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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的人,占灵也不放心把事情交给他。而耶律窦哈更不能出府,就她那身材,出府就会引来一片目光,想掩饰身份根本不可能。所以,占灵先把此事告诉了师伯林风。
林风到是没有责怪占灵多事,既然对那位李早有所怀疑,考验一下也没什么。但占灵请林风亲自出马,林风到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一位小小的郎中,府中随便找个侍卫都能拿下,何必再让他来出面。看到师伯不愿意出马,占灵无奈之下才把事情告诉了夏青和朱一。
朱一和夏青听完占灵的诉说,这才明白大牛那小子为什么忽然变得积极向上了,原来是在给李早下套。
“占姑娘,我看没必要吧,即便是他今晚去盗取,也不能证明什么。这样的奇书一出现,谁都会有点好奇心。”朱一到不觉得李早有什么问题,反倒感觉这人不错。
“朱一,我觉得有这个必要,不知道为什么,那郎中给我的感觉很特别,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夏青接口说道。
占灵坚持的说道,“朱一大哥,咱们府里绝对不能有外人的眼线存在。哪怕他是成武皇派来的人,也得想法清除出去。窦哈想出的这个妙计,看似人人都会忍不住去盗取,其中的含义却不同。试问如果有一部上等武功心法,和一部兵书,你会盗取哪一部?”
“那还用问,当然是武功心法。”朱一肯定的答道。
“这就对了,李早身为郎中,如果他去盗取兵书,此人绝对不可留。”占灵冷冷的说道。在她心里,宁可错杀,也不能留着危险在朱天降身边。
朱一看了林风和占灵一眼,点了点头,“好吧,那今晚我就去守候兵书那一地点。只要李早出现,绝对会把人给你们带回来。”
占灵没觉得朱一这是在说大话,目前府中除了林风,朱一的武功最高。即便占灵手中有赤血剑,也不过是与他战个平手。
“朱一大哥,这事先别告诉天降。他那人看似心眼挺多,其实心很软。上次李早在他房间乱翻,根本就不该放过。这样的人,即便不让刑部司衙抓走,也不能再留在府里。”占灵一想起上次的事情,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朱一和夏青点了点头,两个人接下了这个特殊的任务,返回自己的住处开始准备晚上的行动。
占灵晚上要陪着朱天降,她自己也无法出面。不过,有朱一和夏青出手,占灵觉得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吃过晚饭,大牛没有向往常那样,拎着铁棍在院子里锻炼。朱天降在占灵的陪同下,早早的回了后院。
随着夜色渐深,卓行的心也越来越激动。傍晚没有在院子里看到大牛,卓行觉得这家伙可能还没有醒酒。这样的时机卓行可不会错过,哪怕是奇书到手远走高飞,卓行觉得也值了。
黑暗之中,卓行施展轻功越过院墙,嗖嗖嗖~一道黑影向东城跑去!
朱府之中非常平静,与往常一样,入夜之后人们开始准备休息。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复杂的业余生活,除了喝酒看戏,基本上睡的都很早。
朱天降伏案分别给朱三和朱四写了两道手令,准备让朱二明日一早就传达出去。写罢之后,朱大官人站起来伸了一下懒腰。如果是前世,这才不过是晚上八点来钟,正是夜生活刚开始的时间。但在这里,朱天降也习惯了早睡早起。
“灵儿,你现在是有孕在身的人了,以后别老跟着我熬夜。另外,从现在开始,禁止你舞刀弄棒。”朱天降看着占灵在一旁一直伺候着他,关爱的说道。
“天降,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们族里的阿妈生孩子之前还干活呢。”
“那能比吗,她们是她们,你是你。时辰不早了,赶紧睡觉。”朱天降说着,就要向卧房走去。
“天降,你再写一会呗。”占灵撒娇的看着朱天降,英姿飒爽的她一旦温柔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写~写什么?”
