着说“尤其是未稀的朋友,那绝对是顶尖的美女。”
秦子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是不是?”
“你和未稀的气质不一样,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伍子昂笑眯眯地说。谁也不得罪,这是最好的表达。
“你在女人堆里一定很吃得开。”秦子歌扁扁嘴“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恭维,其实却什么内容都没有。,…
“这话说得真是精准,我就是要达到这样的目标,被你看出来了。”伍子昂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笑容温和而带着两分痞子味,但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今天我们的咖啡 能不能打折优惠?”秦子歌笑嘻嘻地问。
“未稀带着朋友过来,那是敝店的荣幸,算什么打折优惠?这两杯咖啡 ,当然是免费招待。”伍子昂很爽快地说。
秦子歌“呀”地叫了一声:“早知道我多叫两杯咖啡 了。”
“那有什么关系?现在再点也不迟。”伍子昂毫不含糊地说……,今天不管你喝多少,全由我来买单。”
“听说你也是当年的高考状元?怎么想到下海开咖啡 馆呢?”秦子歌好奇地问。在路上听到关于伍子昂的生平,她已经很佩服这个男人了。
高考状元违反校规被开除,那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勇气。她一直以为开除这种处分,只适合于调皮捣蛋又成绩差到没救的学生身上。
在她看来,高考状元,一定都是品学兼优型的,比如白未脐。
“高考状元很稀奇么?每年高考,都会出几十个。”伍子昂却不以为然”“校规既然不合理,我违反它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秦子歌对此人的评价,只剩下了一个字:狂!两个字:真狂!
不过,随之而来的感情,却是崇拜,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她的生命里,还真没有出现过这种尽管痞,但痞得文雅的人。
“当时你是半着一种悲壮心情离开校园的吗?”
白未稀悄悄地拉了拉她的衣服下摆:“拜托,你当自己是小报记者,专门刊登八卦信息的吗?”
“没关系,我喜欢被美女们八卦。、”伍子昂大度地说”“当时的心情,现在说来,已经有点不可思议了。我居然觉得是一种解脱,走出校门,只觉得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却不知道,自己的履历上有了这样的一次处分,天已经矮了那么一点点,海域面积也收缩了非止一半。”
“可是你现在的生活也很好啊!”秦子歌满脸羡慕“你看,开一间咖啡 馆,没有就业的压力,生意不算太好,多么悠闲。”
伍子昂哑然失笑。
第一次听到有人把生意不算太好,也作为休闲生活的一根标杆。
不过,这种标准,却与他自己的不谋而合。
不由自主地看了秦子歌一眼,却见她面目姣好,满脸的好奇,不带一丝恶意和嘲讽。
如果有一种感情,伍子昂可以大胆地称之为崇拜。
这个女孩的思维,还真与众不同啊?
“这是我向往的责活。”伍子昂点头。
“我也向往唉,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可能还处于矛盾之中吧?”秦子歌小小地烦恼了一下,又笑靥如huā”“未稀叫你老板,不过现在你已经不是她的老板,所以这个称呼显然不合适。我在国外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喜欢称呼彼此的名字。如果我直接连名带姓地叫你,该不会反对吧?”伍子昂欣欣然点头:“怎么会?我当然喜欢听到你们直接叫我的名字。伍子昂,或者子昂,都不错。”
“子昂,唐代有个陈子昂,想来你的父母对你的期望一定很深。”秦子歌听到他的名字,就立刻发挥了充分的联想。
“每个人听到我的名字,都会提到陈子昂。我跟他老人家差了多少年,怎么可能会有交集呢?”
“谁说没有?”秦子歌振振有辞”“你们都有一种愤世嫉俗的气质,站在高岗上,想必你也会有种前不见来者,后不见古人,独怆然而泪下的感慨吧?”
伍子昂哭笑不得:“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点吧?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茬。芸芸众生,谁也不比谁更高贵,所以我身边有的是同路人。不管我如何选择,也不至于成为孤家寡人。别小看我工作不勤快,但狐朋狗友还真不少。”
秦子歌吃吃地笑:“如果你的那些朋友听到这样的形容,会不会大怒拍桌子?”
“不会。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也是他们的狐朋狗友。”伍子昂不以为然地说。
白未稀和秦子歌都忍不住失笑。
“看起来,你们相谈甚欢,我不会成为了不速之客吧?”陈秀琳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老板,我想请假两个小时,和未稀好好聊聊,所以提前收工,不会反对吧?”
