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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儿听到也加入其中,一脸的诡异的笑,“一定有情况哦,快说我们离开你都做了什么坏事。”
苏芮大喊冤枉,“冤枉啊冤枉,各位姐姐啊,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她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着:“不过我就是莫名的高兴,就是想跳舞。”说完又要拉起刚刚坐下来的安馨,嘴里还嚷嚷着,我们跳吧,跳吧。娇嗲的声音像是一个三岁的小朋友一样
袁仪琳也从床上“噔噔噔”的爬下来,穿着凉拖鞋,近视的她把头埋到电脑屏幕上,撅起屁股用手控制着鼠标在电脑上点了点,音乐声一下子就消息了。回过来,三个人把苏芮围在中间,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审问她。
白婉儿装作一副发狠的样子,厉狠狠的对着苏芮说着:“小妞,坦白从宽,不然我们就要严刑逼供啦。”说完三个人一致把苏芮推倒在安馨的椅子上,仰着头差一点就触碰到桌面了。胡乱的在她的脖颈,腋窝里摸着,把苏芮闹的一边发笑一边嚷嚷的饶命。
“姐姐们,我说我说。”
听到苏芮都求饶了,她们三个方才把她松开。四个人也只有苏芮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的,其余三个人站着把她从三个方向合力包围,苏芮只有仰头才能看清她们的脸。
“我有了。”苏芮羞答答的把头低下来,怯生生的小声说着。
白婉儿不知道是没有听清楚还是故意装作没有听到,俯下身体继续问道,“什么?”
苏芮这下子把嗓门提高了,对着她们三个大声的说着,反正她们四个小姐妹也都不见外。“我有了。”
袁仪琳调戏似的对着她的肚子看了看,然后又伸上前去摸了摸,手掌在上面画了一个圆。苏芮连忙用手把她的手打开。“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啊?”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像是发现了一个什么宝贝一样的惊喜。因为她们也都知道苏芮应该没有那么快,在不动神色的情况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事情恐怕她也是没那个淡定的心,更别说感情这事了。以她的急性子,肚子里的事情一定不可能存放这么长时间。
“因为武恒。”苏芮又低头害羞的说着,“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这次她们三个把耳朵凑近了苏芮的旁边,生怕听不清楚她说的话,这次似乎已经听清楚了刚刚她所说的话。等话音刚落,刷的都竖直了身体。
“他?武恒”。袁仪琳说着转身向扶梯边走过去,把声音压低了继续说着:“没兴趣。我去睡觉。”。
白婉儿推了推苏芮,“快去把音乐打开,还是音乐好听。”
安馨没有吱声的拉着对面白婉儿的椅子坐了下来,看着她们两个。
看得出来,她们三个人就是对武恒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就上学期发生的那几件事情已经将他在他们中间的印象分降低了一大半。苏芮对这个反应很不满意,看得出来她们并不怎么看好武恒。猛的一下子坐起来。像是被羞辱了一样冲着面前的空场地大声的说着:“你们怎么啦。”
“我们说你傻,没戏。”白婉儿首先说着,袁仪琳也跟在后面,肯定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是的。”
只有安馨没有说话。苏芮站起来,走到安馨跟前扶着她的肩膀,很不服气的说道:“怎么没戏啦,你们都不了解他。”
话音刚落,白婉儿就从阳台边上走了回来。一下子就勾起了她的兴趣。她也站在安馨身后,把两只胳膊压在了安馨的肩膀上,瞅着苏芮问着:“好像你对他很了解似的,难道是吗?”
“还真别说,我确实对他挺了解的。”苏芮掷地有声的反驳着。
确实如此。清明节她们三个都出去玩了,寝室里就剩下苏芮自己了,闲的无聊就一个人去市区闲逛似的走着,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混沌酒吧。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因为之前武恒和苏芮两个人相互聊着,尽管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独处并没有使苏芮对武恒的印象加分,反倒有点大打折扣,但就是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却深深的吸引住了苏芮,还有他隐藏在背后的故事。她也一直坚信他是有故事的。
原来武恒是吴昊爷爷的养孙子,也一直以这样一个身份待在吴家,但就是这样他也依旧姓武,而不是吴,并且他也没有能够享受到一个养孙子应有的待遇。每天也要起早贪黑的去酒吧工作,除了他下班后会回到吴家大宅之外,他也与酒吧里的普通员工一样,按时上班按时下班,拿薪资发奖金。也就是这样一种生活规律却仍旧被吴家无情的打破了,从武恒无意间知道了他的身世秘密开始。也就是在圣诞前夕,邵磊一行人恰好撞到了武恒的脆弱点上,他厌倦了打斗,生怕一丁点的冲突就酿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当年他的爸爸就是这样,他也不想再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
武恒的父亲武志早些年就追随吴昊的爷爷,也就是在吴家开始起家的时候一直上下料理吴家大小事宜,负责公司和家里的保卫等杂活工作,后来在一起黑道斗争中死去了。武恒出生时母亲就死了,吴昊的爷爷也就此把他的孩子划归到自己家族中,改姓吴的同音姓——武,并收为养孙。
