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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而后偷瞄了他一眼,看他是何表情。
就见他一笑,还以为侠义之士最重的就是这名声,谁知这一阵风却似根本不在意一般,依旧笑嘻嘻地道:“我可从来不自认是侠义之士,那些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人封的罢了,我即是小偷,那还能称上那名号呢!只不过劫持你一个女子确实不好,不过谁让你是凤舞九天少庄主的女人呢!而我的恩人又恰恰好想要你这么一个人呢!”
逗笑了她
他摇头晃脑的说着,表情时而凛然时而惋惜,倒是振振有词的模样,当真是比那荼馆里的说书的说得还要生动百分。
只可惜他说的话晚清一点也不喜欢听。
只见他说罢又加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那恩人是个好人,不会将你怎样的。”
“你那恩人?你那恩人是谁?”晚清有点好奇,这个要捉她的人是何人?不过决不是一阵风所说的好人,因为好人就不会想出劫持她这样的事情来,就算是为了对付凤孤。
“这个我可不以告诉你,不过三天后就会见到他的。”一阵风虽看起来嘻笑模样,却是半点也不含糊。
他不说,晚清也没有再问,而是静静坐在草堆上,看着那破窗透着的夜空,黑如泼墨。
倒是一阵风首先忍不住了,他这个人最要不是静,平时只一人倒也罢了,此刻身边还有个人,这样静静地半句话也不说,他只觉得难受。
于是先开了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虽说是问着的,可是晚清没回答,他已经有模有样地开始讲了起来,显然是并不打算要晚清点头的。
“话说从前有三个人去杂货店买东西,老板就问第一个人说:“你要买什么?”
第一个人说:“我要买一包花生。”
老板就搬弹子,爬到仓库拿了一包花生给他。
老板又问第二个人:“你要买什么?”
第二个人说:“我要一包花生。”
老板就说:“你怎么不早说?”
这时老板有点不爽,但还是要去拿,所以又搬梯子爬到仓库上去拿。
爬的时候他就问第三个人:“你也是要一包花生吗?”
第三个说:“不是。”
老板就拿了一包花生给第二个人,然后把梯子收好。
然后他便问第三个人说:“那你要什么?”
说到此处,一阵风转头问向晚清:“你猜那人要买什么?”
晚清本就不想理会他的,于是缚着口,头一转,并不答他的话,谁知他却是一点也不怒,而是脸往她前面一扬,而后道:“那第三个人说:‘我要两包花生。’”
他一说完,晚清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着这样一个人,说实在的,真的是无法做出愤怒的表情来。
而他见她一笑,也满意地一笑,而后极臭美地道:“我说的笑话没人能不笑的。”
晚清见他的得意状,于是微微收了收笑意,冷清着一张脸,故意道:“我可是怕如若不笑,你的笑话成了冷笑话,呆会一恼,就拿我出气,所以才配合你的。”
“都说了我不会对你使坏,你大可放心的啦!!”他说完看了晚清一眼,哀声叹气地道:“像我这等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的翩翩公子,又怎么会对你怎样呢!!你放心了啦!!”
他如是自吹自擂地,还不忘手足并貌,只差手中一把玉骨扇,当真装得十分之像。当然,除了那一双滴溜溜直偷瞄着晚清的那一双眼睛不算,真的极像一名风流公子哥呢!
耍宝
晚清几时见过如此趣逗的人,长得好还会耍宝!再也是忍不住,扑哧一笑出声。
月色下,那张脸干净明亮,倒是比那月亮还要皎洁上百分,笑容亮丽如星星一般,一时,竟让一阵风看得呆了半天。
好半天,直到晚清轻咳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不过脸皮也实是厚,一点也没有难为情,又道:“就是应该这样的啦!女孩子应该笑才会显得美丽动人的!你看,你看,你这一笑,月亮也害羞了,我也迷倒了!!”
这人还当真是贫嘴得很,说来说去,倒是句句在他的理一般。让人想辩也辩不得一句。而且还嘴巴子甜,贫嘴间还不忘记赞上人一句,让人心也甜了。
“我怎么没见你被我迷倒了呢?”晚清故意问,嘴角含笑地问他。
他脚下一滑,扑通一声,竟是直直地往晚清旁边的稻草堆上倒了去,引得晚清更是一阵大笑。
笑声轻脆,却当真是极开心的。人生的事真的是让人摸不清也猜不来,谁能想到,这个被劫的晚上,只怕是她十六年来最开心的一个晚上了。
从前,虽然也算是锦衣玉食的,可是种种原因,只觉得从未真正宽心过。也没有一个人,能像这个一阵风一样,如此逗人呢!
这个人,可真是一个开心果呢!
他倒下后,脸朝向晚清,那双大大的眼扑闪扑闪地眨着,而后可爱至极地道:“这可不就迷倒我了!!”