伍子昂含笑:“当然不反对,我想未稀也会欢迎你的加入。你们以前就有很多话要说,现在许久不见,话恐怕一时半会都说不完。”
秦子歌笑嘻嘻地点头:“就是,我把她的话抢走了。”
“你们聊得开心又投机,我也不好意思插话。我和秀姐倒是真的有不少话要讲,比如谈谈咖啡 。”
于是,四个人分成了两组,各自聊着相关的话题,连秦渭阳什么时候走进来的,也没有注意到。
PS:昨天加班到凌晨两点,所以没有及时更新,给亲们说声抱歉,过两天找时间补上。最近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太好,今天还要加个班,明天会好好把睡眠补回来。
第四百二十八章 那时花开
“未曦。”秦渭阳的声音并不大,但却保证声音能够送到白未曦的耳朵里。她抬起头的时候,满脸都是欣悦,丝毫没有久等后的不耐烦。
“你来了。”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说得很深情。当然,这样的深情,也许唯有秦渭阳能够懂得。
“来一杯曼特宁。”秦渭阳很自然地在一旁落坐。
“这是你的男朋友?”陈秀琳随意地问了一句以后,忽然拍了拍脑袋,“一定是我,当时每天都会在这里等你送上一杯曼特宁,我们都叫他曼特宁先生。怎么样,今天也由未曦为你亲自泡一杯吗?”
“那当然再好不过了,不会给你们咖啡馆造成不便吧?”秦渭阳微笑着问,目光准确地找到了身为老板的伍子昂。
“当然不会。”伍子昂对他点头微笑,“能让新晋的设计师在爱犹未尽泡杯咖啡,那是莫大的荣幸。未曦,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愿意再为昔日的老主顾泡一杯咖啡?”
白未曦笑着说:“当然,我很乐意重温当年的泡制程序。秀姐,你看我现在的手艺,是不是有进步了?”
陈秀琳吃惊地问:“未曦,你现在真的成名了?”
“也不算成名,比起他们兄妹俩,那就是天差地远。我只是很喜欢这个职业,喜欢这份工作,所以很快乐。”
“你们也很有名吗?”陈秀琳意外地问。
伍子昂轻笑:“如果说着名时装设计师、时尚教父还不能算有名的话,谁会有名?看来秦小姐就是那位刚刚从悉尼歌剧院表演归国的音乐才女了吧?刚才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你很平易近人。”
秦子歌不满地噘着嘴:“我首先是个人,然后是个女人。什么音乐才女,只是拉了两曲小提琴而已。伍子昂,你刚才可是说过,我们是朋友,不会这么快就变卦吧?”
“当然不会,只怕高攀不上。”伍子昂笑谑地说,“没想到你跟着未曦来竟然有这样大的来头。着名小提琴手,着名钢琴家,来自东方的音乐才女。。。。。。最近的赞誉很多,但我想你不会愿意听的吧?”
“不想听,还是我们刚才对坐交谈比较好。”秦子歌叹了口气,“其实人与人之间,又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其实,你自己也是咖啡馆的老板,当得多潇洒,我一直很羡慕这样的生活呢!”
“堂堂秦氏大小姐要开间咖啡包还不容易?不过,我以为你更适合中国的功夫茶,清清淡淡,不娇不艳。”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开间茶艺室呢?”秦子歌立刻眼前一亮。
秦渭阳看着两人仍然旁若无人地交谈,忍不住摇头苦笑,伸出手牵住了白未曦的,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只要看对方的眼睛,就会明白。也许这就是属于情人间特有的灵犀吧?白未曦想着,唇角微勾。
“我说子歌,我是来接你们的是不是到了该离开的时间?”秦渭阳看了看表,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的热烈交谈。
“啊,对,我今天来是陪未曦……”秦子歌恍然一笑,然后满脸歉意,“真希望再请教一下茶艺,可惜我家老哥今天有急事,不能陪我耗在这里。不过我认识了地头以后有机会再来,能找到你吗?”
“我的手机号。”伍子昂从桌子上撕下一张纸随手抄了一串数字,“提前打电话给我乐意恭候。”
“你不用名片吗?”秦子歌奇怪地问。
“没有想过去印名片,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需要向别人介绍的。咖啡馆倒是有广告名片,不过只留了服务台的固定电话,大半时间找不到我。”
秦子歌喜孜孜地问:“这是你的私人号码?”
伍子昂点头:“对,只有相熟的朋友,才会有这个号码。”
“谢谢你,我也写一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秦子歌龙飞凤舞地依样画葫芦,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我一般只留经纪人的手机,不过这是我自己的。”
“好。”伍子昂细心地收起,“爱犹未尽的大门,随时为你和未曦打开。”
尽管带上了白未曦,秦子歌有些小小的不满足,但还是喜悦地点头,笑容满面地告辞。
走出玻璃大门,白未曦纳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