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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朗不置可否,贾芍打了个酒嗝,脸上飞起淡淡的红晕,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为了你今天这么丰盛的菜,干杯!!!”
喉结滑动,艳红的酒眨眼见了底,甄朗眯了眯眼睛,轻摇了下头,手指揉上额头。
看到他这个动作,贾芍内心笑开了花。
甄朗不胜酒力她是清楚知道的,何况是被她如此一轮猛灌,看看桌子上见了底的瓶子,贾芍抽出两罐啤酒,“红酒喝完了,我们换着喝。”
甄朗眼神有些迷蒙,撑着额头,“不喝,头昏。”
“喝嘛。”贾芍蹭到他的身边,有意无意的挡住了他夹菜的举动,“冰过的,醒脑子。”
甄朗灿然一笑,是她从来没见过的放松肆意的笑,眯着眼睛,“你喂我就喝。”
喂,当然喂。
她端着酒伸到他的唇边,“我喂,你喝。”
不知是否酒意上头,他的表情带了几分孩子气,摇摇头,指指她,“你喝给我看。”
眼见着大功就要告成,她仰头喝了一口,才刚刚低下头,甄朗忽然凑了上来,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在她的错愕间,他顺利的挑开她的唇,将她来不及咽下的酒吮入自己的喉间,她甚至听到了酒滑落时的吞咽声。
而他,留恋的不肯离去,舌尖再一次掠过她的空间,将所有属于她的味道尽悉舔去,让两个人同样的酒气交融。
“轰……”这瞬间,她仿佛是被酒气冲了脑,浑浑噩噩的,感觉到身体在飘飞,轻轻的没有任何重量,全身只有一个意识,就是他的舌很灵动,他的唇很暖,他的动作很霸道,又很轻柔。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被放开,而甄朗,已是靠在她的肩头,均匀的呼吸着。
三魂七魄在空中飘了好久好久,才慢慢的回窍,贾芍推推身边的甄朗,“喂,起来继续喝。”
人很重,重的快要把她压倒了,甄朗靠着她的身体,无论她怎么推搡,都没有半点反应。
贾芍的眼睛亮了,唇角露出邪恶的微笑,一把抄上甄朗的肋下,用力的把他扶了起来。
谁说同样的事情不可以干两次?只要能成功就行。
她扶着甄朗好不容易蹭到了床边,才把那死猪一样的人丢上了床,俊朗的人影仰躺在床上,仿佛童话中的睡王子。
邪恶的公主将魔抓伸向了王子的衣领间,五月的天气,衣服不过一件,她几乎没花多大的力气就将上衣扯开。
凌乱的衣衫摊开在身体两侧,露出里面结实却不过度发达的肌肉,宽厚的肩膀,紧绷的肌肤,在浓浓的酒气中,散发着俊朗的美感。
贾芍的手不停,飞快的扯向甄朗的皮带。
她拽的有点艰难,不小心整个人趴上了甄朗的前胸,男子的气息夹杂着酒味,比香水更加的诱惑。
她的手指戳戳他的胸,感受着手下肌肤的温度,是另外一种奇妙的感觉。
再捏捏,又揉揉,她的手指划过胸线,在两点殷红处打着转,又落到了腰身。
腰身的弧度下,挺翘的臀上挂着被她拽开的皮带,让她的手不由停驻,眼睛却好奇的瞄了瞄。
这么多年,她对他的印象不过是二十二年前那个小娃娃的放大版,软嫩嫩水灵灵的,今天却发现,完全不是那般,当初学校那一次,她也紧张,旁边还躺了个同样烂醉的林子辰,她根本没时间仔细感受,今天,可是没有任何外人了。
拉拽着他的裤子,花了很大一番力气,她才将长裤扯了下去,碎花的床单上,王子的身躯展示在她的眼前,只剩了最后一点遮掩。
她的目光,惊奇的瞪着这最后一点遮掩,总觉得和记忆中有太大的差异,那仿佛牛屎的一坨,让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
手指慢慢伸出,戳了戳,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好奇的勾上他的裤缝。
看,还是不看?
