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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用手紧箍着孝太郎的腰,不断舐他的凸点,还用牙齿轻轻咬啮,孝太郎不断摆动腰肢,唔唔啊啊地叫着。
「开始硬了耶!」
孝太郎内裤的前端已湿,上杉立即把他内裤蜕下,露出已变硬且开始渗出蜜液的分身。
「来,太郎…」上杉把酒灌进失神的孝太郎嘴中:「今次换我来喝酒,我喝不到便输。」
上杉猴急地亲吻孝太郎,舌头所到之处,孝太郎全身震颤,他的手不断爱抚,在孝太郎最敏感的地方燃点欲火,醉后的孝太郎一心享受上杉的亲吻和爱抚,嘴中的酒不觉被他吞掉。
孝太郎被弄得全身无力,整个人趴在上杉身上,上杉用甜腻的声音在孝太郎的耳边轻喃:「嗯,太郎啊,我输了,你要我怎么疼你,你说啊,我甚么都听你的!你想我含住你的甚么地方,嗯?说啊…」
上杉伸手轻抚孝太郎的分身,把他的蜜液轻涂在上面,不断描那轮廓。孝太郎早已欲火焚身,听了上杉的暗示,只能口齿不清地叫:「含我…含住我…」
「哪里啊?」
「我的…我的…啊…小弟弟…」孝太郎不断喘气:「别摸,用…用嘴…」
其实不用孝太郎吩咐,上杉也绝不会放过他,他故意刁难,停止抚摸,猛吊他的胃口。
「啊…不要停,求求你,快点…用嘴…快…」孝太郎急得哭了出来,还拼命在上杉大腿上挨挨擦擦。
上杉笑了笑,他将孝太郎放在沙发上,然后低头,把他的全部含在嘴中,稍加挑逗,孝太郎势待发的分身便立即爆发。
「太郎,来,到你了,你先闭上眼睛,对,嘴张开…好…」
上杉不断诱劝,还沉醉在高潮中的孝太郎乖乖听话,突然,某样温热的东西进入口中,孝太郎张眼一看,发现那是上杉的分身。
上杉抓住他的头发,不断前后摆动,分身在口腔内不断分泌出爱液,随着节奏加快,上杉的呼吸越加急促,发出陶醉的叫声,最后在孝太郎口中一泄如注。
上杉立即拿起旁边那一大杯白兰地,并扶住被呛得咳了起来的孝太郎:「不要紧,喝吧,过一会便会没事。」
白兰地的酒味把精液的腥味盖过,孝太郎才觉得好点,但他却没有发现自己已喝下了一大杯酒。
「好了,太郎,我们热身完毕,再来就是特训的第二部分。我会好好爱你,让你欲仙欲死,永远不能离开我!」
孝太郎刚才已醉得七七八八,一杯烈酒到肚,现在的他只懂对着上杉儍笑。
那晚上杉把孝太郎带回房中,酒醉后的他根本不知道甚么是廉耻,只管追求快感,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姿式,上杉也一一和他做了,最后两人筋疲力竭,相拥而睡。
「唔…头…好痛…」
孝太郎呻吟,不单头,连全身上下都好痛,特别是下肢,又麻又痛,感觉怪怪的,连半点力都使不出来。
孝太郎睁眼一看,咦,这儿不是自己的房间。孝太郎摇了摇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且被一只手搂住。
背后有人!有人搂着他睡!
孝太郎至今总算完全清醒,他想转身,却发现下体有点奇怪。
「别动,昨晚玩过了头,上得兴起,射了N次后不知不觉睡了,都还没出来。」
轰!那是上杉的声音!
孝太郎心中一震:「拔…拔出来!混帐!」
上杉施施然把分身抽离,孝太郎感到后庭一阵凉!但他的心却已结冰!
「你…你昨晚…对我做了甚么?」孝太郎又伤心又愤怒。
「你应该说我们做了甚么吧!」上杉笑嘻嘻地说。
「你这卑鄙小人,你偷袭我!」
「你搞错了,我们是成年人,大家是自愿的,甚么偷袭不偷袭!」
「我自愿?我怎可能自愿?」
「我为你进行特训,你自愿进行,怎甚现在又这样?」
「特训要上床的吗?」孝太郎生气得声音发颤:「你当我是白痴!」
「当然要!」
「你胡说!」
「你要混入卖淫集团啊!」
「那又怎样?」
在孝太郎心中,混入集团就是扮作小流氓,加入犯罪组织,像电视剧的警员般,将那些坏人绳之于法。
「啧,那个高桥是男娼,专门接侍男人,他是零号!」
「零号是…」
「你不知吗?」上杉假装惊讶:「那是『受君』的意思!」
「受君?」
「啧,就是女人啦!」
孝太郎瞪大了眼。
「你答应以零号的身份混入卖淫集团,要是连男人也没碰过,那太扯了吧?」
「你…你…」
孝太郎根本没想过会这样,他不是要扮作小流氓,而是要扮男妓,而且是专侍候男人的男妓?
42
「你昨晚的表现非常棒,一定…」
「住口!」孝太郎狂叫:「是你强暴我,你乘我喝醉侵犯我!」
「喂,我要说多少次你才懂,是你主动向我要的!」
「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
两人像小孩子斗嘴,最后上杉才平静地说:「我早知你又会撒赖的了,我给你看证据!」
上杉跳下大床,然后跑到侧边的墙,孝太郎这才发现那个架子上放了一个小型摄录机。
上杉笑吟吟地将带子取出:「怎样?我特地将昨晚的情形录下,你要不要看?」
孝太郎一呆,他没想过上杉竟会这样变态,他本想说要,但却突然犹疑起来。
他拼命回忆,只记得那时很舒服,自己还多次到达高潮,但究竟有没有自动献身,他就是记不起来,他只是直觉觉得自己不会而已。
最后,要强的孝太郎仍倔强地说要!他不信自己竟会甘心和男人上床,就算他已喝醉,但也绝对不会自愿被人操!
