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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害她
红书有些为难,晚清刚刚醒来,必须要吃些易消化而有营养的东西的,可是、、:“这一路行来前未着村后未着店的,也只有一些干粮、、”
“出门在外,还那来的矜贵啊!随便找些吃的给我,我快饿坏了,就算现在是一头猪,我也能吃下呢,对了,我想吃牛肉干片,上次吃着挺香的。”晚清说完故意露出一脸向往的表情,不想让二婢太过为难。
毕竟这一路上也只得一人说话算得数,何苦为难她们呢?
况且她也确实是饿坏了。
“好,红书这就给您拿去。”红书一听,赶紧跳下车去拿吃的。
不一会儿,就拿了大大小小十几袋吃的,堆放在晚清的车上。
“二夫人,快拿着吃吧!奴婢还帮你拿了几个水果呢,刚刚路上摘的,新鲜着呢,你吃完可以解渴!”
晚清一笑,拿牛肉干片吃了起来,她确实吃着好吃,以前在府中,那曾吃过这些干食,而且这牛肉干是厨子特意给凤孤准备的,确实味道很好,她一口气连吃了十来块,又吃了两个勃勃,这才解了饿。
看着外头,天色大好,于是拉开了车帘子,坐在了车前,好一览这大好风光。
四五月天,这林中却已经是处处青翠浓郁,天空万里无云,一片蔚蓝,照得人也豁然开朗了许多。耳边是小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清脆而美好。
晚清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叹道:“林中空气果然是清新!”
就见红书已经擦了一只山楂子递给她。
“这林中的果子才好吃呢!”
晚清接过,本想学着豪迈一点,大大地咬了一口,谁知才嚼。
整个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好酸啊、、、”
春阳撒下,那表情,带着细致,带着粉嫩,说有多可爱,便有多可爱。
而这一幕,却是落入了前方马车中的凤孤眼中,只见他那冷漠而无情的嘴角此时却是扬起一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浅笑。
“红书好坏,这林中果子那儿好吃了?”她问。
红书见她表情也是不明:“我是没吃,可是刚刚黄棋同我说这果子十分香甜,叫我拿来吃,我才拿了几个过来的啊“仔细一想,才知道上了黄棋的当,于是脸上一怒:“好个黄棋,居然诈我,我去找她。”
说着便要起身,却被晚清拉住了:“算了,无所谓,你也知道,她们都不喜欢我,何必找麻烦呢!”
“可是、、、”红书还是难解愤,脸也胀得红红的,称得红衣更美。
“快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晚清却只拉着她的手。见晚清如此,她只好作罢,可是心中却想着回头再找黄棋。
“对了,你怎么不用侍候你家爷吗?”晚清这才想起,红黄蓝绿四婢可是凤孤的贴身侍婢,平日里都是在他身边的。
“没有啦,刚刚二夫人醒来,我便同爷说过来侍候您,他倒也没说什么,于是我就过来了。”
原来是同凤孤说的,晚清暗道。
不过也是,若是他不首肯,手下的人那个敢瞎自乱来,她可看得出,这些人个个对他是又敬又畏的。
林中精灵
双儿想了想,道:“不如咱们来玩词语串串连可好?”
说着看向她们二人,双儿自幼跟在晚清身边,对于词书,虽学得不多,可是多多少少却识得一些,而且最常玩的就是这四字词语串串连,而且是学得极精,还上了瘾,一得空总想着这玩意。
而红书,虽说未曾玩过,可是她们琴棋书画四婢女,那个不是饱读诗书的,这点可不成问题。于是跃跃欲试地问:“怎么个玩法?”
“就是第一人出一词,第二人要用第一人出的词的最末一字接下个词,如此类推、、、”
双儿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红书已经接下道:“我懂了我懂了,好,我就先来个一马当先!”
毕竟是女孩子,少时训练严格,那儿玩过这样的闺中玩意,一听就乐上了,还急急地就开了一句。
双儿也不甘示弱,道:“那儿就先发制人!”
