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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谁都别来管我,我想我已经精神病发在最巅峰的状态之中,已经医石无救了。
可耳边的浅笑声却不受任何影响的跟着响落:“因为从来没有谁为我擦拭过染血的衣袍,没有谁会想要替邪兽取名讳,没有谁会想要与他同穴而眠,也没有谁觉得他是只可怜的东西,会对他说邪恶的存在就是为了提醒真正义的那帮家伙,继续保持正义下去。这些,全是小东西带给我的呢。”
“谁能不畏我满身戾气,用心接纳我一瞬,纵使要我耗费五百年心头血来喂养回报又有何妨呢。所以小东西用不着太感激我,只需陪我一起将我们的龙儿给孵化出来,这样都不可以吗?”
为他此番言语再度气结,我忍不住的继续反驳道:“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我把血喷溅到你袍子上的,给你擦拭也是礼貌的份内之事。替你取的名字我就没喊过一次,想与你同穴只是我害怕一个人死想要拉个垫背的。劝你说邪恶是为了提醒正义的存在,只因为我本身也是个坏人而已。”
“所以你实在不用把我那些举动想得太过美好了,这样下去你会被我再次伤到不愉快的!”
我想我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说着这番话,也很真诚的想要等待身上的妖孽对我能够坦诚一次。
“呵呵,果然是只顽皮倔强的小兽呢。”这轻声浅笑的一言之后,他居然真的把眼神认真起来将我久久不语的望着,不见了那种肆意翻滚扭动的呆蠢神色。眸底的深处,仿佛有什么在将我吸入。
实在难挡这阵清冷的对视,我举手遮挡住了他的双眼。我想我败了,是我在躲避他的认真接近。
随后久久,我都找不回声音作答。只是猛力将他推开,拍打了身上的尘沙,朝回九阶台的方向像是奔逃一样的举步而行。却不想身后有道迅猛力量袭来,转眼已将我揽得坐在了他的臂弯之上。
于是唯有不耐着俯下视线,迎着一双笑眯着的幽深紫眸,无惧起眼神想要将他隔离开很远去。
却难挡他抬起了另一掌,轻轻捏起了我下颌,仰望着我低笑道:“如果小东西实在愤怒难挡,大可踩踏在我的肩头将我赐予的獠牙与利爪任意的磨锐。因为那样,似乎可以更有趣味一些呢。”
他的一双眸在笑着,可这道笑容却并未到达眼底。他说喜爱我,可这双眼明显透露出一股讯息出来,我连他心的一个边角都还没能碰触得到。看来妖兽果然是妖兽,精神方面都存在在极大的缺陷。
不能去期盼他们能拥有正常人类的理性与情感,何以再谈能有正常的交流啊……
所以我不得不再一次的把自己从精神暴躁里拽回来,吞咽下爆棚的怒火笑着眯起了双眼。
如诱哄般的劝慰道:“喂,妖孽。求你了,你还是尽快的厌倦我吧。我很懒惰的,绝对成就不了你的趣味之物。等你厌倦了我,只求放我安好的离开,那枚黑蛋就当是我免费赠送的好不好?”
