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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说的一脸轻松,但我却在那轻松的脸皮下,看到了一张极为认真脸和那不容置疑的眼。
我心想不问就不问呗,何必如此认真,于是就开口道:“既然你们说的那件事说不得,那你们说的那个六千年前总说的吧。”
庄家止住了自己的笑,认真说道:“六千年是可以说的,但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件事,所以就算说了你也听不懂,罢罢,你们若是下了注的,我可以同意你们将东西拿走。”说完,就朝我和那个小仙挥了挥手,朝众人喊道:“来来来,大家继续继续……”
只是那吆喝才刚刚说完,那站在一边如世外之人的红衣少年就大笑起来,那笑声里的嘲讽毫不掩饰:“不过是些陈谷烂麻,众仙皆知的事情,又不是什么没人知道的秘密,有何说不得。”
那人的声音瞬间盖过了所有仙友们的吵闹之声,忽的全都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全都惊恐的看着红衣少年。那坐庄的,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马上又消失,反倒是朝红衣少年鞠了一躬。“我这实在是小本生意,阁下光临已经倍感荣幸了。也许那禁忌对于阁下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我们来说却像是罂粟,尝的美味,却分享不得。今日我们就到这里了,阁下的东西我也不敢收下,您还是拿回去吧。”
红衣少年一听,眼中带着笑可却又像刀:“我赌品甚好从不毁约,要收也是赢了之后。”
庄家听,随即讪讪,也不拒绝:“那我就替阁下收藏了。”
红衣少年站起来,手臂一挥,宽大的袖子随即在空中划过,如一颗红色的流星。“这天界是越来越没意思了,”说罢越过众人朝那庄家走了过去,一片深红色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你且好生保管了我这宝贝,我定是会取回来的。”他话一说完,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再回过神时,那些赌桌赌徒们早已经不见。
“你,你是谁,拉拉我过来干什么。”我惊恐和愤怒的看着他,惊恐是害怕他会将我怎么样,愤怒是气他竟然将我带了出去,让我连押注的机会都没有。
“我是谁?”那人复述了我的话,寻思了良久随即说道,“沙华。”随后他的眼一弯,“你别怕,我是炽风儿的……”她突然停下,好久才说“朋友。”
“哦,哦……”虽然我猜到他可能是小青蛇的朋友,但是,“你,你拉拉我过来干嘛。”
他答非所问的笑:“难怪炽风那黄毛小子会喜欢上你,”说完他伸出手朝我脸上捏来,一边捏一边说,“唉哟,怎么这么可爱。”
我连忙赶紧的后退,捂住脸不让他再捏。“你,你你到底要干干嘛?”
他嘻嘻笑,“原来炽风喜欢结巴,难怪,我说这三界那么多美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你。”
我一听他是故意反着骂我,便就反驳道,“谁,谁是结巴了!”、
“嗯,这下倒是好多了。”他点头。
“你为什么要拉我走?”我质问道。
“那儿尽是些天界里的俗秽之气,我将你拉过来那是救你,若你也沾染上那些世俗的晦气,我想炽风儿怕就会嫌弃你了。”
“他嫌不嫌弃我关你什么事啊!”我气急败坏,嫌弃不嫌弃我由得着这个家伙来说三道四吗。
“唉哟,生气啦。”那个人见状故意靠近我,“你别生气啊……”说着,他忽的用力的吸了几口气,欢快道,“你别生气,我送朵花给你,当是赔罪。”
我不理他,他却不识好歹,又扯住我的手臂,嗖的一声又带我飞到了其他地方。我朝周围看去,正想问他又带我到哪里了,却见一团浓厚的星云间,隐约透出些猩红的斑点来。那人走到那东西跟前,蹲了下来,手朝那星云间一扯,一束鲜红色的杜鹃花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红衣少年站起来将杜鹃花递给我,一阵错愕中,我接过那花,一脸的不可思议。等我再去向那花簇中看去时,只见刚才被那人摘下的□此刻又长上了一朵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杜鹃花来。
“看呆了吧,这杜鹃花可是什么摘也摘不完的,就算你将它连根挖起,用三味真火焚烧,都会再重新长出来,永不凋谢衰败。”
我看着那鲜红刺眼的杜绝花,随即想起那广寒宫里,随处可见的大片杜鹃花,很美很美,却很凄凉和孤独,我记得当时还向玉兔要了几株回家。
那红衣少年叹气,“可惜了这一株花,斩也斩不掉,烧也烧不掉,孤零零的生长在银河里……你见过玉月了?”红衣少年问的小心翼翼。
“玉月?”我一脸茫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玉月是玉兔的本名,”那人解释道,“玉兔怎么会来这里”
“她是我朋友……”
“你朋友?”他似乎觉得不可置信,觉得十分好笑。
“那些人口中的那件事,是什么事情呢?”我问。
红衣少年却说,“这件事情你应该要去问炽风,他会告诉你的,只是不知道他告诉了你以后,你还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和他在一起?”我的心狠狠的被揪了一把,“我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你不喜欢他?”那人问我。
“为什么要喜欢他?”我反问。、
“因为他喜欢你啊。”少年说的理所当然。
我随即就笑了起来:“你别被那些天界的流言给祸害了,他喜欢我?我是炎神还差不多。”我也不想要他喜欢我,让后我就受到什么鬼诅咒,我这么怕死的人,怎么可能,要他真的喜欢上我了,我就是断气前也要杀了他垫背。
“哎呀,你都知道啦。”那人脸上说的惊讶,可脸色却不变,他摸着我的脸:“要他真的喜欢你了,那怎么办。”
“我们约定,若谁先爱上了,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我说完就觉得自己上了大当。说来那个赌约,怎么看都是我处在下风好不好。好久之后,当我将这件事说出来,怪他狠心时,他愣了一愣,脸上出现了少见的温情,他说:“真爱上了,我会代替你受死。”但我却一点也不相信他,心里觉着男人的话还是不靠谱。真正的决心,应该是埋在心里不会说出来的。就像是我,嘴经常和刀子一样,但是到真场合的时候我还是会做出牺牲的,真的。
“啧啧,如果他不肯怎么办。”
“我就先杀了他。”我咬牙切齿,要他真的喜欢上了我,我一定不放过他,说不定杀了他以后那个诅咒就破除了。
红衣少年笑了起来,“有趣有趣,那我就等着你下刀的一天。”
我擦了把脸,坚定道:“真有那一天我才不会心软。”我恨恨的想着,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千人轮万人骑上刀山下油锅以解心头之恨!
