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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之间,不多赖会床,如何对得起这假期。
于是在这春节前的第二天早上李权醒来看了下几点后又很快蒙上被褥继续睡去了。因为刚才在他的梦里他周围站着一排美女在对他秀身姿放电,他现在打算要去把她们衣服都扒了。
期间裴歆悦进来一次,看到还在呼呼沉睡的李权也就没喊他,只是静悄悄走进来替他把掉了一半在地上的被子往上轻轻拖了拖。然后安然看着那安静的脸庞,不知不觉就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像一朵悄然绽放的鲜花。
在裴歆悦刚出去走出房门带上门李权就睁开了眼。其实她刚进来时他就醒了。本以为她会像在他小时候那样趁他睡着偷偷亲下他的,所以他才会装作不醒过来,谁知道她只是看了会自己就出去了。伸了个懒腰李权就坐了起来。点了支烟。要看一个人有没有烟瘾,看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不是找烟就知道了。
男人都有口欲,所以学会抽烟,并延续着。
昨天和宁才成和章德豪两在外边吃饭到很晚。这还不是他能睡到现在还会觉得有些困的关键,陪那两货吃完饭后,苏偌语的电话又过来了,说让李权过去接她,她刚和同学聚会完想让李权去接她再送她回去,因为班上有个男同学一直在麻烦她,还说要送她回去,不想的她只能找遍借口,最后搬出有人来接自己才罢了。
美女有求李权咋可能不应。于是就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接到苏偌语后,他们竟然整整压了两个小时的马路,有着一对刚处的小情侣的行为,却没有实质的名分。李权本来是抱着一种纯洁的想法陪她压马路的,他想压着压着他们最后可能会牵起小手,然后还可能来个拥搂,万一一个不小心事态还会发展成有个小吻之类的。这真的很纯洁。
可遗憾的是,一路上李权试着去牵起她的小手,而每当他触碰到她的手时都会被她笑着逃开。然后李权就继续努力。努力着努力着,不知不觉就走了两个小时,他们几乎绕着县城走了一半,也就绕着苏偌语的家一个大大的圈子。以她家为圆心,她家到她所在的饭店为半径,走了一个大大的圆。
苏偌语也不嫌累,还挺乐意,一路上就和李权扯扯她自己的事,学校里的事,对大学的期望,还有李权的事。更感兴趣的当然是李权在他读的那所她也听说过是所贵族学校的高中里发生的一些事,一些他的情况。以前通过几次话也都没整明白他的近况。
最后李权实在是走不动,只能放弃那纯洁的想法,直接送她回去了。只是送她回去时发生了个小插曲,在到了她家门口,她竟然让李权小声点,别说话,免得惊动她父母。再问他要不要偷偷去她家坐一会?有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这用得着偷偷吗?他和她妈也是很熟的,以前也经常在她们家蹭饭。李权纳闷着。最后看时间实在不早了,今晚的突破性动作估计也不会有了,李权就沮丧地直接摆手回去了。
李权靠在床上想到昨晚的情况就想笑。一只受惊的兔子,他守着株就行了,总会待到的。他一直在筹建一个大大的后 宫,急需着人来充沛。这个宫要不是不能去大街上招聘,否则早就满了。
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拿起,翻开。是苏偌语约他下午出去逛街。在这年关,县城的大街总是特别热闹,购置年货的人群总是能挤满大街。一片吉祥的风象。
李权想了想没什么事就答应了她,陪陪这少女时期的前世偶像。别有一种滋味。
当然他也没有想过为什么那么漂亮的校花会找他去陪她逛街,而不是找她那些闺蜜或者亲戚家人。
