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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鸡蛋怎么样?”
“可以。”
罗宾也在吧台前找个位子坐下,又要了杯啤酒。
“一份炒鸡蛋,一杯啤酒。”老板高声吆喝着罗宾所点的东西,好让厨房做。’
接下来,罗宾主动与老板闲聊。
“我正在寻我的一个老伙计,一个红发男人来过你这里没有?”
“你要找的是布卢瑟尔!我和他很熟的,不过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看到他了,久别重逢,真让人由衷地高兴。”
那红发男人本名叫作布卢瑟尔。出乎罗宾意料的是不费什么力气就套了出来,这让罗宾感到很是愉悦。”
“是这样的,你们相识很久了。”
“那是自然!儿幼时节,我俩同去河中钓鱼,也常干些淘气的事。”
“他还回来吗?”
“他似乎未打定主意。以前他是做酒瓶商标买卖的。”
“发财了吗?”
“盈利颇丰,那些高级葡萄酒的标签都由他经营。”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你有他的地址吗?”
“我的手头没有,老伙伴久别重逢,一见面聊个不停,把这事搁到一边了。”
罗宾将自己所点的食物吃完后,便乘返回巴黎的火车而去。
此行获知了红发男人的真实姓名,找到这个布卢瑟尔,就不愁搞不清楚麦戴祎的企图。
“没错,我定要将什么事都从他那里打探出来。”
罗宾在脑中如此思忖着。
罗宾下午6点在巴黎站下车,他在下车之后便把贝奈旦用电话叫了出来。
由于贝奈旦那次鲁莽行事,让罗宾弄得垂头丧气。而这一次罗宾主动打电话给他,让他欣喜若狂,他飞奔而至。
他们从每一家印刷厂入手,找寻名叫布卢瑟尔的人。最后让他们大失所望,一无所获,根本找不到什么布卢瑟尔。
接下来,他们又去每一家印刷厂里寻找,罗宾还是一无所获,哪家印刷厂的名单中也没布卢瑟尔的名字。
就在罗宾有些灰心丧气的时候,贝奈旦却给他带来了好消息,他来到罗宾的住所,高兴地告诉罗宾:
“头儿,那个布卢瑟尔我找到了!他在一家名叫艾佩的印刷工厂,那间小印刷工厂位于里耳街。”
罗宾拍了拍贝奈旦的肩,赞许道:
“不错,你做得很出色,我们马上就去把他弄过来。”
“你打算把他抓来?”
“对,先假冒警察将他拘传,随后弄到我这里来。”
他们两人抵达里耳街的时候已是2点5分。在那条街上确有一家艾佩印刷厂,门脸不大,玻璃脏兮兮的,里边似乎也不大。
有只狗倒卧在门口,他俩从狗身上越过,进到了里面。
他们发现一个衣衫槛搂,戴顶帽子的老者。
“打扰了,艾佩先生在吗?”
“我就是艾佩。”
“我们想找一下布卢瑟尔先生。”
那老者的头蜷缩着对他们讲:
“那个小子不在厂里,活一多,他便找不见了,真让人头痛,我打算让他卷铺盖走人。”
“有一些文件需他签字……”
当罗宾进一步说时,那老者又开口说:
“你们去他家里碰碰运气吧,他家在包嘉尔街32号。若是他没有在家的话,那么他肯定在旁边的小酒店里。”
那条街距此地并不太远,他俩先去那家小酒店里瞧了瞧,但那个红发男人并不在。
于是他俩询问小酒店里的侍者,侍者告诉他俩:
“布卢瑟尔先生在旁边那栋楼的四楼,靠左的那一家。”
他俩从昏暗腐朽的楼梯上了四楼,楼梯不时吱吱作响,他们来到四楼靠左的房间。
贝奈旦按动了门铃,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
“再试试。”罗宾吩咐道。
只传来了门铃的空响,不知什么地方又传来了小孩的哭声,里面仍是没有反应。
“下一步怎么做?”贝奈旦征询道。
“进去!”
罗宾掏出了万能钥匙,打开了房门。
他们俩穿过狭长的通道,来到了饭厅。猛地,罗宾停到了饭厅门口。
“似乎我们又来晚了。”
他脱帽而立,不远处有名男子躺倒在地。
“他死了吗?”
“应当是吧!”罗宾单膝跪倒在他的身旁,把他的衣襟拨开,赫然可见衬衣的裂处鲜血直流,在布卢瑟尔的前胸有一处刀伤,他已脸无血色。
“你瞧。”罗宾指给贝奈旦看。
他把布卢瑟尔的衬衣褪去,发现另外两处刀伤,左肩一处,腹部还有一处。
罗宾仔细端详布卢瑟尔的脸,看看这个麦戴祎的同谋。
是他在列车上刺死了佛立桑少校,是他敲死了玛地雅思,并让兄弟俩的哥哥腊佛耳当了替罪羊,腊佛耳也告别人世了。
计划的步骤已一步一步实现了,麦戴祎朝思暮想的城堡及土地已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的同谋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所以,凶狠毒辣的麦戴祎杀人灭口,以求永远逃避法律的制裁。
罗宾默默看着布卢瑟尔的脸,一个想法如闪电一般划过脑际。
他在布卢瑟尔的身上翻出了一个钱夹子,翻查一下里面,找到了一张50法郎的钞票。
罗宾把那张钞票认真对着窗户,看了又看。
原先那张50法郎的编号,罗宾依然记得,他将两处对照一下,手中的这张50法郎与原来那张50法郎的编号一致。
然而,麦戴祎在将布卢瑟尔杀死后,为何不取走它,这像迷雾一样将罗宾缠绕。
罗宾把那张50法郎放进自己的衣袋。
“头儿……”贝奈旦低声唤他。
“怎么了?”