那人一听,高兴的鼓掌叫好,“好好好,千万不要心软哦。”
我吸吸鼻子,高高的扬起头“这是自然。”可是我回去时仔细想了一番后,却觉得心里苦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不行不行,一定要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在银河里睡了一天,晚上回去时有时精神焕发,从床头睡到床尾,再到窗户前,最后才百无聊赖精力充沛的走出房间。哪知道一开门,就看到屋外满是细细的星沙,它们半漂泊在半空中,泛射着耀眼的月光变得五光十色。我在炽龙宫几百年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场景,虽然那些星沙带着,我轻轻的伸出自己的手,在天空中抓住一颗放在鼻尖闻着……带着……我皱了皱眉头,看着天空。为什么天界的星沙会有罪恶的气息?我甚至有些怀疑我自己的嗅觉,因为那气味实在是太稀薄了,若不是这次冥司后烙下了毛病,不然我真的分不出忘川的河沙和银河的区别……我看着小青蛇紧闭的房门,突然想起这味道和他身体中最近出现的味道很像很像……
我变幻出了一盏琉璃盒,将那些飞舞着的星沙一一拾进盒子里。那些星沙是天界里少见的红砂,透过琉璃的盒子反射着五彩的光。
我坐在院子中看着那盒里的星沙,再也是安奈不住,蹑手蹑脚像做贼似的推开了他的“闺门”。我想,我绝对不是找他睡觉贪图他的温暖,我只是要确认一下这个星沙的味道到底和他身上的味道一不一样而已。
他看我的眼神略带着惊讶,他衣服被睡得一片凌乱,头发也垂落在额间,眼儿一闪一闪的。我顿时玩心四起大喊到:“哟,这是谁家的公子,如此英俊可人。正好我屋里宽敞,不如就此随我归家做我掌事可好。”
小青蛇的脸在那漆黑的月色下隐隐散发着魅惑,我走过去,学着那书本里《逍遥仙》调戏仙女那场,手摸上附在他脸上的发丝,拾起放在鼻尖闻了闻,心下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笑说:“如此漂亮的青丝不如就送我一撮,以解我情思吧。”
只可惜我还没有再多说,抓着他发丝的手就被他一扯,手里的琉璃盏就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我整个人倒在了他床上,他压在我身上,他平静的呼吸显得我急促的呼吸格外突兀。他抓着我的手,十指相交紧扣:“你以为我会输吗?”他冰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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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被我拾到琉璃盏里的星沙没了束缚;飘飘渺渺的从地上飞了起来;带着星星点点的红色光亮。可明明是光亮,为什么他的脸却这么的模糊;像是离我千里一般。
我呆愣了好一会儿;随即豁然开朗之前困扰在心里的不安也很快平静了下来,我心里满是开心告诫他说:“你千万别输;输了我怎么……”但很快我的话就止在了他冰冷的吻中;冰凉冰凉;很讨厌。但我却没有拒绝,任意他抱着亲吻着。很快我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冰冷的眼里也带了些许的迷离。
他小声的嘀咕着;我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我不会心软。他说。
不会心软?我有些不懂,但很快意识就被抛到天空,房间里顿时迷漫了一股浓稠的糜。。。。艳。
突然一股剧痛从我□传来,顿时将我从天堂丢到地狱。我第一反应就是抬手去推他,用脚踢他。但我那些招数实在是用的太多,他早就事先就做好了防备。
异物感的袭入顿时让我如雷轰顶恍然大悟。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也从来没有去想过人与人之间的□,虽然说我和他经常抱在一起玩些有的没的,但是那在我们天山时很平常的,只不过当时在天山我有毛皮不会接吻而已,那时候我也经常和同伴们经常相互给对方抓虱子,互相舔舔对方为对方梳理毛皮,但是……
我心中气氛的紧,手一扬,还没有来得及朝他脸上打去,他就抓住了我的手,脸上写满了克制和防备,然后还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发现那东西在我体。。内又大了不少。我也冷眼的看着他,双方对峙着,均喘着沉重的呼吸。我身上的衣服凌乱的不成样子,但却没有脱光,他的汗从下颚顺下流到他内衣的衣襟里。,“你害怕下地狱吗?”他的声音嘶哑,像是沉寂了千年。那些红色星沙围绕在我和他的周围,他的眼被照成了红色,脸上再也不是闲适淡雅,反而多了些妖邪的戾气。
“怕。”我看着他的眼,有些不理解他皱起眉,不理解他复杂的神色,不理解为何这样问我,但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