走出房门,表姐和姑姑都在大扫除,好好整理家里以迎接新年,姑父出去开会了。快过年了,他姑父会一直越来越忙,紧接年关,大大小小的事总是越来越多。
“怎么起来了。不再睡会?”正在擦着玻璃窗的裴歆悦看到李权出来立即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去厨房热了点早点给李权。
李权看到她额头那细小的汗珠,伸手温柔替他抹去。一直以来,他的所有亲戚都把他当做个小皇帝般来照顾他,疼他。从来不需要他干任何家务,起居饭菜也不用他帮忙一丝。现在的他知道他们是很舍不得自己这个从小就无父无母关爱的孩子。但他也是十分感动。
裴歆悦甜美地笑了下,催促着他赶紧吃点早饭,别又凉了。
他背对着的姑妈这时看到这姐弟两温馨的这一幕,欣慰一笑。这两孩子的感情从小就异常的好。她甚至冒出个想法,想过反正歆悦也不是他们亲生的,所以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那他们长大后是不是可以…随即暗责自己老不尊,要注意世俗。耸了耸肩继续收拾去。
吃完午饭。李权出门准备去赴苏偌语。
在李权刚出门时就看到他们小区门口站着丁懿栩,在那安静地等他。像个静止的洋娃娃,无笑无哭,面无表情。只有在看到李权出来时,那被冻的有点红润的小脸蛋才会露出开怀的笑容。
李权赶紧走过去,双手捂住她的小脸蛋,揉了揉那冰凉,直到暖和些,又捂起她的那双小手,皱着眉责怪道,“站在这干吗,怎么不上去找我。多冷的天。吃饭了没?”
丁懿栩嘟着嘴,低下头,小声道,“你没让我上去。吃过了。”不过小萝莉却是满心欢喜,因为她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暖意。觉得就是让她在这站上一天能换得他的关心疼爱的话也是值得的。
“我哪知道你在这下面,打个电话给我啊。”李权就无奈了,知道这小丫头就是喜欢跟着他。
“我可以吗?”丁懿栩扬起小脑袋,那灵动的眸子里闪着满目的希翼。
“当然可以。”李权温柔地摸了下她的小脑袋。在他肯定回答后他明显看到小萝莉的脸上止不住的开心。这才像个正宗的小萝莉,会因为得到棒棒糖后高兴,会因为被带着去看金鱼而兴奋。而不是像李权亲眼见到的那次她的爆发那样的恐怖。一个小萝莉干翻几个成年有过训练的壮汉,这种场面肯定是相当震撼的。李权至今难忘。
抱起身高已有1米多却依然很轻的她,“走。哥哥带你去找你苏姐姐一起逛街去。”虽然这丫头喜欢粘着他。但却很老实也从来不会耽误李权泡妞。相反有时反而有利,这小萝莉有时候会成为他与美女之间的凝合剂。
苏偌语在牌楼路的街口等着李权。牌楼路的一条街都是各种服装专卖店的门面。县城就是这样,路边各种零落的店面,反正除了人流就是地盘了,地盘在现在的昭阳还不是那么紧张,这样也能扩大县城城区的规模。要是建成很高的大商厦那样,那城区会缩小很多的。不过李权知道这些小店面迟早都是会拆掉盖上商厦的。中国房地产行业在21世纪后进入了快车道,一些列房改政策大大刺激了一些鼻子灵敏的商人,在未来十几年,房价一直在攀升,甚至达到了国民消费不起的地步。国内的顶级富豪,房地产起步的绝不在少数。李权本不打算搞这一行,后来寻思着这黑心钱自己不赚也会有别的大大的人物去赚,所以最后李权决定还是去搞几年,等房价到了惹民愤时再全盘退出搞别的行业。所以李权就正在逐步退出那个眼镜项目,抽出资金准备进军房地产,让张坤先跑一个月观察南州的行情,这半年赚的那些钱作为启动资金先搞些小项目也完全够了。要不是李权知道现在劝说不动他舅妈他都想让他舅妈借他几个亿来翻上数十倍了。所以就算了。赚钱哪有会赚够的,所以李权也就释然无谓多少了。更何况,李权创业他暂时不想依靠别的势力来起家,那样虽然容易些,但也太没挑战性和荣誉感了。就像前世李权替那传销公司跑业务时,他从不会利用已有的人脉,都是靠自己的眼光,口才,和策略。
