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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这样。昨天斩钉截铁说我的女儿不可能是凶手的人不是你吗?”
“那是因为我误判了你女儿的动机。如果是对继父的恶意,那么就如我昨天说的,她不会为了这种事而甘冒翘课又那么简单就泄底的风险只为了这个恶作剧。但是如果是善意的,那么被无论如何也想让父母关系变好的使命感所左右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没什么另当别论。我无法接受。”
或许是对“中立”的自圆其说而感到愤怒,“王妃殿下”几近失控了,整个讨论就这样没完没了,始终没有定论。其实我也没办法完全接受他的想法。最大的瓶颈是当他们被邀请去白宫时,男C还没有成为家族成员,也就是说女A还可能和前夫维持夫妻关系,但如果我指出这一点,以现场气氛来看,似乎会引发更多一轮。我任由他们争执好了。
“够了!”也许是太累了吧,“王妃殿下”粗暴地把影印搞往桌上一丢,擅自宣布休息。“干嘛,这是干嘛?老是这样,真是怪异的问题。”
“不过话又说回来——”“中立”似乎很享受她的激动似的,带着充满恶意的笑容说“比起这次的第一组那些人,我们可能好多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知道第一组的内容。”
“咦?”本来焦躁的“王妃殿下”停下来脚步。因为“校长”规定不能把课题告诉别组的人的。至少两组的最后发表之前是不行的。“难不成是那边某个人告诉你的?”
“我偷问了一下史黛拉。”
“中立”这家伙说完,悄悄地对我眨眨眼。他一定知道我喜欢史黛拉。真是讨人厌的家伙。
“那么他们是什么内容?”
“听说舞台是某国的住校制教会学校。学校里持续发生无法解释的事件。”
据“中立”的解释,第一组的课题内容大致如下。某天早上,一个学生发现某教会学校的宿舍后门是开着的。通知女舍监经调查,确定前一晚是上了锁的。住校生很恐慌,但每个房间都上了锁,也没有失踪任何东西,因此校方暂时认为——有人夜游,悄悄回校时忘了关门,所以校方没有报警。然后第二天早上,停在宿舍停车场的职员轿车的车门和行李箱都是开着的状态,于是又一阵骚动。这一次也只是车门被打开而已,没有损失,因此也没报案。然而,接下来又发生了第三个事件——
“就这样,连续几天下来,早上起床一看,宿舍的建筑物或停车场里的车门都被打开了。可是再怎么查,仍没有任何损失。问题来了,犯人是谁?目的何在?这是相当有趣的问题吧?”
“我不认为我们的课题比他们轻松,不过他们的问题确实很可疑。”
“我还是想找个时间好好思索一下。我要从史黛拉那边问出更多角色分配等更详细的设定。”
“王妃殿下”毫无掩饰得带着意味深长的视线看着我。我非常清楚她想说什么。自己组里的课题都无法解决了,这家伙想干嘛?疯狂也要有个限度吧?她的意思就是这样吧?
“可是话又说回来——”“中立”没把我们的小动作放在眼里,又开始莫名其妙自言自语“这当中应该有某种理由吧?唔——”
“王妃殿下”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把头瞥向一边。我只好问道“什么事?”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上习题课,最近才想到。巴金斯先生所出的题,内容好像每次都有共同点。”
“大幅扭曲的内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卫,你没发现吗?出场相关人物中,几乎百分百会出现有点痴呆的老人。”
“是吗?”
“这一次也是。我们这一组是我演的男B,对吧?而第一组中好像也有一个识别他人脸孔能力有点障碍的老太婆。”
“嗯。”
“喂喂,你反应只有这样?”
“就算这样,我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可思议。每一次都由同一个人出题,与其说是共同点,不如说是巴金斯先生的嗜好吧?”
也许是对“中立”的恨意还没有消失,“王妃殿下”戏虐似的对我做出拍手的动作。
“啊呀——”然而,“中立”仍然悠哉地耸耸肩,“真的只是这样吗?”
“你是说还有其他因素?”
“直接说,就是暗号。”
“暗——你说什么?”
〃巴金斯先生在每天的实习课当中,悄悄地把这个共同点套进假设当中,以不同于课题的方式来测试我们的推理能力。他想测试我们是否注意到了共同点,而且也想知道我们是否能推理出那代表什么意义?〃
“我说霍华德啊。”我真不知道该说他异想天开还是细心聪明。“对了,你昨天说过。”
“嗯?什么事?”
“你不是说,这里是秘密侦探培育中心。难道你是当真的?”
“你说难道?喂喂,我是说真的。因为没有其他可能的想法了呀!”
我窥探着“王妃殿下”的反应。她虽然也表现出有些兴趣的样子,但是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判断“中立”的说法。
“你所说的秘密侦探是什么样的侦探?是私家侦探或什么的吗?这种人经常出现在电影或连续剧里面,对不对?披着大衣,叼着一根烟,和委托人进行对话。”
“才不是这么肤浅的事,”很难得的,“中立”不悦地站起来“是格局更大、更特别的侦探!”
