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哦?”柳湘怡轻捻着杯盖,挑眉,“你说的都是真的?”
“奴婢可以用性命担保。”
“那好!走!我们瞧瞧热闹去。”
放下茶杯,妖娆的女人幸灾乐祸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在心中阴险地思忖着,只要能抓到那个女人的把柄偷偷告诉太后,她马上就可以继续在众人面前耀虎扬威了。
☆、骚孔雀
这么一想,她的脚步也跟着轻盈了起来,一双狭长的美眸轻挑,路过的丫头向她请安,她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脚步一顿,故作威严地训示上几句之后才继续慢悠悠地往前走。
一路得瑟地走到了潇湘苑,她轻咳了一声,婀娜多姿地从月形拱门走了进去。
潇湘苑里静悄悄的,一点声响都没有,一个小丫头提着一个水桶从长廊走过,突然看见柳湘怡,一吓,马上跪到了地上去,“柳夫人……”
“其他人都到哪里去了?怎么潇湘苑像一座死城一样一点生气都没有?”
“呃,那是……那是因为……”
柳湘怡素来恶名远扬,小丫头一见到她脚跟就软了,现在被她怎么严厉地询问,她战战兢兢地,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听说那个女人又失踪了,是不是?”
柳湘怡把小丫头怯弱的模样当成了心虚,于是,细长的秀眉一挑,她说话越发大声了起来。
她有恃无恐地认为,黎可人当真没在府中。
“这……奴婢……”
小丫头越加支支吾吾了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不甘寂寞的,才回来没多久就又玩失踪,肯定又偷汉子去了。”
“你说谁偷汉子?”
猛然,她身后响起了一道冷冽而危险的声音,柳湘怡的身子一震,缓缓转过身来,唇角心虚地抽了抽,“爷,您也来了?”
打了声招呼,她那衣裳半露的身子作势就要往蓝一鸣的身上靠过去。
蓝一鸣的身子一侧,不动声色避开了女人那充满诱惑的双峰。
眸华淡淡地扫过她,“你来这里做什么?潇湘苑禁止闲人来访,你不知道吗?”
“……爷!”柳湘怡幽怨地嘟了嘟嘴,捏着嗓子发嗲,“爷,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你都不去看人家,所以人家只好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你。”
“那你现在见到了?”蓝一鸣心中恶寒。
要不是这个女人还有利用价值,他早就将她丢到门外去。
柳湘怡不知道蓝一鸣心中的想法,还以为他表情温润的原因是很喜欢她的发嗲呢,于是,更加卖力地展示她所谓的风情,葱白的小手悄悄将抹胸拉低了一些,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媚眼飘飘,她含情脉脉地问,“那,爷,晚上您来柳苑好不好?”
吼吼!太子妃不见了,太子爷现在是最最空虚的时候了,她必须加把劲把他拐到床、上去啊!
对于她那床、上的技巧,柳湘怡深有自信可以让这个男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嘿嘿,某女在心中银荡荡地笑了。
可,这样赤、裸裸火热香艳的邀请并没有让男人心动,甚至,对于她那千人骑的身子,蓝一鸣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这白痴的女人,她以为她晚上偷偷摸摸做的事情他不知道么?
“爷……”
见蓝一鸣没有点头,柳湘怡又千娇百媚地叫了一声。
“哟!我说是谁一大早地在这里扰人清梦呢,原来是一只骚孔雀呀!”
☆、负负得正
“哟!我说是谁一大早地在这里扰人清梦呢,原来是一只骚孔雀呀!”
突然一道朱红房门打开,黎可人揉揉眼睛,慵懒地倚靠在门框上,一双惺忪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柳湘怡。
蓝一鸣的唇角一阵抽搐,“……”
骚孔雀?这个比喻真贴切呀!
“黎可人?你不是偷汉子去了吗?”
柳湘怡一见黎可人,黑眼珠差点跳了出来,口无遮拦的就将心里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蓝一鸣一听,脸色一沉,“柳湘怡,你在胡说什么?”
“爷,她不是失踪了吗?她一定是出去偷人……”
“拍!”
猛然一个巴掌甩过来,柳湘怡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蓝一鸣一掌拍到了地上去。
柳湘怡被打懵了,愣了愣神,她的眼里蓄满了水雾,样子楚楚可怜。
黎可人也愣了,这蓝一鸣居然为她打了柳湘怡?
据她所知,柳湘怡可是蓝一鸣的宠妾呢。
一时之间,她看向蓝一鸣的眼里多了些兴味。
“柳湘怡,你可看清楚了,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太子府里的当家主母,你要是再敢恶意污蔑她的名声,那就给本宫滚出太子府去。”
“爷……”柳湘怡顿觉委屈,还想说些什么为自己辩驳,“爷,妾身没有污蔑……”
“滚!今后要是再出现在潇湘苑,你的腿也可以不要了!”
“……”
哭诉陡然打住,柳湘怡惊惧地看着冷酷无情的蓝一鸣,那绝美的俊脸上,两道冰寒的眸光让她的心差点跳出了喉咙,悄悄的,她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走过来扶她的丫头,眸子里写着:都是你害我的!回去等着挨罚吧!
丫头颤粟地抖着身子,越发战战兢兢地低了低头。
“爷,您别生气,妾身刚才只是心直口快……”
“还不滚?”
“是是是,妾身这就走……”
“噗哧!”
看着柳湘怡那落荒而逃的背影,黎可人再也忍不住了,噗哧一声,倚在门框上笑得花枝乱颤。
“被人说是出去偷汉子了还笑得出来?”
