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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人附合道,“哎,要得,再给那女的买一套女仆装,前胸镂空的那一种,哈哈哈……”
几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肆无忌惮地当着amy的面,开起了低俗的玩笑,每个人嘴边的狎笑,都让amy愤怒不已!
要不是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又落在他们的手上,寡不敌众、生怕受辱,她真想狠狠地扇这几个军痞子,每人一个大耳光,教他们敢轻薄她!
车厢里一阵大笑之后,又有战友问,“大钊,虽然大国连长是说让我们别为难她,可是,我们就这样不做点什么就放她回去,好像有点不甘心呢?”
大钊挑眉,睨了战友一眼,“那你想怎么样?军命不可违!你小子就不怕,一会儿连长来了抽死你?”
那人只“嘿嘿”地干笑,“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有什么好怕的?咱又不是被叛国家、背叛首长,连长最多也就是教训几句,不会把咱怎么样的。再说,我们还不是为了帮姑小姐出口气?首长知道了,肯定也不会太怪罪咱们……”
还有一人赞同地附和道,“对啊,大钊,我们这里你最大,你给拿个主意,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恶毒的女人!听说,姑小姐又病发了,还不是这女人害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大钊看大伙儿群情激奋,加之心里也替姑小姐憋屈,沉凝了一会,便说,“既然是大家的意见,我也不忍拂大家的意,这样,只要不玩出性命来,我这关,通过了!”
众人一阵欢呼,又将黑幽幽地头颅聚到了一块儿,低声闹闹嚷嚷地商议了起来……
amy看到,几个人散开来的时候,均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心中顿觉毛骨悚然,她曾有耳闻,这些兵痞子不过是一群有证的黑社会而已,干的事情并不比流氓盗贼的干净正义,又想起电视上报导过的、少女惨遭轮jian致大出血而死的丑闻,一颗心更是颤巍巍地,泱红的嘴唇也瞬间血色全失,哆哆嗦嗦地断续发音,“你们……你们想干……干什么……别……别过来……”
大林的嘴角一阵不自然地抽搐,“妈的!这咋那么像狗血剧的经典对白啊?女的眼睁睁地看见,佞笑地逼近而来的男人,吓得魂都没了,‘你、你、你……要干什么?’男人却下流地笑道,‘干你!’真他/妈/的!你这女人的思想真是够龌龊的!……”
amy心里快气疯了!双手仍防备地抱在胸前,一点也不敢放松地盯着这一群,对自己虎视惮惮的军痞子,到底是谁龌龊了?明明是他们这些当兵的名声太坏!而且,他们几个的眼神,看起来也很龌龊,好不好?还骂她龌龊呢?!真是,颠倒黑白!众口烁金!
她瞪大双眼与他们对峙着,却见对方除却那个叫大钊的军官,没有朝自己身边挨过来以外,其余三人都“不怀好意”地凑近了来,两人分别坐在了她的一左一右,不由分说地按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半分也动弹不得,这才对大林说,“快快快,抓紧时间,动手吧!不然,一会大国回来看到了,又有得骂了!”
amy以为,他们是真的要对她用强的,吓得尖声大叫了起来,其中一人,听到她杀猪似的嚎叫,刺耳得连连皱眉头,扬起一手,就要用;力地挥下去,被大钊一记怒吼震慑住了,“不准!”
战友讶异地住了手,大钊才说,“不可以在她身上留下伤痕,人是我们带出来的,还回去的时候,就算有伤,也不可以显山露水,不然,我们脱不了干系,到时有捐我们军队的荣誉。”
又伸手从车前座抽下两根安全带,丢给战友,“给她堵上不就得了?猪脑子啊你!”uop2。
一干人于是又哄笑起来,大林不满地叫了起来,“别闹!别闹!一会大国回来了就不好办了!快按住她……”
众人于是赶紧忍住了笑了,刚才想要对amy动手的那个战友,接过大钊手中的安全带,便塞进了她的嘴里,amy挣扎了几下,没能躲开,被塞了满嘴,接着,就只能发出一阵嘶哑的“唔……唔……”声……
随后,大林又说,“你们俩,再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
什么?!还扒衣服?!旁边两战友愣了,“大林,你该不会真的要玩,那一套见不得人的玩意儿?”
