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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周秘书冷冷笑了起来,“王队长,现在被人拿住把柄的是你可不是我,你最好注意你的语气~我想要什么?如果我说我想让王队长你血债血偿呢?我想让你去投案自首呢?你去不去?”
站在普天大厦楼下,吹着凌冽的寒风,手脚冰凉的王刚全身发抖双目赤红,拼命抑制着心头的怒气,压抑了许久,才强忍着开了口:“周秘书,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我不能坐牢,也不能死刑,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孩子要养,我知道,我知道你没有把视频直接交给警察就是想再给我一个机会,有什么让我去做的,您开口吩咐,只要是我王刚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人啊,往往就是这样,做错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就要再做许许多多无法挽回的事去弥补自己的错误!听着电话那头王刚那穷途末路孤注一掷的声音,周秘书淡淡开口道:“那好,我要你拿着这个视频去见王玉英,告诉她,昼家同苏家的婚约就此作罢,如果苏家不同意,就把这段视频公之于众。”
王刚捏着手机站在风口,愣了好半天都无法相信他听到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
“就是这样么?就是,就是要解除昼家和苏家的婚约?没有别的了?”
“这件事情限你明天之内解决,否则这段视频将直接送去警察局。”周秘书冷冷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
这一天在学校,阿零一整天心情都非常好,班上相熟的同学都知道了,阿零很喜欢的一个叫做青青的女生今天要到阿零家开始做女佣了,所以阿零今天晚上不去辛朵家,放学之后会直接回家~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被心情超好的小阿零宣扬了无数遍,班上大多数同学都听过不下五遍了,却仍旧是笑眯眯的听着小阿零重复着喜悦,在她笑得甜甜的时候伸手去捏捏她肉呼呼的小脸。
如今在二(1)班,小阿零就相当于是班级吉祥物的存在。她比班上大多数同学都小了一岁多,人长得圆圆的矮矮的,性格又温和,班上很多同学都很喜欢她。
除了和阿零很要好的同学之外,另外一些和她关系本来没有那么近的同学,这段时间也逐渐对她友好起来,而产生这样变化的原因,就是最近时常出现来找阿零的高年级学生昼云白。
早在阿零到北豫之前,昼雪盈和昼云白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班上几乎所有的同学都知道昼云白是昼家的小少爷,而这位小少爷如今这么频繁的来见阿零,不就是表明其实阿零的身份在昼家是很被承认的么?
有了这么一个传言,随后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很多人都传说,阿零虽然是昼家的养女,但是在昼家非常得宠,昼家所有人都非常喜欢她,而阿零的爸爸本来就是昼家的当家人,所以其实昼云白的爸爸还要巴结着阿零的爸爸,昼云白和昼雪盈的地位,说不定还比不上阿零在昼家的地位呢!
越来越多诸如此类的传言,让这些最开始还因为阿零养女的身份对她有些芥蒂的同学最近也开始重新划分阵营开始纷纷朝着阿零靠拢,而迷迷糊糊什么也不懂小阿零只当是大家都是好朋友,其乐融融都很有爱的样子~
这一天也是一样,午休的时候阿零和朵朵还有班上几个要好的女生一起去厕所,回来的路上遇到了班上的同学,扎着双马尾名叫赵晓蓉的女生就很热情的过来挽上了阿零的胳膊,非常亲热的跟她一路走回了教室。
一路上经过二(3)班,几个女生正好从教室出来看见这一幕,其中一个女生转头过去看了看,轻哼一声笑起来:“你们知道吗,刚刚那个女生赵晓蓉,她原来是和她们班周玲钰关系最好的,但是你们看,人家现在已经找到新目标喽,好久都没看到她和周玲钰在一起了~”
“是吗?”另一边挽着一个瘦高瘦高的女生的小姑娘回头看了一眼,拉了拉同伴的胳膊:“诶希希,刚刚那个女生,短头发脸圆圆的那个,她就是昼零啊?我听说她在昼家得宠得不得了,是真的吗?~”
那被问话的女生,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正是昼家管家的孙女陈希希。陈希希闻言微微一笑,点头承认:“是啊,很得宠哦,因为她的确很可爱呀~”
周围几个女生闻言相视一眼,其中一个笑道:“但是我们希希也很可爱很受宠呀,这段时间不是一直跟云白学长一起坐车回去的吗~”
“哪有…”陈希希闻言羞涩的低头笑了一笑,否定道:“我这只是顺路,哪有受不受宠的说法,我又不是昼家的孩子…”
话落一抬头,只见前方一个长发大眼脸色很不好的女生迎面走来,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冷冷扫了她们一眼。
女生走过之后,有人悄悄道:“你们看,周玲钰现在每天中午都是一个人吃饭呢,以前她多嚣张,去哪里身后都是跟着一堆人女王一样的,现在呢,自从昼零转学过来之后周玲钰就不行了,现在都没人跟她玩了~”
周玲钰平时跋扈惯了,即便在其他班也得罪过很多人,如今看她落魄了,多的是人在背后嘲笑她。女生话落,结伴几人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陈希希回头望了周玲钰一眼,突然好笑道:“我突然发觉,昼零,周玲钰,你们不觉得她们两个的名字很像么?以前到不觉得呢,现在有了昼零,怎么总觉得周玲钰的名字叫上去有点怪怪的呢,就像是…就像是…”
“盗版么?!哈哈,就像是盗版对不对!~”身边心直口快的同学一下嚷了出来。
诶,是这样么…陈希希略有疑惑的眨了眨眼,在周围朋友们一下雀跃的笑声中,微微勾唇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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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迟了,不过夜福和佘青是不是很有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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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暗涌 群蛇出洞
初冬午后,屋外的太阳明艳艳的看着很暖和,真正走在太阳下却还是会感觉到风中丝丝的凉意,更不用提待在这人气不旺的屋子里,女佣拉了拉身上的厚棉衣只觉得不够暖和,又往点着火的灶台靠近了一步。
屋子里的地热其实烧得很暖,却不知为何总叫人觉得暖和不起来,也许就是因为这家里如今阴沉沉的气氛吧,二小姐一家去了欧洲,三少爷一家也不怎么回来看看,最近老夫人和云白少爷又都病了,家里整天整夜的都没什么人走动,怎么可能不觉得冷清呢?
