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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却不理会他,眼睛又复闭了起来。
谁知他惊人般地在她的耳边用着娇宠的调调唤了声:“清儿、、、、、、”
吓得晚清整个人显些直立了起来。
这个邪风,可真是语不吓人死不罢休啊!
清儿!
亏他也叫得出来!
还真是服了他了。
这个称谓,除了父母亲唤之外,可是没有别人唤过的,而他,竟然在认识不到两个时辰就这样叫她。
“你见人都是如此亲热的吗?”她淡笑地问。
却见邪风眉头一皱,脸上忽然变得十分正经,只不过,那正经在晚清看来,却是感到十分好笑。
毕竟,一个不正经的人忽然变得正经,总是让人觉得就像是一个小孩穿了大人的衣裳一样,怎么看怎么个好笑。
她不由发出轻笑。
他却竟然真的憋着不笑,继续维持着他的假正经,缓缓地道:“鄙人从不随意对他人示好,只有那些对鄙人好的人,还有那些鄙人想对他好的人之外。其他的人,就是想要鄙人一个微笑,也是难的。”
他发表完自己的鄙人名言后,还不忘记转了个头,对着晚清来了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特别笑容。
月光下,两排牙齿白得耀眼,衬着红唇,晚清忽然想起了唇红齿白这四个字。用在他的身上,竟是一点也不为过。
这人倒是狡猾,把话说得多圆呢?
这话说来,倒是她要感谢他的‘看上眼’了。
只不过她却没有开口,依旧沉静如水。
被掳无人知(1)
邪风却耐不住了,冲着她问:“我说得这么白了,你不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吧?”
晚清一笑,难得心情极好,清了清喉咙,端笑着道:“鄙人不慧,不识得公子高才大见,不能悟公子语中之意,实在是自愧不已!!”
“啊!、、、”显然他未料到晚清竟说出这一番话来,竟是有点反应不过,本来他以为,但凡女子听了这话若不就是脸红心羞,若不就是恼火不已,却不想她竟聪明地来个不清不明。
而才想起了人家可是有名气的才女,自己在她面前耍着书腔,还真是有点班门弄斧呢!
于是笑得畅然:“清儿心思灵透,又那儿会不明我意呢!不过清儿总是女儿身,难免难为情,这我能理解的。”
他倒挺能自说自圆的。晚清淡淡一笑,看着窗外的月:“你总是这么自说自圆吗?”
“我这不是自说自圆,我这只不过是善解人意罢了。”说着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的月亮。
飘渺而皎洁。
总是那么沉静而幽雅,神秘而迷人。倒是有点像身边这个女子。
他见她不语,也跟着她静着,这一静,才想起刚刚似乎是跑题了哦,刚刚她的问题还没有解释呢!
于是又追着问:“你刚刚想着什么事情,还没同我说呢?!”
晚清只是看着月空,反问道:“我有说了要同你说吗?”
她说完,又故意续了一句:“再说说了你也无能为力,根本起不了作用,与其如此,不如不说。”
她本就清淡之人,这样淡淡说出,倒真似不在意一般。
邪风瞧着她把自己看得这般轻,于是眼一斜,冲着她就是一句:“我邪风倒不信这世上有我无能为力的事情,你说出来,不管什么,我都会照着办的!”
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倒真的有种做不出来就是死也值的模样,让晚清心中发笑。
不过她脸上还是维持着一抹淡淡的无所谓,看了他一眼,复又摇了摇头,欲言又止,而后道:“还是算了,这事太为难你了、、”
他却是眼一凛:“快说,我邪风可不是那种怕难的人呢!!”
“当真?!”她看了他许久,而后不太真切地又问了一句。
“当真!”他肯定地道。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放我回去罢了。”她轻轻地道,脸上一抹可疑的为难。虽然没什么为难的诚意,只不过清秀佳人总是惹人怜,倒是让人看不出几分其他。
“你、、”邪风‘你’了一句,再说不下去,才惊觉自己可是上了她的当,原来兜这样一个圈子,就是要他放了她。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他几时让人这样戏弄过呢?可是偏偏又觉得有种甘之若怡之感,似乎,美女总是很受用的。
他竟然被骗了还开心,还想赞她一句聪明!
“好,我送你回去。”他爽快地应道。
他这般爽快地答应,倒让晚清猜不透了,他不是说他是受人之托,一定要终人之事的吗?怎么这会却这般容易呢?
邪风看着她脸上的疑惑,故意不去解释。
他心中自也有他心中的小算盘。
被掳无人知(2)
邪风带着晚清,又是一个跳跃,回到的,又是那一个帐篷内。她被掳去了几个时辰,竟是无人得知。
都说凤家的侍卫如何如何了得,原来也不过如此!一个大活人被人掳了去又放了回来,这样大一个波动,随行的侍卫竟然是无人得知。
怎么看,怎么一个不对劲。
以她看来,凤家这些侍卫,并非三脚猫功夫的,而且还有四大女婢也不是简单之人。而这一切,倒有点让人看不明白了。
也许,只是因为她的无足轻重,让人反而不去理会罢了。
心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难过,只是有点微酸。
进去的时候,双儿睡得正香。被褥也被她踢去了一半,叹口气,轻轻为她将被子拉好,掖了两边,林中的夜,总是十分凉的,稍不注意,就要着凉的。
这才在她旁边坐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心中有着感慨。
夜里的林中,十分安静,风吹过树叶,打出的‘沙沙’声音,也听得直切,像一首美妙的曲子一般。
却在这时,灯火被人引进了屋内,一人自外面走了进来,是一身黄色身裙的黄棋,冷漠而美丽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更是清冷。
手中提着一只灯笼,引着身后那人。
那人面容冷峻,带着优雅而俊邪的脸庞,夜色下增添了几分诡异,却依旧是媚惑众生的。凤眼微眯地盯着她,似乎像看穿什么东西一般。
薄唇微抿,嘴角翘着,看来薄情无义,却是邪气逼人,冷酷无比,长发没有盘起,只是任由披在肩上,带着三分慵懒,一身黑色绸缎长袍更是称得修长而挺拔的身姿。
晚清微叹,他真的是上苍所塑造的完美男子。
无论何时,都是那样地完美。
只是不知,他的突然造访,是为何意呢?
