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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不躲避,俯下视线对我的腹部久久观望,神色更是严峻异常起来。
如此一阵后,我终于难以再支撑,溃败如潮的软倒了下去。可绝没料到的是,妖孽也跟着躺了下来。还抱住了我将他那一双腿幻化为尾,紧紧缠上了我的双腿,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着不停歇。
“混……混蛋……快点放开,你这样抱着……我不停滚来滚去……这是……还嫌……还嫌我不够烦……不够疼的吗……给我滚开……有多远滚多远……看着你……我只会更心烦更疼……”
“嘘,小东西乖乖的别让情绪起伏太大,不然蛋里的龙儿也会跟着龙母的情绪非常的暴戾。我这样带着小东西滚来滚去是在教会小东西如何生蛋,蛟龙雌兽都是这样滚来滚去着生蛋的。”
“啊……疼疼疼啊……混蛋……你停下……啊……不用你来教……着怎么生……蛋……我自己会生……再说我是人不是一只……蛟龙……母兽……用不着这样滚来……滚去着生蛋……”
“小东西靠我的心头血活了五百年,怎么还以为自己是人类呢,你往下看看自己的腿。”
疼痛中依他所言地忍住因为滚来滚去的眩晕感,我努力将视线稳住后朝自己的腿望了一眼,然而这一眼望定之余我被吓呆了。我本是一双人类的腿,从臀部大腿以下居然变成了一条尾巴!
“妖……妖……妖……妖怪……!”心魂胆颤地尖叫了这么一声,我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13已经彻底的变身为兽了
又是一个正午时分,炎炎的烈日把头顶上片片桃花照射得染上了一层朦胧的淡色光晕。
不过我却并没有欣赏这份美丽的良好心境,而是无力趴躺在朽木卧榻上,把一条重重的尾巴萎顿着放在了地面。仰首无语无泪却带些隐忍的哽咽,继续望着残破宫殿后方的山峰依旧呈发呆状。
这样的情况是自从三天三夜前,我在那桃花林中生下一枚黑蛋,双腿变成了一条尾巴开始的。
在这三天三夜里,我没闭上过眼皮睡觉,没有与妖孽说过一句和善的话,没有移转视线看他怀中抱着的那枚黑色用臂膀才能环抱住,有我小腿那么高的蛋与自己变成为蛇尾的腿再多任何一眼。
也许生出这么大的蛋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不过我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
因为在那阵疼痛中我昏厥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腹部已经平坦,蛋也生了出来。
而且桃花林的地面上有只衣袍发丝凌乱,还沾染着枯枝荒草的妖孽正抱着那枚蛋在不停翻滚。
他看似真的很高兴,眼角笑得微眯起,把那枚蛋举起朝天一次次的抛起又稳稳的接住在怀里。
这样玩得兴奋之余,或许是妖孽发现了我醒来,或许是他怀中的黑蛋发现了我的醒来。因为那枚蛋居然发出了类似蛇类小兽一样的弱弱‘嘶嘶’声,还貌似要朝我奔来地在妖孽怀抱里挣扎着!
见此情形,妖孽也笑着举目朝我望来,愉悦浅笑起:“小东西终于醒了吗,谢谢小东西替我生下了这么完美的一枚蛟龙蛋,我会好好陪着小东西将这枚龙蛋孵化破壳的,所以小东西有什么想要的礼物现在只管说出来。除了想去强·暴那杨二郎这件事情以外,其余任何我都会答应下来的。”
因他一次次的提起强·暴杨二郎这件事,我心头又是怒火飙升。刚想还嘴,却不料他抱着怀中黑蛋俯下视线低语起来:“乖乖到龙母怀中去,一定要很温和的记住龙母的气味,知道吗,嗯?”