勾起一条缝,她悄悄的探出了脑袋,正想看个清楚。
“你还拍不拍了?”耳边是淡淡的声音。
啊,拍照!
她忽然醒了般跳起来,满屋子的乱转,想要找出自己的相机,奈何才刚刚搬家,太多东西不知道塞去了哪个角落,她一时竟然找不到了。
“沙发边的箱子。”那个声音再度淡淡的提醒她,“昨天看你把器材都放那了。”
“哦!”某人急匆匆的跑去沙发边,刨出自己最心爱的相机,喜滋滋的抱回来时,床上那个仰躺着的人已然半靠在了床头,衣衫半挂在臂弯间,目光冷静,“需要我摆什么样的姿势,我好配合。”
……
…………
“啊!”做坏事的人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被抓包的事实,相机一背藏在身后,飞奔而去。
他,他居然没醉?
这,这怎么可能?
、她做饭,伺候他
他就是在逗自己!!!
贾芍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当听到甄朗那种冷静的声音时,她下意识的拔腿就跑,从来没有过的做贼心虚的感觉,直到扑进沙发;心头还是噗通噗通跳着。
她紧张什么?不就是被抓包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她心跳什么?
沉在沙发里的人;愤愤的捶了下沙发垫;郁闷着。
她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风景;甄朗半裸的风景;带着魅惑气息的风景;无论她怎么摇头;都挥之不去。
搓搓自己的手指;仿佛还有他的味道残留,贾芍抽抽鼻子,神经质的在自己身上嗅了嗅。
还是他的味道,混着酒味,淡淡的男式香水味,沾染在自己的身上,分外的突出。
看来今天自己只有再度和沙发为伍了,悲催的某人如是想着。
懒懒的爬起身,她几乎是有气无力的收拾着桌子上的残酒,咒骂着甄朗一肚子的坏水。
藏那么多坏水,他也不怕胃疼,祝他肠穿肚烂!
“咕噜……”肚子空鸣,提醒着她没吃半点晚餐的事实,桌子上的饭菜几乎没动,犹自散发着香气。
夹起一筷子金菇肥牛送入口中,韧中带着香甜,贾芍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人很缺德,但是菜……味道真的不错。
满桌都是她爱吃的菜,贾芍咬着肘子,忽然停了下来。
不对,以甄朗的性格,奚落了自己,应该会出来笑笑她的,怎么会半点反应都没有?
心头隐隐绝得不对,贾芍丢下筷子,悄无声息的走到房间门口。
房间里没有半点声音,甄朗靠着床头,一盏晕黄色的灯光柔柔的放着温和,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好像没什么。
贾芍缩了缩脖子,准备离开。
此刻的甄朗忽然动了动,缩了缩身体,一只手捂着胃,够着床头的抽屉。
侧脸间,黄豆大的汗水顺着脸侧滑了下来,脸色苍白一片,他的手刚刚摸进抽屉,又缩了回来,眉头不由的皱了皱,看向桌子上的水杯。
贾芍推开门,“兽医,你怎么啦?”
甄朗的手不着痕迹的挪开,靠着床板微笑,“今天想睡床?那我们换,我去睡沙发。”
贾芍不说话,只是脚步轻轻的近了门。
近距离看的更清楚,他的额头上密布着汗珠,衬衫的衣襟处湿湿的,这样的天气,显然不是热的。
“你……”她蹭蹭的靠近床边,咬着唇,“你是不是难受?”
“没有。”甄朗舒展着眉头,声音平静,依然是带着浅笑,“去把你的被子抱来,我出去。”
她是直,不是傻!
猫儿似的爬上床,贾芍的手摸向他的额头,眼睛忽闪忽闪的,“兽医,你骗人。”
摸到一手的汗珠,她的表情顿时十分难看,猛的抓上甄朗的手,“你是不是病了?”
“没什么。”甄朗手腕用力,把她拽到面前,“喝多了酒没吃东西,胃痉挛而已,想摸药才发现,这里没药。”
“那我们去、去医院。”她忽然有点结巴,心头乱哄哄的。
不是那么准吧,她的话什么时候如此灵验了?