这道极尽无奈的服软声灭螺,他还是不放开我的下颌,依旧笑得牲畜无害着说:“小东西要知道通常我对厌倦了的活物是怎么样处理的吗?撕碎了吞下腹中去,就像对女娲那样的处理。所以小东西随时都要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以免我忽然间失去了对小东西的耐心与逗弄的兴致呢。”
当他笑着说完这番话时,我觉得心脏都快要就此爆裂开来,想要就地咬碎他。
实在难挡怒意,欲跳下他的臂弯落地,用自己的双脚走回那高台去。
而某妖孽却丝毫不动摇的揽紧着我依旧端坐在他臂弯上,还在瞬间腾空高高纵身飞起俯冲。
在我一个短暂的怒气咆哮下,已赤脚站在了众妖围聚的露台上,并微笑着淡淡的环视了一眼。
跟着任我挣扎落下地面,独自走回朽木卧榻上侧身躺了下来,并握拳掩唇倦意连连起来。
一副就要入睡,众妖切莫要打扰的优雅清贵模样。看着,实在让人咬牙切齿的怒意绵绵不绝。
可台上众妖,都拱着腰身减缓了步伐的往一边退去。如果没看错的话,其中有两个蚕虫一类,还曾当着我的面狠狠扭断了脑袋的家伙们,居然很鲜活的夹在妖群中猫低着身子在一同奔走着。
或许是看到了我凶残的视线,那两只都抢着想要最先躲避,却又被其他的妖踩踏得跌滚在地。
见此一幕,我箭步冲上前去,脚踩了其中一只,俯下视线的低声笑问着:“我好想记得你先前说受不了煎熬把自己的头都掰掉了,我是看在你能这么舍己为妖的份上,这才下去劝某妖孽消气的。而你现在居然好生生的活着,真的让我大感失望呢。你说,我心中被你欺骗的恨意要怎么来消除?”
却不想这声落还不到片刻,黑色软蛋就跳了过来。一个弹跳起落,落到了旁边另一只的身上。
把那妖男瞬间压成了一堆恶心的绿色碎渣,然后朝我怀中很亢奋的一下下拱来拱去的不停歇。
可我却是傻了眼的张大了嘴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看着黑蛋又跳回了牠爹的怀中拱来拱去的。
然后那卧榻上的妖孽终于笑开,抬手抚摸着黑蛋低语道:“嗯,低等小妖居然敢狂妄期瞒你龙母在前,龙儿杀了他做得很对。乖乖的过去你龙母身边,将那另一只也踩死了替你龙母出气吧。”
他这淡淡的一声说得很轻快自然,仿佛在谈论天气很好,本该就是要这样而为的。
于是在他的许肯之下,黑色软蛋又朝我跳了过来,作势要把我脚下踩踏住的另一只也弄死。
见此,我终于抽回了神智怒吼道:“慢着!”跟着猛起抬脚将黑色软蛋给踢到牠爹那边去。
俯下视线一望,趴在地面的蚕妖对我满目的感激,泪眼滚滚的抱住了我的腿颤抖着说:“谢谢龙母大人的原谅与不杀之恩,小妖绝对不敢再有任何的欺瞒了,一定为龙母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闻声,我眯眼温和笑起:“你乱感谢什么,我只是觉得杀死一只妖很无趣。想我好心好意的下去替你们安抚这只生气的大妖孽,让我的心被他给狠狠的凌虐了一次。所以你得好好的活着,以备我生气的时候可以有个发泄的对像。你不是只会吐丝的蚕吗,那就给我吐丝吐到精尽人亡吧混蛋!”
说罢,我陷入了完全的疯魔症里。笑着凶残起眼神,狠踢着地面滚成了一团哀嚎着的蚕妖。
“对不住了蚕妖,你看人家精神病患者杀人都要算在被原谅之列的。我都如此良善的从蛋牠爹那里救下了你的性命,只不过是很简单的暴打你一顿而已。所以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啊?”
一边如此精神分裂的恳求着地面的蚕妖原谅,我一边放声狂笑不绝地照旧对他拳打脚踢着。
为此番痛快发泄,感觉神智飘飘然的犹如置身在了黑暗魔界的顶端俯瞰着苍生在燃烧毁灭。
这是一种无比畅快的宣泄感,我想将之无限的放下下去,于是下手更猛狠无度了起来。
“……啊……我原谅……我原谅……”身下蚕妖的凄绝嚎叫,根本催醒不了我的疯狂。
直到踢打得浑身疲软,我这才收起拳脚,扬起头来深呼吸的笑着拨弄了一下凌乱的长发。
朝那朽木卧榻上笑看着我的妖孽怒言道:“妖孽,我李口口绝不甘心忍受你这样的欺凌。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就是那不共戴天的敌人了。台上的众妖们,有谁愿意站到我这边来与我一起对抗这只残暴的大妖孽?给我现在立刻弄清楚自己的立场,如有胆敢不从者,不管不顾就地男奸女杀!”