武恒被收为养孙,但与亲孙子吴昊的待遇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即使是这样他也只有忍气吞声,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就是这样已经令他很满足了,毕竟一家子人要比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好。长大后就开始到酒吧工作,在外虽也为名家出生,但桀骜不驯的性格使得他在各个方面都显示出特立独行的姿态,与吴昊同进同出,两种几乎迥异的风格。现在知道了这种情况之后就对身边的人和事更多了一丝戒备心,隐隐的不确定。
三个人听的出神,苏芮也讲的津津有味,当初苏芮听到武恒对她讲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也是这么一副半信半疑的眼神。黑道,惨死,养孙。。。仿佛这些词就是应该死死的躺在字典里,不应该也不可能出现在他们生活中一样,至少现在她们几个应该是这么一种状况。
白婉儿首先对苏芮的话产生了质疑,眦着牙咪着眼的冲着她说着:“没搞错吧,这么烂的香港电影情节都能翻出来,你一定是被武恒骗了。”说完冲着苏芮发笑,“小姑娘,童话故事可不是这么血腥的。”然后发出“切”的一声口气就转身走到阳台的位置去拿开水瓶。
听到白婉儿会这么说,她也迟疑了一下,就如当初她第一次听到武恒向她说起时的一样。他的故事真的像是写在小说中的故事,在现实中真的会发生吗?苏芮自己问着自己,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相信武恒,这或许也就是他要从武恒身上得到的背后故事。
苏芮紧追在她的身后,拉着她非要给她再讲一遍,极力辩解着说着这个就是事实。即使她们都不相信也没人敢说不相信了,不然非得被苏芮吵死不可。说着“信信信”就奔着食堂方向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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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 吴默默【110,再一次求推荐月票哦】
翌日,也就是清明节后的第一天上课,安馨整个人都显得懒懒散散的。现在站在讲台上的就是邵磊之前的英语老师——吴默默,现在负责她们班级的英语课程。安馨不感兴趣她是在教什么课,况且她教的还是英语课,本身她的底子就比较厚,谁教都一样,她最关心的是穆欢以前对自己讲起的那个故事。从第一次见到阿伽门农氏到现在都是这样,真不知道是她把她的人感兴趣了,还是她的那个故事。
安馨和白婉儿坐在教室的最靠里角的位置,两个人坐在一块。白婉儿也是吊儿郎当的坐着,尽管也不愿意听,但她还是装作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安馨是因为不屑于听英语课,而白婉儿恰好与她截然不同,她是因为听也听不懂,直截了当的不听了。
阿伽门农氏好像已经看出了她们两个人的小心思,准确的应该说从很久之前的一端时间就是这样一种状况。大学就是这样,学不学是学生的事,教不教材是讲师的事;讲师也只负责教,学生也就是学啦。基于这样一种潜规则,好像她们之间谁也不关谁的事,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应该有交集的。
可是,吴默默今天好像就是要打破这种定律,这天一上课就把目光锁定住了她,看的安馨也是浑身的不舒服,就连坐在她隔壁的白婉儿也是收到了关注,吓的她把头埋到书本上,一刻也不敢有懈怠。
吴默默的脚步慢慢的靠近最拐角的位置,在身后的课桌与课桌之间的空场地转了一个身又绕了回来。每当她背向白婉儿。白婉儿都会马上抬头看一眼她的位置,生怕下一秒她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手指指向自己,嘴上说一句,这位同学,起来回答一个问题。
其实这个是有原因的。阿伽门农氏喜欢在英语课上随机的提出问题,最可怕的是在自己不知道问题的情况下。然后在不经意间找到了那个悲催的同学。这个就看她的位置了,她站着的地方前后左右都是雷区。随时都可能被引爆。所以,只要同学看到她过来,一种无形的压力就立刻上来了,神经中枢瞬间兴奋,血管也快要被逞破了。
想多了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无形之中就在暗示着她要做什么。吴默默把头转了过来,指着她们两个的位置,分不清楚是叫白婉儿还是安馨。惊吓过去的白婉儿忧心忡忡的站了起来,低头等待着吴默默发问,像是一被判了死刑的重罪犯,等待着最后一刻宣布开闸。然后一把厉斧从脖子上掠过,身首两异。
等吴默默把眼睛从书本上拿开,看向站起来的白婉儿时。用手指了指坐在她里侧的安馨,面无表情的说着:“是她。”
白婉儿抬头看了吴默默一眼,惊吓而又不确定的楞了一下,等到明白之后一刻都没有做停留就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桌子下面,把头依旧低着。
安馨站了起来,虽然她不屑于听课,但并不是因为老师有多么差,而是因为这门课程,如果再要找原因就应该算是隐藏在现在这个老师背后的有趣故事吧。她抬头看着吴默默,像是在看一尊雕塑一样的认真仔细。已经做好了把问题推送到脑子里。然后加工成一个答案,交给面前的她。
阿伽门农氏好像已经意识到她并不需要什么英语方面的问题了,即便就是提出问题恐怕也难不住她。她随手把书合上了,放在了身后,连同两只手也一块放在身后,捏着英语课本的封面。
“你都听懂了吗?”吴默默对着她轻声的说着,清缓而又带着不舒服。
她的这个问题一出现就把班级里的所有人都惊住了,房间的空气一瞬间就被冻住了,包括安馨,还有坐在她身边的白婉儿,抬头看着她,一动不动。安馨的英语好是大家公认的,但英语老师在课堂上竟然会问这么一个问题恐怕也是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吧。裸的挑衅和批评的味道,让安馨也楞的看了她一眼才明白过来。
安馨没有回复她的提问,本能性的低下了头。尽管她知道吴默默不能把她怎么样去惩罚,但出于对老师的尊重和表示自己的歉意,还是低头默无声响。
时间暂停了一会儿,教室里静的听不到一丝的声音。学生没有动,吴默默也把姿势定下来看着,脸上没有怒色,但心里早就想继续骂她了。一个女孩子又怎么忍心去骂她呢?
白婉儿慢慢的抬起头偷看了一眼阿伽门农氏,她的脸色很淡然,但足以使白婉儿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