朱天降有点奇怪的看着占灵,平时自己上床晚了占灵都有点不高兴,怎么今天反倒是变了。
“平时玉儿老说你诗作的最精妙,今天就为我写一首怎么样。”占灵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天降,仿佛在故意勾引着他。
朱天降挠了挠头,不明白占灵啥时候也有这样的雅兴了。难道说,是大牛同学带动了府中学习高峰?让每个人都开始奋发图强了。既然占灵她想要一首诗,朱大官人当然不会驳她的面子。
“好吧,今晚老公专门为你写一首。”
第三百零六节 :第6章:奇书的诱惑
朱天降重新坐回书案之后,提起笔来酝酿了一下,朱天降开始龙飞凤舞的书写起来。他抄袭了一首苏轼的‘蝶恋花’,准备送给占灵。
朱大官人一边写,一边念着,‘~蝶懒莺慵春过半。花落狂风,小院残红满。午醉未醒红日晚,黄昏帘幕无人卷~’
朱天降和占灵以诗词传情,两个人亲亲我我消磨着时间。耶律窦哈的房间里,她和大牛可没有这份雅兴,两个人不时的传出大笑,喜怒哀乐全写在了脸上。
“窦窦,你说那郎中会去哪里,是医书那边还是兵书那边。”
“肯定是兵书那边。”
“切!那可不一定,不信咱俩打赌。”
“赌什么?”
“嘿嘿,我要是赢了,今晚你得好好的伺候我。你要是赢了,那我就伺候你。”大牛一脸坏笑的看着耶律窦哈。
“死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跟你赌了。”耶律窦哈含情脉脉的看了大牛一眼。
相比朱府之内两对年轻人的雅俗情趣,林风到是略显孤独。寒风之中,后院的花木已经凋零,林风坐在石凳之上独自饮着酒。这么多年的隐居生活,让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凄凉。
半葫芦酒下肚,林风站起身来,默默的向前院走去。既然占灵等人怀疑那个郎中,林风也要看看他到底在不在府中。如果在的话,反倒会更让林风觉得怀疑。
按照常理,任何人得知有这么一部上古奇书,都会忍不住去探寻一下。如果说那‘李郎中’没有去,那林风可真要好好的审问一番。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座宝山放在眼前居然不动心,说明此人的心机非常深。
林风来到药房门前并没有进去或者敲门,而是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林风的目光落在了窗台之上,两扇窗户竟然闪出了一道缝隙。
林风悄悄走了过去,他可是粘杆处得老当家,搭眼一看就发现了其中的玄机。窗户的缝隙中塞着一张软牛皮,江湖中一般干夜活得人才喜欢这样做。为的是方便回来的时候不用走门,而且用牛皮塞住也不会让窗棂发出响声。
林风一伸手,把窗户悄悄打开,纵身进了药房。房间里非常黑暗,林风干脆闭上了眼睛,凭着耳力警觉着周围的一切。
林风没有听到任何呼吸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拿出火镰点燃了棉捻。
林风看了看房间内的情况,走到桌旁把油灯点燃。林风迈步来到卧房门口,仔细的听了一下,一挑布帘走了进去。与林风的判断一样,卧房里并没有郎中‘李早’的身影。林风端着油灯,在房间内仔细寻找起来。
林风围着卧房走了一圈,最后把目光看向了地面上的青砖。林风本身就是这方面的老手,他知道重要东西,往往会埋在地下。
林风看的非常仔细,终于发现床边一块青砖的缝隙里,居然一点灰尘都没有。这说明,这块青砖经常被人抠起。林风拔出细剑插入青砖,猛然往上一提,把青砖拔了出来。果然不出所料,青砖之下藏着一个小木匣。
林风拿起木匣,小心的放在了桌面之上。木匣雕刻的非常精致,一把小铜锁扣在锁眼里。
林风二话不说,直接扭断了锁扣。木匣之中,放着几枚银针和一枚印章。林风拿起印章,借着灯光仔细的看了一眼。就这一眼,看的林风身子不禁一震。