女佣蜷着手靠在灶台边,盯着灶上给老夫人熬的药和给云白少爷煮的粥发呆,屋外银灰色的跑车一个拐弯过来停在公馆门前,片刻之后门铃声响起。
女佣赶忙跑去开门,看见门外的人后吃了一惊,表情随即转为欣喜:“三少爷今天怎么回来了?我们,我们都没接到通知啊,家里什么准备都没有…”
昼焰行穿着一身黑衣,外套上沾着屋外的寒意,闻见屋里浓浓的中药味他微微皱了下鼻子,淡淡开口:“奶奶在家吗?”
欸?女佣顿了一下,三少爷不就是因为老夫人生病了才回来探望的吗?想着便是愣了愣,随即开口:“在的,老夫人这几天身体不舒服睡着在,不过这个时候该吃药了也该起来了,我先进去通报一声收拾收拾,三少爷请稍等片刻。”
女佣连忙给昼焰行端来一杯茶就跑去通报去了,昼焰行没有动桌上的茶水,而是慢慢踱步到了屋子另一头的落地窗前,站在那里往后院望去。
那一日空难他与真正的昼焰行订立契约,吸收他的灵魂的同时也拥有了他的记忆,如今这入眼的景物均是他熟悉的,这个地方,便是原本的昼焰行生活了二十多年拥有着无数回忆的家。
只是他对于这个地方并没有什么感情,有的话,那也估计只能算是厌恶。
披着伪善外皮的亲戚,背叛了他的未婚妻,以为一切均在自己掌控之中的奶奶,还有貌合神离早就已经私下分居却在人前表演了十几年恩爱夫妻的父母。
而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
知道一切,却是,视而不见。
所有人都骗着他,他也骗着所有人,如同台上一群卖力演出的小丑,明明表演得是那样的拙劣,却是看着台下演技精湛的观众热泪盈眶鼓掌叫好,背过头去得意的嘲笑观众蠢笨痴傻看不懂他们的伪装。
昼焰行便是这出戏唯一的观众,也是这出戏最出色的演员。在好父母面前扮演着温顺乖巧的好儿子,在好亲戚面前扮演着名利无求的公子哥,在好恋人面前扮演着温润端方的好男友。然后便像是入戏太深,所有的生活都变成了一出戏,所有的戏都真实得如同成了真正的生活,直至生命到了弥留一刻,他的灵魂竟是一半纯净无暇纤尘不染,一半漆黑混沌污浊不堪,这样特殊的灵魂,吸引了从地狱深渊而来贪图着纯净亦是偏爱着污秽的大恶魔。
三年前的一场交汇,灵魂最完美的契合,三年的时光里昼焰行的灵魂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越来越淡,而这承载着太多虚假和欺骗的所谓家的地方,如今也该到了摧毁殆尽的时候了。
身后传来女佣恭敬的通报声,昼焰行转身回眸,那张即熟悉又陌生的脸望在女佣眼里,让她自心底长长叹了口气。如今少爷长大了,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与腼腆,越来越沉稳干练,越来越有担当,只是,却亦是越来越冷淡疏离,越来越不像这个家的人了…
——
午后阳光满溢的卧室里,昼老夫人严如轻靠着软垫坐在床头,久不见日光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
昼焰行推门而入,一袭黑衣,黑发墨瞳,那抹深色蓦然闯入视野,竟是让多日看惯了浅色的昼老夫人觉得有些扎眼。
他这个孙儿,自幼被她教得乖乖的,从来都是穿一些浅淡柔和的颜色,眉眼间也从来都是温顺乖巧的,却是不知为何在三年前的那场空难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冷硬了线条,淡漠了神色,整个人天天裹在一身漆黑的衣物里眼神冷冷的叫人辨不出心中所想,越来越难以掌控,越来越惹人生厌,也越来越像他那从草根之初奋斗上来却敢给她蒙羞的爷爷了。
门口,那淡淡望来的视线里带着她最不喜的傲睨,那清冷薄唇若有似无勾起的淡笑更是让她无比厌恶!未经她的允许,他便这样自说自话走了进来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那般随意而慵懒的姿态,那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散发出的侵略气息,让她在被褥之下攥紧了手心,气得咬紧了牙关!
长在高门贵第的名媛闺秀,管理世家大族的当家祖母,她拼了一辈子,守了一辈子,她怎么能允许自己被年轻一代挤出权力中心?!牺牲了所谓的爱情,容忍了她所痛恨之人,她将昼家将普天推上权力顶峰,她怎么可能轻易将自己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家业拱手让人?!昼家需要一个有能力的当家人,那也必须是在她死了之后!普天需要一个有才干的管理者,那管理的权限也必须是紧紧拽在她的手中!
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是感觉到了力不从心?普天集团早已唯昼焰行马首是瞻,那些股东和职工们,早已不像原先那样对她毕恭毕敬;她养了多年的狗儿们,如今各自离散成了自顾不暇的一盘散沙,再也对昼焰行构成不了任何威胁;而最后,她唯一一个做了主的,他的婚姻,到头来却是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哪怕是苏家最起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