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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展抬起头,直视着林风,“大哥,既然您查出了真相,我也不再瞒着您。不错,我是早已经知道真相,但为了皇家颜面和天下苍生,这个秘密我想一直保留下去。本以为,这件事活着的人当中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没想到,二哥居然真的没有死。”
林风的身子不禁有点颤栗,脸上也露出悲愤之色,“卫展,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林风无情了。白义和宫六奇不能这么冤死,我得替他们报仇。卫展,这么多年没与你过招了,不知道你的宽剑还有没有当年的犀利。”林风说着,慢慢的抽出细细长剑。
卫展吃惊的看着林风,“大哥,您~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怀疑我是当年的真凶?”
“即便不是主谋,你也是胁从之人。你敢说,二弟三弟之死与你卫展无关?”
“嗨!大哥误会了!当时得知二哥三哥惨死在当云国,我一怒之下清洗了粘杆处,确实清洗出不少当云天青的双头蛇。但后来,先帝临终托孤的时候我才得知了真相。当我知道真相之时,已经是先皇弥留之际。”卫展苦涩的说道。
林风疑惑的看着卫展,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既然知道真相,为何不替宫六奇白义报仇。”
卫展抬头叹息了一声,“大哥,我下不去手。”
卫展的脸上出现一丝苦难之色,接着说道,“当年先皇弥留之际,几位皇子为了争夺皇位已经大杀四方。先帝说出此事,就是让我自己选择,是刺杀皇上为兄报仇还是保住大丰江山。那时先皇已经无力掌控局面,他知道只有粘杆处才能左右皇位人选。所以,先皇想用自己的死来安慰二哥三哥在天之灵。先皇这么做,也是想保住李家江山。我也明白,只是挥手之间就能斩杀一位弥留帝王,但杀了先皇,粘杆处自此就得解散。成武皇没有粘杆处的支持,大丰朝即将四分五裂。到时候,当云天青两国都会趁机侵犯,我堂堂大丰很可能成为亡国之奴。所以,四弟没有这么做,而是把这个秘密一直隐瞒到现在。大哥,记得您当年教导我们,皇命不可违,粘杆处生来就是皇家的鬼。如果说卫展有错,那我甘愿受穿心之剑。”
卫展面露痛苦,一想起当年自己的抉择,卫展心里也是非常愧疚。他知道先皇是担心自己死后再被查出真相,那对李家来说将会是更大的一场灾难。因为还有几个当事人得知此事,先皇已经无力清除他们。
林风看着卫展,他知道卫展如果说的是真话,当时这么选择也是出于无奈。不然的话,大丰子民将饱受战火。
“卫展,为何要瞒着我?”
“大哥,成武皇还算个好皇帝,四弟不想您对他不利。再者说,上一代的恩怨,我不想让它再延续下去。四弟可以当着望月坡所有死难亡魂发誓,绝无虚言。”
“这件事,郭家有没有参与?”林风苦涩的问道。
卫展摇了摇头,“当年发生这事的时候郭令公已死,天信虽然接掌了镇南大营,但因守孝三年没有赴任,只是挂了个镇南统帅之名。这件事先皇是通过当年镇南大营副帅吴德凯把消息传递给当云,成武上位之后,吴德凯回京述职之时,被我亲手斩杀在自己的府中。”
林风暗暗松了口气,他一直以为郭天信的父亲也参与了此事。但现在一想,那老情敌不死,自己也不会离开粘杆处潜伏在郭家当花匠了。只要是郭家没参与此事,林风心里多少还算是安慰。看样子,宫六奇当年的调查也有不少出入,林风相信卫展不会骗他。更何况,以卫展目前滔天的势力,也不必要欺骗林风。
林风默默的收起了细剑,“卫展,二弟三弟死的冤屈,但这事关乎天下存亡,我也不能怪你。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给我解释清楚。天降这孩子虽然没有正式拜师,但我林风已经把他视为徒弟。就算成武皇给你下令,难道你就不能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他一马吗?”
