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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今的办法,至少也要求得邪风平安,不能让他因她而有事的。
可是她方法还未想出,就见凤孤一剑如飞虹旭日般刺去,邪风一声惊呼随之而出,鲜血喷出,邪风的臂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极大地伤口,那血还不停流出来。
“住手!”晚清大声呼道,整个人就要冲向前去,却见一旁的黄棋将剑横着一拦,拦去了她的去路。
“黄棋,你也太无理了!你还知道她是夫人啊!”红书在一旁看不过去,手中剑一格,将黄棋的剑格了开来。
“红书你!、、、”黄棋一脸怒容地瞪向了红书。
只听到凤孤的声音冷冷传来:“黄棋,你是越来越没有尊卑之分了!等下自己去领罚!”冷冷的话淡淡的口气,却让黄棋心中一颤,可是她却无怨无悔,她没有错,她为的,全是爷!
“奴婢知错了!”她低头说道,手中剑默默地放了下来。
“邪风、、”晚清这才冲向了邪风身旁,手轻轻地扶住了他的手,凤孤这一剑划得极深,都隐隐看见那森森白骨了。
忽然愤然地一转身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凤孤怒喝道:“你究竟要怎么样才放过我呢?”她是真的生气了,为什么要伤害邪风呢?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的亲人呢!
凤孤没料到她居然因为那个偷儿而对着他怒声大吼,他甚至从未见过她这样大怒过的,心中一时醋意大升,凤孤瞪向了她,狠狠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跟你的纠缠,至死方休!”
一字一字,咬牙切齿说出,却也当真是他心中的所想。
“你这个疯子!”晚清愤怒地骂了过去,心中有些狂乱,这辈子,遇上他,便是她的劫吧?只是这个劫,也太难过了。
“是,我是疯子,为你而疯!”听到她的怒骂,凤孤双眼也妒红了,那么直直地望着她,心中,痛得如十指在掏一般,他声音嘶哑地回道,嘴角一抹欲哭还笑的笑容,那样的苦,那样的痛,让人有些不忍睹。
晚清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于是神色缓和了下来,轻轻地道,希望他能够明白:“凤孤,我们当真是不适合的,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们不可能还能像平常夫妻一样在一起的,你把我留在这儿,只是让我慢慢地死亡而已,就如一抹原本应该长在水里的水莲,你非要将它种在土里,它便只有渐渐地枯萎凋谢,因为它根本就不能适应那样的环境的。”
凤孤望着她,神色中有些动容,可是更多的坚定不舍:“清儿,我知道我从前太多对不起你的地方了,可是,我会改的,我会用我余下的一生证明,我是对你最好的人!”
他重重地发着誓言。
他已经决定了,要一生护着她,顾着她,决不让她受到一点儿伤害的。
她、、、就不能信他一次吗?
她、、、难道看不出,她每说出一次要离开,他的心中都在无声地淌着血吗?
“凤孤,早就不是你对我好与不好的问题了,你为何总是不能明白呢?曾经沧海难为水,过去的一切,难道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吗?不,不能的,我忘记不了,当我忘记不了从前的一切时,你叫我如何接受你呢?”他为何总是不愿看清这一切呢?这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我凤孤从来不相信世间有不可能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凤孤霸道地道,眼中是满满地自信。
“自以为是!”邪风在一旁生气地道,双眼如两团熊熊大火烧向凤孤。
“这儿轮不到你说话!”凤孤冷冷地喝道,却是连望也不望向他一眼,双眸,只是那么直直地望着晚清,似乎要将满腔情意,全部传达给她一般。
“不可能的。”晚清轻轻地道,吐出的话,虽然平淡,却是心意坚决的。
“难道你就非要离开吗?!”凤孤咬牙切齿地道,痛苦的闭上眼睛,似痛下决心,才缓缓地张开了眼,神色中,带了一丝丝的暴戾。
晚清看着他这样的眼神.莫名的担心,他太狂妄了,做事太过嚣张自主,这样的眼神.只说明他的心开始变得嗜血。
忘记没那么容易
可是.她却是义无反顾的道:“是的。”
“好!很好!”他突然仰头一笑,连叫了两声好,而后,手中软剑‘当’地一声响,亮光闪过,直直刺向一旁的邪风。
那速度,快如迅雷,不过眨眼不到的时间,剑已经没入了邪风的左肩处,他口中的话,才缓缓传入她的耳中:“那么,我就杀了他!”
眼前刹那血红一片。
晚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自身边拿起了一名暗卫的剑,直直地刺向了凤孤,幸好她只是恍然一刺,只刺入不到半寸,可是那剑身刺破衣帛,划破血肉的声音,都那么清清楚楚。
已经足以让她慌了神了.她何时伤过人呢?
瞪大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了凤孤。
却见他的眼中,漆黑如墨.沉如深渊,看不清楚是喜是怒,只是那么深深地凝望着她,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也吸进去一般。
她的耳边嗡嗡直响.似乎听到是黄棋还是绿琴要向她杀来,被他止住了。
可是她却不太明白.只是震惊于手中那把剑上。
凤孤嘴角弯起了一抹笑,让人心也发了酸般的笑,而后残忍地道:“你竟然想杀我?”
“我、、我、、”晚清连说了两个‘我’字,可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才好,她确实已经伤了他,可是,全是因为他要杀邪风的原因啊!