蓝一鸣的浓眉一挑,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亮光,缓缓走向了她。
“爷,你和那骚孔雀都好逗啊!笑死我了!哈哈哈……”
说着,她又俯下身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蓝一鸣的白眼一翻,将她的身子扶正了起来,一颗暴栗子作势又要落到了那可爱的额头上,黎可人眼明手快地躲了开去,“小人,我是不会再将我敲我额头了!”
嗯哼!再敲下去准傻掉!
“你本来就是傻瓜一个,多敲几下说不定可以负负得正变聪明起来!”
蓝一鸣轻哼一声,她那点小心思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女人郁闷地撇嘴,嘀咕,“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怎么我想的你都猜到了呢?”
“……”蓝一鸣神秘的扬唇一笑,掠过她往屋里头走去。
“银月那丫头怎么样了?”
“还没醒呢!赤焰那混蛋在她的身上施了魔法,她现在就是睡美人一个,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叫不醒的。”
☆、瞧你紧张的
“还没醒呢!赤焰那混蛋在她的身上施了魔法,她现在就是睡美人一个,无论我们怎么做都叫不醒的。”
一想到赤焰这么对待她的丫头,她在心中再次将那家伙仅剩下的一点分数也给扣掉了。
蓝一鸣拧眉,半晌说,“我让国师来看看吧,也许他有办法。”
“那好,你赶紧去请吧,要不然我这心里堵得很!”
一听到蓝一鸣说国师可能有办法,她马上又将刚进房门的男人给推了出去。
“……”蓝一鸣郁闷!
那丫头还是她的宝贝不成?
嗯哼!总有一天,他会将她的心完完全全,一分不差地占据了!让那些闲杂人等都滚一边去。
……
皇宫偏僻的某处,一双长蛇倏然从一株茂盛的爬山虎里窜了出来。
她“哧哧”地吐着长长的蛇信子,一双精光闪烁的眸子往四周转悠了一圈,随即熟门熟路地往一处深宫爬了过去……
“兰溪,柳湘怡有几天没寄消息来了?”
寝宫里,太后杨照依斜躺在软塌上,一边吃着宫女剥的葡萄,一边半眯着眼睛问。
叫兰溪的宫女恭敬地回答,“已经有十一天了,据说是太子府里没有什么异常,她怕太子殿下对她起疑心,所以就没有写信来。”
“哦。”杨照依沉吟了一下,一双精明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你让大皇子的人盯着她一点,哀家担心那女人在太子的身边待久了,心也被收了。”
“是!”
杨照依挥了挥手,知道太后想安静片刻的兰溪立马带着一众宫女退出了寝宫。
宫女一走光,姿态慵懒的太后一改安详的面容,她倏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厉喝一声,“出来!”
“呵,瞧你紧张的!”
一条长蛇从花园里窜了出来,阴测测地说着人话。
“是你?”
见是熟识,杨照依淡定了下来,她缓缓躺回软塌里,淡淡地说,“妖姬,你不在魔殿里当你的魔界太后,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哼!你还好意思说?”
妖姬幻化成人形,一脸愤怒地瞪着软塌上的女人,“你当初答应了我什么?怎么出尔反尔了!”
“什么意思?”杨照依不解,“对于当初的协议我可都是照办了,反倒是你,怎么让你们魔界的爪牙跑到我的地盘上来撒野了?”
“你照办了?”妖姬冷嗤一声,“你要是照办了,那一鸣怎么会有灵力?”
“他为什么有灵力?难道你不知道他本身就修炼灵力的奇才吗?即使我们百般阻扰,他还是有办法偷偷去修炼,这事要怪就得怪那孩子太会钻空子了!”
提起蓝一鸣,杨照依的脸色很不好看,也不知道这个老妖婆从哪里冒出来那么一个奇怪的儿子。她当初只想领养一个孙子可以保得东冥国的太平那也很划算,哪知道,蓝一鸣那个臭小子很不安分,一来就夺得了皇上皇后的宠爱,一直都将他视如己出也就罢了,居然还把太子之位也传给了他。
而她最疼爱的大皇子蓝枭却没得继承皇位的机会。
☆、他的真实身份……
而她最疼爱的大皇子蓝枭却没得继承皇位的机会。
妖姬的眸光一沉,变得声色俱厉了起来,“怪他?他现在可是你们东冥国的太子,他要是有个不测,我要整个东冥国都陪葬!”
“……”妖姬的话让杨照依的脸色变了变,好一会儿她才说,“他也就是修练了点灵力而已,又不会去魔界给你们找麻烦,你怕什么?”
“哼!愚蠢的女人!”
妖姬轻蔑地瞥了杨照依一眼,她要是知道了一鸣背后的真实身份恐怕就不会说得这么轻松了!
怕只怕,到最后事情败漏,不只人魔两界不太平,而是整个六界都会烽烟四起。
妖姬皱着眉头说,“他本来就是修炼灵力的奇才,别人修炼十年也比不上他一天的潜修,只有你这愚蠢的人才会以为他只是凡胎。”
记得他出世的那一天,满天红霞异象,玉帝惊动了,派了九曲仙人下来查看究竟。
她担心会保不住他,只好将他困在了冰山脚下。
万年寒冰封印了他的气息,漫天红霞这才渐渐消散了下去,九曲闲人查探不出究竟,只好回去禀报玉帝那是自然现象。
玉帝将信将疑,虽没有派人继续追查此事,但却让人暗中关注着她的行动。
于是,她不敢将他带出冰山,只好任由寒冰侵蚀着他娇弱的身体,阻止了他的成长。
时间如白马过隙匆匆溜走,几万年过去了,本该和赤焰一样长成的青年才俊却还是襁褓中的小婴儿。
眼见玉帝不再派人监视着她,她这才大胆地将孩子带出了冰山。
她自然是不敢亲自养这孩子的,想了种种办法,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让他寄养在凡人那里。
她想,只有让他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