“懿栩有过年的新衣服没?”李权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小萝莉的衣服全是公司的人替她主张的,也从没征求过她的意见或者带她上街逛街去挑衣服。过年穿新衣一直是传统。
丁懿栩本来点头准备说有了的,有好几套的,但听到李权的下一句说的“要不我替你去挑几件新衣服?”后她马上改为摇头说没买,然后又死劲点头说好。
可以预料,他替她所买的几件衣服,她会如何的珍惜,珍贵。
第五十七章这一辈子
大年初一,下午,一辆驶在京沪高速的银灰色的大众passat急速飞驰,平均速度保持在150迈向上,快时超过200迈,驶向上海。
车内只有驾驶座上的一菱角分明帅气英俊的青年,他也只是因为中午吃完饭的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说想他,于是他立马找了辆车,从昭阳就飞奔向了上海。本打算开学前几天抽空去看下她的他就这样改变了注意。想着自己的女人独自一人过大年,他就不是很舒服。
宁涵不像没心没肺的杨昔,杨昔可以在没有家人陪伴的时候嘻嘻哈哈找一堆人一起庆祝中国的春节。但李权知道宁涵不会,不会那样做。他更多的可能是独自看着窗外面的烟花一闪而过,吃着孤独而简单的晚餐,看着别人家传说来的团结欢笑。虽然那个性子从骨子里冷的女人不会有多羡慕,但惆怅肯定会是有一点的。
平时5个小时的车程,李权只花了2个多一点小时就从昭阳赶到了上海。
一路被落下的车无一不在怀疑刚超过去的那辆车里开的人是不是神经病,大年初一的就这么不要命。不过也有一另外,那是辆红色的玛莎拉蒂跑车,在李权到南州段时遇到的那辆车,经过时李权看到里面坐的一带着黄色打墨镜的女子,笔直的长发飘落下来,她看到李权超车过去还开的那么快立马就踩了油门追了上去,和李权飙了起来,一路上其他车看到那来势汹汹的两辆车只能纷纷避让。只是红色玛莎拉蒂跑车里的她最终没追上他,最近的也只是保持在100多米的距离,然后又被前面那车扬长而去。李权今天没心情没空陪她玩,不然他会好好逗逗那豪车里的个性美女,有个性是大年初一不在家好好过年而跑来飙车,说她是美女是因为李权相信第一直觉,尽管她带着可以盖住半张脸的墨镜,但看了她一眼李权就那么的感觉。
遗憾的是野花再香再美,那也得是在家花开的很正常时再去欣赏,再去采摘。他的女人正需要人陪的时候他哪有那闲工夫再去惹草。追着他的那辆豪车女主人发现追不上那辆车后就直接把车停在了高速公路中央,秀拳握紧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盘,然后掉头,不用命的逆向行驶。她虽然没看到那车里司机的样子,但记住了车牌和他开车的风格。于是李权就这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莫名其妙地被人记恨住了。
复旦大学。女生寝室楼。
李权安稳地停下车,拨通电话,“你在寝室吧?下楼来看看。”
宁涵这个寒假她找了份家教,但春节三天人家不用补课于是她就闲的无事都在寝室了。自从她父亲落马后她家的所有财产也就被没收了,她也就过不上以往的那样公主般什么都不用考虑的生活了。
不过似乎她也从来没在乎过那些东西,她只是想自己负责下自己的学业的学费和生活费,不增加她母亲的一点负担,也不用凭借别人的施舍或者帮助,她只想靠她自己。不然她做生意的二叔也就是宁才成他爸完全可以资助。
宁涵本来接到李权的电话还有点莫名其妙,而在她听话地下来时,看到的那一幕,鼻子酸酸的她这一次终于没忍住,涩干的眼睛鲜红,布满血丝,但眼泪这次却哗哗地往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