说完笑笑看向晚清。
晚清一笑,这两个丫头,也不问问她是否要玩,就已经来了一招一马当先,先发制人了,含着笑道:“人多势众!”
暗笑她们二人以人多压制了她这个少数的发言权。
双儿与红书两人一听,脸也微红,却见晚清只是取笑模样,倒没较真,又于兴致上,于是也不理会,尤其红书,听到晚清这一句,早已经想到了一句让双儿接不下来的词,于是抓着机会就再念:“众目睽睽!”
果然双儿一听皱了眉头,抬头看向晚清求救。
晚清摇了摇头,以示她也不知何对,毕竟这睽字确实是无词可接的,红书这小精明倒是厉害,才三两句,已经压倒式地断了别人的后路。
不得不说,凤孤身边的人确实是厉害,只单这游戏便见一般。
双儿却是嘟着嘴:“不算不算,重来重来,那有这样断人后路的啊!!”
晚清呵呵一笑,这个双儿:“这就叫做人家比你技高一筹嘛!好了,这次由你先说吧,倒看你怎么难倒别人!”
她皱眉一想,而后舒颜一笑:“那我就顺着小姐,来个技高一筹吧!红书,该你了!”说完得意地看向红书,眼神挑衅地道。
晚清一笑,知道她们二人又要争吵一番了。
于是倚向车架,凝视着两旁呼呼而过的树木不语。
她从来不爱与人争吵,也讨厌看到别人争吵,可是看着这两个小丫头争吵,却又觉得很温馨,因为所争都是一些单纯的吵闹,无权无欲,于是变得十分家常美好。
可她不想参与,别人可不肯,就见红书拉了她的手:“二夫人,你看看双儿这丫头,年纪轻轻,却已经报复心这么强,这可怎么得了啊!”
晚清一笑,还没开口。就已经听到双儿吹胡子瞪眼地道:“敢跟小姐告状!小姐啊、、、你看看这人怎的就这么奸诈呢!可是她先使的坏的啊!!”
晚清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实在是拿她们二人无法,于是道:“好了好了,全当我坏好了。”
那两人一听却异口同声道:“不行!又不是你的坏。”
晚清可就等着她们这一句话,一听,狡黠笑了:“不然就是你们的坏了,这样吧!罚你们各吃一个山楂子!”
说着就着身后取出两个山楂子,轻拭了一下,递给她们二人。
“小姐、、、”
“二夫人、、、”
“快吃啊!不然就我吃,随你们!”晚清故意道,还作势要往口中送。
双儿一看急了,拿过山楂子一口咬下,红书也不甘示弱,也抢过另一个一口咬下,结果二人是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引来晚清呵呵大笑。
这一笑,如林中精灵一般,在这静寂的林中竟是极其好听,增添了春意暖阳。
苍白了小脸
这一笑,如林中精灵一般,在这静寂的林中竟是极其好听,增添了春意暖阳。
不由引得一路侍卫纷纷回问观看,不过他们不过全是训练有素之人,只是惊艳一顾后赶紧又回过神直视前方了。
可是晚清被人一看,脸顿时红如晚霞,左右一看,十分不好意思,看来她一开心,都忘了形了,竟然笑成如此。
于是急急收回眼光,却看到了前面马车中帘缝中,那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着看向她,倒着暗光,却是看不出是何神情。
尽管如此,还是让晚清一张脸由红转白,冷了冷脸色,掀起车帘,又回到马车内去。双儿一时莫名其妙,看着小姐忽然之间变色,以为是刚醒来身体不好,急忙就要追进去问。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而红书,毕竟是习武之人,虽说玩得开心,却还是时刻注意着八方,自然也就看到刚刚车帘中的一幕了。
她只是想不到,二夫人对爷存着的间隙,原来这么深。
