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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幕与我相继落座,一眼瞥见剩下的两张椅子和正欲坐下的凤九霄母子,我状似无意地开口:“离,兮,你二人累了一天,坐下吧。上官家族乃是仙界名门望族,待客礼数自是不会少的。”
那凤九霄的美臀生生在半空一顿,美目中的怒火积聚,不满地看了上官幕一眼,却没得到她丈夫的打抱不平,只得不甘地拉着上官彩乖乖立在上官幕之后。
谁知上官彩眼见自己的娘亲被人排挤了,立马沉不住气了:“你是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口,别说上官幕了,就连那嚣张的凤九霄脸色都刷得一下青了。
夜音阁的大名仙界高层都不陌生,区区月余的时间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和势力,就算是天帝亲临,也得敬我三分,这上官彩看上去人模人样,怎的竟是个草包脑袋?
“哦?那还请你们家主来说说,我是个什么东西?”我微笑地看向上官幕,不怒自威。
上官幕本端着茶盏的手颤抖个不停,那茶托与茶杯之间摩擦出清脆的撞击声。“阁主莫怪,小儿无知,目光短浅,请阁主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凤九霄也连忙满脸堆笑地赔礼:“阁主大人大量,小儿也是心直口爽罢了。”
“是吗?好一个心直口爽!看来这上官家到底是不待见我们夜音阁了。连一介小辈和区区妾侍都敢对本阁主明嘲暗讽。”颇是惭愧地看向夜离:“你说,要不要让咱们家高手来讨教讨教,看看我们到底是输在了哪里?”
上官幕的手再也拿不动杯子了,砰铛一声茶盏掉在了桌上,然后大掌一挥,上官彩一下子人如其名,脸上挂了彩。“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折扇一摇,我缓缓说道:“不急不急,在下早就听闻上官家的大公子一表人才,人品才华均是极佳。大小姐聪敏灵秀,心思玲珑。不知可否一见呢?”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的气氛一下子沉郁下来,凤九霄的娇颜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得惨白。上官幕沧桑的眼底划上一抹遗憾和忧色,“阁主不知,他们兄妹已经消失月余了。老弟出动了整个上官府的人都没有找到。”
坐在我对面的夜离夜兮一瞬间捏紧了双手,如果不是那严实的铁面具,恐怕早就暴露了。我从怀里掏出两条桃核挂坠,就这么随意地在凤九霄的眼前晃了晃,让后扔在了上官幕的眼前。凤九霄一个趔趄,险些跌倒,竟双手抓着她儿子的胳膊撑着。
上官幕浑身一颤:“这!这是我儿之物!是他们满月之时,他们的娘亲亲自雕刻的。”声音急切,这其中的担心做不了假,“阁主,还请告知我儿下落。”
“奸人所害,重伤不治。”短短八个字无疑在厅中扔下一晴天霹雳。厅中几人的情绪均是剧烈波动。凤九霄的面色缓和过来,腰杆也站直了,应该认定了死无对证吧。
扫视一圈,我接着道:“还好遇上了我,现如今一口气还吊在那里。”
上官幕沉沉地松了口气,然后浑身怒火犹如实质,“是谁竟敢伤我孩儿?”
这上官家族待客用的茶具都是极好的,轻巧精致,十成茶香一成不漏,夜离夜兮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吗?难怪虽受到后娘们的欺负,但这贵族子弟的气质倒是与生俱来。喝上一口茶水,在等等,还不是时候。
“阁主,敢问您可知……”上官幕的话还没问完,一小童激动的声音远远传来:“家主家主,是老祖宗来了!是老祖宗!”那语气里的崇拜与激动令他顾不上那些麻烦的礼数了,这样的好消息,先禀报了再说。
厅中五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迅速冲向门外,我身形一闪,拦住了也要前去的夜离夜兮,传音入密:“你们二人这么激动作甚?”二人一下子反应过来刚刚差点露出马脚,均是头低了下来,面有愧色,只是那两双眸子里的激动还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看来这清远老头深得家族后人的敬仰。瞧这些小辈们都激动地找不到北了。
呵呵,时候到了。
没错,清远这老头是我昨天以离锦絮的身份去请的。美其名曰今日送两坛万年梨花酿至上官府,让他去收货。
结果可想而知,这老头看不到离姑娘,也喝不到心心念念的梨花酿,一顿捶胸顿足,抱怨我不够意思、放他老人家鸽子。但是人既然到了,想要走,岂是那么容易。先等本阁主把故事讲完了再说。
凤九霄是凤族长公主,身份显赫,就算今日上官幕听了故事真相,也不见得舍得对这女人怎么样。现在清远一到,当着他面将真相大白,以其神君身份压凤族长公主,看她母子以后怎么在上官府立足!
长达一个时辰的场景回放加故事还原,还召来了凤九霄的贴身丫鬟做人证,更有一片当时兮挣扎时从凤九霄身上拽下来的红纱做物证。凤九霄今日在劫难逃!当然我还是隐瞒了离和兮的身份,只推脱他们命悬一线,正在救治。
凤九霄母子由最初的狡辩张狂到后来的面色铁青,瘫软在地,绝望与恐惧再也掩饰不住:“夫君,夫君,是我一时糊涂,你就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彩儿可是你的嫡亲儿子,不比那两个孽种差啊!”