第二百七十九节 :第79章:皇帝王爷打一架
卫展奇怪的望着林风,不知道这又从何说起。今晚让卫展吃惊的事情太多,不然一见到林风他肯定会问起朱天降的事情。
“大哥,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自天降入朝以来,我卫展可是一直在护着他。”
“护着他?放屁,今日入京的路上,天降就差点被你的人射杀了!”林风说着,一扬手又扔过去一面令牌。
卫展看着手中粘杆处暗子的令牌,疑惑的问道,“大哥,你是说~有人半路劫杀朱天降?”
“哼,不但劫杀,仓促中还留下了证据。”
“这~这绝不可能是粘杆处干的。成武皇确实有逼走朱天降之心,但没有下令击杀。即便是下了这道命令,我也会暗中通知天降,让他远走高飞。大哥,这样普通的暗子令牌并不难得到。如果有人故意陷害,这足以挑起大丰内部的纷乱。说实话,朱天降这小子已经不是一般的臣子了,几次不世之功让他在军中威望极高,况且还有郭家支持。成武皇就是害怕引起军方将领不满,才对朱天降无可奈何。大哥,您是知道粘杆处执行命令的决心,真要是我下的命令,说句不敬的话,就连您也不会留下活口。”
卫展皱着眉头坦诚的辩解着,他觉得此事极为重要,真要是把朱天降逼急了,暗藏着的那两万乌族大军没准就会进入虎口关直入京城。到时候,周延天再大举*,大丰朝根本就阻挡不住这两股兵力的侵袭。
王月坡上老哥俩互相辩解着,皇宫之内,成武皇与靖王这亲哥俩更是吵骂的不可开交。甚至,靖王与成武皇兄弟二人放下了皇家颜面,差点动起了手!
大丰朝中,要说敢撕破脸顶撞成武皇的,除了靖王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选。
靖王憋了一肚子火要发泄,可以说现在看谁都不顺眼。他让楚云给朱天降传信朱天降没理睬靖王生气,成武皇居然真的要击杀大丰功臣靖王更生气。在这件事上靖王不光想的是他家玉儿,更是为了大丰朝的江山社稷。朱天降已经不再是刚入朝为官的那个年轻人,他的一举一动足以颠覆半壁江山。
郭老夫人让靖王把郭家的不满转达给成武皇,也等于表明是站在朱天降的一边。虽然郭天信忠勇有嘉,不过他是出了名的大孝子,在母亲与皇室之间靖王相信郭天信绝对不会选择成武皇。目前大丰朝军中最稳定的就是镇南大营,一旦连郭家都动摇了军心,那大丰朝离灭亡的日子可不远了。
皇宫之内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乾宫之外戒备森严,而乾宫之内却是静的吓人。
靖王把打王鞭放在御案之上,隔着桌案与成武皇互相怒视着。成武皇气的头发都要乍了起来,不管他怎么解释,靖王就是不信。换做别人他早就叫人推出去砍了。
“皇兄,你这么做,会把祖宗的江山都丢掉的。”靖王忍不住再次怒吼起来。
“靖王弟!你休要在这里撒野,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这事不是朕下的旨意。”成武皇拍着御案说道。
“不是你是谁,大丰朝还有谁敢私自对朱天降下手。即便是有,他们也没这个能力。四五十名重弓齐射,这可不是一般的手笔。再说了,粘杆处没有你的圣令,他们绝不可能在半道劫杀天降。”
成武皇气的来回直跺脚,“魏正海~!你个狗奴才怎么传个令到现在卫展还没来。”成武皇无奈之下,只能把气撒到魏正海的头上。
魏正海弓着小腰赶紧跑了进来,“启禀皇上~卫展大人~他~他不在西院。老奴已经叫人候着了,等卫展大人一到马上就来见驾。”
靖王不肖的撇了撇嘴,“瞧见没有,卫展根本不敢露面。皇兄,人家这是给您留个面子,抛开咱们皇家的身份不说,你我毕竟是一奶同胞,就是承认了又能怎么的。堂堂大丰之皇敢做就要敢当,这才是天下的共主。”
“李靖!朕的忍耐是限度的,什么叫敢做不敢当,这天下还有朕怕的人吗!”成武皇气的开始直呼其名。
“这么说,你承认了!”
