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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这三个字就足以令歹徒们闻之丧胆。
不久,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走进会议室里,其中一个人扭开开关,会议室里一下子变
得非常明亮。
躲在宝座下方的金田一耕助和邦雄连忙下意识地瑟缩着身子,然而他们很快便放松
了警戒心,因为灯光只照在舞台下方,舞台上方还是昏暗的。
想必是大老板只想看清自己的部下,却不愿让部下看得一清二楚吧!
不久,二十多个壮汉分别入席就坐,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每个人的脸
色都显得非常紧张。
邦雄偷偷从宝座下方往台下望去,发现装义肢的男人——仓田和斜眼男人——恩田
就坐在最前面。
忽然,舞台左边的门啪的一声开了,有个人慢慢走进会议室里面,台下的二十几个
壮汉见到这个人,纷纷起立致敬。
(看来这个人一定就是大老板了。)
金田一耕助和邦雄好奇地从椅子下方偷窥大老板的模样,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两
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原来这位大老板头上戴了一顶呢帽,身穿一件漂亮的披风,披风下面则是大礼服,
手上还拿着一根拐杖。
不过,最教人感到害怕的是,他的身型长得十分奇怪,腰部和脚都是弯曲的,整个
身子的比例就属双手最长,简直活像一只大猩猩。
更怪异的是,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面具,那张面具如瓷器般光亮,既没有鼻子也没有
嘴巴,只在眼睛的地方挖了两个洞。
这位大老板一坐下来便对大家说:
“大家坐下吧!”
大老板只是随意下了一道命令,但是金田一耕助和邦雄一听到这个声音,又忍不住
全身起鸡皮疙瘩。
等大家都坐定之后,大老板才指着他眼前的白木箱子说:
“这就是音丸从神户送过来的箱子吗?”
“是的。”
仓田立刻诚惶诚恐地回答。
“很好,打开看看吧!我迫不及待想一窥究竟呢!”
大老板微笑地下达命令。
仓田和恩田闻言,马上站起来跑到白木箱子旁边,卸下一根根铁钉,然后合力挪开
箱子的盖子。
但是,当两人看见箱子里装的东西时,都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
“怎么回事?叫你们做个事也磨磨蹭蹭的。还不快点把东西抬出来让我瞧瞧!”
大老板气得大声咆哮,那声音听起来就像狮子的怒吼。
“是!”
仓田和恩田急忙合力抱起箱子里的东西,这时,就连躲在椅子下的金田一耕助见到
这样东西,也忍不住想出声大叫。
原来箱子里装着的竟然是和金田一耕助一起被丢入海底的小夜子!只是这回她身上
穿了一套洋装,不再是当时脏兮兮的模样。
由于小夜子依然戴着面具,所以大家都看不出她究竟是生是死。
再见小夜子
“什么?音丸送给我的东西就是这个女孩?”
戴着瓷器面具的怪人坐在椅子上发出破铜锣般的怒吼。
“啊!是、是的。”
仓田结结巴巴地回答。
“这女孩究竟是生是死?”
“这……”
“快说!她究竟是生是死?”
眼看着大老板渐渐不耐烦了。
“她好像还活着,因为刚才属下碰到她时,发现她还有体温。”
躲在椅子下的金田一耕助听到这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她还活着,不论用什么方法,我都得把她救出去。)
“这样啊!我看她大概是昏过去了吧!这也难怪,被装在箱子里,从神尸千里迢迢
地送到这儿,也够可怜的了。但是,仓田!恩田!”
“是,老板有什么吩咐?”
仓田急忙回应。
“音丸为什么要把这个女孩送给我?又为什么要让她戴上铁面具?”
“啊!这个我们不清楚,不过听说音丸回来的时候会直接跟您报告这件事。只
是……”
“只是什么?想到什么就快说出来!”
“是,我想因为这是音丸亲自处理的事,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他会直接把这
个女孩送到您面前,就表示这女孩一定很有价值。”
“是吗?是这样的吗?”
大老板一边搓着如猩猩般的双手,一边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说的不错。音丸个子虽小,人倒是挺机灵的。看来他一定掌握了什么天大的秘
密。唉!我真想早点见到他,听听他的看法。对了,仓田!”
“是!”
“把她的面具摘下来,我想先看看这个女孩的长相。”
“是。喂!恩田,快来帮忙!”
尽管仓田和恩田手忙脚乱地想摘掉小夜子脸上的面具,可是铁面具已经被上了锁,
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打开。
这时,大老板又变得十分焦躁,他不耐烦地咆哮道:
“做个事慢吞吞的,快点动手摘下面具!”
藏在椅子下面的金田一耕助和邦雄,以及坐在舞台下面的人们,每次一听到大老板
可怕的声音,都忍不住吓得频频发抖。
“可是如果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摘下这个铁面具。要是硬摘的话,这个女孩会受伤
的。”
“没有关系,就算剥了她的脸皮也无所谓。总之,赶快把她的面具摘下来!”