晚清扶了扶额头,将脸靠在了窗扉上,软软地应道:“没什么事,只是忽然有点不舒服罢了。”
原本,她以为她很能忍,能力忍人所不能忍;
原本,她以为她已经可以将事情看得很开了。至少对于发生的事,可以做到选择将不堪的遗忘在角落中。
可是当她看到黑暗中那一双美丽惊人却阴鹜的眼时,却是止不住心中翻腾的思绪。
那一双眼,似乎又让她想起那一个不堪的夜,于是,心又无法平静下来了。
“小姐若不舒服就躺着歇会吧,双儿为您守着。”双儿虽然没看到刚刚的一幕,但却跟在晚清身边多年,十分了解她,见她一脸郁然不解的表情,知道并非是人不舒服,但也不再问,只是拿起车上一条细毯子,轻轻地为她披上,而后静默不言。
她的表情,自然是尽收入凤孤的眼中。
只见他眼神一黯,怒上心头。
他本就是骄傲之人,又如何能够容忍别人如此忽视他呢!还从未有女子,在看到她之后,可以完全忽视。
除了月儿。
可是月儿,那么特别,这个女子,又如何能够比。
这个上官晚清,竟然敢在看到他之后,就钻进马车里,想避开他,有这么容易吗?!他看向了车帘外林中的一处方向,而后凤眼一射,寒光乍出,却是一计上了心头!
他手一招,就见黄棋会意地跑上前。
“去请了二夫人过来。”
黄棋领命而去。
凤孤要找她,说真的,不只晚清觉得惊讶莫名,就是那些侍卫与婢女,也是个个觉得莫名十分。
毕竟自出门这数天来,凤爷对她,可是禀行了不理不睬,权当透明的行则。忽然叫她过去,真的是极奇怪的。
晚清步下马车,迎着众人寻视的眼光,缓缓走向凤孤的马车前。
“相公,妾身来了。”礼仪十足,与寻常人家倒是一样,可怎么听着,里面怎样的冷冰与疏离。
“嗯,进来吧!”只听到一声略带着沙哑却磁性十足的声音,透着睡醒时的慵懒,更显性感。
迷惑
进来???
晚清只以为是她听错了,他竟然叫她进去,可是犹豫之间,看到黄棋与绿琴二人拉开的帷幔,她只有扶着双儿的手认命地慢慢上去。
毕竟,她听错,不可能其他人也听错的。心中苦笑,她可不清楚,这个凤孤,究竟是要搞什么名堂,忽然叫她上他的马车?
可是却由不得她选择。
、、、、、、
雪白丝棉铺就的马车中,看着简单,却其中透中华贵,毕竟那丝棉可是上好的丝质,正合适这初春用,透着微凉,却又柔软十分,又很透气,一般人家怕是想要做件衣裳也难,可是他却拿来当垫子,极尽奢侈。凤孤正紧闭着双眼,一脸慵懒地斜靠在雪白狐皮上,阳光透过掀起的马车帘子一角射了进来。
照在他的脸上,竟然夺目地让人移不开眼睛。
晚清一直知道他的极美,可是在这一刻,她发现,他的美,是可以勾住人的魂的。
而此刻,不说勾住他的魂,却也是勾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的眼无法动移半分。
这时才想起红书曾经说过的一番话:只要你仔细看过我家爷,你就是为他死也愿意,他可是天生的勾魂人啊!那种华贵绝伦的美丽,透着冷酷阴狠,凝成的,是一种嗜血的美。
果然,红书形容得一点也没错,确实是一种嗜血的美啊!!叹为惊人。
就在这时,凤孤睁开一双好看的凤眼,戏谑地道:“对你相公可还满意?”
看来他的心情还不错。
晚清脸上微红,想想又似乎不必要的,这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纵然无情无义,但看一下也不过份的,于是强自镇定。
凤孤看着她的脸色面时红时白,神情变了又变,只觉奇特。大凡见过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