“谁承认了,这事朕一定要查个明白。”
“哼!恐怕你是知道天降未死,要借机杀人灭口吧。”
成武皇挽起袖子一拍御案,“李靖,今晚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看成武皇掳胳膊挽袖子,靖王也急了,“你这种做法将会让军心不稳,简直是要毁了祖宗的江山。今晚有本事你成武就杀了我,不然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好你个李靖,居然敢直呼朕的名字。念你身为皇室宗人府宗令,为兄不会杀你。但是,今晚我到想揍你个老糊涂一顿。”
“好啊,咱哥俩多少年没打过架了,有本事别拿身份压人,我李靖到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当年的本事。”
靖王说着后撤了一步,伸手解开了身上的紫芒玉带。成武皇气的脸色发青,伸手就摘下头上金冠。
魏正海一看,吓的差点尿了裤子,“我地祖宗唉~你们就别吓老奴了,两位主子要想出口气,就打老奴好了。”魏公公赶紧站在两人中间不停的作揖。
魏正海心说这哥俩是不是要疯,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爷,况且靖王有圣祖的打王鞭,等于是免死金牌在手,这俩人谁伤着谁都不合适。
成武皇冷静了一下,盯着靖王气的怒极反笑,“李靖啊李靖,难怪王炳坤说你是个糊涂蛋,我看他说的一点没错。”
“哼!我李靖小事糊涂,大事却不糊涂。皇兄,切不说天降消除了大丰北疆百年来的危机,就说他与郭家的关系,皇兄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也应该要慎重。要说天降在关外自立为王,那皇兄要杀要剐没人会说什么。但天降轻车就简坦然回京,足以证明谣言是凭空捏造。这时候您在对他痛下杀手,会让朝中所有臣子都心寒的。咱们李家先祖开创了大丰基业,总不能毁在咱们这辈人身上。皇兄,你身为大丰天子,就是庙堂里坐着的供神。但这些臣子们,却是庙堂的支柱和砖瓦。没有了支柱和砖瓦为你遮风挡雨,你这座供神就是个泥捏的土地爷,大雨一淋就散了。”靖王痛心的说道。
成武皇半天没说话,微微叹息了一声。他知道靖王是为了他好,可是朱天降的事情成武皇真的很冤屈。他本想问问卫展,谁知道关键时候卫展却没了踪迹。
成武皇非常明白现在击杀朱天降会是个什么后果。京城里早就传言朱天降轻车就简返往京城,前段时间的谣言也随着朱天降的返程不攻自破。只要不自立为王,那朱天降的功劳可以说震动朝野。这时候朱天降要是出点差错,谁都会把责任赖到成武皇的头上。功高震主导致卸磨杀驴,是每个臣子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兄弟二人正说着,一名当值太监匆匆跑了进来,“启禀皇上,卫展大人回来了。”
成武皇一怔,心说你卫展再不来解围的话,我这个当皇上的都要被气吐血了。
“快,传卫展进来。”
成武皇的话音一落,没等当值太监出去就看到卫展迈步走了进来。
靖王看着卫展翻了翻白眼,心说这老家伙也没出啥好点子,没准就是他卫展与皇兄合计着干的这事。
“卫展,你赶紧给这个糊涂王爷说说,朕有没有给你下过旨意去击杀朱天降。”成武皇指着靖王怒声说道。
靖王撇了撇嘴,心说他作证有个屁用,关键得让朱天降相信才行。
卫展奇怪的看着成武皇与靖王,两人衣冠不整跟斗鸡似的,哪还有点皇上和王爷的威仪。
“陛下,刚才臣不在宫中,也是为此事出去了一趟。”卫展说着,看向靖王接着说道,“靖王,林大人与我已经见过面,此事是一场误会,完全是别人嫁祸于粘杆处。好在大哥当年执掌粘杆处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