“不用。”甄朗捏了捏她的下巴,“给我倒杯开水来就行了。”
她飞快的窜下地,厨房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凌乱声,甄朗靠着床头,唇角有淡淡的笑容。
不多时,贾芍捧着开水,轻轻的放在床头,傻傻的眨着眼睛,呆站着。
在她的记忆中,甄朗是无法击败的,也是强大到找不出半点弱点的人,这样的他,让她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甄朗拍拍床沿,贾芍乖乖的坐下,一言不发的继续发呆。
喝了口热水,他的掌心暖暖的抚上她的脸,“你还没吃饭,去吃吧。”
啊!吃饭
“你是不是因为没吃饭才胃疼的?”她被人打了一拳般醒了过来,“我去给你装饭过来。”
才起身,就被人阻拦了,“不用,这是职业病。”
职业病!?
“常年精神紧张,有时候会诊赶不上饭,平时注意些基本就没事。”他了了几字带过,却让她的头垂的更低了。
“那……”她怯怯的抬起眼,“是不是我灌你酒让你发病的。”
他拍拍她的脸,让她隔着被子趴在他的腿上,“我的身体对酒精分解不是太好,可能刺激了,忍忍就没事了。”
内疚浮上心头,她贴着他的小腹,手指悄悄的摸了上去,轻轻揉着,那动作换来甄朗的一阵轻笑。
“丫头,你这动作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小时候?贾芍忽然咧出一个傻傻的笑,鼓起腮吹了吹,“痛痛吹走,甄朗不哭,芍芍摸摸。”
她的动作让甄朗的笑声更大,而贾芍也是窝在他的大腿处,咯咯笑的开心。
“小时候你被人欺负了,都是我打跑的。”贾芍皱了皱鼻子,轻哼了下,“还要安慰哭的一脸鼻涕的你。”
“是吗?”甄朗暗中蕴着笑,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朝她抛了个眼神。
贾芍爬起身,嘟起唇,重重的啵上他的脸颊,“痛痛被芍芍亲跑啦,不许哭啦。”
甄朗的笑声更加大了,嘴角牵起弯弯的弧度,“还有吗?”
贾芍想了想,从床上跪起身,双臂伸展,绕上甄朗的脖子,抱上他的身体,“芍芍保护你一辈子,好不好?”
黄色的灯光落在甄朗的眼底,闪闪的明亮,“好。”
“那你要把棒棒糖给我吃。”贾芍笑的很是开心,“还有冰棍。”
回想起小时候,她忽然有些惊愕,那些朦胧的记忆中,都是他们彼此爱护,亲亲我我的故事。
对比后来的互相陷害,彼此挖坑看对方出糗的那些,这些小时候的记忆反而更家的清晰。
“都给你,都给你。”他双手一拉,把贾芍拉坐在自己大腿上,“我没事了,你快去吃饭。”
贾芍用力点头,“那我盛一碗给你。”
甄朗摇摇头,“太油了,我的胃可能受不了。”
“那……”做了坏事想要努力弥补的人用力的想着,“我去给你煮粥!”
“你会吗?”
甄朗一声问话让她垂下了脑袋,随后又坚决的抬了起来,“应该会。”
“好。”甄朗拍拍她的屁股,“如果你煮好粥,我就原谅你这一次的灌酒。”
“那你教我怎么煮。”贾芍的坚决背后,带着些许的不确定,语气也是同样的瑟缩。
“放这么多米。”甄朗的手指比画了下,“再放这么多水,你用高压锅煮吧,听着好了我喊你关火。”
贾芍乖乖点头,飞奔着去了。
抓着米下锅,还是不确定的端着锅子给甄朗看了看,才放心的把锅子架上灶。
眼睛一溜,看到旁边的两颗皮蛋,贾芍伸出脑袋,“兽医,我煮皮蛋瘦肉粥好不好?”
呵呵的笑声从房间里传来,“你行不行?”
“行!”她大声的回答着。
炉火呼呼,锅子嗤嗤的响,贾芍偶尔窜进房间,给甄朗换上一杯热水,又冲进浴室放着热水,一切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