“贫嘴!”晚清一笑,瞪了他一眼。而后靠在稻草上,仰望着屋粱。直到此刻,她才惊觉,她的一生,原来不是从那一夜遭遇开始变坏,而是一直就没有好过。
在上官家,她努力做一个最乖最巧最听话的孩子,总是高雅而矜持,在别的孩子还在睡懒觉的时候,她却是学着画画,在别的孩子在玩耍的时候,她在学着弹琴,在别人在吃饭的时候,她在看着书。
其实她那儿是湘琴所说的天才,这个世上,那儿有真正的天才呢,若是不用心,又怎么可能做好事情呢。
只因为她不是正室所出,想要得到重视,想要做一个能让父亲认同的女儿,她唯有拼命让自己给喜爱脸面的父亲争光。
也许她多多少少希望得到父亲的爱,可是她早就看破了那爱只能是建立在对父亲有益的基础上的,所以更重要的还是她不忍让善良的母亲因为得不到父亲的眷顾。
而她唯一能做的,是母以子贵。
所幸她本就是一个喜静之人,爱书之人,虽有时觉得闷,觉得有点苦,倒是大部分时间也还不觉得太难熬。
“你怎么了?”一阵风见晚清忽然间愁容满面。
那轻轻的愁,莫然让他也感染了。
“没什么。”晚清收拾了思绪,也不知怎的,怎么忽然之间竟是如此感概良多。
“这个样子还说没事?!!”一阵风将脸凑向她,而后学着她做出一个皱成一团的模样道。
“那有如此?!”晚清啐了他一口,轻轻笑道。
“就是有。”他说着极自然地挨在她身侧,小声地问道:“你到底想到什么了,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解决。”
叫得亲昵
晚清看向他,那双眼里,除了好奇外,那有真要帮她解决的意思啊!
“你肯定无法解决的。”她故意神秘万分而又肯定无比地道,仿佛这真的是一件极困难的事情,他也解决不了的。
“这个世上,还有我邪风解决不了的问题?!真不知是你把事情夸大了,还是将我看扁了呢!”邪风一脸地不信,自信满满地自夸了一番之后。
脸色一转,一脸更是好奇地凑上前:“快说来听听啊!是什么事情呢?”
“不说。”晚清故意不理会他,只是眼一眯,靠在草堆上,假寐了起来。可是心知邪风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而她,要的就是他的不肯罢休,一究到底。
这样,她的计划才好办啊!!
“喂,你先说完再睡也不迟啊!这样勾起别人的好奇心,又不给人家解惑,是很没有道德的事情的。”果然,邪风一脸好奇,晚清越不肯说出来,他心中越是想要知道。
可是晚清却不应他,依旧眯着眼睛睡着。
当然,这不是真睡,而是假睡。
“你真的不说啊?”邪风见状,又问了一句,声音半带着一种孩童讨不到糖吃的撒娇。晚清虽闭着眼睛,可是却能清清楚楚地想象出他现有的模样。
“不说。”她又干净利落地应了一句,还不忘翻了个身,以着背影对向他。
“晚清、、、、、、”他忽然直呼起了她的名字,还故意叫得亲昵。
晚清从未让男子这般真呼她的名讳,还叫得这般亲昵,一时全身的鸡皮疙瘩全长了起来,寒毛也竖得一根比一根直。
这个邪风,还真是个让人受不了的人。他这样地唤,也不觉得半分难为情,别忘记了,虽然如今处得太平,可毕竟他们两人可是对立地。
还叫得这样亲昵!!
眼一睁,狠狠地瞪了眼前笑若灿花的俊颜一眼。
故做恶狠狠地道:“别直呼我的名讳!”
“那叫什么?”他却装得无辜,一双眼还扑闪扑闪地对着她眨着,仿佛他叫得十分天经地义一般。
晚清有点无奈,苦笑了一番才道:“你可以叫我上官晚清,或者是凤二夫人!”
“上官晚清?!叫个名字叫得这么长,那我不是很吃亏?我叫邪风,左不过你就叫我一阵风,也就三个字而已,我却要叫四个字?至于叫凤二夫人,那听着更别扭,我才不那样叫你呢!”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叫她凤二夫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极抵触这个称呼,可却也解释不清是为什么。
所谓秀才遇大兵,有理说不清,大概便是如此吧?
看他用歪理,将这一切解说得如此顺当,还真是让她佩服不已。
“好吧,若不然,你就叫我上官吧!这样,你就不吃亏了啊!”上官也是两个字,而且叫起来不会显得太亲密。
“上官?!”他带了几分愕然般地问道。
“是啊。”晚清点头。
他于是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直摇得像个拔浪鼓一般,才缓缓地道:“这恐怕不行,虽说这上官复姓在云国内也不算多,可是!、、、却也是不算少的,若是我叫你上官,等下刚好旁边也有个上官,那时可就要惹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
这也算理
这也算理??
这回换成了晚清愕然了!
不过晚清却没有再与他辩下去了,因为她知道,无论她怎样辩,也是辩不过他的歪理的。
“随便你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总归是一个称呼,纵然再亲昵,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喜欢这么叫,就让他这么叫着吧!
实在也是无法与他争论这个问题的。
邪风一听,脸上浮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狡猾笑容。
而后神色一变,一副撒娇样地欺向晚清:“晚清、、、晚清、、、晚清、、、多好听,这样叫着多好听啊!”
晚清看着他赖皮样地直呼她的名字,不觉地无奈又好笑,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听你就继续叫着吧!”
“还是不好,晚清、、、晚清,总觉得还是不够好听!”见晚清竟然这么轻易就签应了,邪风反而有种兴致未尽之感。
得寸进尺地道:“不如、、、、、、”开了个口,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着晚清,似乎想等着晚清问下去。
谁知晚清却不上他的当,只是轻轻道:“没有不如!”一句话,堵了他接下去的话。
他一脸不满地道:“怎么没有不如呢?!你又没问问,怎么又知道这个不如是不好的呢?!”
晚清看向他,他刚刚一脸奸乍的那个样子,要人相信他会吐出好的话才怪!
“我不想知道!不管是好与不好,我都不想知道!”她干净利落地截住了他的话。
“可是话憋在喉中不说出来,真的很不舒服的,我还是想说出来。”他嘴一嘟,竟像孩子般撒起娇来。
晚清却不理会他,眼睛又复闭了起来。
谁知他惊人般地在她的耳边用着娇宠的调调唤了声:“清儿、、、、、、”
吓得晚清整个人显些直立了起来。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