可话才刚吼出喉咙了瞬间而已,台上还来不及四散逃走的众妖全都站到了那粗壮桃花树下。满眼敌意着将我凶狠无度的望定,似乎我再吐出一个开战的字符,就预备集体冲上前来将我撕咬碎。
然而那侧身躺在朽木卧榻上的妖孽,却是握拳与唇齿间,无限的颤抖起身体轻笑开了。
那不绝于耳的清响笑声,仿佛不是人间能有。如闻天籁,让我与台上众妖都有了片刻的失神。
坚持着摇了摇头,我清醒回了心智。预备再出言威胁,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挣回一点面子。
却听那卧榻上的妖孽浅笑着,侧目扫了那群站在桃花树下的妖孽一眼后低语起来:“我的小东西能力真有如此的低弱不堪,竟让你们无一只愿意过去与她结伴对抗的吗,这让我很不愉快呢。”
他这言即落,桃花树下众妖迅速相互着无言对望了一眼,跟着抬脚就欲朝我所站之地奔来。
只是脚步才刚奔出几步而已,卧榻上的妖孽继续浅笑着又是扬声而起:“可你们站在了属于我的小东西身边,夺走了我才配站的位置与权力。这样一来会只让我更加的不愉快,真是很为难呢?”
侧目认真的细细观望了一阵,卧榻上的妖孽那神情真的份属在很深深的为此纠结着。
可台上众妖却维持着一个奔跑的举动,僵直得停了下来,并各种姿势的怪异着不倒下。
一阵之后得不到回答,有妖貌似终于难以忍受这阵无言的折磨,举爪自断了双腿哀嚎着倒了下去。跟着,妖群里面有大半忍无可忍了,多半是愤恨的望我一眼哀嚎漫天扬起的自残起身体来。
不过也有妖在这众声哀嚎里,笑得更是开怀起来,还满带深深父爱的对地面那只亢奋跳跃着的黑色软蛋笑着落下一句:“龙儿,你龙母看着实在太可怜了,所以你过去你龙母的身边站着吧。”
于是那枚我历经了巨大疼痛生下的黑色软蛋听了这句,弹跳着拱了自己爹的掌心很久后。
才用着数次停停又走走的迟疑缓慢状态,朝我所站的地方极其萎顿着慢跳了过来。
实在是够了,我不要你们这对变态疯魔父子或是父女的怜悯,你们就抱着去相亲相爱吧。
比起这样在沉默中受尽各种煎熬憋死,我还不如在病发冲锋的路上痛快的英勇阵亡。
所有的妖孽全都揽抱在一起死个干净痛快了吧,因为老子已经忍得再也忍无可忍啦!
下一秒我已狂笑如魔,猛起踢飞了奔来的黑蛋,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扑咬向了卧榻上的蛋牠爹。
☆、18离魂术中的神君杨二郎
如果只闻鼻端桃花迷香醉人,不见群妖残肢乱飞的话,我心中的怒意也许不会飙升至崩毁。
但此时此景,真的再也无法眼看与忍受下去了。鬼畜凶残的S之魂,正呼呼疯狂的燃烧不灭着。
所以温良的M之魂只能被无情镇压,在心底那片芳草地上虚弱倒下,并扬起着只手咬着一块手帕‘嘤嘤’的哭泣不绝,却也只能用喊声与泪眼送我满目凶光暴露着朝卧榻上的妖孽扑咬了过去。
然而侧身躺在朽木卧榻上的妖孽,依旧看似悠闲,还是笑得极致动听悦耳与满目的靡靡荡漾。
并将我痴痴的望着,那眸色显露的仿佛我是只趣物,他正兴致高昂的在逗弄一番解乏的意味。
毫无疑问的,胸中激荡的怒意因他此般无视的戏谑眼神,怒得更是跃上了琼楼的那更高处去。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