印章上面刻着一个象形的‘鬼’字,在江湖上,以‘鬼’为称号的郎中,除了鬼医卓行绝无第二家分号。林风面容严肃,赶紧小心的拿起一枚银针,在灯芯上烤了一下。银针的一端顿时变成了幽蓝色,而且还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林风皱着眉头,这种毒他太熟悉了,在安远为了救治夏青,林风累的都差点虚脱。
林风匆忙的收好木匣,迅速走出了房间。既然是鬼医卓行潜进了府中,林风这下可不敢大意了。虽然林风知道不管卓行去了哪一地点,以他的能耐不可能是朱一和夏青的对手。但是,卓行这人喜欢玩阴柔手段,还擅长的是轻功和毒针。朱一和夏青只要稍微一大意,恐怕倒下的就不是卓行。
林风来不及把事情告诉朱天将,飞身出了府邸。林风左右看了看,按照自己的判断,向东边城隍庙快速奔去。
林风判断的不错,卓行的确是来到了城隍庙。按照大牛所说,城隍庙后墙第三棵树左侧,朱天降专门在那里秘密修了一座地穴,里面藏着奇书的下半部,也就是兵法奇谋与机关制造的部分。
传说中的奇书已经让卓行冲昏了头脑,不光是大牛的‘诚实’欺骗了他,最关键的是朱天降那神奇的医术,让卓行不得不相信奇书确实存在于世。
身为医者,卓行虽然对上部的医术很着迷,但与兵法奇谋比起来,卓行还是选择了下部。医术能医治伤病,兵法却能救治国家。孰轻孰重,这一点卓行还是能分得清。
在这寒冷的夜晚,除了打更的更夫,根本没人会倒这里来。卓行没有直接奔向大牛所说的藏书之地,而是在城隍庙的飞檐上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卓行别看心理激动,行动上却不冲动。既然大牛说朱天降派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观察一次,他要看一下大牛说的是不是真情。如果是真,说明大牛没有骗他,一旦没人经过这里,那自己很可能会落入人家挖好的陷阱。
朱一早早的就埋伏在这里,此时朱一正在一个大树之上,小心的观察着下面。一开始朱一还没在意,但时间一长,朱一发现自己根本就选错了位置。别看这个位置观察下面非常方便,大冷得天却让朱一有点受不住。
朱一没有动,卓行更是没有动。两个人谁也没发现谁,一直熬了半个更次的时间。朱一活动了一下冻得有点发麻的手臂,飞身跃下了树梢。
朱一搓了搓双手,他觉得这么长得时间没人出现,或许那郎中真的去了夏青那边。
看到朱一的身影,卓行不禁感到有点庆幸。朱一再晚现身一会,他也有点忍不住了。不管大牛说的是真是假,卓行都准备去看一眼再回去。黑暗之中,卓行没有看清楚朱一的面孔,但从朱一的身法上,卓行知道对方不是一般人物。
朱一揉了揉快被冻僵的脸,四下里看了看,悄悄的向城西方向闪去。
朱一的出现,让卓行更加确定了大牛所言是真。朱一这边刚离开,卓行不敢耽搁时间,迅速飞身而下,来到大牛所指的地点。
卓行掏出一把小药锄,开始在这颗大树之下四处刨了起来。当时大牛哼哼唧唧也没说的太清,卓行觉得反正是离不开这个范围。
就在卓行心急火燎的乱刨之时,只听着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郎中,要不要我来帮你刨。”
卓行心中一惊,迅速的转过身来,手中药锄也落在了地面之上。
朱一面带冷笑的看着卓行,刚才他走出去之后,觉得有必要回来做个标记,省的到时候占灵说他耍滑没来。没成想,朱一在二百米开外就听见了刨地的声音。
看到卓行吓的连锄头都拿不稳,朱一不禁轻蔑的摇了摇头。这样的角色,他觉得让大牛来就能对付,难怪林风都不稀罕出面。
月光之下,卓行脸色显得有点苍白。刚才他丢下药锄可不是吓的,而是方便银针从手腕的针馕里滑落到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