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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这些肉!也只能是这些肉!你要是敢肖想别的,小心本小姐阉了你。”这话,黎姑娘说得咬牙切齿,一双美丽的眸子更是恶狠狠地警告着某人。
“……”蓝一鸣差点就破功笑了出来。
都说人的性格是改变不了的嘛!这女人,刚刚还伪装了一副小羔羊的讨好模样,结果坚持不到两分钟,这大小姐马上就破功了。
蓝一鸣顿觉好笑,憋笑,他把脸沉了一沉,有些不悦地说,“黎可人,我是正常男人啊!你要我禁欲一辈子?”
嗯哼!这女人刚才不是说爱他么?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妞能爱她到什么地步,是不是可以爱到任由他胡作非为呢?
“……”黎可人把眼一横,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好吧!要一个正常男人打一辈子的飞机那是很不现实的事情。
可是,任由他纳三妻四妾那也是不可能的。
黎可人从小就生活在一夫一妻的社会制度里,哪怕是自身的原因导致男人没了□□,她也无法容忍她的丈夫在拥有她的同时还抱上别的女人。
哪怕他的整颗心都是她的,哪怕只是身体出轨而已她也不允许。
抿唇,死死的抿紧双唇,一双幽幽的眸光死死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这样严肃,这样决然的表情还是蓝一鸣第一次看到的。
蓝一鸣的心咯噔一跳,透过那双晦涩的大眼睛,他看到了女人内心的挣扎。
这确实是很让人纠结的事情。
不过,这女人越是纠结就越说明了她是在乎他的不是吗?
所以,纠结吧!好好纠结吧!
某男很恶趣味地享受着女人的纠结,一双熠熠发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要比耐力,那他一定是赢过黎可人的。
很快的,黎可人拒绝再和他毫无意义的两两相望了。
她握拳,把细长的眉头皱成了一做小山,问出来的话差点把蓝一鸣给雷了个半死,“打飞机真的比货真价实地滚床单差好多么?”
“……”蓝一鸣的头上一群乌鸦飞过。
这女人……
她是故意的!
黎可人撇了撇嘴,“好嘛,你就先忍一忍吧,等忍得受不了了,那我再给你就是了。”
“给我?你不是说不可以的吗?”不是说他要了她就会没命的么?
“是啊!本来是不可以的啊!但是……”女人无比幽怨地瞟着他,那模样委屈极了,“但是只要我把身上的灵力全废了你就没事了。”
唉,把身上的灵力全废了,那她就是废人一个了啊!
以后再想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可就不容易了。
☆、就这么敲你一辈子
以后再想修炼到现在这个境界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她要趁灵力还没有废除之前好好地享受当一名大侠的快、感。
蓝一鸣怔了怔,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得到她身子的办法就是让她废除了灵力。
更让她震撼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愿意为了他而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灵力。
黎可人,她是何其骄傲,何其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啊!
可她却甘愿为了和他在一起而放弃了她的骄傲,蓝一鸣被震撼到了!深深地感动了!
“可人。”手中的象牙筷子无声地落了地,生平第一次,蓝一鸣觉得他的语言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才能正确地表达他内心的激动。
“喂,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啊!在我还没有享受够灵力带给我的满足感之前,你必须给我忍着,谁也不准碰,知道吗?”
这语气真谈不上温柔,可,蓝一鸣却觉得这是天底下最最美好的情话了!
“嗤”的一声,他笑出声来,两只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女人漂亮的额头,在女人嘟唇的同时,他快速地在那粉嫩上啵了一口。
很大声的一个吻,伴随着他朗朗笑声。
黎可人郁闷,“……”
看来这男人还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她也只是答应了让他吃肉而已,而他就高兴成这样了……
鄙视他!
“唔……”
鄙视的眼神还没有彻底地表现出来,某女的额头又被华丽丽地敲了一下。
女人怒,“蓝一鸣!你敲上瘾了是不是?”
“是啊!我还打算就这么敲你一辈子呢,笨女人!”蓝一鸣的眼里全是宠溺的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女人粉嘟嘟的笑脸,黎可人怀疑她是不是被当成布娃娃来对待了。
“傻瓜,刚刚跟你开玩笑的。”
一股热气在她的耳边氤氲,某女又被窃了一个香吻。
挑眉,她红着脸问,“什么意思?”
“把心放会肚子里去吧,也别傻傻地想着废除灵力的事情了。我不需要。”
蓝一鸣宠溺地看着她,一双璀璨的眸子里写满了自信。
他白扬可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
他又怎么可能让心爱的女人为了他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呢?
禁欲虽然是很煎熬的事情,但,他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再多忍几天又怎么样?
不就是魔尊的魔咒吗?
从今天开始,他蓝一鸣人生最大的目标就是超越魔尊,等到他的能力超越魔尊的那一天,他还怕什么狗屁魔咒。
现在,女人的心都已经是他的了,他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蓝一鸣,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见蓝一鸣一脸自信,黎可人忍不住怀疑。
“没有。”他却答得果断。
黎可人的白眼一翻,问得促狭了,“没有你还说不让我废除灵力?难道你真做好了准备打一辈子的飞机?”
“哈哈哈……”某人的好心情一点都不受影响,他坏坏的凑到某女的面前,邪魅地笑了,“老婆,这不还有你在吗?”