看着他伤口处的血涌了出来,透过他那绸丝带般的黑色绸衣,如一条红色小蛇一般,缓缓漫了出来,沿着那青铜剑纹,一步一步地流着,似乎要流向她的手上一般。
她的害怕,自脚底缓缓地上升着,让她的手也抖了起来。
可是凤孤却笑了起来,盯着她,笑了起来,那笑,竟带着恐怖一般,让她也慌了神,只是无主地望着他。
“你刺啊!你刺进来啊,能死在你的手中,我也无悔的,哈哈。”他嘴角带着残酷的笑,那只修长的手,忽然一发狠,握在了他胸前的剑身上,用尽全力,刹那间,手上的血汹涌地奔了出来,沿着剑身,流到了晚清的手上,可是她的手,却如粘在了上面一般,连放,也放不开来。
身边的四婢已经齐齐地冲了上来:“爷,不要、、”
可是凤孤却连望也不望她们一眼,只是冷冷地道:“我的事,还要你们来过问吗?”
“可是爷、、、、、、”四婢女声音中已经带了微微的哭腔,她们何时,曾见过这样的爷呢?爷从来不会如此的,可是今日却…
“不当我是你们的主子了?”冷喝声乍起,四婢吓得退了回去。
而凤孤,却一直对着晚清,一眨不眨,似乎要望穿她一般:“你不是一定要走吗?好,只要你把剑刺进去,狠狠地从这里刺进去,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他沉静地说着,手指着伤口处。
晚清摇了摇头,有些慌了慌神:“凤孤,你别逼我,我并不想杀你的、、”她的声音中,已经隐隐地带着丝丝哭腔,不明白,他为何要纠结至此!
不明白!
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没有逼你。”凤孤浅浅的笑了,月华下的笑颜,带着苍白,绝色倾城却让人心惊肉颤:“我说的是实话,只有你的剑刺进来,才有可能让我彻底地死心。”
人死了,心,应该也就死了吧?
他的嘴角浮起浅笑,握着剑身的手忽然一个用力,将那剑往胸口一送,长长的剑身没了大半,血,飞喷而出,溅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脸上,那种带着温热的粘感,让人想吐。
晚清‘砰’的将剑如扔开烫手山芋一般,直直地丢了出去,眼中,终于,留下了眼泪,她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为何呢?
……
“怎么了?想着什么呢?”银面将一杯花茶轻轻地放在她的面前,在她一旁坐了下来,似不经意般问道。
晚清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只是想到了前天晚上。
那个疯狂的晚上,那个疯狂的男子,她不明白,为何他的爱,会如此炙烈,炙烈得让人无法忘记。
不明白。
当他的血喷在她的脸上的时候,她真的是十分震惊,他、、、、、太狂了。
她不知道他究竟在想着什么,这个人,是她唯一无法理解的,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在想着什么?
那晚他用剑刺入他自己的胸口的时候,当真放了她与邪风离去。甚至当黄棋几人要拦住她的时候,他还一甩手,竟还吩咐了人送她回来。
只是他越是如此,却让她更感到心中不安。
他很成功,让她的心中,留下了他的印记。
“别想太多了,你从来不是那种喜欢多愁善感的人,看开点儿,随着心走便好了。”银面静静地说,却是一副了然的神色,那一夜的事情,他也听说了,确实,他也无法想象,凤孤居然做出那种举动,那该是一种何样的心情呢?
他不愿去想。
“是啊,随心便好,想太多了,只是累了自己。”她软软一笑,手中拿起那花茶,轻轻品茗了起来。
只是那双清亮的眸底,依旧有着放不开。
她,不希望凤孤有事,昨晚那一剑,刺得太深了,虽然第二次不是她刺进去的。
昨晚她与邪风离去的时候,她回眼那一望。
他躺在血泊中,血,如冲破了牢狱的犯人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外涌出,而他,却无动于衷,那双眼,只是那样带着痛苦与不舍地望着她,似在诉说着什么。
可是她不敢去揣测,因为怕看到他那绝望的心,而发现,原来自己也很残忍的。
“即说不想,就不要再想了!”银面望着远方,似不经意间,轻轻脆脆的声音,却撞入了她的心中。
他永远这样淡淡冷冷,可是却总是带着最温暖的光。
“我会的。”她淡淡地道,如轻风拂过绿野,清然自如,是真的要忘记的,若不然,只有令自己生活在痛苦中。
只是,这忘记,不会太容易了。
劝阻
“你能如此我便也放心了。”银面淡淡地道,拿起花茶,轻茗一口,眼神却有些飘忽。
“你似乎也心事重重?”这两日看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虽然他平日总是那样淡淡冷冷,可是明显地这两天有些烦躁:“可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嗯。”银面点了点头脑,对于晚清,他从来不想隐瞒什么的:“如今风国与云国的关系日益严峻,风国总是借机要攻打云国,虽然有外使一直在周旋,可是前些天我去了一趟皇宫,听他说,只怕,挨不过今年,一定会起战事的。就是因为急于去皇宫,我才没有及时去救你出来。”
她知道他说的他是谁,云国当今的皇帝。
想不到,和平不过三年,又要战争了。
战争,最终的结果,就是生灵涂炭,风国国力十分强威,而且当今皇帝十分好战,这一场战事,其实这两年来云国一直在想法子施着。
可是,终究不审拖不下来。
轻叹了口气,心中十分抑郁,想到百姓又无一日安宁,心中有些凄怆。
“真的就拖不下去了吗?”至少,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银面摇了摇头:“拖不过了,你记得那个白云烟吗?”
晚清点了点头,她自是记得他,她可是连着两次,差点因他而出事。
“他是风国五皇子,目前在风国中威望还算不错,此人十分阴险,真正的笑面虎,只是行为输在不够光明,此次他来战城,据说是为了说服凤孤以其权利地位使得两国交战时候不让江湖武士介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