她被掳去又放回,真的是无人知道吗?
看着他的眼神,她不相信。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他问,声音慵懒,却不是刚睡醒的那一种。
这一番动静,总算是将双儿吵醒了,只见她微微揉着眼睛,还未自梦中醒来:“小姐,怎么了?”
说完眼睛一睁,看到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左右一看,看了看凤孤,又看了看她,才后知后觉地跳了起来。
她不知凤孤为何深夜来此,却也知道身份,不敢过问,只是依着行了礼:“奴婢给爷行礼。”
凤孤点头,却不理她,眼睛只盯着晚清看。
晚清知道他在等着她的回答,于是轻轻地应道:“这两天睡得多了,觉得不困,所以还没睡,夫君也还没睡?”
真的是很轻很轻,不温不火,温温柔柔地,似乎怕扰了这宁静的夜一般。
“真的是不困?”他又问,眉毛挑起,已经微见几分怒意了。
“夫君以为呢?”她反问。听这一番话,她已经肯定是他是知道她被掳的事情了,只是为何她回来的时候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这点她却猜不明白了。
若他只是单纯地不想理会她,任由她自生自灭,也就没有理由来这一趟了。
心中发毛
可是他却来了,还带着一种不善的口气,只怕事情不是她想象中那般简单的。
他却是勾起了那微翘的嘴角,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凝着一双凤眼直盯着她看。
看得她心中发毛。
就见他忽然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向了她的脸庞,她一惊,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整个人如小兔般侧过了脸去,避开他的手。
却只见他只是手缓缓拂过她的发鬓,而后收回,收回时,修长的两指间,夹着的,是根稻草。
他将稻草在手中一晃一摇,似逗弄着什么一般,将稻草轻轻地往她的脸上一抛,嘴角一抹残忍嗜血的笑。
轻飘的话从他的口中轻轻滑出,似不经意,却似一把无形的利剑一般,划过人的心房,制造出惊心动魄的震撼力:“这是什么?”
晚清看向他,原本应该害怕的,可是不知是心中的怒冲散了恐惧又或者是什么,她竟然找不到一点点害怕的痕迹,而是越发地冷静。
笑得淡雅,手轻轻略过发际,双手抚了抚发鬓,置好衣冠才缓缓地道:“这是稻草,夫君不会不识得吧?”
也许凤孤也料想不到她竟敢如此大胆地回他这一番话吧!
毕竟,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放肆,换做是别人,此时只怕早已经是吓破了胆子了,那还能如此冷静地说着风不及边的话来。
而且他见她平日也是一副唯诺的模样,倒想不到是看走了眼。
于是只眯了一双凤眼,言语更是凌厉:“我当然知道这是稻草,只是这方圆百里,那儿有稻草的痕迹,却不知你从那儿带来这一根稻草的?”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确实,这方圆百里之内的确是找不到一根稻草。”晚清也应得干脆,看着他,而后淡淡地吐出:“这稻草,是从很远的一个废庙里来的。”
他以为她会为了今晚的事掩饰,却不想,她会据实道出。
此时此刻,只有选择实话实说才是聪明之举。
而她,恰好是一个聪明之人。
“爷一定猜不透妾身怎么会从很远的一个废庙中带来这一根稻草的吧?”她故意问他,也不等他回答,于是又自己说了出来:“那是因为,爷随行的这一干侍卫今夜睡得太过沉了,竟然不知道,妾身被人给掳了去。”
她说得轻描淡画,仿佛,当真只是一干侍卫睡得太沉了。
可是明着,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出来,那是在说,凤家的守卫,太差了!
“被人掳走?”凤孤又岂是省油的灯,听到晚清的话,只是状似吃惊地一问,仿佛当真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一般。
“夫君说的没错,就是被人掳走。”晚清淡淡地道,眼睛,直视着他。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在做梦,你若被人掳走,为何此刻却安然在此处呢?”他很是冷然地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晚清没想到他竟然反了口,毕竟不如他来得狡诈,尽管聪明,难免说着说着上了凤孤所设的圈套仍不自知。
不信她的话
“那是因为那人又放了我回来。”她道,可是却也知道,这一句话说出来,必是没人相信的。
那有人将人捉去了,又放了回来一说呢?
果然,凤孤冷冷一声笑,尽是嘲讽:“那可就奇了,那人是什么目的呢?怎么掳了人又放了回来?还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还是说那人只是闲着无事,玩着掳人游戏呢?”
晚清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她知道,如果她解释了,只怕他也不会相信的,倒不如不说也罢。
他本就没打算放过她的,那么她怎么解释都是等于白废的。
“那人是什么目的妾身就不清楚了,妾身只知道妾身确实是被人掳去了,若是爷不信,那么就当成是妾身做了个梦罢,毕竟,妾身也安然回来了,其他的事,就不重要了。”话虽这么说着,但是她知道,凤孤若是这般好说话,那么他就不会有此一遭了。
她看得出,整