轻笑着低语完这句,他怀中的那枚黑蛋居然很诡异的在草地上一蹦一蹦的朝我跳了过来。
被半诱惑着与他OOXX了,又昏睡了五百年才初醒来。并没有经过多少孕月就在昏厥中生下了这枚黑色的蛋,我真的对这枚蛋找不出身为人母的感觉,无法像一般的母亲对牠张开双臂来拥抱。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赶快起身先逃避逃避,可事情总是没料想得那么顺利。我的确有站起身了一秒钟,但下一秒却因为腰部以下发生的诡异变化而重重的重新扑倒在了地面,还啃了满嘴的泥。
神智涣散之间,任由那枚黑蛋蹦跳着来到面前横倒下,任牠在地几个翻滚,滚进了我的怀中来。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枚黑色的巨蛋,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是硬壳冰冷的,而是温软得像个弹性十足的大大肉球团子。仿佛还有着很高的感触与意识,在我怀中紧挨着摩摩擦擦了一阵光景之后。
居然发出了一道嘶哑的‘哈’声音调,由黑黑的表皮下凸显出一只五趾连翼的尖锐小爪,朝我的脖子毫不留情的挥出了一道伤口。然后把我摁压在地,再由黑色的表皮下探出一枚怪异的头来。
跟着还张开了大大的嘴巴,露出了一对尖细的小牙,在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的速度里。
这枚黑色的,按理说流着我一半骨血的蛋,呲着牙地朝我的喉管扑了上来并狠狠的咬住了。
毫不介意我这个做母亲在猛力推拒,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咕噜咕噜’疯狂吸起血来。
这一幕来得有些太快,而且黑蛋的力量实在过大,我拼尽了全身的气力也无法将其推开。
不过也有那么一只白痴的妖孽,在黑蛋狠狠猛咬住我脖子的刹那也跟着迅速的猛扑了过来。
并朝正在我脖子上疯狂吸允着鲜血的黑色巨蛋,也露出了他那对比蛋中小牙不知道要尖锐出多少倍的巨长獠牙,发出了一声气势磅礴,比蛋中嘶哑‘哈’声更巨响不知多少倍的‘哈’声音调。
而且还将一双在大多数时候总浅笑盈盈的紫眸,变成了一双妖异如鬼魅的血红色,那光洁的额头与脸颊上也无端激竖起片片尖锐的黑色逆鳞来。这一幕将我完全吓傻,不知该如何来善了。
于是在被吸着血的情况之下,很有幸的围观了这样的一幕:某只智商呈负增长的妖孽,目露凶残的腥红眼神,脸生尖锐逆鳞,在对着一只黑色的软蛋不停地发出着尖锐的‘哈哈’声线并呲着牙。
在屡屡的‘哈’声无效之后,黑蛋居然停下了咬住我脖子的举动。让人再次跌破眼镜的是,这只蛋中小兽一点也不畏惧自己的妖孽龙父。居然把牙口张得更大,发出了更加响亮的‘哈’声。
妖孽或许是因为身为龙父的权威受到了蔑视,眸底忽然有不耐锐光划过,瞬间抬手幻化为爪。
毫不怜惜的猛起落下,将匍匐在我胸膛上不屈服的黑色巨蛋,一爪给挥得滚出了老远去。
末了才恢复正常神色将我搂进怀中,轻声着安抚起来:“小东西不用害怕的,龙儿咬你只是在认住龙母的气息而已。要知道蛇属性的兽类或是龙属性的兽类,出生时都是没有母兽陪伴在身边的。因为本源是蛇属性的母兽产蛋后见幼兽破壳,会因为饥饿与嗜血感将自己的幼兽咬死吞吃入腹。”
“所以大多数蛇属性的母兽在产蛋后,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吞吃掉自己的蛋与破壳的幼兽都会丢下蛋自己爬走。我在混沌中破壳醒来时,身边也是没有母兽陪着呢。不过现在不同了,我们的龙儿会有龙母陪着牠一起长大。小东西只管安心好吗,我会好好教导龙儿与小东西一样乖乖听话的。”
我想我被这只妖孽的解释,与从那草地上又滚着朝我们二人奔来的黑蛋给吓到了。
所以实在需要一个过程来消化这一切不是一场荒诞的梦,而是我正在经历着的无比坑爹事件。
可我已经用了三天的时间来克服与接受了,却为什么还是失败得一塌糊涂呢?