“头儿,他还没完全断气。”
“你说什么?”
罗宾又马上蹲下身来。
那红发男人布卢瑟尔单眼微睁,有一口没一口地喘着气,带血的气泡从他嘴中冒出。
“垂死挣扎。”
罗宾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命令贝奈旦:
“赶紧找条毛巾,要湿的。”
接下来,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布卢瑟尔。
“布卢瑟尔,你能听见我说话?假若你听得见,你就眨眨眼。”
罗宾讲完这些话后,将眼睛闭上了,又费力地张开。
此时,贝奈巳已取了一条湿毛巾回来。
罗宾一边用湿毛巾擦着他的头,一边向他问话:
“是麦戴祎杀的你吗?他要杀你灭口?”
布卢瑟尔费力地眨了眨眼,他竭尽全力要开口讲话,双唇动了动。
终于,他耗尽半天的气力挤出一个字:
“图……”
“你说什么图呀?”罗宾追问。
布卢瑟尔缄口不言,不是他不想说,而只见他光动唇,就是讲不出。
“麦戴祎是来取图的吗?”
听完这句话,布卢瑟尔的眼睛眨也不眨。
“那张图在他家中吗?”
此次,布卢瑟尔眨了眨眼睛。
“图是在他手中,你再坚持一下,布卢瑟尔,那图藏在书房吗?”
布卢瑟尔没有任何反应。
“那它在哪?”罗宾十分着急地追问,将耳朵附到他的唇边。
“F……下面呢?M……R,还有吗?你怎么不接着往下讲,完了。”
罗宾的话音刚落,只见布卢瑟尔的头一垂,闭上了双眼。
“死了。”罗宾在一旁喃喃自语。
“F代表着佛立山的佛,M代表着玛地雅思的姓,R呢?代表腊佛耳?这也不匹配呀!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是不是讲这个并没有特别的意义。”
“不会,绝对不会。”
罗宾一边否定贝奈旦的说法。一边拿出怀表看时间,一看时间,不由得惊叫一声。
“时间有些晚了,都2点55了,5点还得赶去见公证人。”
“什么公证人?”
“先不要问……赶快走吧,也不知能否赶上。”
罗宾一边向外走,一边推贝奈旦。
“不过,这尸体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管呀。”
“这没什么,留给公寓管理员吧!”
两人快速从现场撤离了。
罗宾招来一辆出租车,指令司机开往目的地,两人钻进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布卢瑟尔被麦戴祎杀人灭口,临终之前只遗留了F、M、R这样的谜,这三个字母代表三个被害人的名字,也许是解开谜团的关键所在。
“是的,肯定没有错。”罗宾为自己的聪明判断而欣喜若狂。
不一会儿,出租车开到了目的地,居然是麦戴祎的住所。
罗宾接响了门铃,不一会儿,一个老仆人从里边出来了。罗宾一把将老仆人推了进去,让贝奈旦跟进,自己最后进去并将门关好。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你的主人此时外出不在家中,家中仅你一人而已,老实讲,不要轻举妄动,自找麻烦。”罗宾对他危言警告。
“然而,家中并无什么财宝让你们偷。”
“我们来此并非为了窃取财物,不过想四处看看,你在前面乖乖地带路!”
这个老仆人被罗宾吓得面无血色,倘若不是贝奈旦在一旁搀了他一下,他就快要瘫倒在地上。
“先带我俩去客厅。”罗宾吩咐道。
他们来到了客厅。罗宾认认真真将上上下下搜寻一遍,结果是一无所获。
接下来,他们又去了麦戴祎的卧室。
罗宾又将麦戴祎卧室的每一处找个底朝天,他所想要找的东西依旧没有寻到。
“我们的目标是四封信,它们占不了什么地方,一个小缝就足以藏匿。”
罗宾又搜查到了衣柜,那里除了挂满衣服及领带外,依然寻不见那四封信。
接下来去了贝德丽思的卧室,床旁的小桌子上,摆着她儿子的相片。屋内也没有别的饰物,那四封信也没有踪影。
从卧室出来后,罗宾在楼梯旁坐下,双手托着头,闭眼冥思苦想。
“布卢瑟尔临终之前,精力即将耗尽,讲件内容繁多的事,是根本办不到的,他最终留下的F、M、R这三个字母,并非寓意那三个被害者,他应当是句话的开头编写。
猛然之间,他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头儿,信找到了吗?”
“那还用问。现在的时间?”
“3点35分。”’
“是么?我们都费了半小时啦。”
罗宾飞奔至厨房,看到墙壁不禁笑了。
厨房的墙上有幅日历,罗宾将日历摘下来,用手在瓷砖上摸索,猛地将一块瓷砖旋开,露出一个暗洞。接着,罗宾从里面取出几张纸。
罗宾数了数,共计是4张,罗宾扬了扬手中的信。
“就是它们。F、M、R代表着Fphe'me'ride指的是日历。这几个字母寓指麦戴祎藏物之处。”
罗宾又一次把手伸进暗洞摸索。
“没了,那张图不在里面。麦戴祎将信留在里面,把图取走了,这表明近期要用那张图。”
罗宾将那块瓷砖恢复原位,又把日历复原,把那几封信装进自己的口袋。
“贝奈旦,你可要认真地守在这里直至我回来,不要疏忽大意。”
从麦戴祎的住所出来,罗宾叫了一辆出租车。
“请驶向麻谐·欧博烈广场。”
一小时后,罗宾所乘的车子驶抵广场。
罗宾付了车资并小费,对司机讲:
“请您在这里稍候,一会儿我还坐您的车子返回。”
公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