“你这样说我还是不懂。”
“那我也没办法。具体的要席华德博士他们告诉我们才行。不过,我可以做某种程度的想像。”
“就算想像也好,说给我们听听。”
“从实习的内容就可以知道了吧?我们接受的是将来从事某种需要有这种能力的职业的英才教育。”
“确实——”也许是觉得有一听的价值,“王妃殿下”顶着严肃的表情,抱着双臂“经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确实——”姑且不说是不是侦探,关于这点我也点头称是。“上午的课程都是为了我们将来回到普通学校时能赶得上进度。而下午的实习就好像是专业课程了。”
“就是这样。”也许很中意我的结论吧,“中立”心情整个大逆转。喜滋滋的开始打开话匣子。“没错。现在总该明白了吧。有谁会为了培养一些只是调查外遇的普通侦探而准备这样的设施?你们看!这里的一切都是大费周章设置的。这是为了格局更大的任务呀!我们是为了这样而接受训练的。”
“就算不是私家侦探,难道侦探也有格局大小之分吗?”
“与其说是侦探,我想应该算是情报工作人员之类的吧。”
“工作人员是?”
“间谍?”
“没错。先不管正式的名称什么的,就是为国家的秘密机关效力的职业。”
话说格局又未免太大了。我不禁提高警觉,但“中立”却一本正经。开玩笑也得有点节制。“可是霍华德啊,我不懂的是——”我决定先就理论提出反驳。“如果是为了如此远大的目的而设立的培育中心,这里又未免太小气了。当然建筑物本身是经过彻底的改装,漂亮是漂亮,但就设施来看,实在看不出有国家机关这种大格局的后盾存在。”
“是啊。”“王妃殿下”也加入我的阵营。“而且这的学生才六个,怎么都嫌少。”
“往后会慢慢增加的。现在不就有新生来了吗?”
“不管怎么增加,宿舍区只有十个房间呀。”
“职员宿舍区那边应该还有多余的房间。”
“那边一共也只有十个。席华德他们就占了三个,两个房间被当成跟仓库。空房间只有5个。就算客满,顶多15个人。以国家机关参与的培育中心而言,这个太简陋了。”
“学生不是越多越好。重点是,虽然人数少,但是一定要优秀。采用的是少数精锐主义。”
优秀?站在不认为自己是其中一元的立场,我有很多事想提出反驳,但是“中立”又继续说到。
“再说,你们仔细想想吧!这里学生都是十一二岁,但是你们不觉得在这里的学生都是一些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思考方式和说话方式的人吗?”
“那倒也是。”“王妃殿下”看着我点点头“之前我就想过同样的事。你们看,阿卫刚到这里时完全不懂英文,可过了半年,他的英文就进步到这种地步,我甚至觉得他的英文比我们都好。”
“太高估我了。”姑且不说史黛拉的夸赞了,被像“王妃殿下”这种类型的女孩称赞,我却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我的英文只是让我在日常生活方面不会感到不方便而已。英文文法的测验只考个位数。”
“但是你思路井然的说话方式连当地人都要臣服呢。阿卫是个知性极高的孩子,这绝对错不了。”
“没错。”“中立”一副深得我心的样子,激动地说,“不只是阿卫。只有IQ极高的孩子才会被选来这里,这绝对不是一种偶然,一定有什么相对的理由。”
我也不得不承认,大家的说话方式的确都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但是“中立”竟然厚颜无耻地自以为是,我就觉得有点那个了。连“王妃殿下”也一样,即使被说是高材生也没有一丝羞涩。她只是顶着认真的表情点着头。
“我的说法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即便有人以过度的反应斩钉截铁地说很有可能,我却没办法相信这种连续剧般的戏剧正发生在我身上。
“再说,有国家级的巨大后盾的说法不是我胡说的,我有确实的证据。”
即昨天之后,今天又有证据来?我不知他怎么找出的,不过他倒是个勤快的家伙。我真的深刻地感觉,也许他真的有侦探的素质。“哦?什么样的证据?让我看看。”
“嗯,这个嘛——”出乎我意料地,“中立”竟然支支吾吾地。“这次要给看证据有点困难。因为那个房间上了锁。”
“哪个房间?”
“120号房。”
那是职员宿舍区域最靠近中央大厅一侧的房间。一般称,据说是这个“学校”的唯一一具电话。所谓“据说”是因为我没有亲眼看过电话,但是不只是我没看过。学生们向来就被严格禁止使用电话,也不能进出120号房。
“等一下!”“王妃殿下”很惊讶“霍华德,难不成你进去过?”
“中立”笑吟吟地摆着架子说:“只有一次。”
“骗人!你怎么进去的?”
“只是偶然。以前我看过巴金斯先生从那个房间里出来,要是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那次他好像很着急,忘了锁门。加上他又没注意到我,所以我突然就产生了好奇心。”
“那是当然吧。”
“我等巴金斯先生走了之后,就——”
“中立”以动作做出他进入的样子,结果“王妃殿下”竟然以她个人的风格而言非常难得一见的充满孩子气的动作又叫又跳。“霍华德,你好厉害!真是大功一件。然后呢?然后呢?”
“有机会进去固然是好事,但我也不知道巴金斯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也许听众的反应太好了吧?“中立”得意起来,“而且柯顿太太能四处巡视,我没办法仔细看清楚,不过也够了,实在太惊人了!”
“什么太惊人?”
“我是说室内的设备。”“中立”的眼神就像做梦一样。“到处都是只有在间谍片或诸如此类的虚构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