“什么意思?你要打、飞机我可帮不上忙。”
☆、一起洗洗?
“什么意思?你要打、飞机我可帮不上忙。”扭头,吼吼,这个话题怎么就让她血气上涌,满脸红霞捏?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倏然,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在她的面前,男人英挺的鼻子紧贴着她的巧鼻,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红红的脸蛋上。
哎呀!暧昧了暧昧了!
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你……你要……要干嘛?”呜呜,某女怎么口吃了。
“老婆,帮我。”男人的沙哑,蛊惑。
黎可人的身子一僵,傻眼了,“帮……帮什么?”
该不会是……
“你懂的!”
红唇猛然被吸附,一声惊呼,她的身子已然被凌空抱起,被堵住的红唇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唔……唔……你……你……”
流氓啊!
什么她懂的!
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啥也不懂啊!
可是,“唔唔……”某人把身子一压,已经开始了言传身教了……
……
一个时辰之后,银月提了一桶热水来到了房门前。
诶,这倒不是银月姑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而是,黎姑娘习惯每天在这个时候沐浴,不管天气有多冷,她喜爱干净的习惯总是风雨无阻。
像往常一样,银月意思意思地敲了一下门就直接伸手把门推开,大跨步走了进去,“小姐,热水来……”
“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内室里传来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道沉闷的呵斥,“出去!”
“……”提着热水的银月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老天,刚才那是太子爷的声音?
太子爷和太子妃大白天地在内室里干嘛?
倏地一道冷风从内室里刮了出来,神游中的银月打了个冷颤,倏然红了脸——人家夫妻俩在内室里还能干嘛哦?
暗骂自己一声笨,低头,她提着水囧囧有神准备撤离现场。
“把水留下。”这回说话的是一道妩媚的声音。
那是小姐的声音?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银月又风中凌乱了——小姐啥时候说话这么妩媚过?
饶是她一个姑娘家听起来就心痒痒的……
银月姑娘终于在凌乱中离开了房间。
“都怪你,丢死人了!”
一个棉花枕头砸了过去,内室的大床、上,黎可人无比郁闷地瞪着某人。
男人惬意地倚靠在床头上,眸中笑意盎然,春光无限,那赤裸的胸膛性感而极富魅力。
这男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那么养眼,简直就是妖孽一个。
他懒懒伸手接住了黎可人砸过来的枕头,坏笑着把身子往前一倾,带着几分雅痞地气息凑到了女人红嘟嘟的粉脸面前,“老婆,我们一起洗洗鸳、鸯浴?”
“你……洗你的头啊!”
一个粉拳砸上了某人强健有力的胸膛,用力推开,黎可人囧囧地跳下床整理凌乱了的衣裳,一张脸更是憋得像猪肝红。
“真的不一起洗洗吗?”某男慵懒地斜靠在床柱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全是促狭的笑意。
谁说夫妻之间的情趣就只有那啥了?
他们维系感情的法子多着呢!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他们维系感情的法子多着呢!
脑补魔尊气得暴跳的表情,某太子爷的心情大好。
黎可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骂了一声,“臭流氓”之后,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引来身后男人的哈哈大笑。
……
“小姐,人们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话真有道理。你和太子爷可总算是和好。”
囧囧出了房间,黎可人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却没想到,银月那丫头居然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等着她
一见到她出来,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虽然这句话没有哪里不对的,可,某女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她还是心虚地红了脸。
羞涩中的小姐真有女人味啊!
银月怔怔地看着黎可人那一脸羞涩,心里那个羡慕呀!
“银月,大冷天的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黎可人清咳一声,打断了银月的想入非非。
银月这才想起了正事,她望了望房门,悄悄地将黎可人拉到了一个角落里。
“怎么啦?怎么神神秘秘的?”黎可人挑眉。
银月的声音也是神神秘秘的,“小姐,你不是吩咐银月要注意柳苑的动静吗?”
“呃?有发现了?”黎可人的眼睛倏然一亮。
“嗯,女婢刚才看见柳夫人的贴身丫头翠娥悄悄地从后门里接了城里的曾大夫进来。”
“曾大夫?”黎可人的眉头一皱,“我们太子府里不是有太医吗?她干嘛费劲去请城里的大夫?那个柳湘怡在搞什么名堂?”
“奴婢也觉得很奇怪。看翠娥那样子,摆明了就是怕被府里人看见。”
“怕被人看见?”黎可人挑眉,突然坏坏地笑了。
“走!我们瞧瞧热闹去。”小手一挥,她促狭地往柳苑走去。
“大夫,这是怎么回事?怀孕了怎么也会来月事?”
柳苑里,气氛沉重。
柳湘怡疲惫地躺在雕花大床、上,一名头发斑白的大夫正在给她把脉。
大夫听了柳湘怡的话皱了皱眉头,有些尴尬地问,“夫人,您昨晚是不是和太子爷同房了?”
“……这有什么不妥么?”柳湘怡的眉头微蹙,一抹心虚从她的眼底掠过。
大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唉,夫人啊,女人怀孕前期是不可以和男人同房的,您今天见了红并不是来月事了,而是小产的预兆啊!”
“小产?”柳湘怡的脸色陡然煞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