刚才,他明明只是说,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而已,是说要给她留下心理阴影的,不是吗?怎么,现在演变成要扒衣服的地步了?!
大钊也不同意了,“大林,你小子可别乱来!我们是人民解放军,不能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传出去,军队的名声会扫地的……”
哪知,大林不等他们洗脑完毕,已然上前一手扒拉起amy的上衣,手脚利落地解起了她的纽扣,三颗扣子松开,她胸前的一大片雪白肌肤,立刻就在众人的眼前暴露了出来!
偌大的车厢内,突然一片静寂无声!
+++++++++++++++++++++++++++++++++++++(第二更了哟,其实,我都是半夜码好的文,刚才又偷空略加修改才发上来,因为我白天还要上班,没法更新太多,本来想多码一点的,可是,能力有限,只码了这么多,亲们勿怪。等我下班后,晚上还会有更新,么么哒,等我哈,o(n_n)o~。)
第238章、
大林上前一手扒拉起amy的上衣,手脚利落地解起了她的纽扣,三颗扣子松开,她胸前的一大片雪白肌肤,立刻就在众人的眼前暴露了出来!偌大的车厢内,突然一片静寂无声!
有人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对于像他们这些长年不沾腥荤、也沾不到半点腥荤的血性汉子来说,对于女人的饥渴,实在是太无法抵挡了!
纵使,明知眼前的这一个,不过是个心肠如蛇蝎的坏女人而已,可是,入眼的那一双高耸挺立的双峰,即便,是被包裹在两只黑色的蕾丝花边bra里面,却丝毫不影响它的吸引力,尤其,amy又在不停地剧烈挣扎,那饱满诱人的双峰,便更加激烈地颤抖不已、呼之欲出,那一声声惶恐的尖叫声,因为无法发出声,而变成了语蔫不详的“唔……唔……”
似痛楚,又似床第间那一声声引人遐想的呻yin,加之,又在车内昏黄而迷离的光线下,越发地增加了它的迷人魅力,眩花了他们的眼睛,盅惑了他的心,引得他们猛吞口水……
车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了,地处郊外的看守所一带,入夜后,越发地安静了!
安静得让amy越发地心悸、不安,车厢内,对上这一双双如饿狼一般、泛着幽幽深蓝的危险眸光,她吓得双腿发软、脸色刷白,额顶和手心里,都冒出了层层密密实实,而又黏黏腻腻的汗珠。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危险和羞辱,似乎随时都会降临到自己身上?amy拼命地摇头,想要逃离、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在这一群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之间,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力道,都显得微乎其微……
只我意没。一场持久的、狼与羊的心理对峙之后,就在amy绝望地泪流满面时,只听得,“啪!”、“啪!”、“啪!”地响亮三声之后,大林满脸嘲讽地嗤笑了起来,“瞧瞧,你们这点出息!刚才,也不知道是哪几个歪瓜裂枣的家伙,嘲笑我好那一口恶趣味来着?得了,都收起心来,别痒痒的了,各人把帽子掉转过来,遮住你们的那双狼眼啊……”
大林一阵讽笑之后,才说,“我要动手做事了!你们别妨碍我,赶紧的,帽沿掉过来,不准偷看!不就是个女人嘛?没见过,是吧?这种女人碰不得的,小心你们一个个落得个,跟那姓钱的混蛋一个下场!”
这最后一句,可算是一句警钟,敲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底,先不说,碰了这女人,自己的编制随手就丢了,说不定还得被开除党藉、记过处分,甚至,还可能被控告入狱,到时,真是会跟钱朴义一个德性,什么前程也没了!
