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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得到我的俯身叩拜。就以这盘古墓的钟声响为证,我们结成夫妻了。”
语毕,他又是独自痴痴笑起,扬起一只手掌盖住在那个散发着妖异绿光眼神的我的双眼之上。等再拿开的时候,那个我的双眼睛恢复成了黑色,只不过还是一样不会流转的呆傻空洞着。
此间,只见他笑着泛起腥红的眸色,对准那个痴呆我的仿佛催眠一般地轻言道:“小东西乖乖的睡觉吧,等时间到了我会让你醒来的。”这道话音灭落之际,那个我像是变了一个模样。
眼角带着娇俏,唇角带着微笑,极其臭不要脸很乖顺地环抱着妖孽的腰缓缓依偎了进去。
我很想吐槽,可发现似乎吐无可吐,因为知道这充其量不过是一场病发的幻觉或是梦境。
等梦境幻觉醒来,我就可以带着这个呆傻的我远离,再次去寻找我们另一段的人生轨迹。
然而我错了,真正是大错特错了。我发现自己无法由这个梦境里醒过来,或是与那个精神分裂出来眼神痴呆空洞的我合二为一。我只能傻傻的看着,听着,完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到后来,我甚至分不太清我究竟病得是有多重,也分不清梦里的很多事情。我甚至怀疑,在梦里被精分出来的这个我也会再陷入梦境,因为我偶尔会觉得自己置身在一片白雾中浑身无力
而那个该死的妖孽,居然从雾中迈步过来躺在我身边,将无力的我紧紧拥抱入怀,并轻轻的劝慰安抚着说:“嘘,小东西乖乖的,现在还不可以醒来知道吗,我们的龙儿还没有学乖呢。”
在他这样的安抚里,我很想要放声嘶喊,却根本喊不出任何一句言语来,只能望着他流泪。
然后他会轻吻我的唇,抱着我躺在白雾之中,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哼唱什么。然后在梦中的梦中,我似乎都会因为这道柔软无力的轻声哼唱睡过去。可是在梦中的梦中,我似乎也会醒来的。
每一天的每一天,混混沌沌中都会看见妖孽刺破了心肺取血,喂那个眼神空洞的另一个我喝。会牵着那个我的手,自言自语地笑着说话,会泛起腥红的眼神让那个我笑着依偎进他的怀里去。
他会因怀中的人眉目间那乖顺神色而淡淡笑起,会牵着她的手徒步翻山越岭去到海边。
会带着她蹲坐在海边,很安静着看大海涌起蓝色的狂涛,把清凉咸味的飞沫抛上沙滩。
会把那一双腿幻化为尾,或是在海滩上愉悦着滚来滚去,或是将那尾伸入海水里,摇摆敲打着飞溅起浑浊的碎浪与细沙石。这样无聊之后,他会在烈烈阳光下变身为一尾黑色的庞然大物。
再吐出一个大大的气泡,把那个眼神空洞的我包裹在气泡里丢入海中。与她一起在海央上一直玩耍嬉戏到日落时分,这才满足地或背着或抱着地带着她再次徒步走回桃花树下的卧榻上。
然后又开始笑着自言自语说个半宿的话,或是进入梦中的梦中那片白雾中搂着我睡觉。
这样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白痴无聊,让我身在梦境与精神分裂里旁观着,都快要产生那种想要疯狂打砸东西,然后再暴打他一顿的念头。可是偶尔梦里的我在梦里醒来,也会被他吓着。
因为某时他会因为刺破心扉取血,面孔变得惨白身体无力到起不来,那神情仿佛在透过那个空洞我的看在什么,眼神显得很落落寡欢。隐约有那种,仿佛即将会死去的意味流泻出来。
不过他会很快笑起,会轻轻抿唇,恢复了他那惯性无所谓的神色低声耳语着:“小东西别害怕,你腹中的龙儿越来越大,渴血的念头也越来越重了。不过不碍事的,我会让牠乖乖的听话。”
跟着,他照样会带着那个眼神空洞的我,去到那片海岸边,在沙滩上滚来滚去的玩耍。
某时,还会略带着坏笑,眸中带妖含媚地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麝香味道把自己环绕。
搂着那个眼神空洞倍受摆布的我,在光天白日下毫不知羞耻地做着那极其不要脸的事。
等纠缠好几个回合完事后,居然还会满眼不愉悦,气息略起伏狂暴地扔下那个我独自入海一阵腾浪,搅动得潮起潮涌不停歇。直到落日余晖时才会归岸,会不耐地轻声问我想要醒来吗。
身在梦境之中,我根本无法言语什么,只能昏昏沉沉着等待,不知会这样的等待要何时能了?
直到久久后的某一天,有阵薰薰的香风微微拂面,在桃花瓣瓣洒落与艳阳的光线中。
我终于醒了过来,真的很彻底的由梦中,或是精神分裂的幻境中清醒了过来。
抬眼间,就对上了一双欣喜愉悦的眼:“用我之心头血来将你们喂养了整整五百年,终于不负所望,小东西与龙儿都很安好着醒来了。我真的很开心,小东西呢,是不是与我一样的开心?”