清远神君面容严肃,“想不到我不在家中的这些年,幕儿你竟然如此不争气,取了这么刁钻恶毒的妇人。这凤九霄罪无可恕!”这最后一句话说的字字有力,气势逼人。
上官幕扑通跪下,“是晚辈的过错,是晚辈的错,老祖宗责备的是。”
凤九霄被当着上官家族上上下下百口人的面得一纸休书,滚回其凤族老窝,就此沦为三界之内人人鄙视的毒妇弃妇。上官彩因是这一届家主的唯一男丁子嗣,又是受气母亲所惑,免其皮肉之苦,在其大哥上官离回来之前不得以上官家公子的身份出现在人前,尊荣身份一夕被夺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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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逐鹿天下
九华山上月凉如水。我回来就发现今夜的灯火格外通明,这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正暗自寻思间,大门啪一声直接推开了,惜缘一把抓住我:“锦絮,你死哪去了?大家找你都快找疯了!”
我经常背着众人离开九华山,以往都没有被发现。怎的今日竟闹出如此大的动静?不禁纳闷道:“惜缘,怎么了?”
惜缘扯着我的衣袖就把我往外面带,这丫头的功力又长进了,就这样我一路被她拖着到了正殿。
殿内的几位九华山道长本围在一起说着什么。
见我和惜缘到了,恒忆师叔上前一步:“丫头,你去哪里,大家找了你很久,慕白神君去找你,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慕白去找我了?他去哪找我?心里顿感愧疚和担忧。几位师叔们的表情都带点责怪,尊主则是一脸的高深莫测,我从容地回答:“今天于炼丹上有了点感悟,便一整天都在后上寻些灵草。”说着,我从袖中掏出两棵百年何首乌。
玄妙一听,立马为我说话了:“算了算了,小徒如此热爱医药,也是我九华之福。大家就原谅她一次,徒儿,切记下不为例!”
恒力吩咐道:“惜缘,你就别杵在这里了,快去把慕白神君寻回来。”
重华殿上几位师叔师伯分列两侧,尊主正坐在当中,恍惚间有了种初入九华拜师的错觉。
我跪在正中间,尊主洪钟般的声音传入脑中:“离锦絮,天帝命太子殿下、慕白神君亲去南方无回海域,修补加强千骨扇的封印。玄妙道长与你作为随性医师陪同前去,务必保证太子和神君的安全。明日出发,不得有误!”
……
是夜,本姑娘一向好睡眠的人失眠了。原因其实真不在我,看着身侧躺着睡得正安详的某神君大人,我,我……我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让他霸着我的床!让他长那么壮,占那么多空间!本姑娘的香床本就不大,这下好了,我翻来翻去都会碰着他,那淡雅的青竹香往日闻上去真不错,怎的今晚就那么喜欢不起来呢?
冲着睡着的某人比划比划我心中认为的最丑的鬼脸。心里再怎么不满,我还是乖乖躺好了,对着天花板掰手指,企图用凌乱的手指舞恍花自个的眼。
想到慕白晚上杀进寻梦殿时狰狞的表情、狼狈的样子,和一副要债的气势,我还是不要踹他好了。谁让我背着他暗地行动,害得他担惊受怕整整一晚上呢。但是最后这家伙说什么担心我再次弃他而去,遇到危险之类的。也不等我拿扫帚赶人,就理直气壮地在寻梦殿留宿了!这……这让本姑娘的一张俏脸往哪儿搁啊?
在一阵清脆的鸟鸣中,我睁开两只快连在一起的上下眼皮。惊悚地发现我正以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横跨在某神君的身上。满腔的睡意顿时无影无踪,刷得一下立正站好。
慕白桃花眼微微眯起,妖娆至极,红唇轻启:“哟,看来我这当了一夜的抱枕还是被人嫌弃了?”
额头降下两条黑线,“谁稀罕你啊?又不是我把你捆来的……肌肉硬的要死,舒服个屁啊?躺在床上还那么占位置,真是!”
气氛陡然一沉,周身的温度降低,风暴要起了,我是不是要开溜呢?正打算脚底抹油,一道白色肉墙一闪,直接堵住了出路。“那个,慕白啊,你挡着我的阳光了。”
“离锦絮,你是不是极度不满意你家未来夫君的身材啊?竟然嫌我占位置?”那声音,一字一顿,字字气势汹汹。
神君很生气,后果太严重。怎么办?怎么办?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做出反应,我很怂地踮起脚尖谄媚的补上两个亲亲。嗯,慕白的小脸蛋滑滑嫩嫩的,像牛奶一样,我不吃亏,不吃亏……
正暗自盘算着这笔划算的买卖时,一张俊脸放大,嘴巴立马就被某无良的神君堵上了,辗转反侧,情意绵绵,这家伙接吻技巧怎么那么高?呜呜,快要喘不过气了。这下可是亏大发了。
殿外红云动,今天是个好日子。
清心草堂,一邋遢的老头正拼了老命的把他的家当往空间里塞。还不忘招呼年幼的徒弟:“离锦絮,你个笨蛋,看师傅忙成狗了,还不来帮忙!”
吐出嘴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我说老头啊,这又不是让你搬家,你是打算脱离九华,另立门户吗?”
玄妙两绿豆眼一瞪:“你个死丫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敢乱讲,这次的事情不简单,一路上肯定不会消停。这些草药有备无患,到底是年纪小啊,师傅的智慧你还要多学着点啊?”
切,这老道又陷入自我良好感觉了。不过他那些草药,怎么看怎么瘦瘦小小,哪里比得上我托花妖姐姐们找的圆圆胖胖。
九华山门前,太子初弦早就到了,只是他身后跟着的那美艳的红衣女子是?那银衣小孩又是?千骨扇封印一事乃仙界重要秘密,非天界名门望族都不曾得知,因此为掩人耳目,天帝只派了初弦、慕白二人,并命我们师徒两随行医护。那这二人?
清风送爽,初弦一身剪裁得体的月牙白长衫飘逸潇洒,高贵尊崇,恍如花中君子兰。忽然胳膊一紧,旁边慕白醋意滚滚地瞪着我。“嘿嘿,嘿嘿,看一下又不会少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