这是多么可怕的话啊!金田一耕助和邦雄一听到这么残忍的命令,只觉背脊冒起一
股寒意,全身的血液也因为愤怒而沸腾起来。
就连仓田也吓得脸色发白。
“大老板,也许音丸手中有开锁的钥匙呢!说不定他是不希望在他回来之前,有人
看到这女孩的庐山真面目,所以才为她戴上面具的。”
“什么?音丸他……”
大老板听到仓田这么说,这才安定下情绪来。
(看来这个怪物不论在多么震怒的情况下,只要一听到音丸的名字,就会莫名其妙
地平静下来。)
“嗯,的确有道理。好,那我就等音丸回来吧!先让这女孩睡一阵子。”
“是的。”
仓田和恩田连忙将白木箱子挪开,让戴铁制面具的女孩好好睡着。
这时,大老板又再度对仓田说:
“对了,仓田,黄金烛台拿到手了吗?”
仓田一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吓得全身发抖。
“这、这件事前几天我已经以书面的方式向您报告过了,很抱歉……”
“你的意思是说还没拿到手?你认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这……大老板,我们抓到两个可能知道烛台下落的人,这两个人现在就在蜘蛛网
宫殿里。”
“你说的那两个人是谁?”
“一个是叫海野清彦的年轻人,另一个则是名叫野野村邦雄的少年。”
大老板听了这话,情绪终于稍微和缓些。
“很好,赶快把这两个人带到我面前。”
“是!”
在仓田的指示下,四、五个粗壮的汉子立刻冲出会议室,准备前去抓人。躲在椅子
下面的金田一耕助和邦雄看到这种情景,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他们若发现邦雄不见了,势必会引来一阵骚动,到时该怎么办呢?)
暗杀
一会儿,两名男子便一左一右地架着一个青年走进会议室。
那名年轻人双手被捆绑,脸色惨白。他正是在下津田岸边把黄金烛台交给邦雄,随
后又被仓田用马达船载走的海野清彦。
仓田命令部下把海野清彦带到大老板的面前,并说:
“这就是从意大利带黄金烛台回来的海野清彦,不过他后来在下津田岸边把烛台交
给一名少年了。”
“不、不对!你乱说!”
海野清彦使出全身的力量怒吼道:
“我从来不曾把烛台交给任何人,那座烛台在发生船难的时候就沉入海底了。”
仓田听完,大笑着说:
“哈哈!你装蒜也没有用。因为那名少年已经被我们抓来这里了,现在我正叫人把
他带来你面前。”
“啊!什么?那孩子也……”
“海野清彦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是的,那孩子为了替你保管烛台而吃了不少苦头,如果你于心不忍的话,就赶紧
招供吧!”
“啊!”
海野清彦听了,不由得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似乎后悔自己当初把烛台交给邦雄,
以致于让邦雄跟着他一起受罪!
躲在一旁的邦雄眼见这情况,几乎忍不住要大叫出声:
“我很好,也很安全,根本没有吃什么苦头,你别担心。”
但是邦雄根本不敢真的叫出声,此刻四周有那么多人高马大的汉子,光凭他们三人,
绝不是歹徒的对手。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大老板又突然发出可怕的吼声: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快点把你说的那个少年带来这里?”
“我去看看!”
就在仓田正要转身出去寻找的时候,会议室外面又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名脸
色发青的大汉跑了进来。
“糟了!房间里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什么?人质不见了?”
大老板从宝座上站起来,眼中闪着两道可怕的精光,怒视着仓田。
“仓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敢要我?”
仓田被这声怒吼吓得全身发抖、双脚发软。
“老板,我有几个脑袋敢骗您啊?喂!大家赶快去找那个孩子回来!”
“够了,我不想再听这种推托之词!”
大老板在舞台上气得直跺抑。
“你非常怨恨我吧?这座蜘蛛网宫殿原本是你的,由于我的出现,你才会沦落为我
的属下,所以你一定很想趁机从我手中夺回老大的宝座!”
“不、不是,老板,您误会了,我一直是您忠贞的手下啊!喂,你们还不快点去找
小孩!”
仓田连忙为自己辩解,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
一旁的大汉们见状,也全部冲出会议室,准备找寻邦雄的下落。
此刻现场忙成一团,谁也没看见舞台旁边的那扇门开了一道细缝,而且门缝上还多
了一把手枪。
别说仓田和海野清彦没看见这一幕,就连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大老板,也没有注
意到门缝上的枪口,何况是躲在椅子下面的金田一耕助和邦雄,更是连作梦也没有想到
此时会有一把手枪正静静地瞄准猎物。
这把手枪瞄准的不是仓田,也不是大老板,而是躺在地上,戴着铁面具的小夜子。
突然间,会议室里响起骇人的巨响,小夜子随即应声发出尖叫:
“啊!”
骚动
一听到小夜子发出悲呜,金田一耕助和邦雄便毫不犹豫地从椅子下面钻出来。
他们的出现当然令大老板大吃一惊,就连仓田和海野清彦也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
金田一耕助和邦雄可没时间理会他们的反应,两人连忙爬向门边。
还好躲在门后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人,只是再度从门缝伸进枪口,准备
再开第二枪。
金田一耕助见状,赶紧掏出口袋中的手枪,由上自下敲打在那人的手枪上。
“啊!”
门后那个男子随即发出惨叫,接着他的手枪便应声落地。
邦雄趁机把门打开,想看清楚凶手的长相。
原来那人正是上回在神户的一栋西式建筑里,将金田一耕助和小夜子装入袋中,再
命令手下将两人沉入海底的大胡子男人。
“啊!你……”
金田一耕助大吃一惊,但是大胡子男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