可是,孝太郎的自信一下子被击溃。上杉把带子放进房内的录像机,电视机中清楚映出孝太郎和上杉交媾的情景。
孝太郎不断娇吟、不断扭腰,主动迎合上杉,嘴中还断断续续地大叫甚么「给我」、「我要」、「再深一点」之类的话。上杉还在旁解说,眼看自己做出各种无耻的姿势,还用口为上杉服务,孝太郎真的想挖个洞钻进去。
看着看着,昨晚的记忆一点一滴地浮现,上杉好象真的没有逼他。
「我没骗你吧,我不但没强迫你,你还非常享受哩。你身体韧性很好,虽然离上次已有四个月,但却没受甚么伤,只撑破了点,流了少许血…」
一直默不作声的孝太郎突然发狂似地,用力推开上杉,上杉出其不意被推落床,后脑着地,登时眼前一黑。
孝太郎乘机冲出,返回自己的房间,直到这时才发出细细的哭声:「我…我完了…我竟然一再被男人玩,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零号?」
孝太郎越想越难过,他无法原谅画面中那一脸迷醉欢愉的自己,而且,最令他难受的是上杉刚才一直喜形于色,开心得不得了,对,他一定会小看他,一定会将他当成笑柄!
孝太郎无法忍受自己丑态毕露,也自再无法面对上杉这个人,但他的记者事业才刚开始,不做记者他可以干甚么?
孝太郎惘然坐在床上,他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只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下来,于是便立即换上衣服,逃也似地离开上杉家。
43
「稻叶,我们要坐一个半小时车才到,你会不会累,还是先睡一阵吧,到了我再叫醒你。」哲也温柔地对稻叶说。
「嗯,好的。」
前后共八日的黄金周假期终于来到,哲也遵守承诺,和稻叶去箱根旅行。哲也计划和稻叶到箱根,整个行程为期四日三夜,他不是不想玩长点,但公务繁重,能放几天假已很好了。
稻叶听哲也的话,瞌眼便睡,身子自然地向着哲也挨去。哲也微笑看着那张精致的脸,感到非常幸福,稻叶穿着一件米白色中袖麻质上衫,把那娇嫩的肤色衬托得更美。
稻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轻,小嘴微微张着,似乎已经睡着,但尽管天气已回暖,但他轻轻缩了一下。
哲也担心稻叶着凉,本想把外衣脱下给他保暖,但稻叶挨着他睡,一动便会把他弄醒。哲也无法,他轻轻将稻叶搂向自己,稻叶有点醒来,嗯的一声伸手抱住哲也,头猛向哲也胸前钻,就像一只撒娇的小猫般。
哲也的心突突乱跳,但又不好推开他,只好任由他抱住自己,想想已很久没有这样抱着他睡了,本已不平静的心又再起骚动。哲也苦笑,他强行定住心神,眼观鼻,鼻观心,然后也闭上眼睛假寐。
两人乘坐小田急铁路,直达箱根汤本的高级温泉酒店。哲也早就计划好行程,他打算在四天三夜的旅程中带稻叶到大涌谷火山公园玩,坐箱根登山缆车到强罗,吃那儿最有名的荞麦面,如果稻叶不累的话,还可以去桃源台,参观有名的芦之湖,总之见一步走一步,尽量不留在酒店。
哲也闭目养神,此时稻叶才把眼睁开一线。
稻叶的心其实也七上八下,经上杉指点后稻叶本已「茅塞顿开」,加上上杉又答应来暗中帮忙,稻叶更有把握。可惜本来会来的上杉突然有事不能过来,稻叶不觉大失预算。
听上杉说他和阿孝似乎出现问题,所以才会分身不下,稻叶早就知道上杉和孝太郎的恋情不太顺利,故虽然失望,也不好怎样,反正自己的恋爱应自己争取,老依靠别人实在有点那个。
出发前一天稻叶收到一个限时专递的小包裹,里面有个红包的小盒子,当晚上杉打电话来:「收到了吗?」
「那是甚么东西啊?」稻叶疑惑。
「那当然是好东西,那是最后武器。」
「最后武器?」
「对,如果你施尽浑身解数还无法收拾哲也,里面的东西可以帮你一把。」
稻叶把东西拆开,发觉竟是两颗药丸。
「那是甚么药?」
「黄色那颗是你的,那可以给你勇气,而红色那颗,那当然是令哲也坦白的药了。」
「令哥哥坦白的药?」稻叶不明所以:「有这种东西吗?那么奇怪的药会不会…」
上杉笑了出来:「信我,没事的!那药效力强大,哲也吃了绝对会把爱你的心情表露无遗。其实我也不希望你要用到它的,这样吧,你到最后一天还未得手才用好不好?」
「好吧!」
「稻叶,打起精神,我们一起加油。」
「你和阿孝怎么了吗?」
「唉,那儍瓜在生我的气,我也要想辨法把他哄回来哩!」
「明白了,我们一起努力!」
这边厢的稻叶看上杉似乎不想多提,便不再追问,他怀着既兴奋又不安的心情,乖乖上床,准备明天的作战。
那边厢的上杉重重叹气,自从上次特训以来,孝太郎已失踪了五天。那天自己被推到地上,后脑撞了一个包包,昏倒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