这么一想,众人即使有那么色心,也没有那个色胆了!虽然不甘心,但还是很努力地抑制住了,自己体内泛滥成灾、蠢蠢yu动、狂嚣不已的荷尔蒙,缓缓地闭上了双眼……uovn。
没一会儿,又听见amy挣扎发出的“唔……唔……”声,以及一阵细碎的脱衣服的声音,大钊反应过来,又“嚯”地一下睁开眼,“咦!不对,我们都闭上眼,大林你怎么就不用闭上?”
旁边二人一见,也忿忿不平地睁开眼,“就是就是,大林,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凭什么咱不能,你就能看?”
只见大林飞快地又拉起了amy,嘴角的笑声似真似假,“因为,我对女人没兴趣。”
“啐!你小子!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老子跟你天天在一块儿进进出出地,你平时没少猥亵老子吧?”大钊晦气地啐了一口,大林跟他算半个老乡,平日里的关系还不错的,常混在一块天南地北地扯淡……
大林还是淡淡地笑笑,又斥道,“赶紧闭上双眼,我要干活了!在我喊结果之前,不许睁开眼睛偷看!”
其余三人听了,也不再争议了,再次闭上了眼睛……
amy原本掂着的一颗心,也稍稍地放松下来,只见大林背过身,一手捏着一根细微的针,一手端了一小碟五颜六色的染料,凑近了她胸前,脸上的笑容诡谲,露出邪佞的表情,“我这没有麻醉药,你忍着点,会很疼,所以,大钊把你的嘴堵上,是非常明智的决定。”
再扒开她的衣服,将针暂时放在染料碟里,又伸手绕至她的后背,“吧嗒”一声,amy只觉得胸前乍然一松,一股凉气袭来,低头一看,又“唔……唔……唔……”地叫了起来——
大钊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amy这叫声非常地奇怪,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大林,你小子到底在捣什么鬼?你说你不好女色,怎么整得就跟个强x现场一样?……”
amy也觉得不对劲,他不好女色,为什么要扒她的衣服,还脱了她的bra?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双,在晕黄的车灯照身下,如脱兔一般颤巍巍地抖动的ru白双峰,她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羞愧地想要拿东西挡住,大林眸色不改,却伸出一指,重重地抵在她雪白的胸脯上,俯在她脸颊边,低声说,“你最好不要乱动!让这几个看到了你这春光乍泄的画面,到时,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失控事情!”
amy愣了一下,对上他清澈而毫无杂质的黑眸,即刻明白,他是真的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兴趣,也明白,他说的是实话,如果让另外三人看到,她这付半裸的无边肉色,真的很可能发生惨案的。
他劝住了他们一次,也不见得能拦得住第二次。也罢,只要她不用被这伙军痞子侵犯,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大林见她这次学乖了,这才满意地端起自己调好的染料碟,抬头,又看了amy一眼,“忍着痛,嗯?”amy犹豫了一下,随即,便顺从地点头了!
大林呲起一口白牙,轻轻地笑了笑,amy只觉得异样地安心,未来得及细细感受他这抹笑容,却又突觉,胸前一股异样的疼痛,低头一看,大林竟然已经在她白皙的胸前,深深地扎了一针!
她幽黑的瞳孔骤然紧缩,额顶间,已泛起了一层细微的冷汗,针眼很小,却让人觉得一股钻心的绞痛,自脚底一寸一寸地涌上来,即使,她已咬紧了牙关,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唔……唔……”
大林却未再有半秒的停顿,一鼓作气地,在她雪白的酥胸上,一连扎了上百针,痛得amy几乎要倒地翻滚起来,“唔……唔……唔……”的哭叫声,久久地,不绝于耳……
大钊听得amy一声比一声更凄楚的哀叫,也是诧异莫名,就算这小子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