在这三天之中,我的精神分裂次数与严重程度,是我活着以来最最凶残的一次。
本体的S之魂与纯良的M之魂无时无刻都在激烈抗争,想要抢着同一具身体占山为王。
我总想把自己从这样的精神分裂里治愈过来,所以才仰首四十五度角地沉默了这三天三夜。
却不想此刻,还是被头顶这阵烈阳的光线给迷晕了清醒的神智,又开始控制不住的犯病了。因为前方不远处的视线里,又出现了那个纯良貌美,不断在‘嘤嘤嘤嘤’拿手帕抹眼泪的另一个我。
这样哭了一会儿之后,她抹着泪说:“口口,你怎么能学那个女人一样有抛夫弃子一走了之或是一死百了的消极念头呢?如果你死了,我们的孩子会跟我们一样受到很大精神方面的伤害。”
“因为我们就是从小被妈妈给狠心抛弃了,这才成长得猥琐无度长期精神分裂,还偶尔人格彻底崩毁地想要去干那些报复社会的疯狂事情。所以你不要再这样消极下去,振作起来接受吧。”
她这样的凄切哀求,在这三天里不断重复再重复。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正常,我没有回复一句。
只是抬眼远目,看着烈日炎炎下的荒漠里狂风吹沙,暗想着在这个地方究竟要如何生活下去?
想要靠着幻想中的美好来打破眼前实际的荒凉,可精分出的那另一个我还在不停的疲劳轰炸。
这样一阵后,我终于再也难以忍受,不顾一切的朝她咆哮起来:“你消停点行不行,我都还没决定好怎么抛夫弃子呢。再说我与这只妖孽也没结过婚成过亲,丢下他跑了也算不上是抛夫,顶多算抛弃了个姘头而已。你再这样肆无忌惮的吵闹下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抛夫弃子’给你看看。”
这一番怒意吼落之后,精分出来嘤嘤吵闹的另一个我终于不再说话了,可我心中被撩惹的怒意实在难以平复下去,又是讥讽着吼道:“连妖孽自己也都说了,蛇属性的母兽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把蛋或是幼兽给咬死吞吃了。一般都是生完蛋就跑了,所以我扔了蛋才是为了牠能好好活下去。”
眩晕着脑袋吼完这句,再抬眼间,分裂出来的另一个我已经隐遁不见了身影。
为此,我长吁一口气,终于大感安静地扬声痴痴自嘲着笑了起来。笑得狂气,笑得咳嗽不已。
等笑声落下,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低低的抱怨:“小东西的记性真的太差,我们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结为夫妻了。都生气三天没说话了,再这样生气下去我也想要生气了,龙儿也会不开心的。”
闻声,深呼吸着扭转了视线望定。那边满是残破碎石的地面,妖孽盘腿蹲坐在那儿扭着头。
他的腿上怀中落坐着那枚黑色的蛋,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折射出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光晕。
“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主动答应跟一只妖兽成亲生娃的,你那是勉强没有喜爱的存在。”
“我有很喜爱小东西,不……勉强。”他忽然抬起了视线与我对望,语调略起伏地说了这么句,然后仿佛又似底气不足,知道干了坏事一样的将视线避开了,唯有那掌依旧轻轻在抚摸着怀中蛋。
“‘喜爱’那算是个什么东西,能吃还是能喝?我的目标是嫁个有钱人,有华丽得像城堡一样的房子,有花不完的钱穿不完的漂亮衣服,还要有一个非常柔软的床,还要有一个不会淹死我的游泳池。而你呢,把这个本来还能看的地方拿脑袋全撞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