在我大感愕然,唇口惊讶张开,思绪跟随不到,言语也来不及对应回答的时间里。
有这么一人,在桃花瓣瓣纷落,树梢花瓣间隙中撒落的点点阳光之下。一身玄色衣袍半露,神色极端愉悦得眉目绽放出软若无骨的妖媚之色,将我紧紧搂住贴上了他的脸颊扭动起了身体来。
完全像是蛇类一样,在我的眉目唇齿间,不停的游走着制造出了各种的摩擦与轻轻啃咬。
在我还完全来不及反应之下,已经有那么一只手为所欲为的半褪了我的衣衫,连带着向后移动而去托起了我腰肢,将他腹部下某物用着不算轻柔的力道猛推了进来,并开始在我体内冲撞着。
“……你……你……这是在……在干什么!”声音貌似很难寻回,略带暴怒地说了这么句。
我的思维嘴角或是身体的不论哪一处,都在因为身上某人极端妖异荡漾的眼神。
与他在我体内不懈冲撞的某物而剧烈抽搐起来,恨不得将之活活咬死生吞入腹。
“嗯……在与小东西交1配。唔……雌兽很暴躁预备生气的时候,雄兽就会用……嗯……啃咬与交1配这样的方式来安抚雌兽,让她们乖乖的温驯下来不……生气。所以,嗯……我……正在用这样的办法……来安抚小东西不生气……看在我如此诚心的份上,小东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10你的脑袋比石头更硬点
听着俯身在上,一身玄袍半敞,眼神无限妖媚荡漾,极尽暧昧喘息的不知耻妖孽。舔着脸把臭不要脸的话用很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得无比坦然时,我忽然间深深的醒悟了过来我真是个大白痴。
他只是一条非我族类的白痴蛟龙兽而已,不是能用正常人类的思维模式来与之相处的。
如果太过较真的话,只怕还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自己就会先被活活气死过去。
而且再者,不过是被一个智商负呈增长的禽1兽再给XX1OO那么一回而已。
又不是没有开过荤腥的那什么别扭小清新,实在是费不着矫情什么。
这样的想法顿生,我的心境瞬间轻松,还升起了想要厚颜无耻地配合那么一下的念头来。
只不过没料到身体才微微的动了那么一下而已,骨髓深处忽然袭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
为此,头疼胸闷齐齐奔涌而来,难得整理清醒过来的思绪又跟着陷入了一片混沌的空白。
无奈无能之余只能傻傻望天,看着天际那轮刺眼的光晕与在蓝天间悠闲飘荡的白云呈发呆状。
想把这阵初初醒来的眩晕给这么熬过去,可偶然的转念间,脑海里闪过很多模糊的片段。
忽然间就觉得很多事情都记不得那么清晰,感觉这个梦境与精神分裂的时间似乎也太久了些,久到我微微的嗅到了些遥远的味道。唯有张开嘴巴,靠着深呼吸来抵御自己心底这阵莫名的遥远感。
可才刚溢出了仿佛很久很久来的一道浅浅叹息时,就有一物柔软迅速伸了进来肆意搅扰着。
而且身体里某个炙1热之物,依旧是用着算不得上是温柔的力道重重的撞击到了更深处。
因为他这猛力一举,混沌着游离的思维这才被猛然惊醒了过来。
刚想要推拒一下,双腿却被一人抓握住环绕上了自己的腰后。
疼疼疼,怒怒怒,恨恨恨。这样的动作对于一个初入此道的新手来说,是不是也有点太费力难受了呢?他就不能再多一些温柔,学着口片里的那些男主角,稍微对被口的女人再怜惜一点?
为此,胸中激荡起来一股无端的火苗来,想要挣扎开去,阻断某只正在进行的这美妙事件。
可是比起力气我明显不敌某只妖孽,越是反抗挣扎,身上的妖孽却越来越兴奋着挺1动起来。
好一阵撕扯推拒博弈下来,我衣衫滑落肩头地溃败如山倒。
终于深深无奈叹息一声,无暇再去顾及旁的太多繁杂思绪。
将视线调转着对上了妖孽喘息的唇齿与一双妖异媚色荡漾的紫色眸底,无言地沉默着。
很想要努力来看透他什么,可他的双眼已被一层暧昧之色覆盖,深幽幽的仿佛荡漾着暗香。
就此一阵之后,或许是见了我这样的沉默与气息里略有臣服妥协的意味。
俯身在上的妖孽眼角眉梢尽显慵魅得意之色,放在腰后的爪子更是愈加的大胆肆意起来。
一边继续臭不要脸着发出各种嗯嗯啊啊声线,一边低声喘息着对我耳语着:“嗯……小东西终于醒回了神来……我很高兴……唔……如果小东西能再回应一下……我会更加愉悦的……”
这道喘息索求的暧昧言语落灭,他沿着我后腰轻轻抚摸滑下,再次托起了我正欲躲避的身体更加贴紧了他在我体内挺冲撞着的某物,发出了更加变1态无耻,更让人不想入耳的靡靡声线来。
“……无耻禽1兽……不是……昨天才这样过的吗……有你这么……这么不知疲倦的吗?”
“……嗯……我本就不是人类……小东西说我是禽1兽似乎并不为过……只是记性不太好……不过现在我不想解释,因为小东西绝对会很生气的……所以……嗯……我在用这样的方式……在给小东西道歉……与进行着必要的安抚……所以小东西……嗯……乖乖的……被安抚就好……”
“……混蛋,……不需要你……你这样的……无耻道歉与安抚……给老子……滚……”可惜一个开还含在喉头,鼻子已经闻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麝香味道,我知道这种味道会激起什么来。
忙推开他的头将口鼻紧紧的捂住,却惹来他一阵轻笑着在身体里面动得更加卖力起来。
“唔……没用的……雄性蛟龙兽……散发出的麝香,雌性……雌性蛟龙兽也无法抵御,更何况是……嗯……一个普通的人类。所以小东西……乖乖的……不准……不准生我的气……”
这道暧昧喘息声落,我知道自己又中招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要迎合,心底骤然间腾升起了那种疯狂想要他的念头。几番快速的纠结过后,我一个猛力将身上之人翻身压在了身下。
因为不记得谁说过,与其等着被人来强无端痛苦,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